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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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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左右无事,开始到处瞎转悠,转悠着转悠着就转悠到了厨房边上,到厨房边也不要紧,可她一眼就盯上了堆弃在边上的一大堆牛油。

作为在火锅发源地生活了二十年的人,此时任清见了牛油就跟见了黄金一样,眼前一亮,赶紧叫了身边的一个看着貌似厨子的年轻女孩,搬了牛油溜到厨房,开始熬油。

好在这西南方周围环山,湿气比较重,厨房里通常都有辣椒和花椒,姜蒜等众多香料也算齐全,不出一个时辰,一大盆红通通的冒着惹人香味的名为火锅底料的东西盛大出炉,众人好奇的围过来,闻着漫天的香味直滴口水,却又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吃。

任清将那早就洗净切好的牛肉,素菜和最重要的毛肚端了出起来全倒到锅里,不消一会,任清看着毛肚卷曲了,就将捞了放那早就盛有香油的碗里,端到大当家面前。

大当家迫不及待的将那香得不得了的毛肚塞嘴里,也不顾着烫,边哈着气边一个劲的叫唤好吃。

见大当家吃的那个欢啊,众女人早就按捺不住了,一窝蜂的拥了上去,照着任清给示范的样子开始胡吃海吃起来。

回家

当萧风带着五六个侍卫赶到忠义寨的时候,任清正带领着众人热火朝天的吃火锅,那火锅所特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山寨。

秦颂能从那封信里找到忠义寨这个线索已经不容易了,能看懂那封信的人在萧风她们出发的时候都还没有醒过来。一提到山贼窝,正常的人都会想到剧情是任大小姐遭劫持,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某个臭柴房里。

所以在萧风摆足架势要大干一场的时候,猛的瞅见自家小姐穿梭在人群中的身影,第一反应是自己昨晚一晚没睡眼花了。

见有一群彪悍的女人直逼山寨门口,那闻着火锅香味却吃不着的守卫们好久才反应过来,可她们都是些平常人,能挥着膀子将那刀给舞圆了就不错了,哪是萧风她们的对手,几条人影在她们还没看清楚情况的时候就已经从她们身边掠过,直直的往任清身边奔去。

“唉,萧风,你怎么来了?”任清一眼就逮着了那熟悉的身影,舞着手里的筷子赶忙招呼,“我写给哥的信收到了?我不是说过两天回去吗,你来干嘛,我又不会跟别人跑了。”

见山寨的贵客招呼着那几个不速之客,众人也明白过来,放下心中的戒备。

“小姐,公子很不好。”萧风单膝跪在任清面前。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自家公子到底怎么了,秦家四小姐也没有说,但是眼见着人就这样晕过去了,那铁定是病得很重了。

任清心里一惊,筷子已经从手里落到地上,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脸瞬间凝固,“怎么回事?有没有请大夫?到底有多严重?”

“公子就是看了小姐送来的信之后就晕到了。昨晚公子带着我和萧云找了一晚上,今早回去就看到那封信,然后……”

“任清妹子,什么事情?”一旁的大当家探过头来,又一巴掌拍到任清肩上,“你家夫郎病了?”

肩上吃痛,任清才回过神来,“赵姐姐,实在对不住,恐怕清得告辞了。”

“任清妹子,我说不就一个夫郎,犯得着这么紧张吗,叫人请个大夫去看看不就得了。你这样疼他,小心他爬你头上去哦,到时候别怪我们这些姐妹没提醒你。”一旁的二当家李义边说着边往嘴里塞了块牛肉。

李义的话惹来一群人的低笑声,她们还记得昨晚大当家要她娶小安公子时她说话,如今,见她一听说自个的夫郎病了那着急样,大家早就把她划为夫奴性的女人了。

在这女尊的社会里,女人是很憎恨夫奴这个头衔的,哪个女人甘心自己被家里的男人管着,更害怕被外人知道自己在家没地位。

所以在李义的设想情况下,任清会立马打发了来人,甚至还要外加一顿怒骂,然后再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继续吃肉。

可要是任清真如同李义所设想的那样,那她就不是真正的任清了。

“李姐姐,此言差矣,自家的夫郎自己不疼,难道要拿去给别人疼?”任清就是任清,所关注的重点就是不一样。

不出所料,任清认为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能害得她面前的众女人皆呈喷血状。

而那依旧面带微笑的二当家李义,心里却有了更多的计较。今天上午从她属下口中得知月桂山庄除了全武林都知道的任峦梦和任峦楚两姐弟之外,还有一个默默无名的庶出的三小姐,名字就叫任清,而此女很有可能就是她。月桂山庄的女人的痴情是全天下都知道的,而此时,看着她那疼爱夫君到骨子里的样子,李义心中更加的肯定了她的身份。而这大半天来派出去查她底细的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自己手下的能力她是清楚的,这个结果只能说明在暗中有别的力量在阻扰自己派出去的探子,而有这么强大力量的,在这个偏远的小城,恐怕只有与月桂山庄齐名的秦阁。

“大当家,二当家,既然恩人姐姐念夫心切,就请别再为难她了吧。”小安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钻出个头来帮任清说话,他可指望着能早些离开这贼窝子。

大当家深深的看了小安一眼,满眼的可惜,自己痴心的人却痴心着另一个痴心的人,这关系似乎有些复杂,罢了,自己早就决定放手了,就不再为难他们了。

“既然任清妹子归心似箭,我们也没有强留人的道理,只是还望任清妹子别忘了我们,有空常来看看。”

既然大当家已经开口,李义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却焦急了几分,要是那东西再找不到,事情就麻烦了。

然而在她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任清身边的那个活阎王,李义却为另外一档子事而心里轻松了很多,他在山寨一天她就要担心一天,这山寨的大当家对他的心思她是清清楚楚的,只不过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家这位公子的清白,而是担心那个脑袋长草的大当家哪天把持不住惹了这个活祖宗,那她苦心经营的这个山寨也差不多该关门大吉了。这位鬼见鬼愁的大人爱跟谁去就跟谁去吧,反正他有武功伴身,倒也不担心他的安全,只要知道他的下落就行,倒是那任清,收了这么个人在身边,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任清心里想着她峦楚哥的病,归心似箭,也不搭理身后的那个拖油瓶,他爱跟着就先让他跟着吧,反正已经给家里报备过了。

等任清冲进家门的时候天边都已经起了暮色了,秦颂因为是女子,不好长时间留在后院,此时正坐在前厅等她。

看着任清完好无损的回来,她倒没有小桂他们那样满脸惊讶,毕竟那封虽然看不太懂却难掩热情洋溢的信让她也能稍微放心一些,而且任峦楚也只是过度疲惫而已,并没有那种气急攻心的症状,这也说明任清的处境恐怕并不是别人想的那么危险。

“你还舍得回来呀。”秦颂见了任清就没几次能有好口气的。

“我哥怎样了?”任清现在也没有心思理会秦颂的口气,也没有注意到她此时悠闲的神态,她现在的心完全因为萧风的那句“公子很不好”给搅乱了。

任清那不似做作的焦急样却让秦颂有一丝的安慰,心中没有刚才那么重的火气,但那口气还是冷冰冰的,“以后别再乱跑了,要真让峦楚急出个好歹来,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叹了口气,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看,不知那日自己的话到底说到了他的那根神经,今天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吱声,也许他真的是将自己的整颗心整个魂都塞进去了。有些话她也只能点到为止,更多的她也不能干涉,既然他如此的义无反顾,那自己也只有成全的份,“峦楚没什么大碍,就是昨晚找了你一晚给累着了,你去看看他吧,我估摸着他也该醒了。”秦颂边说着边站起身来,抚了抚衣衫,本来备下了不少话想与这位任小姐说,可是如今,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罢了,人家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差人去博仁堂找我便是。”

秦颂从任清身边走过,目光淡淡的扫过跟着她进来的几个人,但当她看到小安时,身体明显一震,回头叫住了已经拔腿往后院跑去的任清。

“他怎么在这里?”秦颂心思细,一下子就想认出了他就是那日在穗阳三堰客栈里的快把人家房子给拆了的男子。

对于小安的事情,任清没想到会让秦颂知道,虽说她心里挂着在后院躺着的峦楚哥,可她也知道要是让这本就腹黑的人给瞎想了,那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昨晚在忠义寨我被人误会成滛贼,幸亏小安公子救了我,他不爱在山寨待,我就认了他做弟弟,带他回来了。”任清尽量说得风轻云淡些,还凑到秦颂亲热的说,“秦姐姐在这块儿熟悉,不知道有没有认识的不错的女子给介绍介绍,小安他年龄也不小了,总这么在外也不是回事儿,我既然认他做了弟弟,那自然要为他寻份好亲事,总不能委屈了他,你说是吧。”

秦颂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冷眼看着任清,那天这男子的架势她又不是没有看到,难道她就真的笨得猜不出这是位不知从哪偷跑出来的大少爷吗,还是她在这欲盖弥彰,“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亲事才配得上你家的小安公子呢。”

任清当然不知道秦颂的这些心思,她这话是说给一旁站着的那位听的,“你不是有个六妹叫秦硕来着吗,那天顼儿还拜托我为她这六姐姐说门亲事,我看他们俩就挺般配的,要不我们俩给撮合撮合?”

秦颂看了任清一眼,别有深意的说了声,“好。”

任清见秦颂离开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有这个女人在那气压平白无故的就要低上几分,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小安,随便将他丢给木兰,自个急急的往后院赶去。

小心的推开门,屋里没有点灯,暗暗的,任清寻着任峦楚的床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刚才秦颂说过他是累着了,要是他能睡,那还是不要吵着他为好。

“是清儿吗?”其实任峦楚已经醒了一会了,听见有人推门进来,那气息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了,心也终于着着实实的落回了原位,“把灯点上吧,我已经醒了。”

其实也就不到两日不见,任峦楚却发现自己真的很急迫的想看看她。

任清点了灯,看着那支起身子准备下床来的瘦弱的身影,心里一阵闷痛,突然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居然如此逍遥的在那山寨快活,而忘了家里这祈盼自己平安归来的自己曾经发誓要珍爱一辈子的峦楚哥。

“哥,别起来,好好躺着,小心着凉。”任清快步上前,将任峦楚按回床里,仔细的给他盖好被子。

任峦楚听话的任她摆布,乖乖的躺了回去,可那眼却始终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伸出手,覆上她的手,紧紧的拽着,昨夜那种失去的痛,不敢再回望,却仍然历历在目,那残留的心悸,也许只有此时的凝望能使其慢慢平复。

“清儿,以后别再吓我了,好吗?”即使只是一个承诺,此时,他也要。

“嗯。”映着烛光,任清郑重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俺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然后呢,后天俺要考交规啦,所以明天无法更新了,后天也不好说

最后再吼一声,交规啊交规,亲们祈祷俺能过吧,话说那交规的书俺都不记得放哪儿了

流血事件

任清本以为自己和秦颂的对话就能让那跟屁虫自动的离开,可她哪知道自己大大的错估了这位小安公子。

当天晚上就住宿问题,开始了第一回合的对峙。

秦颂借给他们的小院并不大,后院住下这主仆四人之后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好在小桂和木兰嫁人之后就搬到前院与其各自的妻子一起住,他们俩以前住过的两间耳房空了出来,其中一间留做他俩轮流值夜的时候用,另一间正好空着。

小安是男子,当然不能安排到前院去,而那间空置的耳房在任清看来给他住再合适不过了。

“你说什么?让我住那小厮住的房间?”不出所料,某男毫无预警的爆发了。

任清站在萧家姐妹身边,以防某人被刺激狠了对她下杀手。

“嘘,你小声点,我哥才睡下,你要吵醒他了你就给我睡大街去。”任清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冷不淡的说出这话。

“睡大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敢这么对本公子吗?”

“所以你有耳房睡就不错了。”任清说的貌似很诚恳。

小安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姓任的,你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本少爷还没有睡耳房的习惯,我不管你怎么安排,反正这种下人住的地方我是绝不会住的。”

“不住?”任清眼里含着笑,心里却已经冒起了火花,“安公子,这个宅子呢,现在是任宅,我任清和我的未婚夫呢,是这个宅子的主人,萧风他们呢,是各司其职的下人,而你呢,不过是个连一分银子都不给的借住者,我能给你一间小屋睡,能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少在我面前自称什么少爷,这个宅子里的少爷只有一个,那就是睡在那屋的我的未婚夫,你要当什么少爷公子的,自个回你家去。”

任清这话说的极重,小安从下到大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恐怕就连十分之一的分量他都没有遇见过,此时他被任清的一席话气得嘴唇微抖,脸煞白煞白的,一口气差点就给憋过去了的样子,过了良久,才缓过劲来,指着任清,嘴和舌头又哆嗦了好久才说出话来,“你……,你居然敢怎么说我,我不剥了你任清一层皮,我就,我就……”

“你就啥?”任清睁着大眼睛盯着那盛怒下的男人,一转身,一挥手,对着身边的围观者说到,“这时候也不早了,这两天大家都累着了,别傻站着,赶紧睡觉去吧。”

说罢,任清看都不看那死死盯着她的男人,将萧风他们打发走之后,径直往自个的房间走去,这折腾了一天了,早就快累散架了。

“任清,你给我站住!”反应过来的男人见她居然将他一人扔下,那种因被冷落而导致的盛怒迅速蔓延全身,以前,都是众人围着他转,连他的话都很少有违抗的时候,别说被别人这么孤零零的丢下,就连背影都很少让他看到。

手先于大脑而行动,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手中的长鞭已经挥了出去。

被任清赶回去睡觉的萧家姐妹还没走到前院,就听到后面传来自家小姐的一声惨叫,立马转身赶回去,只见自家小姐趴在地上,背上一条长长的鞭伤,皮肉外翻,鲜血直往外冒,狰狞至极。而那行凶者已经被人制住双手,掐住喉咙,而此人正是本该卧病在床的只着一身里衣的峦楚少爷。

久病的人本就浅眠,任峦楚在任清和小安开始争吵的时候就醒了,当时也只当是两个喷火恐龙凑一堆吵上两句而已,哪知道居然在瞬间便由斗嘴发展成流血事件,而且伤者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见萧家姐妹赶来,任峦楚才松了手,将行凶者交于她们看管,自己赶忙去查看任清的伤情。

“萧风,把他给我扔出去。”任清趴在任峦楚怀里,呲着嘴,倒吸着凉气,扭头恶狠狠的瞪向小安,这个男人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其实小安也早就懵在那里了,那一鞭子挥出去根本就没经过大脑,再说了,他以为任清能够躲开,哪知道那一鞭子会着着实实的落在她背上。而后不管是被任峦楚制住,还是被萧家姐妹看着,他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慢着。”说话的居然是任峦楚,“小安公子再怎么说是清儿的救命恩人,今天这事情也只是个意外,请小安公子先回房去歇息吧。”

“哥?”任清不可置信的看着任峦楚月光下的脸,刚刚他脸上的焦急和心痛她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刚才制住小安时满眼的愤怒也是显而易见的,可为什么一转身却对那位行凶者会如此宽待。

任峦楚没有多说话,招呼小桂过来,合力将任清扶回房里。

“等等。”小安如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陶瓶,递给一旁的木兰,“这是上好的创伤药,用它的?br />下载ShuBao2.Com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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