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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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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下场的。

在王府,她们这些丫头,比好些奋斗了一辈子的官儿还威风,上回,她家一个亲戚被一个六品官儿欺负,后来那官儿知道她是福晋身边的贴身丫头,立马送了一百两银子上门,就怕晚了招祸。那个官儿为何前倨后恭,不就因为她是王府的奴才、福晋身边的人吗,她这样儿,连面儿也没出,就能让人这般忌惮,仗的,全是王府的势,若没王府,她的亲戚不仅要陪钱,说不准还得坐牢,哪还有一百两陪礼银子拿。就为了一些妄想,绿樱绿鬃不只自己没落着好,连家里的亲人,也受了连累,只能做着最累的差事,她自不会走了她们的老路,服侍福晋这几个月,她看得明明白白,福晋喜欢本份用心做事的丫头,只要把差事做好,在福晋身边就能很轻松,日子也能过得长久,绿菊只盼着现在的日子永远这么过下去。

吹了灯,玉儿钻到丈夫怀里,压好被角,轻声问丈夫:“芝儿那孩子,素来最懂事的,脾气儿也温和,怎么这大喜的日子却闹这么一出?”

雅尔哈齐回身一搂,把妻子压在身下,嘀咕道:“既知道你儿子的性情,你还操那许多心做什么,睡觉。”

老二脾气温和?雅尔哈齐打鼻子里喷出老大一声,老二也就是在媳妇儿面前才是头小绵羊,那小子,傲着呢,在宫里,连皇子皇孙们也从不怯的,偏他最喜欢使阴招,比老大老三都难对付,在上书房,还真没吃过几次亏。不过,按着他的脾气,便是有事儿,也喜欢悄没声儿的就处置了,今儿却这样闹,只怕,这是碰着他的逆鳞了。

弘芝的逆鳞,那还用说,自是他额娘了。

想着几个儿子总爱抢自己媳妇儿,雅尔哈齐不忿地又打鼻子喷了口气,臭小子们现在成婚了,有自己的媳妇了,总不会再和他这个阿玛抢了吧。

老五老六?

雅尔哈齐哼一声,下一次选秀,就让老爷子给他们指一个,指完就完婚,这样,家里,再没人能和他抢媳妇了。

某人越想越美,一时笑出了声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魔影天使扔了一个地雷么么

☆、351、感悟

351、感悟

儿子们大了,自然应该尊重他们的**,因此,玉儿并不曾用灵觉探看弘芝新婚夜闹的是什么事儿,她相信,儿子们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生活。当然,作为父母,适当的时候,他们也乐意做些适度的引导,以让儿女们路走得更稳当,日子过得更幸福。

第二天起床后,玉儿服侍着懒洋洋的丈夫起身穿衣洗漱后,夫妻二人去了庄亲王的寝殿,其时,庄亲王却已穿戴一新了。

夫妻二人给庄亲王请安后陪着说了没两句话,外面便传来奴才的通禀:阿哥们来了。

两对小夫妻给庄亲王磕了头敬了茶,领着端放红包托盘的奴才走到了自家阿玛与额娘的身前。

看着跪在垫子上磕头的弘芝与富察氏,玉儿的眼睛有些潮湿,弘普与惠容成婚时,她尤未醒,却是错过了女儿出门当日与大儿媳妇成婚第二日的敬茶,虽说她醒来后都补过了,却到底不若亲自参加儿女们的婚礼喜庆,这,也算她一生少有的遗憾了吧。

喝过弘芝与富察氏的敬茶,雅尔哈齐照例说了两句作为一家之主在这个场合该说的话,便不再出声。

玉儿在给了富察氏与那拉氏相同材质不同花样的一套宝石珍品头面后,嘱咐弘芝道:“芝儿,你们夫妻以后要相亲相爱,好好过日子。”

弘芝仰头看着额娘湿润的眸中透露出的不舍与喜悦,笑道:“额娘,您以后天天看着儿子,儿子的日子指定过得好。”

雅尔哈齐听着二儿子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臭小子,成婚了,还不消停,还想让妻子成日家为他们操心。按老二这话里的意思,若没他额娘天天盯着,他的日子便要过得不好不成?这不是耍赖吗!

因为看不惯二儿子的黏缠,雅尔哈齐又神情严肃地插话道:“弘芝,成婚了就是大人了,就别总让你们额娘操心了。”

弘芝垂下眼皮,掩住目中狡黠的笑意,恭恭敬敬应道:“是,儿子会尽量少让额娘操心的。”

雅尔哈齐嘴角一抽,尽量?这小子,话里有话呀,怎么的,还不死心?哼,你狡猾,你媳妇儿可不敢和我这个阿玛顶嘴,想着,雅尔哈齐转头对跪在弘芝身侧的富察氏道:“老二媳妇,以后你要好好服侍老二,咱们家的传统素来是做妻子的要天天给丈夫做饭,你以后也不可偷懒。”

臭小子,让你使坏,以后,吃你自己媳妇儿做的饭吧。

睁着一对杏仁儿眼的富察氏有些惶恐的应了声是。

坐在椅上的玉儿看不过眼,嗔道:“你把老二媳妇吓着了。”

雅尔哈齐看看脸上血色都消褪了的老二媳妇,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一声,“你们起来吧。”

弘芝与富察氏这才起身退到了一边。

弘英领着温婉的阿颜觉罗氏跪在了父母跟前一起磕头敬茶。想起方才没让二儿子深刻领会到自己的真意,雅尔哈齐这回也不说什么套话了,放下茶盏,直接对着弘英嘱咐道:“老三,你要跟你大哥学,要多体惊你额娘,你额娘平日服侍你阿玛我就很累了,你们以后就少劳烦你额娘了。”

弘英看看阿玛,又看看额娘:“阿玛,儿子们自然是不愿意劳烦额娘的,不过,儿子喜欢吃额娘做的饭,喜欢穿额娘做的衣服,喜欢额娘每天跟儿子说话。”

他可不能让阿玛拿方才框住二嫂的话再把阿颜觉罗氏也框进去了,对于福利,自然更要大力争取。

坐在上首的庄亲王捏着颔下花白的胡须笑出了声,儿子被孙子呛了。

屋内的众人都看着被噎得直喘气的雅尔哈齐,便连忐忑的富察氏也仿佛明白了,先前公公那话并不是对自己有所不满,实在是在和自己丈夫斗心眼儿。明白了自己公公方才那番话里的真意,放下心来的富察氏兴致盎然地睁着眼,好奇地看着公公与他自己的儿子斗法。

昨儿晚上,弘芝进洞房后告诉了她发作陪嫁丫头的缘由,知道是自己的丫头口角不谨说了过分的话,也知道夫婿不是要打自己的脸,想着丈夫还专门儿跟自己解释,唯恐自己误会,富察氏心里又甜又羞又喜,哪里还会去管一个奴才。后来,丈夫又轻声细语说了公公婆婆的性情,想起丈夫昨夜说的话,再看着公公与丈夫的双胞胎兄弟两人间的对话,富察氏才明白丈夫为何在斟酌半天后会说出公公偶尔会有些小孩心性的话来,原来,公公这样威严的人,居然会与儿女们争宠啊!

完全不知道被自己儿子编排过的雅尔哈齐看着身前从来就不怎么会看人眼色的老三直运气,他怎么忘了,这臭小子,素来是个霸道的,总是想要什么就说的,自己怎么却居然笨得说出这话来。这臭小子,你说,这么多人,也不给自己这个做阿玛的留点儿面子,就这么大咧咧地跟自己对着干。混小子,养这么大,一点不孝顺,成日的和他这个阿玛作对……越想脸越黑的雅尔哈齐正要张嘴训斥呢,却不妨听到坐在身边的妻子开口道:“英儿,这茶也敬了,头也磕了,领着你媳妇去给你大哥大嫂敬茶。”

堂堂王府的王爷与阿哥,为着一点儿吃穿在这样的日子里这样郑重其事地反复计较,阿颜觉罗氏按住满腹惊异站起身,看看身畔神情坦荡的夫婿,想了想,明白了,这父子几人争抢的哪是什么吃食衣袍,这争的,是婆婆的关爱呢。

看前两个嫂子一个行礼一个回礼,阿颜觉罗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丈夫与他的兄弟们,他们的目中都带着真实的笑意,而看向婆婆的眼神中,孺慕之情那般深浓,真真是母子情深。

只是,母子情深不是很好吗?这做人阿玛的,还和儿子争抢,这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别人家,有这样的吗?可看一屋子习以为常的神情,莫非,在宗室,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常事?

看着儿子儿媳妇走开,雅尔哈齐有些委屈地看着自己媳妇,凭什么,凭什么那俩小子成婚了还要让自己媳妇给他们做饭?

玉儿看看一屋子人,忍住冲丈夫翻白眼的冲动,这人,现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他还没完了?

等着两对新人跟兄弟们都见过礼后,坐在上首的庄亲王道:“你们继玛嬷现在虽病得人事不知,却也不能失了礼数,芝儿英儿,领着你们媳妇去你们继玛嬷房里磕个头吧。”

弘芝看一眼神情莫测的玛法,与弘英齐声应了,领着妻子转身出了门,他们动作得快点儿,长辈们还等着用早饭呢。

吃完早饭不久,玉儿便接到乌喇那拉氏的人来传信,说是等玉儿的两个儿媳妇回门礼后再把永琏送来。玉儿想着昨儿乌喇那拉氏好像很急的样子,此时却传来这样的话,要嘛是孩子身子好些了,要嘛是顾忌自家刚办喜事,不好立马便来打扰,昨儿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必是乌喇那拉氏心急之下的忙乱之举了。

想着,玉儿便把这事儿放在了一边,和着那拉氏并两个新媳妇儿在庄亲王府过起了互相适应的日子。当然,每日领着三个儿媳妇去庄亲王那儿请安,并为昏睡不醒人事不知的继福晋抹脸抹手的事是不能省的,至于为继福晋翻身这样的事儿,却需几个力气大的嬷嬷方才能办到。毕竟,继福晋即使病了两个月,那体重却仍极可观。

继福晋的身体情况,在玉儿灵觉下却是一览无遗,其间的种种变化全都无所遁形,不过,她却并不想对继福晋伸出援手。对于一个三番四次设计下药害自己不算还害了儿子的人,玉儿便是有办法救,却也不会救的。她,不是仁心仁术的医者——即使,她学过医术,即使她利用空间里的药材与知识炼制出了世间难有的灵药灵丹,可是,她从不是一个大夫,她只是一个想为家人、自己关心的人、关心自己的人好好调养身体的普通女人,她学医的目的,既不是想以其为职业,更不是有广济天下之志,她只是不想在某些关键时刻感到无用、无力。

继福晋体内的情况,很复杂,并不是简单的中毒,而是她体内的所有有益细胞都不再发挥作用,与之相反的,许多有害菌却活动频繁。玉儿想,继福晋必是最初便受到了有害菌最强的一次攻击,于是,她便猛一下病倒了,之后,继福晋日日睡在床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比之此前十几年因体重过度而导致的移动不便却是更惨。继福晋病倒后的两个月,她就这样清醒着,躺在炕上受着折磨,而后终于发展到如今的昏迷不省人事。

对于造成这一块的原因,玉儿并不知道,而继福晋的这种情况,则让玉儿再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敬畏之情——对于精深术业之人的深深拜服。

玉儿学医十几年,曾经也有过自傲之心,觉着只要有来自空间的知识与药材,这世间,就没有她治不了的病,她觉得,她可以从阎王手里抢人。

不过,现在,继福晋的情况却是好好地给她上了一课,让她知道了她到底有多么无知,原来,术业到了至深之处,是这样的能化腐朽为神奇的,那是真正的技近乎于道的高深领域。连她自以为学了多年的医之一道亦并不如她想象中那样精通,她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呢,要知道,这世间还有许多她不懂甚至连门儿也摸不着的术、业!

她在前生时不是连高等数学也只是低空飞过吗?而那许多连看也不看懂的化学符号,单独看能知道什么意思,连起来却一句也不懂的计算机C语言什么的,还有……

还有太多……

如今,她懂得出很多了吗?

不,即使多活了一世,她仍只是一个平常而普通的凡人,没有高于常人的智商,没有深沉难测的心智,没有坚不可摧的意志……如果没有空间,如果没有打小修习的功法,如果没有修习功法而得的好记忆力、好身体,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她,和这世的所有女人,又会有什么差别呢?

她不是矫情,她只是又一次的认识到了一个人的渺小。

与那些钻研了一生的医者来说,她,显得轻狂而浅薄。r>

人之所以伟大,人类,之所以称之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类擅于学习,从而取长补短。而且,人类之所以能征服自然,从来不是因为某一个人的才能,而是因为人类自身的团结。

团结在一起的人类,走过了灾难频频的各个年代;团结在一起的人类互相帮助,互相扶持着,在最饥寒的日子里,依偎在一起,就这样,走过了百年,千年……

玉儿深吸一口气,感觉着精神世界的震荡,身体吸收生气的能力,似乎也在此刻猛然加强了,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听到狂风在呼啸的错觉——她的身体,似乎成了一个无底洞,吸收着无形世界里似有形似无形的生气,那生气流动得太快,以至形成了啸音,好在,这一切,并不为人所见、所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更,正在修,传上来,至少半小时后,亲们可以明天再看。么

☆、352、丧事

352、丧事

“额娘,太医说继玛嬷不好了。”富察氏惊慌地跑了进来。

对于这个带着些孩子心性的老二媳妇,不只弘芝很宠爱她,便是玉儿自己与之相处时也会忍不住带出一丝宠溺。

“杏儿,别慌,你嫂子和弟媳呢?”

杏仁眼的富察氏轻喘着从椅上扶起婆婆:“太医方才说已回天无术了,因此,大嫂已着人知会玛法、阿玛和夫君、兄弟们,之后又安排人替继玛嬷净身换衣,三弟媳在安顿可能要用到的衣饰还有别的用品……”

玉儿快步向继福晋所居的院子走去,那个院子,位于庄亲王府的中路,是离庄亲王所居的寝殿最近的一处院子,比几位庶福晋都近。

对于继福晋能撑到现在,玉儿心里其实是很佩服的,本来,她以为儿子们成婚后两日,继福晋就会离世,没想到,她居然撑过了儿媳妇们的回门之日。这,算是继福晋无意识中传达出的仁慈吗?

走进继福晋的院内,庄亲王的三位庶福晋并几个侍妾都已经到了,见着玉儿进了,这些上到五十下到三十的妇人们都齐齐松了口气。那模样,仿佛终于见着主心骨了,一时倒让玉儿有些哭笑不得。

那拉氏与阿颜觉罗氏见玉儿进来,便站起身来,玉儿摆摆手:“你们忙你们自己的,我进去看看。”

那拉氏与阿颜觉罗氏到底看着玉儿进了继福晋的内室才又坐下理事安排人事,而庄亲王后院儿的女人们与富察氏则都跟在玉儿的身后。

刚被奴才们服侍着洗浴过换上寿衣的继福晋躺在炕上,露在被子外面的只有一双肥厚的手与圆胖得几乎看不到脖子的头脸,那张往日里白胖的脸此时透着一种青紫之色,整个躯体散发着一种腐朽的气味,玉儿知道,这些日子,继福晋的身体已经日渐僵硬,此时,她走过去,坐在奴才们放在炕前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捧起继福晋放在被外的手时,玉儿没忍住硬生生打了个激宁,这手,真是冰冷呀。

“额莫克?”玉儿轻声低唤。

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什么,听到玉儿的声音,继福晋紧闭的眼皮一阵颤动,似乎竭力想睁开眼,可惜,到最后,她也未能达成所愿,在拼尽全力动了动自己的食指后,继福晋咽下了她今生的最后一口气。

感觉着停止跳动的脉博,玉儿惊惧地喊:“额莫克!”

跟进来的太医走到炕边,弯腰搭了一下继福晋的脉,之后叹息着摇摇头:“郡王福晋节哀,庄亲王继福晋已仙逝了。”

玉儿的泪就那样流了出来,一个生命,就这样走完了她一生的历程吗?前一刻还是一个生命,下一刻,便已是一具死尸了吗?

“额娘,您别这样,额娘,您这样吓着杏儿了,额娘,您好歹哭出声儿来呀,额娘,您醒醒神,别这样,继玛嬷在天之灵肯定也不愿意看到您这样的。”

在富察氏的轻摇中,玉儿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脸上泌凉的泪,玉儿苦笑,伤心?她是伤心吗?伤心着生命的脆弱与逝去时的不可挽回。

只是,不曾伸手挽救她的自己,这算不算是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继福晋就这样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以后,不会再有一个女人对她恨之欲狂,她的头上,一直悬挂的那柄剑就这样断裂了,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一旁的张庶福晋看着玉儿眼中流露出的悲悯与伤感,轻声叹息道:“福晋真是仁善啊。”

屋里的女人们听了张庶福晋的话,自然知道张庶福晋所说的是这位忠勇郡王福晋而非是继福晋。继福晋做过的事儿,谁没听说过一星半点?继福晋那样待儿媳妇,而这个儿媳妇却为着她的去世真正地在伤心着,又岂只是仁善呢?……

如果,玉儿听到这些女人的心声,估计会苦笑吧。

她确是叹息着生命的逝去,却并不是悲伤于继福晋的离世。如果,她哪怕对继福晋有一丝的仁慈,她也应该拿出空间里原有的丹药救回继福晋,可她并不曾那样做,她,就这样漠然地看着继福晋走完了她的一生。

仁善,玉儿不会为着这样的虚名而救一个处心积虑要害自己及家人的人。她不曾在嫁进王府的第二天就给继福晋下药,就已经很大度了,又岂会救她——还是在她给小小年纪的弘宝下毒之后!

“杏儿,去告诉你嫂子安排丧事,现在,咱们出去,你也该服侍额娘把麻衣穿上。”

玉儿扶着富察氏的手,回头看看已无一丝生命迹象的继福晋,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那锦被间的是一具尸体,不再是一个人,死尸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死尸,散发着一种让人惕然心惊的寒气,那与沉睡的人,完全不是……

王府的丧葬大事,却也不须玉儿花费什么心力,或者说,不须管事的庄亲王庶福晋费心。自有王府的长史负责。此前,张庶福晋与石庶福晋都曾表示要把管家权移交给玉儿,不过,玉儿却并不曾接受,对于这种权利,她从来是不愿意揽在手里的,在郡王府时,家里的事儿便都交给了那拉氏,就想着过省心日子的玉儿又怎会自别人手里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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