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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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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暗中的男子口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宜杭!”感受到他口中的去意,潘衍心里一惊,只觉得深深的不舍,还未等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黑暗中的人的胳膊。

“放开!”很明显,他没有意料到她会如此,一声怒吼,手上已经射出了几根银针。

潘衍只觉得抓着他的那只手臂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水正在顺着那只胳膊滴落在地,而那只手也早已经无力的放开了他。然而她却轻笑了一声,“宜杭,你还是舍不得我,舍不得害我性命,如同十五年前一样。”

任峦楚醒来时,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任清所说的第一缕阳光早已过去了,待清醒过来之后才想起来今天还得去给长辈请安,这时辰恐怕是完了,心里一惊,赶忙坐起身来,而身上的薄被也顺势滑到了腰间,露出赤 裸的胸膛。

此时,他才想起昨晚的种种来,虽然看得出她刻意的把持着,可前前后后还是要了他许多次,而现在薄被下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想到这儿,他那脸又不自觉的开始泛红,赶忙扯上薄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任峦楚的动静明显吵到了睡在他身旁的任清,此女很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身,连眼都没有睁一下,继续睡。

“清儿,快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去给母亲父亲请安呢。”任峦楚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已婚男人了,也不再害羞,侧身摇了摇睡在他身边的妻子。

在任峦楚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任清终于睁开了半只眼,瞅了一下吵她睡觉的男人,那副慵懒的表情上挂上了一丝笑,伸出胳膊将他又拽回床上,搂进怀中,将脑袋埋入他的秀发中,复又闭上了那才睁开的半只眼,嘴里喃喃的说到,“哥要是醒了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小桂和芷容顶着日头在任清的新楼外徘徊了一上午,本来木兰也在的,后来小桂看着他挺着肚子很是辛苦,又害怕他中暑什么的出个差池,才好说歹说的把他劝回去了。

虽说对于自家小姐的生活习惯他们几个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今日是她成亲后的第一天,按理是要给长辈们请安见礼的,就算小姐搞不清楚记不得,可还有峦楚少爷在呢,怎么这两人都这个时候了都还没动静,虽然他们心底着急,可小姐又曾经千叮嘱万嘱咐的不让他们随便进新楼去,所以他们也不敢去打扰。

等啊等啊等,好不容易听着里面有了动静,可那声音好似有些大,而且还很奇怪,芷容听不明白,可小桂那是清楚得很,脸上一阵发热,赶忙领了芷容离开,然而心里却偷偷的为着他家公子高兴。

等任清拉着她家老公的手穿戴整齐的来到旧宅子这边时,那几位被他们请安的长辈们连午饭都吃过了。

先去的是任林那边,任清本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对她完全是了若指掌,此时更是不会刁难,而且他们也知道,就算刁难了也没用。待敬过茶之后,任峦楚的爹爹郭氏将自个儿子领入里屋去说些私密的话,任林留下来同任清坐在堂屋,刚刚由姑侄关系上升到婆媳关系的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从任林他们居住的院子出来,任峦楚嘴角含笑,看向任清的眼里又添了几分柔情,走过去,轻轻的执起任清的手。

任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平日里大多都是自己主动,虽说他不拒绝,可也绝少像今日这般,难道成了婚人都会变?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来,自己最先还是有些害羞,可到最后,只知道贪婪的呼吸着他的体香,亲吻着他柔软细腻的肌肤,只知道一遍遍的要他。

想到这里,任清觉得脸上有些烧,想必是有些红了,忙扭过头假装看风景,原来自己也有害羞的时候,只是,那种感觉,她要多少都嫌少,想到这儿,任清手上一带劲,顺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等这对新婚夫妻甜甜蜜蜜手拉手的走到任宜杭居住的主院时,她老爹早已得了信,已经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他们俩了。

任清牵着任峦楚进门,正欲想向她老爹问安,却猛的撇见了坐在一旁的女人,她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正满眼期盼的看向门口的两抹身影,眼底是抑不住的喜悦,而此人,正是昨日突然出现来观摩她婚礼的水行。

“水夫人?”任清左左右右的看着自家老爹和旁边那位中年妇女,疑惑不止,突然想起那日在庄园门口她看向自己老爹那眼神,双眼一亮,直直的看向她老爹,满脸贼笑,“爹爹,终于有人上门向你求亲了?”

果然,某女的思维不是可以按常人来判断的。

然而任清此话一出,任宜杭却是面色一沉,深吸了口气,眼角瞟了旁边的潘衍一眼,“清儿,这位就是你的母亲。”

“哦?是吗?”任清走到潘衍面前,直直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半晌,才开口淡声问到,“你就那个啥王爷来着?”

潘衍在被任宜杭介绍给任清的时候就开始紧张,此时,被任清看了这么久,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早已渗出了一层薄汗,然而被任清这么一问,心里却一阵失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能微微的点了点头。

“清儿,是诚王爷。”任峦楚已经走到了任清身后,低声的提醒她。虽然这事情他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惊讶不少,可也还是能保持基本的冷静。现在朝堂上一共只有三位单字亲王,其他两位是当今女皇的女儿,年龄都不超过二十岁,而这位年过三十的女子,只能是当今女皇唯一的妹妹,诚王潘衍。

“哦,对对对,这个封号什么太麻烦,我有些记不住。”

因为任峦楚凑近跟任清说话,呼吸自然的打到了她的颈项,任清心里一动,也不顾忌周围的人,伸手揽过他的腰,满脸堆笑的看向潘衍的胳膊,对着她说到,“是我爹爹干的吧,我就奇怪爹爹怎么会同意我见你呢,唉,你也不容易啊。”

潘衍的眉头因为任清的话抽动了两下,前面所设想的所有相认情节,现在都没对上号,自己是她的母亲,她激动,落泪,怒骂,甚至冷漠她都能接受,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像现在这般,就如同跟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人调侃一般,连疏离的感觉都没有。

任宜杭在旁冷眼看着,那日第一次向她提起她母亲的事情时她差不多就是这表情,所以现在她的表现也基本在他的意料之内。

“你们不是来请安的吗,还愣着干嘛?”任宜杭假咳了两声,对着潘衍说到,“你毕竟是她的母亲,到这主位来吧,任清的这一拜,是你该受的。”

任清今日过来,本是想补上昨日拜堂成亲时对她爹爹的亏欠,现今再搭上个母亲,任清心里倒是觉得不错。

然而,任宜杭所给予的限度还是很有限的,就在任清以为她老爹会留她老娘下来吃晚饭的时候,任宜杭却下了逐客令,“王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潘衍讪讪的笑了笑,又看了看任清,虽然她女儿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些许的失望,可今天的所有对她来说都已经是她从未敢期盼过的,即使女儿不认她,她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谢谢你,宜杭。”潘衍看在场的所有人一眼,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听到任清在旁轻叹到,“唉,明年庄园里的油菜籽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俺写的H不够,可这都是俺到处观摩学习很久才憋出来的,已经是俺的极限啦。再说了,人家小清和小楚可都是第一次耶,害羞都来不及,哪会有多火爆啊。后面的H也不会多,稍微会有一些,大多是一笔带过吧,毕竟俺不想把文的重心放在这上面。

真实的谎言

任林和郭氏虽然舍不得儿子,可月桂山庄那边也不能长时间的离开,参加完儿子的婚礼,他们也决定明日启程回家了。所以今日晚饭,一家五口凑到一桌,下午那件事好似没有在任何人心里留下痕迹,大家其乐融融,这才是一家人。

晚饭后,任林两口子没坐多会便要回去,毕竟明日要早起,而且还需要收拾一下随身带来的少量物品。

任峦楚舍不得任清,可更舍不得他爹娘,磨叽了半天,还是跟着任林他们走了,毕竟明日一别,再见就不知是何日了。

任清本也打算跟去的,可看着她老爹的那张脸,还是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只是在任峦楚耳边轻轻的说待会去接他。

任清乖乖的坐在任宜杭的下首,今天下午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表现的风轻云淡,但是她知道她老爹肯定有话问她。

然而任宜杭只是在那慢慢的喝着茶,也不说话,任她在那猴急。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要问的。他知道她昨晚是在赌,赌他对她的心,虽然很不情愿,可他不得不承认,她赌赢了,他确实无法要她性命,就连最后伤她手臂的那几根银针,也在出手的最后一刹那偏了方向,避开了她手臂上的经脉和血管。

然而他又不甘心,为之气结,他知道,他的心已经被她看穿,她的步步紧逼,他却无路可退,但是,她能赌,他也会赌,他所赌的就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虽说对这个丫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至少六成还是有的,特别是那晚第一次向她提到她母亲时她的那反应,更坚定了他的信心。既然她想见她,那就让她见,还让他们相认,他知道任清的冷漠是对她最好的答复。

所以,任清今天下午的表现,他很满意,现在留她下来,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只是,他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琢磨了半天,才对任清说到,“清儿,有些事情不是拖着就行的,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还不如早早的断了他的心思。”

任清恍恍惚惚的从她老爹的院子出来,脑袋里不断的回想着她老爹刚才的话,任宜杭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确实现在告诉他,总比让他从满怀期盼慢慢到绝望来的好,可是,即使是现在说,即使是向他撒谎,任清也不忍心看到他所有的希望落空的痛苦,虽然她知道现在对于他来说痛苦可能是最小的。

等任清一边满脑子的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神游似的晃悠到了新楼,站在楼外,发现里面没有亮灯,想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让峦楚哥在他父母那等自己去接他回来。想到这儿,她又转身往任林住的院子神游而去,将她家老公接回家。

进了门,任清支着手里的灯笼找到玄关处的火折子和烛台点上,再拉着任峦楚换鞋进屋,也不上楼,径直走到一楼客厅中间的藤椅边坐下,抱着腿拳着身子,缩到宽大的藤椅的一角。

任清那恍惚的神情自然是逃不过任峦楚的眼睛,他跟着任清走到藤椅边,挨着她坐下,伸手轻轻的圈住她的身子,轻声问到,“清儿,你怎么了,吃晚饭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

感受到任峦楚怀中的温度,任清又往里靠了靠,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人,头靠在他的肩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哥,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抱着她的怀抱又紧了紧,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吧。”淡淡的,却能安抚她的心。

任清没有立马接着说下去,只是长长的吸了口气,她知道今天她必须要说出来,而且是要把已经想好的谎话不带任何破绽的说出来。

虽说任清今晚的神情让任峦楚心底有些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万事不上心的她愁成现在的样子,然而,此时,他却只是默默的抱着她,等她慢慢的说。

“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两去秦阁为小乐毅庆生的那次吗?”

“嗯。”任峦楚在她身后点了点头,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平淡,但是他心里却已经不再平静,就那次,在秦阁,他跟秦硕,他跟任清,都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她此时提起来,到底要说什么。

任清没有察觉到任峦楚的异样,继续说到,“那天你差竹容来我院子找我,我不在,其实我是被秦姐姐给叫到书房去了,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她告诉你什么了?”听到这儿,就算自持冷静的任峦楚也不免追问到。

任清没有立即回答,翻了个身,伸手环抱住任峦楚的腰,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呼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她需要勇气和力量,她必须说完这个真实的谎言。

“秦姐姐告诉我,我的身体有问题,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话一出口,在他怀中的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那紊乱的心跳,然而她却不敢抬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害怕被他看出任何的不妥。

良久,任峦楚好似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拥着任清,“清儿,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就我们俩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任清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身体,这就是她的峦楚哥,这就是她的老公,她知道他很喜欢小孩,很想要个属于他俩的小孩,可是,如今,他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受,首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她的感受,而最后委屈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攀上他的颈项,看到的是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任清心里痛得无以复加,只能轻轻的吻向他的唇。

他回应着她,今日的他,已经退去了昨日的羞涩,虽然还有些生疏,可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辗转反侧,他俩都竭尽全力的安抚对方,同时又在宣泄着自己心头的痛。

混合着泪水的吻越来越深,此时任清心底的痛,化为了周身所有感官的叫嚣,她现在只想要他,无止境的要他。

扯开他的衣襟,她的吻一路下滑,轻吻着他的颈项,啃咬着他的锁骨,吸吮着他胸前的凸起,滑过他的胸膛,落到他的小腹,她的双手还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探进他的亵裤中,轻捏着他的微翘的双臀。

此时的任峦楚,斜躺在藤椅上,压抑着自身的颤抖和已经窜至嘴边的呻吟,只是轻轻的拥着她,任由趴在他身上的她予取予求,他知道,她心里难受。

如今的大脑只被一个想法所占据的任清,早已退尽了两人的衣衫,纠缠着他的身体,亲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任峦楚一声不吭,连所有的呻吟都强压在口中,任清亦无话语,只是在感觉到他双腿间的肿胀时,提起腰,猛的坐下,便将他的所有纳入自己体内。

任峦楚扶着任清的腰,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起伏和摇摆,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感官所传来的强烈的刺激,感受着她体内的炙热和□,直至身下猛烈的快感使他不由得慢慢僵直了身体,直到最后,体内的欲望宣泄而出,与她一同颤抖着攀上顶峰,然而两人的泪水,也一同洒落。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撒进来时,任峦楚便醒了过来,环顾四周,这是她与自己的新房,这是她与自己的喜床。此时, 周围安静而祥和,带着几丝凉意的微风掀开了窗前的薄纱携着早晨才有的清新吹进屋来,窗外偶尔传来两三声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经过昨晚的混乱和一夜的缠绵,此时的他,才能静下心来,慢慢的理平自己的思络和内心。

看着在身边睡熟的人儿,她的呼吸仍旧平缓而绵长,只是那微蹙的眉头,昭示着她那并不舒畅的内心。

昨晚的她,一遍遍的吻着他,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遍的要着他的身体,强势却又温柔,直至最后累极而眠。他知道,她在借此安抚着他,却也在安抚着她自己。

伸出手,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抬手抚上她的眉头,想要抚平她微皱的眉心。

任清自任峦楚怀中醒来,一睁眼,看到的便是他那柔柔的目光,满含爱怜的看向自己。

“哥。”任清轻唤了一声,伸手更紧的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完全贴近他的身体,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脸厮磨着他的胸膛,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昨晚,明知道他心里也很难受,本想着要好好的安抚他,可没想到,最后失控的却是自己。她的峦楚哥,永远都是如此,平静而祥和的站在自己身后,默默的给予自己最最深厚而宽广的支持。

“哥,今天送走母亲父亲之后,我们俩去逛街吧。”昨晚的话题她不想再提起,如若提起,唯一剩下的作用也只有再次鞭策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如今,她要拉着他的手,走出这窒闷的空间,她跟他的想法一样,生活中只要拥有对方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好意思的说,俺这文6月5号就要入V了,具体的V文通告俺已经贴到文案里了,因为编辑说我剩下的文不多了,所以要倒V一部分,如果有屯文的亲就抓紧这两天赶紧把前面的看了吧,然后俺争取在明天或者后天再赶一章免费的出来。

关于V文的事情,接到编辑通知俺也很意外,但是俺也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就一句话,俺是菜鸟,俺是小兵,所以俺不敢不听编辑大人的。

在此再次感谢所有看俺文的亲们,不管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弃坑,但是你们长久以来的支持和鼓励,都是贝写文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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