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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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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就想我这样的人都还有人往上贴呢。 ”任清将那一摞红封放在任峦楚床前的小柜子里,转身轻轻的拥着他,“告诉你一个笑话哦,刚才那秦顼还给我们俩说媒来着,她想让我娶她那同胞的哥哥,还想将你说给她六姐呢。才十来岁的小孩,都不知道她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任峦楚没有搭理她的话,“清儿真的没有生气。”

“你这脑袋里长浆糊啦?”任清用头一下撞向任峦楚的头,“她秦家六小姐追求你我干嘛要生气啊,而且我家夫君有别的女子追求我应该感到荣耀才对。再说了,你看今天秦姨对我们俩的那亲热劲,人家秦家都没有因为这事情对我们怎么样,你在这儿瞎想些什么啊。”

“可是我一直都瞒着你,其实我知道清儿是想知道的,不然你刚才也不会问秦顼。”任峦楚一想起刚才在任清窗前听到她的问话,心里就总觉得拧得荒。

“对啊,我是想知道啊。”任清也不避讳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你跟我一起长大,难道还不知道我很八卦吗,八卦这个词你懂吧?”

看着任峦楚点了点头,任清开始往自个嘴上抹蜜,“而且关于峦楚哥的事情更想知道,清儿想知道所有关于峦楚哥的事情,比如峦楚哥生下来的时候多重啊,什么时候开始学走路开始学说话啊,峦楚哥最喜欢的糕点是什么,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最喜欢的数字是哪个,曾经有没有人喜欢过峦楚哥,有多少人向峦楚哥求过婚啊,还有,最重要,峦楚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清儿的。”任清噼里啪啦的不停的说着,为了完美效果,最后还口水滴答的在任峦楚脸上亲了一口。

被任清这么一刺激,只要是在这个世界里长大的正常的闺阁男子都会受不了的,任峦楚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刚才心里那些个担心烦恼早就没影了,心里跟揣了个小鹿似的,僵直着身子坐在任清怀里,本能的想要往边上躲,却又挪不动身子,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清儿你这么大晚上的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经任峦楚这么一提醒,任清才想起今晚过来的正事,“刚才那两小鬼头来找我说明晚要跟我一起放烟火,我是过来跟哥说一声,哥你明晚也去我那院子吧,人多也热闹。”

“我不去你那儿我还能去哪?”任峦楚没好气的说着,“你不就是打算等你要睡觉的时候让我来招呼那两小孩吗?”不愧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对于任清的那些习性,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大年三十夜,秦阁里的主子客人们都聚到一起吃团圆饭,任清站在大厅门口,看着满屋的人,惊讶得大张着嘴,这也太夸张了吧,满满当当的四大桌子秦阁的主子,这要四人一桌的围着打麻将,那一个麻将馆都不一定装得下。

人多自然就热闹,任清和任峦楚因为是客人,被安排在了主桌,跟秦滨锦和秦颂他们一起,转头看到秦顼正睁着双大眼睛怨恨的看着她,指了指身边的空位置,任清向她撇撇嘴,再瞅了秦滨锦和秦颂一眼,意思明白的很:你以为我想啊,没有办法的。

席间觥筹交错,任清毫不客气的往自个嘴里一个劲的塞东西,完全没有大家女子的风范和作为客人的矜持,任峦楚对她倒也见怪不怪,虽然自己吃的少,倒是给任清布了不少菜。

酒足饭饱,任清正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双眼迷茫的看着这一大家子人,身子被人推了推,秦顼小朋友拉着她的同胞哥哥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任姐姐,我们都吃好了,快去放烟火吧。”

任清看向任峦楚,他这段时间本来就吃得不多,今晚也就每个菜尝了两口,早就放下筷子了。伸手拉起任峦楚,向在座的长辈们道了礼,秦滨锦也知道他们这群年轻人的心思,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秦顼早就差人将她自个准备好的烟火给搬了过来,这是昨晚跟她商量好了的,任清才懒的去准备这些,她只出地方,其他的秦顼得自个准备。

让芷容从屋里搬了两张躺椅出来,再抱来两床厚厚的被子,任清和任峦楚各自躺下,用厚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见秦顼一个人在院子里忙活,那秦书瑶偶尔也帮一下忙,但等秦顼支着香去点引线时,他躲得比谁都远。

虽然秦顼准备的都是些精品,但是这原始的烟火跟现代的那些烟花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任清对这些根本看不上眼,人更是懒得动,连最后这点烟火的乐趣她也完完全全的丢弃了。

一阵烟火放下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的味道,任清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好喜欢这个味道,闭着眼,隆冬的寒气刺激着肌肤,那深远而熟悉的火药味围绕在四周,在这十四年里,任清第一次回想起了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其实在这里日子过得很快乐,没有学业的压力,没有就业的压力,日子平淡而温馨,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但是,在这寒冷的星空下,心低那丝淡淡的不带苦楚的相思却也无法抹去。

等任峦楚从那漫天的烟火里回过头来时,身边的人已经沉沉的睡去,梦中的她,脸上带着一抹幽淡的哀愁。很少能在她这个职业乐天派的脸上看到如此的表情,任峦楚哪能猜到她的心思,只是以为即使她平日里再大大咧咧,但是在这万家团圆的日子里,首次离家的人总是会思恋曾经那个温暖的家。其实任峦楚今晚心情也不好,虽然秦阁热闹,比月桂山庄热闹不知几倍,但是再热闹,这也是人家的,越是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心里越是无法不牵挂家里的亲人,无法不牵挂那个本就不热闹的家,少了任清这么一个唯一聒噪的人,不知道又会冷清多少。而自己和她,都因为自己,只能流浪在外,有家不能归,而他更是明白,今天,也许只是两人背井离乡的一个开始而已。

伸出手,轻抚着那张已经深深刻入自己灵魂的脸,看着她微皱着的眉,真的很想问她,是否后悔过。

正月初一清晨,任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撇了眼窗外,心里嘀咕着天怎么的又亮了。

正想翻身继续睡,眼角撇到一个人影坐在床前。

“秦顼?你怎么还在我房里?”任清向四周望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睡错地方,再低头看看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两根手指,“怎么,我生病了?”其实任清是想问:小朋友,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只是有一点点风寒而已。昨晚任姐姐居然都没有看完烟火就睡着了,这大冬天的睡在外面,即使盖了被子也不妥,你现在这样就是活该。”秦顼嘟着嘴,明显很不满意某女昨晚弃他们不顾的行为。

任清讪讪的笑了两声,一脸赔罪样,“姐姐岁数大了,不像你们小孩子这样精神好,要不今天我陪你们玩一整天,权当任清赔罪了。”

虽然任清的话牵强的很,但是得到任清的承诺秦顼也消了气,很诚恳的说,“任姐姐今天还是休息吧,虽然我瞅着没什么大碍,但是顼儿的医术还没出师,待会我还是让四姐姐来给任姐姐看看,免得出什么岔子。”

“没必要的,你四姐姐今天一定很忙,就别去麻烦她了,又不是什么要死人的病,我身体好的很,多喝两杯水就行。”自己猜得没错,这小p孩原来是把自己当实验品来着,想到这儿,任清一个翻身坐起来,虽然头确实有些晕,但是为了避免被那腹黑女和这无证驾驶者的双重“迫害”,任清仍然毫不犹豫的展现着她的生龙活虎,简单的收拾妥当,就拉着秦顼往任峦楚的院子去,就算让她当一整天的幼儿园阿姨她也不要当案板上的病人。

祝福与幸福

正月初三,任峦楚便催着任清去向秦家辞行,任清知道他心里有疙瘩,不愿意在秦阁多待下去,而且自己也快被那秦顼烦得受不了了,都明知道她有未婚夫了,还在那明里暗里的将她那九哥哥往自个面前说,就连那秦书瑶自己都从来没有表过态,没多说过一句话,就那丫头在那上蹿下跳的,都不知道她怎么的就这么执着。

在回程的马车上,按理说应该心情舒畅的,可任峦楚明显一副心情郁闷的样子呆呆的坐在那儿,身体随着马车而轻轻晃动,脑子里却一遍遍的回想着临行前秦颂说的那番话。

“我不仅是代表我的六妹,也是同样是以你姐姐挚友的身份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好了要嫁的人,你是不是确定你跟了她之后真的会幸福,你和她一块长大,你确定你对她的感情就真的是爱情吗?我和你们同行了快一个月,说实话任清这丫头我真的不看好,她太糊涂太随性,她并不明白作为一个女子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她的这一生注定平庸,你就真的甘心就这样跟着她平庸一生吗?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我六妹在这争取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和不舍而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秦颂的每一句话都正好敲在自己心上,心里明明没有痛感,却总觉得闷闷的,涨涨的,被压抑着快喘不过气来,似要炸开了一样。本以为只要自己坚持,只要自己心里充满爱,所有的都可以忽略,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本以为大家心里的都只有祝福,然而今日才知道亲朋好友的心里对他跟她的这段婚约只是一种无奈的默认,并没有祝福。

抬眼看向面前那个睡得七荤八素的女子,那个自己选定的希望陪伴着走完一生的人,猛的觉得眼睛好酸,泪莫名其妙的开始在眼里打转,忍不住挪动身子到她身边,就在伸出手抱住她的那一瞬,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滴的洒落到她的肩头。

“峦楚哥,你怎么了?”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任清被任峦楚的样子吓了一跳。

被任清看到,任峦楚觉得心里的那股委屈如决了堤似的往外涌,只能将任清抱得更紧了,将脸埋进她的臂膀,任凭泪水浸湿她的衣襟。

“峦楚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你到底是说话呀。”任清的瞌睡是被彻底吓醒了,忙挣脱任峦楚的怀抱,将他的身子搬正,使他低垂的脸看向自己。

感觉到任清询问的目光,任峦楚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为难,倔强的抬起头,伸手抹了抹满脸的泪水,嘴角撇出一丝笑来,“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心里难受,哭过了就好了。”

见他生生的止了泪,任清明白他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的搂过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

车厢内又恢复了平静,任峦楚在任清的温暖的怀里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是轻轻的环着她的腰,贪婪的摄取她怀里的一丝芳香,刚才的苦闷与委屈终于渐渐的消失。

等到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任清才开口说到,“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峦楚哥,你以后想要怎样的生活?”

任峦楚迷惑的抬起头看向任清,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一直在想我这辈子要做什么,特别是在离开月桂山庄之后,我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宏图大志,也不像梦梦姐和秦颂那样要继承家业,以前也只是打算在及笄之后离开山庄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到处晃晃,但也没有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但是现在不同了,有峦楚哥在身边,就像爹爹说的,我必须要做个有担当的女子,但是我却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峦楚哥不后悔跟着我,所以我想知道峦楚哥想要怎样的生活才会觉得幸福,希望峦楚哥能给我一个方向。”

任清的话给任峦楚的刺激不小,他呆呆的望着任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其实一直以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作为男子,妻子给予什么样的生活就是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是任清她爹爹,在付出昂贵的代价之后,能选择的余地也是很有限的。而自己认定任清之后,也从没有想过要怎样的生活,只知道要跟着她,仅此而已。

“只要跟在清儿身边,怎样的生活都可以。”

“不要敷衍我。”任清撅着嘴,手轻轻的拍在任峦楚的胳膊上,“峦楚哥,你这样给我的压力很大的。”

“那清儿想要怎样的生活?你虽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但是你总知道你想怎样生活吧。”任峦楚轻松的将球抛了回去。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任清毫不犹豫的说到,随即又自个的笑了起来,“哥肯定觉得我这样很没出息吧。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就在蒙平城边上买下一大块地,建一个农场,然后在中间盖一大幢我们自己的房子,农场里要种各种蔬菜水果,收获的果实我们就拿去卖了换钱,自家小院子里再种些菜我们自己吃,每天都从田里头摘新鲜的菜回来马上就下锅炒来给峦楚哥吃,然后了我们再养些鸡和鸭,等养肥了我就杀来给峦楚哥炖汤,还要养猪,到过年的时候杀了猪我给峦楚哥灌香肠,挂在厨房里一长排,就用平时炒菜的油烟熏啊熏的,这越熏越香,……”

“好了,别想了,你看你口水都要留出来了。”任峦楚好笑的打断了任清的话,这丫头只要想到吃就这幅德行。

“峦楚哥,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就想着去当农民。”任清挠了挠头,故作怯怯状的看向任峦楚。

“还好啦。”听着任清的话,任峦楚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向往起那片农场,那幢小屋,那些鸡鸭。想着想着,他却突然明白过来,世间的女子大多都去追求功名利禄,名垂千古,这好似该是这世间女子生活的方向,然而她们却忽视了平庸的生活所带来的最平常却又是最难得的幸福,不管是自己的母亲,还是峦梦姐或者秦颂,她们都没有走出这个范式,反倒是任清,她好似从小就站在与众不同的位置看待这一切,所以秦颂才说她不明白作为一个女子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其实是她想要的跟别人不一样而已。然而当她构建出那副画面时自己却如此的动心,也许自己在冥冥之中已经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心豁然开朗,虽然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难以抹去的苦楚,但是心却更加的坚定。

“清儿,过完年就去城南那边看看吧,那边的地比较平整。”

作者有话要说: 俺难得写这么严谨的一章,也许有亲会觉得峦楚的那场流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说实话俺是流着泪写完那一段的,他的感觉我深有体会,当年我将我gg领回家的时候,我父母虽说没有决绝的反对,但也很明确的说不喜欢,对于自己选定的人得不到家人的肯定,对于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得不到亲戚朋友的祝福,在亲情与爱情中左右为难,心虽说没有绝望,却也沉重的落到谷底,那时我也偷偷的哭过好几次,不敢人任何人知道。

如今我的坚持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所以请大家坚信峦楚的坚持也能得到幸福作为回报,在此我也希望天下所有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俺的废话似乎多了一些,飘过~~~~

一条狗狗引发的失踪案

任峦楚将钱袋放在任清手里,淡淡的说了声,“去吧。”

其实任清很想拽任峦楚一块去的,但是记得从秦阁离开时秦颂的嘱咐,为了任峦楚的身体还是放弃了,只得乖乖的带着萧云同行。

看着任清的背影,任峦楚心里突然浮起一丝莫名的不安,急急的赶到她身后说到,“早去早回,晚上等你吃饭。”再看向旁边的萧云,吩咐到,“保护好小姐。”

“唉呦,峦楚哥,你咋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我不就是去城南看看土地吗?这离那儿又不远,范得着这样子吗?”任清看着任峦楚怪怪的表情,打趣的说着。

虽然还是初春,但那空气中寒冷的气味已经被清冷所取代,田野里还是一片萧条,但是挡不住任清愉悦的心情,蹦蹦跳跳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呈半疯癫状,就差手里拿把野花了。

萧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自家小姐这副德行她早就熟悉的很了。

时值中午,任清突然窜到萧云身边,“萧云姐,我饿了。”边说着边斜眼瞟了瞟不远处一正冒着炊烟的农家。

那户农家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衣着简朴却也干净,见有外人敲门,那妻子越过矮矮的篱墙看到是两年轻的女子,只不过见着倒还面善,忙栓了自家的狗,开门将任清和萧云迎到自家院子里来。

萧云道明来意,那女人忙从自家厨房端出刚准备好的饭菜,满脸憨厚的笑着,“在这乡下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这么麻烦大姐,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两才对。”任清边说着客气话边端着饭碗开始扒饭,早就饿慌了的人,就算是这粗茶淡饭她也吃的很香。

“不知道两位到这穷乡僻壤的有何贵干?”任清和萧云一身富贵打扮,却又空手在这乡野转悠,旁人难免起疑。

“想在这附近买些地,安个家。”任清简单的回答到。

那女子沉思了一会,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唉呦,这刚好有合适的让姑娘给赶上了。”然而她却又猛的沉寂下去,“你看我给糊涂的,恐怕姑娘也不会要那地方的。”

被那女人忽悠了半天,半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连任清都开始佩服起她废话的本事了,“怎么了,说来看看。”

女人瞅了瞅任清,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到,“沿着这条路再往里前走差不多两里地,就能见一大片树林,沿着树林旁的路一直走下去,等过了树林就能见一庄园,那里庄园的主人本姓吴,庄子前前后后的加起来总共有四五百亩地。只是离我们这儿不远的山上有一伙山贼,说实话虽然说他们是山贼,但是他们倒还挺正派的,还叫什么忠义寨来着,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从不来打扰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专抢那些贪赃枉法之人。十来天前,那吴家唯一的小姐不知从哪儿抢了个年轻貌美的公子回来,这事情让那伙山贼给知道了,第二天晚上就闯进吴家杀了那吴小姐,救出那被抢去的公子,而那吴老夫人都六十出头了,看着自己的独女惨死也跟着一命呜呼,那伙山贼见人死了,抢了能抢的,留下些房契地契的就回去了。唉,这么大的一个吴家真是说垮就垮了。后来官府来了,将吴宅清理干净,吴家人丁向来单薄,也没什么旁支可以继承他家的产业,所以现在吴家那些房契什么的都放在官府那儿。其实这吴家的庄园倒还真是个现成的地方,但是在下还是劝小姐别去接手,你想啊,这一夜间,那家的主子就全给死了,凶宅啊。”

虽说任清同学穿来时是见过神仙的,可她也只见过神仙没见过鬼,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她对那凶宅什么的根本就不信,那女子的最后的话她当然没听进去,只知道这是个好机会,拣了个天大的便宜,寻思着等会要去看看。

吃完饭,又在她家的院子里坐了会,任清看了看日头,准备起身去吴宅看看,女子见劝不住,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叹了口气,告诉了她们吴宅的具体位置。

任清从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那女子,全当中午的饭钱。

可那女子连忙摇手拒绝,“就一顿粗茶淡饭的,这位小姐何必这么客气,这么大块银子,在我家吃两个月都够了,在下万万不能要啊。”

任清笑了笑,如此朴实的人,更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了,将银子塞到那女子手里,指着院子旁边的狗窝说到,“刚才我就看到你家的狗狗了,那窝小狗有两个月了吧,要是姐姐觉得我给的银子多了,就再买我一条小狗吧,我正好带回去给我家夫君解闷。”

其实她家的那狗就是最最普通的中华田园犬,任清给的那块碎银子别说买一只了,就是买那一窝包括那狗爸爸都足够了。

抵不过任清的执着,那女主人忙从狗窝里挑了只长的最漂亮的放任清怀里,然后还很不好意思的谢任清谢了很多遍。

任清忙抱着小狗带着萧云逃出那农家小院,再被那女主人谢下去,她觉得都可以在她面前插上三根香了,最好再点上一对烛。

“萧云姐,这狗狗就叫花妞怎样?”任清看着这小狗黄白相间的皮毛,认真的说到。

“可是,小姐,这狗是条母的。”萧云的神情比任清还要认真,这“花”字不都是用于雄性物种身上吗。

“那叫花姑娘?”某人的关注点确实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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