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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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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事儿,你们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 ”

周围的衙役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情况?若说在四九城内大人不敢多言也就罢了,这都出了内城四十里了,那些个王公贵族都不来的偏僻地界儿,还有谁让大人连提也不敢提的?便是朝中一品大员的家眷,那也不至于连个名姓都不能说吧!

杜大人看看下面儿人,摇摇头,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敢说!那位爷可不是个好性子的,他方才也看了,庄子人手不太足,万一有个什么,他这儿漏了消息岂不要逃不了干系?杜大人越想越愁,越想越烦,他怎么这么倒霉,不就是出趟差,怎么惹上这么个丢,不敢丢,接,不敢接的热煎堆?

坐在里正家,杜大人想了想,挥退众人,留下一个心腹。

“大人,可有什么要小的去跑腿吗?”

杜大人看看心腹,道:“李三儿,给你个差事,做好了,你小子前途说不准比老爷我还远大,做不好,说不准是个什么下场,你做是不做?”

李三笑道:“大人,前途什么的小的倒没什么在意的,便是现在跟着老爷吃香的喝辣的便已是小的修了几辈子的福了,还有什么比现在这过得更好呢。大人但有事儿,小的只管着替大人跑腿儿就是。”

杜大人的脸色好了不少:“今儿这事儿,我在路上想了,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庄子里那位爷在朝野的名声素来是个横的,那暗算老爷我的人却没想到这位爷其实没传言中的那么不堪,让老爷我逃过一场丢官罢职之危。”

李三愣了:“大人,不就搜一个庄子嘛,咱这也是肃清地方,保境安民不是,再说那庄子从外面看着实在不咋样,怎么就让大人您……”

杜大人一挥手:“老三,别的,你不用多问,你只记住,那庄子里住的是个贵人,咱一辈子也难结交上的,现有机会奉承一二,也是机会,不妨做多点儿,如果那位爷还像今儿这样讲理,咱这做了,他总会记咱的人情的。这人情送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起点子用的。”

李三挠头,所以他当不了大官儿,只能当个跑腿儿的吧,这些官儿们成天的琢磨,真是活得不轻省。

“大人,小的知道了,您就告诉小的应该怎么做吧。”

杜大人看看李三,点头,他看中李三的就是这一点,不问事情缘由,不多嘴多舌,交给他的差事办了也从不贪功。

杜大人把李三唤到近前,耳语一番,李三当即便出了里正家。

杜大人这才又把众人招回来安排搜捕事务,其间再三叮嘱,先前的庄子,要绕着走,谁敢去惹事儿,就他妈滚回家吃自己。下面儿人见杜大人的慎重态度,都不敢轻忽,自是绕着那庄子。

里正听到一丁半点儿,他知道那庄子住的人是年后搬来的,大车小车地往庄子里搬东西,之后也从没停过,先前上面儿人来他这儿只说住的是个退仕的官员,却没想到今儿这庄子的主人然会让通判大人畏惧成这样,里正一时有些惊疑不定,那庄子住的,难道不是退仕的?这官场不是都讲个人走茶凉?这都退了,虽也得人敬重,却也不至于让顺天府的人畏惧得说也不敢说吧!

顺天府的差役并里正的惊疑不定于庄子里的一家是没什么影响的,雅尔哈齐送走了顺天府的人,边走边想着要不要把那舒舒觉罗家的小子请来吃顿饭,嘿嘿,让媳妇儿看看,他是多好的夫婿。只是,要媳妇儿给别人做饭,雅尔哈齐又有些不乐意,更何况那是舒舒觉罗家的!当初老太爷他们中意的可是那小子。不过,那小子名义上也算是他师弟,要不然,带一家子去他们家,嘿嘿,这个主意好,媳妇儿比较后,就知道当初嫁给他,是多正确的一件事儿了。

雅尔哈齐傻笑着到了房,却没见到自己家的女人,一问孩子们,雅尔哈齐便又回了正房。

看着趴在被子上装死狗的媳妇儿,雅尔哈齐笑出了声儿,不就是被孩子们赢了棋吗?怎么就颓废成这样了?

走过去靠在床头,把玉儿搂到怀里:“媳妇儿,累了?”

玉儿懒洋洋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男人身上的纽子。

“雅尔哈齐,我是不是特别笨啊?”

雅尔哈齐乐道:“爷不嫌你。”

玉儿白他一眼,“你现在要嫌也晚了,同心珠也用了。”

雅尔哈齐亲亲媳妇儿的额头:“说到同心珠,媳妇儿,那个到底有什么用?”

玉儿撑起身子,惊讶道:“我没和你说吗?”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的脸,忍不住又有些走神,不说别的,只是养眼这项福利,就很值了。

“嗯,你说和蛊一样。”

“胡说,怎么能和蛊一样呢,蛊哪能和同心珠比。”

“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

“你不会真这样想吧,我说,既知和蛊一样,你怎么还让我用?”

雅尔哈齐搂着媳妇儿的小腰:“让你放心。”

玉儿觉得鼻子有些酸,眼眶有些涩,“雅尔哈齐,我现在很庆幸嫁给了你。”

雅尔哈齐听了这话乐得抱着媳妇儿亲了好半天,直到一只小手在腰上掐巴了,才把满脸红晕的玉儿放开。

看着大口吸着气的媳妇儿,雅尔哈齐乐道:“那下辈子还嫁爷不?”

好容易喘匀了气,玉儿虚眯着眼想了想:“下辈子你也不要别的女人?”

雅尔哈齐失笑:“醋坛子!行,不要,爷没那耐烦去搭理别人。”

“那好吧,那我委屈委屈还嫁你吧。”

雅尔哈齐一翻身,压住玉儿的四肢,就挠她的痒,“委屈?嗯?”

“呵呵,别挠,别,挠,哈哈,我,哈哈,你,呵,不,委屈,哈哈,痒……”玉儿被咯吱得笑得止不住,拼了命地扭动,可惜力量太悬殊,最后只能求饶。

雅尔哈齐停下手,“那晚上多换几个姿式。”

玉儿又笑又羞又怒地冲他瞪眼,雅尔哈齐作势要接着挠,玉儿身子一颤:“好,好,你别挠,都行,都行。”

雅尔哈齐得意地抱着漂亮的小脑袋亲了好几下,对于腰间的拧掐一点儿不在意。

玉儿看看躺回去的雅尔哈齐,“蛊是单方面的强制,同心珠是双方的制约,也使双方受益。”

“嗯?”

“蛊像一根绳子,一头牵在施蛊之人的手上,另一头拴在受蛊之人的脖子上。同心珠像一个屋子,两人都住在里面,屋子可以遮风挡雨,也能挡着夫妻之外的人入内。屋内的夫妻,坦陈相见,一切共享。所以,我的遮掩在你面前一点儿不起作用。”

“嗯,还有吗?”

“我修炼的功法,你也分了一半儿去。”

“啊,有吗?”雅尔哈齐惊讶了,他什么时候分到东西了?

“有的,你最近是不是五感又敏锐了?”

雅尔哈齐挑眉,“没错。”

玉儿点头:“那就是从我这儿分去的,我的灵觉范围变小了。”

“灵觉?”

玉儿开始跟他仔细解释灵觉的妙用。

“怪不得,你坐在房里就知道外面的事儿,原来是这样。”

雅尔哈齐兴奋了,这个好呀,以后沐浴呀啥的偷个窥就不会被媳妇儿发现了。

玉儿不知某个男人猥琐的心思,还和他说着当初怎么发现继福晋的诸多暗算的。

“这么说,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自食其果?”

玉儿点头:“自打那年大年三十她用过手段,之后就消停了,必然是对所用之药很有信心的,只看她如今的样子,便知道,那药必是厉害的。”

雅尔哈齐想起得到的消息,冷笑道:“把阿玛吓得王府也不敢住,她现在必是比厉鬼也不差的,当初在产房也折腾了两天,差点儿连命都送了。这要害你的手段,够狠的呀。”

玉儿想了想:“恐怕不只如此,当初阿玛哈把产房的人杀光了,必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的。”

雅尔哈齐把媳妇儿搂到怀里,有些不寒而栗,如果媳妇儿中了那个女人的招,现在……

用过同心珠后,两人能更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一些激烈情绪,玉儿自然感觉到丈夫的后怕,安抚地摸摸丈夫的脸,“没事儿,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孩子们也好好的。”

雅尔哈齐亲亲媳妇儿的手:“嗯,你们都好。”

两人躺在床上想心事,却自有一种安宁温暖的气息萦绕其间。

“我想起听过的一则消息来。”

雅尔哈齐皱紧了眉。

玉儿侧头看看丈夫的脸色,“什么?”

“太医院有几个疯子,尽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那些药有的能用,有的用了立马死人。 ”

玉儿挑眉,这怎么听着像现代那些变态科学家?原来,这古代就有这样的人吗?

“听你说继福晋的样子,我倒想起太子的宫里当年也有一个相似的事儿。”

玉儿惊讶了:“太芓宫里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雅尔哈齐一挑眉:“那次听到消息,纯属侥幸,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

“你是说,这药是太子供应给继福晋的?”

雅尔哈齐冷笑道:“这个,也说不准,也许,别的阿哥也帮了手呢。”他成天在外面,自然知道皇帝的几个阿哥暗地里的一些动作的。

玉儿皱着眉:“雅尔哈齐,牵连到太子的事儿,咱忍一口气就过了,他可是皇上心爱的儿子。”

雅尔哈齐冷笑:“心爱?傻媳妇儿哦,太子长大了,和小时候能一样?二十九年开始,皇上就开始慢慢对他有意见了。”

“啊?”玉儿傻了。二十九年,太子才多大?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的傻样儿直乐,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素来是个不爱琢磨人的,便和她一一解释:“知道汤斌吗?”

玉儿摇头。

“汤斌出身前朝阀阅旧族,咱大清入关后,他是最早一批以汉人身份率先入仕的,皇上也重用他做过几地巡抚等要职,据说生活简朴,清正恭谨,实践朱子学说理论,所到之处能体恤民艰,弊绝风清。”

说到这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雅尔哈齐失笑道:“他的同僚有人称他是‘伪道学’。”

玉儿听了丈夫这话没什么反应,《朱子治家格言》她是会背的!不过,道学什么的,她是不太知道啦,她觉得,道学,就跟喊口号一样,没错,道学比较像口号!

“二十五年,汤斌加礼部尚衔辅导太子,与少詹事耿介等为太子讲官,另有旗人达哈塔奉命,与汤斌、耿介一并辅导太子。二十六年六月,以讲失仪,三人俱罚俸之后汤斌改任工部尚,未一月忧惧而死。同年八月,达哈塔亦以他事降级,卒。随后,再不曾有士大夫为太子师。”

223骄纵

玉儿听了雅尔哈齐的话皱眉:“当官真麻烦。”

雅尔哈齐失笑:“不是当官麻烦,是教授太子不易。”

玉儿想了想:“我四岁的时候见过太子和四阿哥,那时,他看着就有些……”想了想,“……目无下尘。”

雅尔哈齐轻笑,媳妇儿这词用得可真是轻描淡写啊。太子自幼骄纵,谁人不知?若不然,满汉众臣岂会无一人能为其师!二十六年,太子只有十四岁,汤、耿诸臣被谴,太子自己绝对有不可受教之故。达哈塔以满籍大臣的身份,一同辅导太子,却也一同获咎,获咎缘由是不是讲失仪不重要,这事反应出来的是过于严正刚直的人,无法为太子师,或者说让皇帝满意,又让太子满意的老师可不好找!

达哈塔获咎后奏言:“臣奉命辅导东宫,诚欲竭力自效,恪供厥职,奈赋性愚拙,动辄愆仪,数日之内,负罪实多。以汤斌、耿介尚不能当辅导之任,况庸陋如臣,敢不即请罢斥。”

达哈塔真的愚拙、庸陋?他可是顺治九年策试的满州进士,能中进士的,是愚人?是庸人?他官至吏部尚,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平素为人做事自是有章有法的,可一旦开始做太子讲官,数日之内动不动就失仪,动不动就做错事儿?是达哈塔的错?是太子的原因?

达哈塔奏言后被下部察议。之后,朝臣回奏:达哈塔辅导东宫,为日未久,遽自请罢,规避图安。应革职。当然,达哈塔最后没被革职,皇帝下旨宽免了他。只是,朝臣为什么会说达哈塔规避图安?自是大家皆知太子师难为!

“你方才不是说有三个人?还有一个耿介呢?”

雅尔哈齐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媳妇儿的小手,“耿介,嗯,这个人,年纪颇大了。他与汤斌是好友,二十五年被汤斌推荐同教太子,皇上封其为少詹事,入值上房,教授太子法。二十六年,三人被罚后,汤斌改任,他则以病辞归,回河南嵩阳院教育人去了。”

“啊!”

不教太子,去教下面院的学生?

太子师,将来便是帝师,这名头,多响亮!耿介当初愿意被推荐为官,自然不会真的无一丝入仕之意,帝师,那可是名传后世的!这个时代的人,不就想要个名流青史?既然耿介最后辞归后教别人,那说明他不是病得不能教人,而是太子确不好教吧!

雅尔哈齐笑道:“说这个,只是告诉你,太子的性子不好,由来已久,没见我平日都从不往他跟前凑?”

玉儿嘻笑道:“我听说有人叫你毒豹子?你是自己性子也不好吧!”

雅尔哈齐作势要挠,玉儿赶紧把他的手抱在怀里,以免自己遭殃。雅尔哈齐得意地瞄一眼被媳妇儿抱得紧紧的胳膊,媳妇儿长大了呀,跟刚成婚的时候可不一样了,这感觉……

雅尔哈齐享受地眯眯眼,玉儿见他不吱声儿,又看看他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某人的龌龊心理,一时又恼又羞,狠狠拽了一下他的耳朵。

雅尔哈齐被拽了也不恼,只冲媳妇儿邪邪一笑,眼见小猫脸红了,羞了,被看恼了,爪子要露出来了,才把她重又搂回怀里抚抚炸起来的毛,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毒豹子?嗯,有吧,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有几个惹着我的被我狠揍了一顿罢了。”

玉儿听他然有这样年少轻狂的时候,有些好奇:“都有谁呀?你然和人打架?那怎么叫豹子?不叫老虎?”

雅尔哈齐道:“叫豹子,估计由的我名儿来的,至于说毒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下手有点儿重。”

“有多重?”这些八旗子弟,不是总练骑射?一点儿小伤小痛,应该不能给丈夫封一个“毒”字吧?

“嗯,骨折什么的吧,也有在床上躺了一两个月的。”

“啊,雅尔哈齐,那你不是得罪了很多人?”这下手,会不会太狠了?

雅尔哈齐冷哼道:“得罪?爷可不怕得罪人,他们挨了揍,也没人敢去万岁爷面前哭诉的,为什么?理亏!哼,明着来咱不怕,阴的,咱也有手段,挨了揍还不警醒的,爷让他们一辈子也下不了床。”

玉儿捂嘴笑,好吧,她是坏人,她听着别人被揍,听着丈夫这样威风觉得很乐,欺负那些坏人总比被坏人欺负了还不能还手强不是。

“就你这脾气,真遇上太子,会不会起冲突?太子比你可更骄纵!”

雅尔哈齐懒洋洋道:“爷又不是傻的,什么时候能硬,什么时候要压低身段儿能不知道?再说,我一个亲王的独子,往太子爷跟前凑什么凑?皇上该不高兴了!”

玉儿在丈夫怀里蹭了蹭,闭上眼,“方才你说皇上二十九年就对太子有看法了?是因为什么呀?”

雅尔哈齐调整一下姿式,让媳妇儿靠得更舒服,“二十九年七月,皇上亲征噶尔丹,驻跸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犯疾,召太子及三阿哥至行宫侍疾。太子侍疾却无忧色,皇上不高兴,遣太子先回了京。”

玉儿想了想,怀疑道:“兴许,太子是为了宽皇上的心呢?总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着皇上,病了的皇上心情岂不是更不好?”

雅尔哈齐想了想,摇摇头:“是故做欢颜宽皇上的心也罢,是真的不忧虑皇上的病情也罢,总之,太子那样做是不妥当的。”

玉儿叹口气:“二十九年,太子才十六七岁,他又打小没娘,后来连老师也没了,没人教导,不懂表达情感,兴许也是有的呢?唉,这也是身边没有教导规劝之人的坏处了,若身边有人告诉太子,他的行为不妥,他又听劝,想来皇上也不会生气了。”

雅尔哈齐摇头,他倒觉得,是太子娇纵得除了自己谁也不放在心上才是真的。

替太子想完了,玉儿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总护着自己的皇帝,又站在皇帝的立场想了想。

“皇上也不容易,这么多儿子,他最疼太子,打小儿教养他,在太子身上花费的心血最多,他这个阿玛病重了,这个最爱重的儿子却一点儿不伤心,病了的人本来就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皇上也是人不是,他也会伤心,嗯,想来也是,要是我病了,普儿还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乐呵,我也会觉得这个儿子不爱我,不关心我,不孝顺我,我以前那么多关心爱护都白费了心了,然换不来儿子的真心爱护,我病了他也不担忧着急,那,这个儿子不是白养了?”

雅尔哈齐见媳妇儿说着话眉头有竖起来的迹象,不想自己儿子被太子牵累,赶紧说话引开妻子的心思。

“三十三年,礼部奏祭奉先殿仪注,太子拜褥置槛内,皇上谕尚沙穆哈移设槛外,沙穆哈请旨记档,上命夺沙穆哈官。”

玉儿正想象儿子不孝呢,被丈夫把心神又拉了回来,“这个沙穆哈真冤,他怕太子,要求记档,皇上就把他的官儿给夺了?”

雅尔哈齐轻笑着亲亲媳妇儿的小脸儿,“可不就是!以太子之骄纵,礼部把他的拜褥移到槛外,定会记仇,皇上之明,怎么会不知道呢?不当面谕示太子,却严处礼臣,使太子闻之,父子之间,过存形迹。”

玉儿叹气,天家父子,真麻烦呀。连说个话,也不说透,偏要通过处置下面的人来表示不满。

“三十四年,册太子妃后,皇上征葛尔丹,太子开始监国,三十六年皇上行兵宁夏,仍命太子守。有人传闲话到皇上耳边,说:‘大子昵比匪人,素行遂变。’皇上回到京师,捉了太子左右的用事之人法办,自此皇上对太子的眷爱渐替渐衰。”

玉儿想起皇子们的夺嫡,她以前只当是下面的皇子们做了手脚才让太子被废的,现在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帝,太子的关系日渐疏远,皇帝不让人严厉教导太子归正他的言行,太子任性骄纵而不知收敛,下面的皇子们个个紧盯着太子,引着太子犯错或是等着他错了就捅出去,最后,皇上对太子彻底失望,再加上导火索一燃,才终于闹出废太子的事吧!

唉,谁都有错,谁也逃不过去。叹口气,这事儿,真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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