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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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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府不是不委屈,可如果她想等着选秀赐婚,直亲王会厌烦她,娘家人求到了阿扎滚戴福晋跟前,结果她阿玛被滚黛福晋一顿鞭子打出去,并且滚黛福晋放了狠话,她娘家在蒙古诸部中地位直线下降,别想得到更多支持,她只能指望着继福晋和大阿哥了。

大福晋眼看着侧福晋,格格的脸上多了一分什么,她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知先福晋留下的人回怎么对待库尔倪。

“你且歇一歇,你总是这么走下去也于事无补...”

“闭嘴。”

滚黛福晋拍了桌子,面色不善的低吼道:“我还不够心烦,行宫里昏厥得是雍亲王,是你孙女的丈夫,舒瑶是个好孩子,我如何能看着她...孤寂守寡?”

老吉哈面色忧郁的叹息,“四爷不像是短命的人,你与其在这操心此事,不如想想怎么平息蒙古诸部的暗涌。你的心在草原上!”

“哎。”

滚黛福晋泄气了,跌坐在椅子上,老吉哈握住她的手,“皇上心里是有分寸的。”

“蒙古诸部当时就不应该...”

“滚黛。”

老吉哈着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不赞同,“你想害死志远?这种话想都不要想,别以为皇上会顾念就旧情,帝王无情...你不是明白的?”

滚黛喃喃的说:“我累了,飞不动了。”

老吉哈揽住她的肩头,“飞不动了就停下,我接着你。”

别一提汉女就柔美,一提蒙古女人就刁蛮粗鲁,一提八旗女子就泼辣豪爽,姑奶奶作风...其实都是女人,可以互相学习融合的。不可否认大福晋很天才,世上还是有天才的,不是重生穿越一样可以明理睿智。穿越重生又比谁多什么?大福晋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儿。咳咳,继续求粉红票。

第五百二十八章相依

滚黛福晋只是一刻的软弱,她要强了一辈子,同皇命抗争了一辈子,断然不会在此时倒下,老吉哈放开滚黛,将腰间的面具重新戴在头上,窟窿里只是露出一双眸子,“你打算去哪?今日蒙古诸部的首领在!”

“吉哈。”

这话他问过很多遍,自从他成为马夫起一直陪着她,无论她去哪抬头总能看到他。吉哈是公爵,虽然是庶子当从未受过苦,也曾拼杀过,但因为她...因为同她相恋不容于皇帝一直在京城荣养,他有过很多的女人,但滚黛也没为他守着,在草原上同样不仅有丈夫,还有情人。

如果没有她,吉哈会不会过得更好?起码不会在京城蹉跎一生,也不会隐藏身份做马夫。

“滚黛,我这辈子欠了很多的债,我想将余生偿还给你,如果有来世的话,希望我为女子!”

吉哈握住滚黛福晋的胳膊,看她眼里隐现的感动,“瑶丫头说我,不懂情,不是好人!这话对,转生为女子的话,也许我会明白如何做个有情人。”

滚黛凝视了他好一会,牵起吉哈的手转身向内室走去,“陪我睡一会儿。”

“滚黛?”

“蒙古诸部我不能管一辈子,瑶丫头还说过,我不仅是部族的统领,还是女人,女人有人性的权利。不让那些野心膨胀的人受点教训,他们不会安静下来,当初林丹汗败于皇太极,科尔沁诸部率先归顺后金,一切都注定了。想要恢复往日的荣耀,他们只能想到依靠女人,实在是太愚蠢了,当年元蒙铁骑纵横中原,女子不过是在草原上等待罢了。”

“万岁爷不会容下异动的人,滚黛...也许蒙古诸部牺牲会很大。”

滚黛将吉哈按在床榻上。她靠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我终于明白了姑姑,再教你一条,对女子而言谁都没有儿子重要,志远是我唯一的儿子,今生相见不能相认,又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很心疼他。我一直多管闲事,皇上不见得会对我如何,但我的儿子,孙子孙女都在皇上手中攥着呢,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何况我总有故去的一日,没了我蒙古也不会垮掉。”

“只要你高兴。”

吉哈揽住滚黛,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很深的皱纹,成了老头老太,但他们身上却有着静世之好。

夕阳斜照。滚黛伸手将吉哈脸上的面具除去,眼前是老去的容颜。滚黛记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她能拒绝顺治皇帝,同吉哈相恋,不全是赌气算计,也并非吉哈的阿玛救过她,并戏言救得是儿媳妇。

“那时看到你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我真是气恼得很。”

吉哈笑着说:“我只记得你纵马扬鞭。那般的肆意飞扬,记得你穿着朱红色的蒙袍,记得你这水洋的眸子曾经很轻蔑的看着我...我当时就想。就算你是最烈的女子,我也想让你正眼儿看我。”

如果他们再早一些碰到,吉哈的阿玛再争气点,也许结果不会这样,被人下药,看对眼儿的但谁都不想向前一步的两人成就好事,有一就有二,他们也曾经抵死缠绵过。

“那时彻底的放纵,因为第一次我们就知道,不可能成亲。”滚黛回忆起那段放纵相许的日子,仿佛怎么都腻歪不够,而顺治皇帝加倍宠溺皇贵妃,真是个别扭偏执的人。

吉哈眸色有几分暗淡,她心里不仅有他,还有先帝,他随后释然的笑笑,如今陪在滚黛身边的是他,他一生风流多情,也没只有她一个人,吉哈搂住滚黛的肩膀,含笑说道:“所以说我们是绝配,谁都比不上绝配。”

因为那一断日子的水**融,他们才有了志远,才再次有了相遇相伴的契机,吉哈也有了借口陪在她身边,吉哈的嘴唇轻扫过她的鬓角,“我没想过你会生下他。”

当滚黛决定生下志远时,吉哈有惊喜,有惊诧。滚黛抿嘴笑了,“志远是你的儿子。”

所以她会生下他,吉哈会将志远抱回府里,会尽可能的保护他,有时的重视反倒会要了儿子的性命。滚黛手轻抚过她一怒之下留给他的伤疤,“当时我是恨你的。”

“我知道。”

“当时我也说过,别让我在蒙古草原上看见你!”

“我记得。”

“因为我说得这句话,你一辈子无法再出京城,你...可曾怪我?”

吉哈笑道:“你给了我一辈子的富贵日子,又给了我一个最出息的儿子,让我不会愧对祖宗,愧对阿玛,公爵府因志远而荣耀,我只有感激。”

“是志远自己争气。”

“不对,是天分,他的天分是最好的,不仅是才学上的天分,还有时机帝宠,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万岁爷才会在他入仕的开始就关照他,要不他不可能一路走得如此平顺,我没那么大的势力为他铺平前路,至于后来,咱们的影响反而小了,志远...终是栋梁之才,皇上对滚黛你的愧疚还清了,但万岁爷对志远却越发看重。如果他不是你我的儿子,他没有最开始的机缘,所以滚黛啊...”

吉哈最清楚滚黛在意什么,将她的手放在胸口,“你要明白一点,儿子只会感激你。即便所有人都说他是低贱的女子所生,他在心底也会一直记得生母。”

滚黛眼眶湿润,手锤着他胸口,“都是你,都是你。”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吉哈笑着哄滚黛,女人有任性的权利,男人也有哄女人的义务!

“你说,雍亲王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旁人不知,我知道的,他是毫无缘故得就昏迷着。”滚黛发泄一通,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孙女婿,她对舒瑶的疼爱远超过儿子孙子,偏心得无以复加。

儿子孙子都是有本事的,不会吃亏,孙女不同啊,娇滴滴又是个迷糊的,她如何都放心不下。

“雍亲王想通就会清醒了,他同我们都不一样,瑶丫头真的不会让他有事。”

“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会来热河行宫?”滚黛摇头否定了这句话,“不说她身子重,即便是平时,她也不见得会赶过来。”

“有句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吉哈很是得意的说道,

滚黛困惑的回道:“这话能这么用?我记得不是应该想到一起去?莫不是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也会昏迷?”

“....”

吉哈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能用?四爷心里惦记着瑶丫头,瑶丫头虽然懒了点,但对四爷比对咱们好,即便远隔千里,他们两个也会想到一起。”

“我可没想过你,反而恨不得将你皮给剥了。”滚黛放出狠话,吉哈点头说:“即便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缠着你,怨恨我好色...我虽然人在京城,心思在草原。”

“你这话让瑶丫头听了,一准说你。”滚黛唇边泛起苦笑,“其实一切的对错,旁人看得出,咱们两个都错了。”

吉哈最后死遁,固然有老太太的无情,但未尝做得不地道,不过他一生最好的时候都在老太太身边,年老了陪伴滚黛,孰是孰非?因为彼此的身份,他们纠结了一生。

热河行宫里,康熙皇帝放下汤碗,用手绢擦拭胤禛的嘴角,“老四什么你才会清醒?朕喂药都练出来。 ”

胤禛仿佛睡着一样,只是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的困惑痛苦,仿佛他在面对生死抉择一般,康熙絮叨的说了好一会的话才起身离开,半个月了,康熙皇帝眼里满是失望,太医胤禛被心魔困住,身上没病,康熙信了,也相信什么样的心魔都困不住胤禛,但现在...他迟疑了,同时浓浓的隐忧着,如果老四有个三长两短,他将江山交给谁?

康熙皇帝有几分后悔,他不应该来热河,不应该将老四带来...

“万岁爷,是不是给京城的四福晋送信?”

康熙想了一会,道:“不用,如果老四会被女人唤醒,朕看他也只能是雍亲王。”

康熙选择胤禛的最大理由是他的心性坚韧,如果被女子影响到或者感动,如何都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

帝王无情是康熙信奉的,他的继承人可风流,可有心仪的女人相伴,但不可因女人而动摇心性,不管胤禛的心魔是什么,他都必须自己走出来。

一处别院,年羹尧看着品茶的妹妹年氏,一向温婉柔顺的妹妹手中的空茶杯端了好久了,“小妹!”

“小妹!”

“小妹!”

连喊了三声,年氏才回神,勉强笑笑:“二哥,我没事的。”

“你有心事?”

“没有。”

年氏否认,看到是空茶杯,忙将茶壶提起倒茶水,想到了什么,茶水溢出茶杯,茶水侵湿了漂亮的桌布,年羹尧握住她的手腕,将茶壶夺下来,“小妹到底怎么了?死活闹着来热河,你...你...别哭。”

年氏泪珠滚落,越是擦拭越是流泪,她趴在了桌上,不让年羹尧看见她的眼泪,呜咽道:“二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

“雍亲王还没苏醒!”

年羹尧看着身体僵硬了几分的年氏,果然妹妹还是最在意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

继续求粉红,另外预告明日胤禛就会醒了,有些人也该到了,哈哈。

第五百二十九章用意

“小妹,你对四爷?”

如果有可能年羹尧根本不想妹妹同四爷有什么牵扯,他对四爷看不透,明明没什么实力野心,年羹尧也试探过同四爷走得很近的十四爷,四爷是真没有想法。

年羹尧转换门庭时,偶然看到四爷唇边的嘲讽,四爷仿佛在看戏,轻蔑的看着他!年羹尧心里郁闷得很,但面对最疼爱的妹妹,“小妹啊,换了别人家,凭阿玛大哥的官职正妻一定跑不了的,大哥转过年就会升任巡抚,阿玛也会高升,你二哥我...自然不会落后,虽然你出自汉军旗,但比满八旗的秀女不差什么,你如果看不上寻常人家,闲散宗室的福晋也做的。”

“二哥不明白,我...我...”

年氏的泪水湿了衣袖,“我也是想忘掉的,可是他...忘不了!我忘不了!”

年羹尧的手搭在妹妹的肩头,妹妹的痛苦他能感觉得出,语重心长的劝道:“你不过是见了四爷一面,哪会有放不下的?实话说四爷也不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在皇子中的相貌寻常,他人又冷傲,最会训人,你看看纨绔的宗室子弟见到他跟见到避猫鼠儿似的,脾气定然不好。”

“而且...阿玛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他想你跟个有野心有前途的皇子,到时新皇登基,没准会将我们年家从汉军旗抬为满八旗!二哥不想你被阿玛摆布,阿玛忘了一点。年家在汉军旗是数得着的,但即便抬旗在满八旗里哪里比得他们?不过是陪衬罢了,阿玛不会同意你入雍亲王府的,四爷...”

年羹尧咬了咬牙:“不知四爷隐藏了什么,他没有机会的,小妹,二哥不想看你过得委屈。”

年氏抬起泪盈盈眸子。朱唇轻颤:“知晓二哥疼我,可四爷就是四爷,他不想的话,我更想嫁给他,如果他想得话,那么没有人能阻止他。”

“小妹!!”年羹尧起色不好。但面前得是他最疼的妹妹,缓了缓语气说:“罢了,你还病着。”

说完他起身打算离去,年氏抓住了他听到衣袖,“二哥不可小看四爷啊。”

年羹尧叹息,手擦拭去年氏眼角的泪珠,“你怎么会知晓?四爷在诸皇子中不说最为淡然,但他绝不想储君之位。”

“二哥,四爷图/MOU得从来不是储君的位置,他从没想过做太子。”年氏神色幽怨。“他一直想做得都是皇帝,太子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万岁爷摆布!”

年羹尧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年氏抬眸,“别人来问我,我一定不会说。但是二哥,我告诉你...还得那个赖头和尚的话吗?”

“你的命格尊贵,是凤凰涅盘之命!”年羹尧记得那位翩然而去的赖头和尚,他明明追出去了,那和尚也只是离他五六步远,但他就是追不上!他眼见着赖头和尚飞升。那一刻他真的相信有人能踏破虚空,‘你的命运在你妹妹手中,记得善待她,顺着她心意,倒时会有身缠九龙真气的人来迎娶她入门。’

因为赖头和尚的这句话,年羹尧对妹妹更是好上了几分,宠溺着妹妹也逐渐成了习惯,“凤凰涅盘?不就是...”

年氏抽泣,“我记得他,记得他对我的好,记得我们曾经花前月下,他是那么的宠我,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你,但我知晓不是的,他那般烈性骄傲的人,怎么会因为你就宠我至此?他是喜欢我的,只是我不争气,每一次都让他失望。”

“妹妹!”年羹尧关上了房门,以前他不信人鬼之说,但有赖头和尚,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妹妹,硬说妹妹是妖怪,年羹尧无法做到,何况还有赖头和尚。

“明明我有机会接近他的,在他登基的时候,我...却懦弱了,害怕了,二哥,我对不起他对我的深情,为什么要怕他?为什么要给别人透风报信?”

年氏仿佛要将压在胸口的痛苦全部哭出来一样,“我...我错了...错过了他,可老天又给了我机会!”

年氏拽着年羹尧,“我犹豫过,我挣扎过,我不去想他,但他...我忘不掉他,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年羹尧扶着年氏,心疼的说:“二哥知道,二哥知道。”

“我...我...”

年氏停住口,总不能说出胤禛用册封皇贵妃的诏逼死自己,皇后尚在的时候,册封皇贵妃就是要她的性命,是她中了皇后的计策,雍正才会翻脸无情,也是二哥不懂得见好就收,她全新信任的钮轱辘氏在背后捅了她致命的一刀,让胤禛对她彻底的失望,年氏在接下诏的时候,明明看到了胤禛眼里的不舍,没有人比她清楚胤禛对背叛他的人有多无情。

雍正皇帝那道孤傲的身影,年氏记住了,她为了胤禛死...也从未恨过他,毕竟是她蠢,给了人可乘之机,该恨得是慈人儿一般的乌拉那拉氏,是默不作声占尽便宜的钮轱辘氏。

“二哥,不管怎么说你千万不能得罪四爷,他...他不会原谅任何背叛他的人。”

年氏正式的警告年羹尧,她担心二哥又重复以前的命运,年羹尧苦笑:“四爷同你...想的不一样了。”

年氏含泪笑道:“他是一样的,是二哥没看出来,也不明白。一个人的性格难以改变。”

年羹尧沉默了一会,“四福晋?她...她的背景不是咱们年家能得罪的,不说四福晋的阿玛,就是他那两哥哥,一个是掉袋的呆子,但在理学儒学地位崇高,更是满人绝口称赞的读英雄。以前汉人会说八旗没学问,但现在只要再说这句话,八旗子弟会让他们先说赢了轩再说!汉人对连中六元的轩也是服气的,虽然他不像纳兰性容若一样擅长诗词,但他的文章,对儒学理学的理解很少有人比得上。至于四福晋的二哥...京城不管是出息的还是为纨绔子弟都是他朋友,同简亲王等人更是要好。最关键的是他...”

年羹尧眼里划过几分不甘心,但亦有几分佩服,“他极为擅长用兵。四福晋又有嫡子在,这一抬即便也是个格格,可看四爷对她的宠爱。还能生不出儿子?何况弘曜阿哥...妹妹啊,皇孙中最显眼的就是他!”

年氏痛苦的咬着嘴唇,“二哥不明白失去他们的痛苦!我不能不管他们啊。”

年羹尧神色暗了暗,年氏说:“我知晓事情变得不同我...但他如果不争的话,我同他做一对神仙眷属也是好的,我没想过抢四福晋的地位,我也抢不到,只是想着我同他能一处,想着我们的儿女能太平的长大。”

“小妹!”年羹尧有些着急,“阿玛不会准许你这么想。我劝服不了阿玛,他只会想让你...如果是皇子的话,他看重...看重三阿哥。”

“我不要,二哥,我只是想让四爷最后想起来我。”

年氏眸光坚定。“他一定还记得曾经宠惯雍亲王府后院的我!”

年羹尧重重的叹了口气,妹妹非常的固执倔强,有些话她不会听的,“你想过没有,四爷如今昏迷着,能不能醒过来都难说。你同他...”

“他会醒的,二哥,我都想好了,当年四爷得的是时疫,钮轱辘氏侍奉,可如今四爷不是时疫,钮轱辘氏也不在,一切是可以转变的,如同二哥...”

“我?”年羹尧强压下好奇,“小妹别同我会如何,我不想听。”

“好,我不说。”年氏站起身,她看出年羹尧的在意,但骄傲的二哥不想听,“你的愿望都会达成的,二哥,你不必任何人差,哪怕再多的人说您不好,四爷从未没怀疑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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