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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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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刚进班里站好,听了皇帝这话,只能又出来跪下了。

雅尔哈齐想抗议,皇帝一瞪眼:“怎么,力气还有剩?”

雅尔哈齐一窒,如果开口,皇帝打算再给他多加差事还是找更苦更累的差事?无法,雅尔哈齐也只能跪下领旨。

“孩子们说,衣服穿许多年都不会坏,怎么说的?”皇帝对于小兄弟俩的话很感兴趣。

雅尔哈齐想了想,抬头回道:“回皇上,应该是指他们哥哥穿了的衣服,他们接着穿的事儿吧。”

皇帝睁大眼:“弘普穿过的衣裳给弘芝弘英穿?你挣的银子不够花还是怎么的?又不是那平民百姓家,你居然短两个孩子的衣裳?”

雅尔哈齐无奈道:“侄儿的媳妇说勤俭节约是美德,说是打侄儿的岳母那儿学会的。”

皇帝转头瞪阿山,阿山无奈,出班道:“奴才的媳妇儿是从奴才额娘那儿学的。”

皇帝纳闷儿:“你们俸禄银子够花吗?借国库的银子了吗?”

阿山看一眼雅尔哈齐:“奴才的俸禄够使的,奴才家里没借银子。”

皇帝想了想:“上次,朕去你们家,看你阿玛穿着布衣?”

阿山躬身道:“是!”

皇帝叹气道:“到底是开国老臣呀,朕还听说他帮几个老兄弟还了银子?却宁愿自己穿布衣?”

阿山躬着身子:“奴才的阿玛有爵,每年领着几百两银子,一直也没花用,积了一些下来。”

皇帝站起来走了几步:“当年,听你家那小丫头说,你们家常吃粗粮,还年年吃野菜?现在,还是这样?”

阿山道:“是,年年这样,粗粮、精粮各半,荦食素食各半。”

皇帝走下台阶:“你阿玛今年多大年纪了?”

“回皇上,奴才阿玛今年八十有六。”

皇帝笑道:“朕已经有几年没见着他了,他现在每日吃多少?精神如何?”

阿山抬头看一眼皇帝,笑道:“奴才的阿玛每日饭量与奴才一般,精神健旺,领着家里的孙辈曾孙辈天天在练武场上摔打,说话声间洪亮,揍起奴才的几个儿子来,那拐杖还抡得呼呼地响。”

皇帝乐了:“怎么?他还是满园子追着儿孙跑?”

阿山乐呵呵道:“是,家里几个小孙子的腿脚都跑不过他老人家。”

皇帝点头:“过两天,让他进宫来,朕也想看看他现在如何了,别人都老迈不堪、神思昏馈了,他倒还能跑能跳的。”

阿山躬身道:“是,奴才的阿玛与额娘精神皆好。”

“行了,你回班吧。”

“是。”

皇帝转身上了台阶,坐到龙椅上。

“朕曾听说咱大清有一个将军,吃一盘肉要吃掉一头猪,为何?盖择肥猪最精处一块用之,余者皆弃之不用。这还只是一道菜的主料,他每日只吃一道菜吗?当然不是,那其余之菜呢?又花费几何?这是俸禄不足之人吗?此种铺张糜费之不可理喻,恣肆奢侈之难以想象,诸位可曾听闻?其吃东西之精细、精致处,便是朕这个皇帝也及之不上呀!

人人都想长寿,怎么长寿?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着绫罗绸缎?美婢美妾成群?这样能长寿?

方才你们都听到了,一个高寿八十六的开国名将,家里儿孙个个成材,人家怎么过日子的?你们怎么过日子的?俸禄不够使吗?人家的俸禄怎么就剩下了?八十六呀!你们要像阿尔济那样过日子,你们也能活到七十六,八十六,九十六!

这人,没谁会嫌命长吧?下朝后,你们不妨去取取经,看看是奢食华服终日活得长久,还是粗茶淡饭饮食有度才能长寿;是由着儿孙饱食终日走鸡斗狗好,还是押着儿孙苦练本事个个成材好!

国库欠款的事,暂时先这样,余下的欠款,准予以后分期偿还,期限两年。逾期不还者,重责!如此,当再无可置喙之处吧!人家贝勒府的嫡子还穿兄长往年的旧衣,你们的儿孙倒比人家金贵不成!都回去好好反思反思。退朝!”

皇帝拂袖走了,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喊罢口号起身,一群文武大臣并勋贵围住阿山,一群宗室并阿哥围住雅尔哈齐,一说要去阿山家取经,一问雅尔哈齐是否真的给两个小儿子穿大儿子的旧衣。

阿山笑着领了众臣回府,他家就那样过日子的,也不怕给人看。

雅尔哈齐则道:“旧衣怎么啦?旧衣那也是他们额娘亲手做的,穿旧衣,这也是感戴父母养育之恩,是孝道。是呀,爷有钱,儿子的额娘嫁妆也丰厚,可那也不是说爷家里就成日吃的金山用的银山吧,爷也吃五谷杂粮,也穿布做的衣裳,不信?你看爷这里面的,这中衣,这不是布的?去,别上手,你那手,谁知道刚摸过什么,看看就得了呗,是吧,是布的吧,嘁,你们这些家伙,看看看看,一个个这胳膊瘦得,嘿呀,跟猴似的,没力气吧,这上面吃不下,下面拉不利索吧?嘿,因为你们不吃杂粮,那个谁谁说的,五谷对应五脏,对不对?要想身体壮实,不能像你们以前那么过的,行了,一边去,爷给你们免费传授了养身经,怎么,还想去爷家吃免费饭?一边儿去!想吃免费的?刑部衙门那儿多的是。”

众宗室哄一声笑骂开了,雅尔哈齐得瑟着正正衣冠,“得了,爷要回府了,你们,也都该干嘛干嘛吧。”

众人说笑着慢慢往宫外走,一个太监跑过来叫住了九阿哥,说皇帝叫他过去。九阿哥看一眼八阿哥,跟着太监走了。到了地儿,皇帝却没在,太监低头屏气退了下去,九阿哥也不敢走动,老老实实站在那儿等,等了足有半个时辰,听到里间传来一声皇帝的吩咐:“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侍卫过来拖了九阿哥就走,到了行刑处,几个太监早得了令,按住九阿哥脱了裤子啪啪开始打板子,先几板子,九阿哥还忍着,十板子后,九阿哥再忍不住了,开始嗷嗷地痛嚎,一边嚎,一边骂打板子的太监,太监们听着骂,也不停手,还接着打。三十板子后,九阿哥声音开始变了调,汗水也开始冒了出来,四十板子后,九阿哥已经昏过去了,好在太监们知道皇帝只是要教训九阿哥,却无人下死手,屁股虽打得又红又肿还出了血,却并未留下暗伤。

五十板子打足了,几个太监把九阿哥从行刑的凳子上抬了下来,给他擦干净血迹,敷上伤药,包扎好,九阿哥痛醒了过来,一醒过来,那汗,又开始一个劲儿往外冒。

一个太监见他醒了,站在一边喊道:“皇上口谕,九阿哥御前失仪,着打五十大板。行刑已毕。”

九阿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太监的衣裳下摆,用嘶哑虚软的声音,颤声问道:“梁公公,你别走,你和爷说实话,爷这板子是为什么挨的?”话说完后,九阿哥直喘粗气,每喘一下,屁股上便一阵刺痛传来,痛得九阿哥直想骂娘还偏不敢骂。

梁公公左右一环视,别的太监侍卫都很有眼色地退了开去。

梁公公低头附在九阿哥耳边轻声道:“九爷,奴才也只听到只言片语,皇上在看一个折子,说了几个词儿,什么掳人、闹事儿、不替皇父分忧,奴才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九爷,要不,您回去再好好想想?奴才,这就回去复命去了。”

九阿哥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手也松了开来,梁公公躬了躬身子,快步走了。

梁公公走出去一会儿,九阿哥的贴身太监很快跑了进来,看着九阿哥的惨相,呜呜的开始哭,九阿哥又痛又气又恼,此时听到他哭,烦躁道:“爷还没死呢,哭什么丧?赶紧的,着人把爷抬回去。”这倒霉催的,这些天干的事儿,皇阿玛全知道了……

梁公公回到乾清宫暖阁复命,皇帝眼皮也没抬地问:“打完了?”

“是,九阿哥还问为什么挨打,奴才也照皇上吩咐的说了。”

皇帝点头,“下去吧。”

看着手上的折子,皇帝摇头,“几个不争气的东西。”

啪,把折子扔了。

283温存

双胞胎奔跑着想扑进玉儿怀里,却被雅尔哈齐横身拦住。

弘芝弘英疑惑地看着他们阿玛,雅尔哈齐清咳一声:“你们额娘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了,你们以后不许再这样扑你们额娘。”

弘芝弘英点点头,探头看着额娘的肚子,疑惑地问:“弟弟妹妹?在哪儿?”

雅尔哈齐呆了呆,回头看着妻子道:“他们不知道要十个月才能长大?”

玉儿想了想,府里但凡有孕的下人是不会留下的,孩子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似乎也是正常的吧?

玉儿看着弘芝弘英道:“十月怀胎,弟弟妹妹要在额娘肚子里慢慢长大。”

弘芝皱着小眉头:“慢慢长大?”

弘英也好奇道:“不是送子娘娘把弟弟妹妹塞到额娘肚子里放十个月吗?怎么没看到?”

雅尔哈齐一挑眉:“总之,这以后十个月,你们不许大力冲撞你们额娘,知道吧?更不能吵着额娘。没事儿就多练功,多看书,少来打扰你们额娘养胎,如果还有不明白的,阿玛找本书,你们自己看。”

双胞胎有些不乐意,这听着怎么像是额娘被弟弟妹妹抢了?

玉儿想了想:“你们可以去问问你们的大哥和姐姐,当初,你们在额娘肚子里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做的。额娘每天还是会陪着芝儿英儿的,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玩儿跑跳扑闹了,额娘要护着弟弟妹妹,他们还小,等十个月后他们生下来,额娘就又能像以前一样了,就像当初怀里你们的时候。”

弘芝想了想:“额娘,我呆在你肚子里的日子我都不记得了。”

弘英也点头:“我也不记得了。”

玉儿失笑,这俩傻孩子!

“额娘记得以前和你们说过怀着你们俩的时候,哥哥姐姐很乖吧?”

弘芝不乐意道:“嗯,说过,不过,我们没有不让大哥大姐和额娘一起。弟弟妹妹不好,都不让我们和额娘在一起。”

玉儿伸手拉过两个儿子抱在怀里:“除了不能大力冲撞外,额娘保证,平日还是和以前一样。”

弘芝听了额娘的保证,放下心来,“好吧,那我以后不欺负弟弟妹妹。”

弘英点头:“不欺负,如果他们不霸着额娘就不欺负。”

雅尔哈齐决定抽空给两个小崽子好好教授一下关于孕妇的知识,以前居然把这一块儿疏忽了。

玉儿见安抚住了两个儿子,问道:“你们在皇太后宫里有没有捣蛋?”

弘芝靠在额娘怀里,蹭了蹭额娘的放在头顶的手:“没有捣蛋,皇乌库玛姆还夸我们是乖孩子呢。”

弘英在另一边一下高兴起来:“额娘,额娘,九堂叔被打屁股了。”

弘芝也想起来方才要和额娘说的话:“嗯,我们在皇乌库玛姆的宫里,听到有人和皇乌库玛姆这样说的。”

玉儿看一眼丈夫:“挨打了?为什么?”

雅尔哈齐眯了眯眼:“皇上应该知道他们掳了芝儿和英儿的事了吧,加上他们在背后怂恿老十大闹,皇上撸了老八的差事,打了老九的板子,哼,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弘英得意道:“额娘,我们今天有陷害八堂叔九堂叔。”

弘芝不同意:“弟弟,那不是陷害,那是说明事实真相。”

弘英不以为意:“反正,报了仇了。”

弘芝这一下倒是没意见了:“嗯,报仇了,以后还会继续报仇,坏人,害得额娘睡那么久不理我们。”

弘英点头。

玉儿有些不放心:“芝儿,英儿,以后没在人在旁边的时候,不许挑衅你们八堂叔九堂叔,知道吧?万一他们不顾身份打你们怎么办?”

弘芝弘英听了额娘的话,点头道:“知道了。”

雅尔哈齐失笑,老八老九这点儿肚量应该还有吧?不过,如果孩子们做得太过火,似乎,有可能,说不准真会被欺负?像今儿在朝堂上两个孩子那样明目张胆上眼药的行为,着实不太妥当。嗯,还得让弘普再好好教教他们,现在这样的程度,还不够啊。皇宫里没有小孩子,老八老九估计也不会相信两个孩子是无意的。不过,反正他们都敢把手伸到自己一家头上了,还和他们讲仁义不成?大家也就只是维持一个面子上的情份罢了。

弘芝低头与弟弟一起研究额娘的肚子,额娘的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了?怎么和以前一样?仿佛以前有听额娘说是大着肚子,怎么现在没大?……

玉儿由着两个孩子的小手在她肚子上轻戳了几下,孩子手轻,也怕伤着她,不过痒痒而已,不过,一边的雅尔哈齐却不乐意了,把两个孩子赶去练功。

“你们以后还得保护额娘,若不然,你们额娘再被你们八堂叔九堂叔欺负怎么办?”

弘芝弘英想有本事保护额娘,又想和额娘在一起多呆会儿,恋恋不舍,磨蹭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玉儿看一眼唇角含笑的丈夫,丢给他们个白眼儿:“教坏孩子,哪能这么和孩子说话?那到底还是他们的隔房堂叔不是?”

雅乐哈齐不以为意:“大家现在不过维持一个表面的样子罢了,不用在意。”

玉儿叹道:“以前不过是郭络罗氏嘴上给我找点儿麻烦、添点儿堵,现在老八老九他们倒好,直接冲孩子下手了。”找她的事儿,她也都不太放在心上,冲她的孩子下手,那可不行。

雅尔哈齐左手把妻子搂到怀里,伸出右手在她小腹上轻轻婆娑,玉儿被丈夫温热的手心熨得极舒服,眯了眼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可人的模样看得雅尔哈齐唇角的笑意不由自主便加深了。

“困了?”

玉儿闭着眼哼了一声,好半晌才道:“很舒服,不想说话。”

雅尔哈齐把妻子又往怀里搂了搂,之后,又搂了搂,似乎尤觉不满意,干脆全扣在了怀里。

玉儿抗议道:“你轻开点儿。”

雅尔哈齐无法,胳膊上的劲儿只能稍松了松,却仍把妻子整个纳在了怀里。

玉儿睁开眼看一下丈夫,见他正低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由窘道:“这么些年,还没看够怎么着?”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羞恼的模样,轻笑道:“我若说看够了,你又要冲我发脾气,我这样看着你,你又不乐意。”

玉儿冲丈夫一皱鼻子,挣扎退出丈夫的怀抱,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雅尔哈齐把胳膊伸到妻子头下给她枕着,也跟着躺在妻子身后,照旧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还害羞了?”

玉儿哼道:“任谁被这样看,也得羞,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厚脸皮?”

雅尔哈齐把头伸到妻子颈间蹭了蹭,抬起上半身看着妻子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羞的?”

玉儿也不理她,转头把脸埋到枕里,这枕不错,她最喜欢松松软软的枕头了。

雅尔哈齐见妻子屈然不理他,一下不乐意了,拿鼻子在妻子脖子上蹭,蹭得玉儿痒得直哆嗦,终于忍不住翻转身来抱着他的脑袋嗔道:“你还让人安生不了?”

雅尔哈齐的脸被妻子小小软软的双只手捧着,又见她现在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满意了:“你要睡吗?”

玉儿摸摸丈夫的脸,嗯,很光滑,再摸摸鼻子,很挺,摸摸唇,软……

雅尔哈齐张嘴轻咬住妻子在他唇上不安份来回拂动的手指,玉儿看着丈夫叨着自己手指的样子,甜甜一笑,雅尔哈齐的眸色因着妻子这笑,立马变深了……

伸舌舔了舔妻子纤细的指尖,雅尔哈齐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声音低沉:“不老实?”

玉儿吐了吐舌。

雅尔哈齐看着那伸出来又很快缩回去的粉红小舌尖,喉结又动了动,顺应心意,一手托在妻子颈下,一手轻抚过妻子柔嫩光滑的脸颊,定住不让她的脑袋乱动,之后,微倾身,低头,含着小小的樱唇,吸吮,舔舐,轻蹭,细磨……玉儿的目光渐渐迷蒙,不由自主张开了唇,雅尔哈齐轻笑着探入自己的舌,继而辗转……

温情又缠绵的一吻后,玉儿的两腮已带上了晕红,那妩媚的模样看得雅尔哈齐直咽口水。

玉儿抵住丈夫又要压下来的胸膛,轻笑道:“我怀孕了!”

雅尔哈齐的身子顿了顿,不甘心地对着樱红的小嘴又啄了一记,哀叹着仰面躺倒:“啊,又要几月不知肉味啦,媳妇儿,你夫君我好可怜呀——”

玉儿晕红着脸颊轻笑,安抚地摸摸丈夫的脸:“乖——”

雅尔哈齐睨一眼脸带笑容的妻子,甜蜜又无奈:“是——”

玉儿看着丈夫可怜的模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妻子不但不体谅,还幸灾乐祸,雅尔哈齐威胁地把手放到妻子圆润挺翘的臀上,示意再不老实,某人就要倒霉了,一时顺手,滑动几下,不免又心动地捏一捏,揉一揉,半晌,总觉不足,哑着嗓子可怜巴巴道:“媳妇儿,饿——”

玉儿被他在臀上揉捏了许久,早捏得媚眼如丝,听着这话,轻喃道:“怀孕了。”

妻子迷醉的模样招得本已打算放弃的雅尔哈齐热血冲上了脑,那股邪火再也压制不住,侧身把妻子的手拉过来放到腿间,继而开始解妻子的衣扣。

手上的热度与硬度熟悉得很,丈夫又快速解着她的衣扣,玉儿自然知道丈夫想干嘛,轻挣了挣:“说了怀孕了嘛。”

雅尔哈齐轻哼:“知道。”

玉儿无奈,知道还不老实?

“我会很轻的,保证不伤着孩子。”

玉儿瞟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继而放弃了挣扎。

经过这几年时间的锻炼,雅尔哈齐的解扣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玉儿便只剩了一个肚兜挂在身上了,雅尔哈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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