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说,康熙多了几分哭笑不得,转而突然发问:“你也不想保荐胤禛?前程乌纱帽你需要看重?”
“...”
鄂伦岱咬牙,噗通跪下,并跪趴到康熙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痛哭:“万岁爷为奴才做主啊。 ”
“怎么?”康熙被鄂伦岱弄愣了,“谁欺负你了?”
鄂伦岱抽气说,“四爷和四福音都欺负奴才,四福晋说了,奴才如果胡乱瞎写折子,就不让奴才再去找四爷玩儿,奴才...想了半天没想到保荐谁,阿哥们都很好,奴才觉得谁都能做太子,要不太子轮流做?皇上您看呢?”
“鄂伦岱,你也给朕闭门思过去。”
“嗻。”
康熙自找的,废立太子,其实康熙爷挺痛苦的,但谁让他爱折腾呢。
第五百一十二章争执
消了鄂伦岱一顿,康熙皇帝也没见心情好到哪去。将人找进来生了一肚子气,但有一句话鄂伦岱说对了,他如果再不越演越烈的保荐太子的风暴,等待他的局面是不可收拾。
如今六部动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的册立吸引去了,如果京城外面的也是如此的话,不用别的,大清必乱。康熙最为郁闷的就是这一点,他没料到儿子们根本不给他他控制的机会,一切都按照事发前志远担心的局面前进。
“李德全传旨,大学士马齐不思忠君,妄言立储之事,摘去顶戴花翎,命其闭门读书。”
“传朕旨意,李光地等老臣不体朕意,攀附八阿哥胤祀,朕本欲严惩,念其曾有公于社稷,命其归乡,交由地方官员看管,不得离开故土一步。”
“传朕旨意,裕亲王处事不平,一味的依附胤祀,夺其爵,命其弟降级袭爵。”
“传朕旨意,良妃欺辱皇贵妃,降位为嫔。”
“传朕旨意,命简亲王雅尔江阿整顿宗室,为宗人府宗令。”
“传朕旨意,四阿哥胤禛人品贵重,屡次为朕解忧,为朕最钟爱之子,其处事公允当赏,恢复其雍亲王的爵位。十四阿哥敬重兄长,朕心甚慰,准其...”
康熙稍稍停顿了一瞬,勒笑道:“准其所请,入兵部历练。”
“传真旨意,奉太后懿旨,命八福晋入宫侍奉太后。”
康熙一连串的旨意发布下去,他料想能扑灭这团立储之争,最后说道:“传朕旨意,命舒穆禄志远...命他为吏部尚书,给朕看好了吏部。”
“嗻。”
康熙成全志远转遍六部的愿望,经历保荐太/子风暴,康熙已然不信任吏部尚书,他如此暗示下,志远和胤禛都没有动作。康熙气愤有,憋屈有,同时对他们多了几分难言的信任,吏部的事情也只有志远能够顺利解决了,让大清的GUAN/员都从从龙之功中清醒过来。
志远坐镇吏部,起码十年中康熙不用再担心GUAN/员的升迁不公平了。康熙亲自下旨意嘉奖皇贵妃,并且再次像所有人表示他不会再册后,同时立储之事暂缓。他会考察清楚哪位皇子最适合做储君。
下公推TAI子的时候,康熙是在大朝上,暂不册立储君时,康熙也是在百官宗室面前,那一份份保荐TAI子的折子仿佛没有出现一样,都说皇上是金口玉牙,但当庭反悔改变的康熙,没什么不开眼的人说康熙不守信用,坐在龙椅上的他无人敢违背。
胤祀很伤心,康熙无差别的攻击并不是伤了他一个。但实力受损伤最重的就是他。掩饰得再好,胤祀心里也满是不甘。在他眼中自然露出这种不甘心。
“皇阿玛,不/GONG/平,您不/GONG/平。”
胤禛听见胤禟的KONG/诉般的声音,不由得有几分凄然,梦中胤祀夺位也失败了,在雍正继位后一直被打压,他难道不知晓争不过雍正?胤祀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就连八福晋都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胤祀是抱着必死的心同雍正做对。在雍正继承皇位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死。
在胤祀最后关头,胤禟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其实只要胤禟FAN/水,雍正不会那么气愤,面对为胤祀身/CANG/毒/药/随时准备送/I的胤禟...胤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胤祀在梦里是失败者,在如今也没什么可能成功,胤禟依然如故。
“胤禟,你给朕闭嘴。”
“皇阿玛,您即便让儿臣闭嘴,儿臣还是要说,是您让百GUn/公/推/TAI/子,八哥得众人YONG/护,但您...您却该主意反悔了,皇阿玛处事不/GONG/平,兄弟中谁比得上八哥?为什么您反悔了?”
康熙脸色紧绷着,嘴唇哆嗦,从来没人如此得他的脸面,胤祀冲出来挡住了胤禟,“皇阿玛,是儿臣知错,您恕罪。”
志远嘴唇蠕动,心中叹了一口气,胤祀是被人阴了,被皇上,被他的兄弟阴了,胤祀是很得百官的好感,但断没有众口一词的支持他,可那些奏折,上奏折的人可不见得都是胤祀的人,背后...背后...志远抬眼向大阿哥看去,以前略微有些暴躁的大阿哥最近的表现极为的沉稳,有别于平常,继福晋给他的影响非同一般,听说大阿哥身边凝集了好几位谋士。
三阿哥也没少让清流保荐胤祀,再加上不动声色的胤禛,可以说胤祀是被人赶到火上烤得,胤祀不见得不知晓,但除了这些之外,别得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太少了,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收获太美好,他只能踩上去。
“皇阿玛,恕罪。”
胤祀砰砰的磕头,很快额头红了,很快额头出血了,胤禟梗着脖子,“皇阿玛,您是想逼死八哥。”
十阿哥准备向前支援时,胳膊被一向低调无为的十二阿哥拽住,十二福晋是马齐的女儿,马齐也是支持八爷免官的,十阿哥脸色缓了缓,“你放开。”
“十哥,是四哥让我拽住您。”
胤禛恢复了亲王爵位,离着十阿哥比较远,十阿哥愣了一会,“四哥?”
“刚才四哥给我递眼色了,让我看着您。”
十二阿哥地位爵位都不高,但比较懂事,同胤禛的关系还算是亲近,接到胤禛的示意之后,眼睛一直黏在十阿哥身上,因此他一动,十二阿哥就拽住了他,“你现在出去不仅帮不上八哥九哥,没准会激怒皇阿玛。”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八哥被皇阿玛逼死。”
都是康熙的儿子,自然知晓康熙说话有多难听,以现在胤祀的状态来说,是承受不住的,十阿哥梗着脖子向上看,康熙此时已经从龙椅上站起身,眸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看向胤祀的目光中是厌弃,是彻骨的寒冷,仿佛胤祀不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
“八哥,八哥。”
十阿哥努力挣扎着,十二阿哥越拽越紧,最后几乎抱住了他,“十哥,你不行...你听我说,能救八哥的只有四哥,四哥能成的,十哥冷静啊,冷静。”
胤禛很少交给十二阿哥什么任务,好不容易轮到他表现一把,他拼死也不能放开十阿哥。
“四哥不会救八哥,不会的。”
十阿哥不是傻瓜,从没听说胤禛同胤祀有交情,胤禛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厚道了,还能帮衬着八哥?记得八哥最疼爱的儿子弘历没少同弘曜闹,四哥如今就弘曜一个儿子,他应该不会帮八哥。
“胤祀,你生母...”
“皇阿玛。”
在康熙准备给胤祀最后一击的时候,胤禛出声了,胤祀的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他呢?额娘不也是宫女,谁有比谁好到哪去?胤禛从来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小肚鸡肠是他的代名词,但经历不同,陪在身边的人不同,所思所想不同,胤禛此时的心境以及为人有了更深刻的变化。
不是说他大度了,对于总是想着同胤祀相比的胤禛来说,对谁大度宽容也不会对胤祀,他们之间就没有一点点的友好氛围,面和心不合,阴胤祀梦里雍正做过,梦外胤禛同样也做了,对弘曜总是能在武力智力上压倒弘历,胤禛心里绝对称得上骄傲,每次看弘历被弘曜‘欺负’得欲哭无泪时,胤禛虽然面上看不出,但别提多高兴了。
总是想着就说弘历这名不好,果然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胤禛对弘历的怨念并不比对仇敌好多少,所以他从不反对弘曜刁难弘历,而且弘历越惨越好,也从不为此事教训弘曜。
胤禛突然开口,朝堂上下一起沉默了,四爷来了?可怎么会呢?四爷不是同胤祀不对付吗?怎么会帮着他?还是害他?
几乎同时所有人否定了胤禛会落井下石的想法,如此可鉴胤禛做人比梦里成功,他做好事有人相信了。
康熙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挂下几尺得寒霜,“雍亲王,你出来做什么?”
胤禛跪在了胤祀身边,仰头道:“皇阿玛您不册立太子是您的事儿,八弟又做错了什么?您自己不也说他德才兼备,甚是像您?”
胤祀停止了磕头,额头碰触冰冷的地面,在人看不到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滚落,在乾清宫的金砖上留下浅浅的水印,如果没有康熙这些话,他又怎么会不停得去争取?
此时胤祀还不明白他就不是八贤王了,尤其是康熙被胤禛打断的那句话,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呵呵,如果不是四哥,这句话康熙一定会说,胤祀最痛苦的最无奈的伤疤将在众人面前揭开。
“你....”
康熙喉咙滚动,“爱新觉罗胤禛,你好大的胆子。 ”
胤祀没做什么的,他得众人拥护也是康熙捧出来的,如今你用不上了,你就随便侮辱?胤禛说得不多,但意境很深,康熙握紧拳头,他该庆幸胤禛给他留了几分脸面吗?该死的老四,在胤禛平静无波陈述事实的目光下,康熙有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惭愧。
所以他连名带姓的叫胤禛,胤禛继续说:“百官保荐八弟,他违背不了,说八弟串联,儿臣不信,皇阿玛,八弟的生母良嫔娘娘是奉圣命侍寝,儿臣...”
康熙抽出宝剑,几步跃下丹陛,直刺胤禛,“胤禛,朕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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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落幕
康熙被胤禛的话气坏了,当庭抽出宝剑向胤禛刺去,在胤禛旁边的胤祀伸手将他拽住,“四哥当心。”
十四阿哥从后冲过来,同样抱住胤禛,“四哥,皇阿玛,您不能。”
虽然有他们阻挡,胤禛的手臂还是被康熙手中的宝剑刺伤了,划破了衣服,血慢慢渗出来,周围的朝臣纷纷跪倒:“万岁爷,息怒。”
胤禛甩开了十四阿哥同胤祀,仰头看着神色有几分后悔的康熙皇帝,胳膊上的伤口很疼,可不过是划破皮,康熙眼里的那分后悔,让胤禛轻声说:“我们是您的儿子,她们是您的妃嫔。”
康熙手里再也握不住宝剑了,当啷一声宝剑落地,康熙皇帝一时老态横生,后退了两步,儿子?妃嫔?他做了什么,让人随意的侮辱他的儿子,他的女人,康熙无力的说:“册封太子暂缓,胤祀闭门读书,胤禛不敬朕,罚俸三年。”
“谢皇阿玛。”
康熙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康熙扶着李德全离开乾清宫,胤禛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十四阿哥焦急的问道:“四哥?”
“没事,皇阿玛没想杀我。”
胤禛确信这一点,康熙手中宝剑的剑势是偏的,即便他们不拦着,康熙也不会真正的下手杀了胤禛。
“四哥。”胤祀失落中满含着感激,“今日四哥的情分,我记下了。”
胤祀说不出容后再报,他也看明白了,胤禛如此触怒康熙皇帝,不给康熙留情面也只是罚俸而已,不像他被命令闭门读书,读书...不就是说他不懂得道理,连道理都没看明白。又有什么资格想做太子?
虽然胤祀看不穿康熙的想法,但在康熙心里,胤禛的地位比他高得多,也重要得多,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报答胤禛?
“八弟不必如此,换个人这些话我同样会说。”
胤禛看出胤祀的落寞,胤禛可以同康熙抗争。刺激康熙,但方才并非是因为胤祀,看胤祀倒霉他心里是欢喜的。他说的,做的并非想要换来胤祀的感激或者帮忙。
弘历的名字的不好,胤祀的命格也没好到哪去,靠近他的人下场都不见得怎么好,如果胤祀打算投靠他...胤禛可不想沾染上麻烦,以百官压康熙是最为愚蠢的方法。
胤禛想刺激康熙,想了就做了,如今得他远比梦里随意很多。当然也自在很多,隐忍内敛实在是能把人逼疯。他可没梦里雍正的好脾气,率性而为,日子过得肆意没什么不好。起码梦中雍正为了康熙留下的烂摊子劳心劳力还不能说出一句康熙不好的话,更不能同反抗算计康熙,可如今他做到了,胤禛不会让康熙自我感觉太良好,时不时的刺激一下。算是给雍正出口气。
胤禛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胤祀的肩头,“皇子依靠得是皇阿玛,你想开点。咱们的一切都是皇阿玛给的,他想收回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四哥,我扶着您。”
胤祀打算搀扶胤禛起身的心思,被守在一旁的十四阿哥破坏了,十四阿哥对胤禛说话极为恭敬亲近,但看向胤祀的目光带有浓浓的警告,“四哥,我送你回府。”
“你小子,对八弟客气点。”
“这话您可是说错了,弟弟我一直很敬重八哥。”
十四阿哥搀扶着胤禛,笑容满面的同胤祀道:“是吧,八哥?”
敬而远之吧,胤祀不自在的点头,十四得意的一笑:“您看,八哥都这么看,您呀,就会冤枉我。”
胤禛的手臂被十四小心的扶着,另一只受伤的手抬不起来,向周围的兄弟道:”诸位兄弟,回见。”
胤禛兄弟率先离开了乾清宫,十二阿哥放开了十阿哥,“十哥,回见。”
一直处于旁观悠闲散人一样的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等等分别离去,他们并没有去追胤禛,各自回府。
胤褆看着胤禛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老四真的没有一丁点的野心?胤祀这回算是彻底的毁了,她说得也对,胤祀的出身是最大的障碍,不必他动手,胤祀忍不住的,即便胤祀忍得住,他背后支持的人一样忍不住,如何都会逼着胤祀向前走,最终踏入皇阿玛早就设好的陷阱里。
看似遍布朝野的八爷党轰得一声,炸得支离破碎,胤褆清了清嗓子:“八弟你回去好好读书就是,如果皇阿玛缓过这口气,我身为长兄会帮你求情。”
胤禟被胤祀拽住了,胤祀垂下的眼帘滑过一抹嘲讽,“昨日的种种我依然淡忘了,是我触怒了皇阿玛,还牵连了四哥,往后再不敢麻烦大哥,弟弟是不详之人,大哥离我远着些吧。”
“八弟。”胤褆摇头说:“我是长兄,你又是额娘抚养长大的,咱们之间最为亲厚,我焉能洁身自好而不管你死活?八弟不必再说了,我这就去寻皇阿玛为你说项,往后你有什么难处大可来找我。”
胤祀突然抬头,温润平静的眸子闪烁着傲然:“多谢大哥抬爱,皇阿玛命我读书...谁也帮不了我,在读书上...我一向很有天赋,不劳大哥费心。”
“我只是没读懂帝王心术,大哥也不见得就明白。”胤祀恢复了平时儒雅从容的做派,一举一动带起的气势远高于在场的皇子,能压住胤祀的兄弟不多,胤礽是一个,胤禛是另一个,大阿哥,三阿哥等显然不在此列,“惠妃娘娘抚养了我,我心存感激,大哥,我最后提醒您一句,前车之鉴。”
“走,九弟,十弟。”
胤祀迈步离去,九阿哥和十阿哥紧跟着他,皇子的队伍越来越少,三阿哥胤祉勾起嘴角,看着胤褆的目光露出几分的嘲弄,活该,以为胤祀失势了,他就会帮你?
纵横朝野的八爷党不仅胤褆看着眼热,胤祉也多有想法,但胤祀...他宁可眼看着八爷党分崩离析也不会率领众人投诚胤褆,方才胤祀倒是有意依靠胤禛,但被胤禛兄弟婉拒,胤祯淡淡的叹了口气,胤禛果然就是胤禛,这么大的诱惑他也能拒绝。
胤祉淡笑道:“大哥,我也先走一步了,您是皇阿玛长子,安抚皇阿玛之事全依靠您了。”
即便想要吞下胤祀背后的实力,胤祉吃像也不能像胤褆那般难看,徐徐图之吧,方才胤祀所言的前车之鉴,胤祉默念这句话,到底指得是什么?
公推太子的风暴,以胤祀惨淡收场结束,康熙皇帝雷霆震怒的处置了很多人,以几乎蛮不讲理的手段打压下去胤祀,再次证明了一句话。
“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再多的势力都是笑话,在皇权面前,谁也不敢讲道理,只能叩首臣服。”
“额娘,您女婿被皇上伤到了。”
舒瑶将清茶递给瓜尔佳氏,“不仅胳膊伤到了,心也伤到了,银子更是没有了,额娘,未来的三年得靠我挣养家糊口了,好麻烦的,将来他可怎么办?”
舒瑶指了指还是很平坦的小腹,养他也是要银子的,方才很有总结气势的瓜尔佳氏被舒瑶弄得气势皆无,接过了茶杯,叹息:“瑶儿。”
“我又没说错?真的是我养家啊,在四爷面前我不能说,在您面前还不能放松了?”
“你想我怎么办?”瓜尔佳氏明了的问道,“给你银子?还是?”
舒瑶靠近瓜尔佳氏,“我其实最想让您帮我向皇上报仇。”
果然,瓜尔佳氏眼里的无奈更重,舒瑶转而笑嘻嘻的说,“说笑得,我虽然笨了一点,但也看出四爷根本不用咱们帮忙,如今最痛苦得非皇上莫属。”
“既然知晓,还躲到我身边来?”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一天到晚的往娘家跑,当心四爷不要你了。”
舒瑶理直气壮的说:“他才不会不要我呢,给皇上添堵我是高兴的,但也得像我学习毫发无伤啊,如果不给他个警示,不知晓他会不会再弄得更严重。”
歪风邪气就得杀下去,今日伤了胳膊还好说,明日如果伤了别处怎么办?据史书记载,给胤祀说话的胤祯被康熙打了好几十板子,从挨过板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儿子出生了,据清穿女们不厚道的猜测胤祯可能伤到了命根子,要不然解释不通的。
胤祯为了接手八爷的势力挨板子也值得,但胤禛为啥啊?就是为了憋屈康熙?跟她说啊,她这事做得麻利顺溜着呢。
“你呀,让我如何说你好?也就是四爷惯得你。”
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你立刻给我回雍亲王府去,对付男人虽然像牵着线得风筝,但也不能离得太远,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还是不甘心,最近八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