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宗室该来的都来过了,今儿却只需见庄亲王这一支的近亲,庄亲王指着一个五十左右气色有些衰败的男子道:“这是你额其克!”
玉儿回忆婚前额娘给她的资料,这就是已革多罗惠郡王博翁果诺?
这个二叔便是庄亲王唯一同母的亲弟弟了。康熙二十三年,因犯陪祀不谨之罪被革去了爵位。二叔的嫡妻已经过世,继妻张佳氏是巡抚张得第之女;另有四妾;比起庄亲王来,二叔生的儿子就多太多了,存活的就有七子。
三叔辅国温僖将军鞥额布已于康熙二十年二十九岁过世。故而,见着的,只有她的遗孀嫡妻萨尔图氏,妾刘氏,晋氏。三叔生了六子,只有第六子荣贵是嫡福晋萨尔图氏所出,故而年纪最小,却是他降等承了他父亲的爵。
与这些近亲一边见礼,一边对照着脑中的资料,好在,她这一世的记忆力不错,见过一遍便都记住了。再说话时便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身份,而这一点显然让这些亲戚们很是高兴,昨儿见过的几位堂嫂都在其中,另有几位没见过的,是二叔次子三等侍卫伊泰之妻萨克达氏与三叔六子奉国将军荣贵之妻伊尔根觉罗氏。想是昨日帮着继福晋招待宗室亲贵呢!
对于这些人中,或明或暗、或深或浅的敌意妒意,玉儿只是笑笑了事,当年,如果她没救活雅尔哈齐,想来,将来的庄亲王爵位之争就要在这些人之间展开了。只是,显然现在他们是还没往这上面想。或者也想了……
她这会儿才发现,一屋子男人,除了庄亲王,居然是雅尔哈齐的爵位最高!心底暗叹,也难怪这些女人们的妒意掩也掩不住了!雅尔哈齐可以算是最晚成婚的一个,自己在同辈中年纪是最小的,可因为夫君的原因,却是地位最高的!
玉儿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种情况,有点戏剧性呢!继福晋不出,这一屋子女人就要以自己马首是瞻?
这种感觉……
不坏!
玉儿含着笑与女眷们闲聊,听她们说些家长里短,女眷们又引了各自的孩子来拜见这位母家势强,夫家也位高的伊拉哩氏!玉儿早准备了送孩子的礼物,此时,孩子们拿着窝克给的见面礼乐开了花,这个窝克真大方,这些东西可值好多钱呢!他们年龄大小不一,可这见面礼的好坏却都分得清,何况,其中有一些是自己没有却见别人玩过的!以前只能眼馋,今儿,自己也有了!
而且,每人还另有红包呢!
看着孩子们笑闹,玉儿想起了自己的那群侄儿侄女,满意地点头,自己家的孩子,确实教得好!
午饭时,因继福晋晕了,没有出来用饭,故而玉儿只管侍候庄亲王饮食,按着所学规矩,一步不错。其实,这很简单,就像你学过骑车,你就一辈子也忘不了一样,这些礼仪,你认真学过,就忘不了!等庄亲王吃好了,玉儿才去吃自己的。众亲戚看在眼中,都觉得伊拉哩家会教女儿,这规矩可一点儿错也没出!
用罢午饭,待得这些亲戚们离开,庄亲王领着儿子儿媳到了自己的书房,庶福晋们都各回了自己的房里。她们得重新想想自己的立场,这个伊拉哩氏看着年纪不大,行事却极有章法,继福晋的下马威不但没起到一点作用,反而降低了自己的位份!如果她依礼接了伊拉哩氏的茶,这伊拉哩氏还得给她磕头行礼,可今儿人家不但指出了她续弦的身份,还只给嫡福晋敬了茶,她这个继妻什么也没捞着,而王爷居然也同意了!
最重要的是,雅尔哈齐可是王爷唯一的儿子!又得皇帝看重,将来如果真是他袭了王爷的爵,自己一干人还得靠着他不是?
庄亲王坐在书桌后,看着儿媳妇笑眯眯地从仆人手里接过茶盘,气定神闲地沏茶。忍不住点头。大气、端庄、温善、纯稚、敏捷!皇帝为自己儿子指了个好女子呀!
想着此时不知真晕假晕的继室,庄亲王皱了皱眉,却拿这个小了自己许多的继室没辙,想了想对雅尔哈齐道:“如今继福晋累倒了,府内却无人主持!”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心不在焉地笑道:“阿玛不妨先找太医为继福晋好好看看!这身子可是大事,这不好了可得赶紧治!”
庄亲王无奈地看着儿子:“府内无人主持,你说说,怎么办?”
雅尔哈齐看了庄亲王一眼:“阿玛那么多庶福晋不妨用用!大姐,二姐的生母毕竟也算有功之人,让她们打理一下府务也是使得的!”
庄亲王接过儿媳妇奉的茶,杯中芽、叶纷纷舒展开来,形态极美,轻轻一嗅,茶香漫入肺部,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茶色浓艳,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轻啜一口,醇厚的香味顺喉而下,充溢整个肺腑……闭眼半晌,庄亲王舒服地叹一口气,“好!”
喝了这杯茶,庄亲王对这个儿媳妇不免又高看一分。这样好的泡茶工夫,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培养出来的!
“看你方才先往杯中倒入沸水,而后方放入茶叶?”
玉儿点头笑道:“条索纤细、卷曲、呈螺形,茸毛遍布全身,色泽银绿隐翠,毫风毕露,一看这茶叶,便知道是上好的碧螺春。碧螺春娇嫩,用水冲泡、加盖紧闷都未免太过粗鲁,自当如此,它们才会如酣睡的少女从晨梦中醒来,轻舒腰肢,尽展风华!”
雅尔哈齐看媳妇儿轻笑低诉,他早知道自己娶的女子是个极会享受的,衣食住行,她那一家子什么不给她用最好的呢?惯得她现在稍差一点儿的东西也看不上眼!
想着昨夜她看新房桌上吃食那一眼,嫌弃得那样光明正大啊!一点儿也不加掩饰的!雅尔哈齐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那是自己的媳妇儿呢!
庄亲王看着笑得柔和的儿子,什么时候见他有过这样放松的神情?再转头看看尤如不知世事的孩童一样纯稚的儿媳妇,庄亲王认命地挥挥手:“行了,你们且再松快一个月吧,且让石氏与张氏一起理事吧!若一个月后,继福晋还没好,这个家就要交到你媳妇儿手上了!”
雅尔哈齐嗯了一声!
交?那木都鲁氏怎么舍得!今儿她不过想逼逼自己玛法与玉儿罢了!可惜,玉儿一点儿不在意呀!雅尔哈齐笑眯眯地想,今儿那木都鲁氏的两招可没一招管用呢!前一招被玉儿釜底抽薪,后一招被阿玛自己接了!呵呵……
喝了一盏茶,和儿子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闲聊了一会儿,庄亲王道:“累了一天了,你们回去吧,今儿晚上就在你们自己房里用饭吧,不用来侍候了!”
“阿玛哈,继福晋那儿,明日媳妇儿会去侍疾的!”
庄亲王见儿媳妇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看着自己,抚抚额头,“不需太早,卯时去就行!”
看着儿媳妇的眼睛,总让他有欺负小孩儿的罪恶感呀!再加上早答应阿尔济要照应着她的!
庄亲王看着蹲身应喏的儿媳妇,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看着相偕离去神态亲密的儿子儿媳,庄亲王忽然觉得有点儿寂寞,却又不想去几个妾氏房里,他这会儿,就想着,如果有个孙子抱在怀里,多好呀!那样,心里就不会再有这样孤独的感觉了吧!
那木都鲁氏心里有疙瘩,他岂会不知道,可是,那件事儿也确实不能怪儿媳妇不是,他后来进宫与皇帝亲自确认过了,还被皇帝嘲笑不会看人,居然要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放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让他很是尴尬。末了,皇帝还专与自己说:伊拉哩氏是个纯善的孩子!
皇帝是什么人呀!那是从多少惊涛骇浪中闯出来的,那看人的本事如果差一点儿,估计早在不断的争斗中被掀翻了!这会儿就不是他坐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了!
120春色
庄亲王府建在北京西四北太平仓,南起太平仓胡同,北至群力胡同(马状元胡同),东起西黄城根北街,西至西四北大街,大门开在太平仓胡同路北,满足了面南背北的王府建筑布局要求,朱红色的王府大门上镶着金黄|色的镘头形门钉,庄重而气派。
“玛法于顺治元年被封为承泽郡王。顺治八年以功晋为亲王。顺治十二年,阿玛袭了亲王,改号为‘庄’。”
从庄亲王的书房内出来后,雅尔哈齐牵着玉儿的手,边走边与她介绍府内布局,“所有王府中,庄亲王府面积之大,列各王府前列。
府中建筑物与其他各亲王府相同,外有宫门五开间,宫门内有东西配殿各五间,银安殿七间,建在月台之上。银安殿后是后殿五间、后寝七间、后罩房九间。王府东路偏北是祠堂。西路为花园,东路为附属院落。
前朝此处是永昌寺。大清入关后,永昌寺改名为太平仓。后来,此处给了玛法,太平仓就成为承泽亲王府!”
玉儿转头看看雅尔哈齐,看他神色平静,毫无自豪之色,不由挑了挑眉:“你应该高兴呀!”
雅尔哈齐捏着掌中的小手,轻声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呢!其实,王府再大,也没有外面的世界大!”
如果,他不曾被皇帝派遣出京,不曾看过大清的壮丽山河,也许,他不会这样冷漠。在大清,作为王爷,未经许可,不许出城四十里。这种生活,不是他所向往的!
玉儿好奇地问:“整个王府有多大?”
雅尔哈齐想了想:“不到八顷!”
玉儿觉得头有点儿晕,八顷?八万平方米?
现代一个普通家庭,住的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八百个家庭平铺在地上,就是庄亲王府?
“好宽的地儿,好奢侈!”如果不曾在寸土寸金的时代呆过,是不会有玉儿现在这样的震撼的!
雅尔哈齐轻笑道:“你陪嫁的地就有三十顷,怎么倒像没见过地似的?”
咦?
玉儿晃晃有些晕的脑袋,“我没见过额娘给我的地呢!所以,还真没太仔细想过!”
雅尔哈齐哑然失笑,她又犯傻了!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陪嫁吧?”
玉儿仰着头,“不是有嫁妆单子?反正写在上面呢!我的嫁妆是额娘一手安排的,没让我费心!”
雅尔哈齐忍不住乐,“那你还和你阿玛说你有很多银子?”
玉儿点头:“是呀,你忘了,当年我和哥哥赢了八十万,我带了四十万嫁过来!是有很多银子呀!”
雅尔哈齐愣了愣:“除了嫁妆,你还带走了四十万银子吗?我以为你都留给你家里了!”
玉儿笑道:“我想留来着,额娘不让!说到了王府,万一要用!我想着,反正以后家里要是需要,我再给他们就行,你说呢?”
雅尔哈齐点点头:“虽说你嫁了我后,连人都是我的了,不过,这银子倒是可以给你家!”
玉儿冲他翻个白眼儿:“真的?那把你的俸禄银子全送我家去!你心疼不心疼?”
“你应该说‘娘家’!”雅尔哈齐很在意这一点,“你现在的家在庄亲王府!”
玉儿皱皱鼻子:“亲王府是你阿玛的!”
雅尔哈齐想了想:“爷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玉儿忍不住笑:“好吧,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雅尔哈齐满意地笑了:“至于俸禄银子,你要给你娘家也没关系,只要你把咱们的生活打理好就行!”
玉儿想了想,他的银子,一年二千五百两,相当于现代的七、八十万左右,禄米是二千五百斛,相当于一百五十吨,按照自己以前在家里的花销,根本不太够!哪还能拿回娘家?
不过,再想想,自己这十几年,额娘把好多钱都花在为自己办嫁妆上了,这样,雅尔哈齐的俸禄应该够开销吧?
“你的俸禄不用交给你阿玛吗?”玉儿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自己府里,三个哥哥挣的钱,全上交了!
雅尔哈齐想了想:“阿玛没说,以前没上交!”
“咦?那你钱都放哪儿了?”
“我都扔给阿苏了,贝子的俸禄总共也没领两年!”
雅尔哈齐看看玉儿,又笑道:“以后都归你管了!”
玉儿搭拉下脑袋,自己真的成了管家婆了!而且还不能往外推!女人管家,天津地义,而且,捏住男人的钱袋子,也相当于捆住了他的手脚,这样,他没钱乱花,自然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
雅尔哈齐拉着玉儿的小手,心里美滋滋地乐,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捆住了,以后想花个钱儿,就得跟媳妇儿讨了,只一径儿想着,自己以后也是有人管着的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了饿了,也没人在意……
“不上交,府里的人情往来,都用你阿玛的俸禄?”
雅尔哈齐想了想:“应该是吧!”
“那你的朋友呢?你自己与朋友的人情来往也拿你阿玛的钱吗?”
雅尔哈齐摇头:“我不是有银子?就用自己的!”又想了想,“十岁以后,就从宗人府开始领米领钱,都是王府长史着人给我送过来。”
玉儿又问:“十岁以前呢?”
雅尔哈齐沉默了,拉着玉儿进了新房。
玉儿感觉到他心情沉郁,便不再开口,为他换□上的朝服,服侍他穿上家常的袍子。绿樱早着人送上了温水,玉儿又亲自服侍他净面净手。看着玉儿手脚不停地为自己忙碌,雅尔哈齐心情好了不少,接过玉儿递上的茶盏,他靠在榻上看着媳妇儿卸下朝冠,换下朝服,换上家常的旗袍,看着媳妇儿玲珑的身段儿,也没心思再去想过去的种种,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玉儿被他看得面涌红霞,又拿他没办法,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却不曾想,就这一眼,坏了事儿了……
“喂,现在还是白天呢!”天旋地转后被扑倒在床的玉儿好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推身上那人。
推了几下,又急忙环视一圈儿,好在几个贴身丫头都下去了……
雅尔哈齐馋了一天,哪会听她的,早七手八脚把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喂——”玉儿被他一口咬住红樱,颤着音喊了一句。
雅尔哈齐手忙着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没空。
玉儿伸手推推他,雅尔哈齐伸出空了的手把那两只碍事儿的小手按在头顶,笑着看她晕红的小脸。
“不是喂,是爷!”
玉儿被他压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尔哈齐把头伸到她颈间蹭,“快点儿,叫爷!要不,我可咬了!”
玉儿被他喷出的灼热气息熏得一颤,还未出声,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惊得她全身一颤。
雅尔哈齐呵呵轻笑,他早发现了,自己媳妇儿脖子特别不经事儿,或者说,她全身没一个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儿他也不敢那样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经湿了!
“媳妇儿,你可真招人啊!”
玉儿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感觉到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头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紧,一阵羞耻的热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别看!”
雅尔哈齐轻笑道:“很好看,雪白里含着粉红,粉红里带着花露,媳妇儿,你可真招人!”
玉儿被他毫不掩饰的言语激得涨红了脸,伸手抓过一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盖在了脸上。
呜,她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雅尔哈齐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搔了搔,玉儿一下打了个哆嗦。
“呵呵——”对于媳妇儿的反应,雅尔哈齐满意极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媳妇儿,我还等着呢,你这露没滴下来,爷我可不乐意呢!”
啊,这个流氓——
玉儿抓着脸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辞下流的男人身上,却一眼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吓得又赶紧闭上了眼,昨儿帐子放下来,光线哪像现在这样明亮,这明亮的光线,让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帐子放下来呀!”
雅尔哈齐一直忙着,这会儿才发现居然没放帐子。
“媳妇儿,要放帐子也成,一会儿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这羞人的光线挡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来!”
雅尔哈齐探身一撩,帐子落了下来,挡住了明亮的光线,却营造出一种更暖昧的气息。
“媳妇儿,今儿,你可得让我尽兴了!”雅尔哈齐沙哑着嗓子,放下了那条雪白粉嫩的腿儿,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边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媳妇儿,你这腰这样细,这样软,你说要摆起来,是什么样儿?”
玉儿紧闭着眼,不理他。
雅尔哈齐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听你叫爷,快点儿!”
玉儿被他磨得直颤,抖着声儿唤:“爷——”
雅尔哈齐倒吸了口气,就是这个声儿,娇软甜腻,如泣如诉,他一下没忍住,对着那纤细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着气呻吟:“要了老命了!”
“别停!”说完又含住粉红轻舔慢吮,今儿在轿内,他可一点儿没尽兴……
“爷——”玉儿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颤着声儿轻吟。
“嗯!”雅尔哈齐满意极了,昨儿夜里,她可没这样动情过!吸完一边儿,又换到另一边,雅尔哈齐对于这慢慢由粉变红的过程很是乐在其中,听着媳妇儿变得急促的鼻息,他摆弄得更起劲儿了,总得让媳妇儿也乐了,以后才会让自己由着性子折腾呀!
玉儿闭着眼,那些奇怪的感觉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儿也没这样呀!
雅尔哈齐喘着气又把头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着的那点儿粉上溢出了点点新露,轻轻一碰,露滴缓缓流溢,他喘着气,凑过去,一种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媳妇儿,怎么这么香?”
“爷——”玉儿惊喊出声,下面突来的湿热让她双手反射地抓紧,
“爷——”她摆动着头,不知道是想摆脱,还是想要更多。
男人在下面哼笑,那娇软的颤音只让他动作更快……
“啊——”听到媳妇儿一声惊呼后,他感到一阵热流激涌而出,忍不住快乐地笑出了声,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向里探,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探索的,描绘形状与大小时,轻轻地按揉,继而轻轻伸了进去,滑腻,泥泞,火热,还伴着一阵阵微小的轻缩,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有些遗憾地退了出来,在外部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