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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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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怎么会来?还带着玄烨?’

‘福临,你还记得玄烨是你儿子?当初摄政王硬是分开你同姑姑,其中的苦楚你不是最应当知晓的。 你当时说过什么?不会再让任何亲生母子分离,你现在打算将三阿哥给个寡妇再嫁的人,你忘了曾经的誓言?’

皇贵妃嘤嘤哭泣,满含着他委屈‘皇上,臣妾就说以前的事...皇上,臣妾...’

滚黛左手握着康熙,右手扬起鞭子,抽在了皇贵妃的身上,皇贵妃哭得更凶,滚黛看着顺治道‘我又打了她,你待如何?我就是见不得她泪眼朦胧的狐媚委屈的样子。’

顺治无力的说道‘滚黛,朕不会将玄烨记在她名下。’

‘算你有点良心。’

滚黛松开康熙的手,走进顺治,康熙看着皇阿玛和滚黛姑姑靠得很近,不知滚黛姑姑说了什么,顺治的眸子黯淡无光,滚黛决绝的回身,抓住康熙的手,离开皇贵妃寝宫,在出门前康熙回头,朦胧间看到正向皇阿玛诉说委屈的皇贵妃,被皇阿玛扇了个耳光...

‘你额娘保不住你,玄烨,陪着皇太后,她能给你想要的。’

滚黛亲自将康熙送到了孝庄身边,随后搬出皇宫,后皇贵妃死了,皇阿玛也死了,滚黛生下志远,主动请嫁蒙古,那时已经是皇帝的康熙只能狠心让滚黛同志远母子分别,将志远留在公爵府,康熙皇帝喃咛“滚黛姑姑,朕对不住你,滚黛姑姑...”

“万岁爷,万岁爷。”

康熙皇帝听见声音睁眼,缓了好一会分清现实梦境,许久没梦见往事,康熙以为他忘了,却在心底埋藏得更深,“什么时辰了?”

“回万岁爷,寅时三刻。”

康熙起身,穿戴整齐,升座乾清宫,今日是大朝,百官跪地山呼万岁,康熙坐在龙椅上,丹陛上放着仙鹤,太子胤礽一身明黄|色蟒袍,站在康熙身边。

康熙抚了抚垂下的红珊瑚朝珠,目光落在志远身上,朗声道:“舒穆禄志远。”

“奴才在。”

志远出列,康熙皇帝接着说道:“舒穆禄志远恪尽职守,朕晋升你为礼部尚书,加封大学士。”

”谢主隆恩。“

志远磕头,朝中百官对志远成为礼部尚书不意外,礼部早就是志远说得算了,除礼部外的其他官员看向礼部同僚多了几分同情,在志远手下当差不容易啊,同僚保重。

礼部属臣无伤感之意,迎向众多可怜他们的目光,应该保重的是你们。舒穆禄志远虽然要求严格,但不是不近人情的上司,也不会贪图手下的功劳,只要表现的好,不愁没晋升机会,礼部虽然是清水衙门,但有舒穆禄志远在,再清水都能弄出热闹,礼部只有在志远手上才能扬眉吐气,不弱于六部中的最热门的吏部。

谁见过宗室王爷贝勒,八旗勋贵聚集在一个部门?谁见过有人能将王爷们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唯有礼部,唯有舒穆禄志远。

志远刚起身,康熙皇帝道:“前两日朕接到忠勇公爵吉哈的折子,因他无嫡子,庶长子早逝,恳请朕为他择一公爵府嗣子。朕看吉哈三个儿子,唯有二子志远忠肝义胆,侍母侍父极孝,朕点舒穆禄志远为忠勇公爵府嗣子。”

“万岁..”

礼部尚书志远受之无愧,但忠勇公爵的爵位,志远从没想过,重新跪倒:“奴才三弟一直充作嫡子养在阿玛额娘身边,奴才出京为官十余年,不曾在阿玛额娘跟前尽孝,心中有愧,怎敢为嗣子?”

“舒穆禄志成撑不起忠勇公爵,更撑不起舒穆禄一族,你家老祖尚在关外时便是太宗皇帝手下名臣,立有大功,朕盼着公爵府再出贤臣,光耀舒穆禄一族的门楣,你才干,学识都在志成之上,理应继承爵位,秉承祖训为大清尽力,为朕尽忠,你不必再谦让,忠勇公爵府嗣子为舒穆禄志远。”

“谢主隆恩。”

志远只能拜谢康熙皇帝的恩典,站在皇子们中间的胤禛垂下眼,挡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喜悦,志远是公爵府嗣子,将来会继承超品级的公爵爵位,她再不是庶子的嫡女,不般配皇子可配何人?

“阿扎滚黛福晋不日便进京,礼部尚书志远,四阿哥胤禛。”

“奴才在。”“儿臣在。”

康熙见前后跪着的志远同胤禛,嘴角勾笑,手放在膝盖处,从面相上看,都很严肃认真,很有岳父同女婿的缘分,滚黛姑姑不仅帮过康熙,她是蒙古最尊贵的格格,也是权利最大的部族首领,康熙很难将志远当成普通臣子看待,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如果他当初同意滚黛所请,志远不为人质留在京城,他现在已经是蒙古亲王了。

“朕命你们二人接待陪同阿扎滚黛福晋,不得怠慢于她。”

“奴才(儿臣)遵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屈

康熙皇帝当群臣宗室的面,晋封舒穆禄志远为礼部尚书,又是点他为忠勇公爵嗣子,志远却全无喜色,散朝后面对朝臣的恭贺,他始终是淡淡的,不见得意。他主动拽住了四阿哥,既然皇帝将接待滚黛福晋的差事交给他们,两人也得有商量,志远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他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好意见。

礼部属臣看向四阿哥胤禛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同情,向志远提出意见,必须得讲明白根源,如果同他意见相左,说服志远是极为困难的任务,往往最终的结果被他说服了。四阿哥能抗得住吗?保重吧,四爷。

大朝后,康熙便让内务府的人带着赏赐,嗣子 夫人的袍服朝冠去去了公爵府。众人接旨后,原本身子不太好的好太太直接昏了过去,她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志远成为嗣子,她将会由瓜尔佳氏奉养,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上参茶的,老太太悠然转醒,看见瓜尔佳氏,她刚想爆发。

瓜尔佳氏抢先道“皇上只以上说爷侍额娘极为孝顺,额娘可得保重好身子,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儿媳和老爷一定会好好在您身边尽孝,才不辜负皇上命儿媳奉养额娘阿玛之心。”

舒瑶眼看着老太太嘴唇干嘎巴却说不出一句话,舒瑶也知道老太太想要发泄去,为难瓜尔佳氏,但是因瓜尔佳氏一句话,老太太再憋屈也得忍着,康熙亲口说志远夫妻侍母孝顺,老太太接了圣旨就挑瓜尔佳氏的不是,康熙会想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对康熙的决定不满,老太太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康熙。

另一方面瓜尔佳氏点名老太太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今日只要老太太敢闹起来,让瓜尔佳氏没脸,来日方长这句话,老太太不是不知道,以瓜尔佳氏的能耐,老太太想要多活两年,就别得罪她,瓜尔佳氏绝对会让她有苦说不出,里里外外都说她好,明明她就不好啊。

老太太握住 瓜尔佳氏的手,满眼感动道“皇上圣明,解决了我心头的难事,公爵府有你们夫妻,我。。。也安心了。”

舒瑶垂头忍笑,老太太得多吐血才能说出这句话,瓜尔佳氏翘起嘴角“额娘您且歇着,我估摸着一会来道贺的人不少到时还得你出面呢。”

好吧,舒瑶再次对额娘表示佩服,明明老太太不高兴来人道贺时,还得出面,同所有的宾客说皇上选的嗣子,就是她所想的,她是多么多么的喜欢疼惜志远啊。

这是捅了他一刀,再在伤口撒了一把盐,三太太佟佳氏紧紧咬着嘴唇,眼底的分很嫉妒如何都压不住,不是畏惧瓜尔佳氏以前的微风,她早上前理论了,她自从进门一直以嗣子夫人自居,围着老太太讨好十几年,当伺候老太太容易吗?她收了多少委屈?为了将来,她母子母女分别,将亲生儿女放在老太太身边养着,结果结果嗣子竟然是志远,难道皇上不知道志远的生母是汉女?还是个身份低贱的汉女,这不是混淆血统吗?

想到厅堂放着的只能嗣子夫人穿的袍褂,佟佳氏皮笑肉不笑的道“他二伯成了忠勇公爵嗣子,是不是也得找找他生母?如何也得在府衙门记上一笔啊,如何也得是公爵府侧夫人,要不面子上过不去,只是当年的神仙局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得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了谁,唉。那人也是个没福气的,好好的侧夫人不做。。。”

佟佳氏看见瓜尔佳氏上前一步,含笑看着她,佟佳氏再不敢言语,仿佛被利剑穿透了一般,“我,我是。。。”

“我知道三弟妹是好意。”瓜尔佳氏轻笑“既然你这般惦记寻找老爷生母,那我将此事委托给三弟妹,不管她是谁,是什么身份,总是生了老爷,做儿媳的夜得孝顺着。”

“额娘您瞧瞧三弟妹多为儿媳着想,儿媳真真是感动的不行,儿媳都没想到此事,只想着不负圣上恩典,荣耀公爵府,荣耀舒穆禄一族,伺候着您,三弟妹实在是好人,而习惯着公爵府分不开身,这都帮儿媳想到了。”

老太太是当事人,她虽然不知道志远的生母到底是谁,但她隐隐有点明白,能让自己丈夫惦记了一辈子的女人不可能是低贱的汉女,或者设计骗取银子的女人。 老太太毕竟出自宗室,是贝勒府上的格格,对皇上的脾性了解些的,最爱面子的皇上,敢让志远当嗣子,志远的生母对她是秘密的,但对皇上并不是,佟佳氏一旦将志远的生母身世揭穿,倒霉的是她。

老太太瞪了佟佳氏一眼,就她这点心思还敢同瓜尔佳氏扳手腕,简直是不知死活,对瓜尔佳氏和颜悦色般的说道“一会宾客上门,你先去忙吧,志远是公爵府嗣子,是我的儿子。”

“儿媳先告辞了,额娘,您有什么吩咐一定得同儿媳说。”

瓜尔佳氏屈膝,领着舒瑶离去,老太太抬手就给了佟佳氏一记耳光,“糊涂,废物,就你还敢同她较劲?如何死的都不知道,现在看别人风光了,你着急了?羡慕了?老三在京城十几年,整日在外面胡混什么?背靠公爵府,有我的支持,熬到现在不过是四品,挂了闲职,志远呢?回京城时就是三品了,现在更是礼部尚书,大学士,你整日的耍心眼,拈酸吃醋,挂带坏了志成,你这夫人当得真是尽职尽责。”

老太太将不能发泄的怒火全部倾泻在佟佳氏身上,又是打又是骂,佟佳氏不敢反抗老太太,满腹的委屈,“我不是想让二嫂难看,给您出气吗?”

“糊涂的东西,你不是给她难看,是给我。志远的生母回来,我怎么办?啊?不知足的蠢货,志成错失嗣子,是没娶对妻子,你是我给志成定下的,是我有眼无珠。”

老 太太不解气,又打了佟佳氏两巴掌,佟佳氏忍受着责打,她不贤惠?忍着这志成纳妾,忍受着志成在外面寻花问柳,忍受着庶子庶女,忍受志成收了志远不要的于秀莲,对比二嫂瓜尔佳氏,佟佳氏委屈的直哭,但她不敢反抗,女儿还没选秀,儿子还没成亲,她只能忍着,在公爵府住着,儿女也能有个好前程,丈夫是靠不住了,佟佳氏不用想就知道,志远成为嗣子,丈夫不知道在哪喝闷酒,回来是醉醺醺的,哪会护着她?佟佳氏知道皇上旨意都下了,除非志远犯了大错或者死了,否则根本没机会。

同瓜尔佳氏回到屋里的舒瑶,满院子的下人全部是满脸喜色给瓜尔佳氏磕头道喜,跟对主子,他们也扬眉吐气起来,瓜尔佳氏不是刻薄的主子,让齐嬷嬷给了每人一吊赏钱,进了屋子。

瓜尔佳氏看了看皇上赏赐的袍卦,蜜色、珊瑚色的朝珠,头冠等物,轻叹了口气,是做给滚戴福晋看的,当瓜尔佳氏猜到滚戴福晋是丈夫的生母后,就有了明悟,公爵府的爵位不会旁落,对今日的事早有准备。

“额娘,您说玛法给皇上上折子了?”

舒瑶皱了皱眉头,她没听老爷子说起,以他们之间的“交情”老爷子不会瞒着她的,瓜尔佳氏让人将东西收好,“上没上折子并不重要,阿扎滚戴福晋不日进京。”

“哦。”

舒瑶坐下为瓜尔佳氏揉肩膀,“我方才还以为额娘会直接对付三婶。”

“我不是没法子制她,可万一我动手,一会来人,你三婶又哭又闹的,我虽不怕什么,但瑶儿还没嫁人,况且同她较劲没劲儿,让老太太动手最好,瑶儿,你要知道,借助别人手收拾人,是上策,有些人你太把她当盘菜,是抬举了她,你三婶在老太太面前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得忍着,她不想搬出公爵府,我说了她或者抽了她,她还以为我恼了,借着老太太,她会更难受。”

随着舒瑶选秀临近,瓜尔佳氏安排得越来越细致,不仅给舒瑶找各种各样的陪嫁,平时也会多教导舒瑶处事,舒瑶点头表示理解,瓜尔佳氏想着心事,滚戴福晋来京城坐镇,对书轩是好事,但对舒瑶来说…是麻烦,瓜尔佳氏揉揉额头,没滚戴福晋参与,她也能推动康熙点书轩为状元,“她不是来添乱的吗?”

“谁呀?”舒瑶眨了眨眼睛,瓜尔佳氏捏着女儿的脸颊,笑骂道:“明知故问。”

舒瑶皱眉道:“我是不是带着小金小黑去迎接滚戴福晋呢?小金小黑一定很想念滚戴福晋,可她见了小金小黑不会以为我亏待了它吧。”

舒瑶眉头越皱越紧,小金小黑不长大她有什么办法?瓜尔佳氏叹了口气,“总会有机会见到的,到时候你再解释好了。”对于女儿让白虎崽子吃蔬菜水果,瓜尔佳氏是佩服的,滚戴福晋看后也会很无语吧。

李府门开,一顶双肩小轿抬着李芷卿从角门入了毓庆宫。 (本章完)

ps今日单更,继续双更。昨天写了虐李芷卿,小醉也许会有人说小醉狠心,不是为了让李芷卿更加的不幸,她的身份决定了她得不到任何尊重,康熙和众位皇子唯一会尊重的可能就是妻子,其余的妾室格格就是泄欲的工具,取悦他们的存在,李芷卿如果安分的去了太芓宫里,也不会被康熙教训,每个人都得为的行为承担后果。亲们可想想,舒瑶选秀时照样有验身的,皇权在上,谁敢反抗?瓜尔佳氏再彪悍也没想过当女王,造反,因为她环境不准许,她一切手段都在规则准许下,都是背后推动,她从没跳出来。至于舒瑶,她最好的一点是底线,她有异能,但却不完全依靠异能,再憋屈康熙,再憋屈胤禛,也会给他们点甜头,舒瑶能做,比如说胤禛病了,她会给他吃感冒药,因为胤禛死的话,她也玩完了,再好的异能都不好用,舒瑶诚实,说得都是实话,虽然康熙会觉得憋屈,但你总比不能说诚实的孩子不对吧,舒瑶没触犯底线。带神气空间的穿越女做了太多本的主角,她就做一次配角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夜

进了毓庆宫,李芷卿被安排在一处跨院里,院里还住着教导胤礽任人事的一名女官格格。

因她是没名没分的侍妾,连女官都算不上,只能暂且安置在厢房。被内务府四位嬷嬷训导过的李芷卿已经充分了解她所处的地位

李芷卿坐在炕上,看着四周的陈设,毫无任何的喜庆之气,她心里上不上有几分后悔,如果她不是对胤禛那般执着,如果她不是将康熙当成了清穿中的皇帝,如果她不弄那些神迹,人参果,如果她规规矩矩的没给太子荷包,勾得太子出宫来见她,她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知道痛知道错,她才能清醒,她才能破茧成蝶。镜子里映出李芷卿角色的容颜,细腻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发自体内的幽香,不同于任何女子身上的香气。悠然清新,又带有一丝的魅惑,李芷卿从小就在空间水中泡澡,她的身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如同那位嬷嬷说得,她负责眼看了许多的秀女,无一人能赶上李芷卿。

李芷卿拭去眼角的泪珠,从今日起她不会再哭,既然她已经跌到了尘埃里,她得重新向上爬,只有重新站立在高处,李芷卿才能报复现在伤害她,看不起她人。

李芷卿的手指沿着脖颈向下划去,她有空间,有美貌,有姣好迷人的身体,还有蝽药,不信太子舍得离开她,既然原先的打算一一落空,有神奇空间做后盾,利用女人的本钱,她不信爬不上去。感谢空间的藏书。李芷卿梦醒后一直在看宫斗的书籍,抢男人,讨好男人,李芷卿不信会再输。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太子宠她,消除上次私会太子时给他惹下的麻烦。李芷卿抽了抽鼻子,对着镜子绽放出绝美的笑颜。打算盘算的再好,现实也难免残酷,李芷卿坐等了一夜,胤礽根本没来,也没让人抬她去侍寝。天边鱼肚泛白是,枯坐了一夜的李芷卿苦笑,原来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还真是低微呢。

不管太子胤礽要没要她,从昨日起李芷卿正式成了太子的女人。一早就有嬷嬷来给她开脸,细线一道一道的刮在脸上,很疼,但比不上她此时的心疼,开脸的嬷嬷也对李芷卿的美貌表示了赞叹,学乖的李芷卿,给了嬷嬷银子。如今她信了那句话,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何况她也不缺银子,空间摇钱树的种子还有一小袋。种下的是种子,收获的却是银子。

“要我说呢,以你的容貌不愁不能承宠,您啊,多用点心,太子爷跟前的杨六最是心善,他在太子爷跟前经常提点几句,太子爷也不会忘了你,会找你去侍寝的。”

收了银子,开脸的嬷嬷本来就爱卖弄口舌,见李芷卿出手大方,听得认真,想着她花容月貌,从小就在公爵府养着,以前在京城又素有名声,还救过太皇太后,今日能亲自给她倒茶,称呼她一声嬷嬷,她感觉很有脸面,越说越多,李芷卿对她说的话不会全信,做到心中有数就成,听她的意思是能同那位杨六说上话,李芷卿又取出一张银票,怯生生的说道:“我初来乍到,又是这个身份,一切仰仗嬷嬷了。”

“放心,我会向六爷递话。”

嬷嬷拍了拍李芷卿的手,笑眯眯收了银票,这位新来的李姑娘不愧做过生意,出手就是大方,是只肥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为了能从李芷卿手里得到更多的好处,套几乎“也是缘分,李姑娘姓李,我也姓李,许是前几辈还能连上,你有什么事就同我说。”

“嗯。”

李芷卿忍住恶心,强忍将她脏手甩下去的冲动,“以后就劳烦李嬷嬷关照了。”

“我同你说,太子爷昨夜没让任何人侍寝。”

李嬷嬷凑得更进一步,露出满嘴的黄牙,口中隐隐有股腐臭的味道,李芷卿压住反胃,这些低贱的奴才哪会用牙粉刷牙?一个月不洗澡都是有的,李嬷嬷里得进了,嗅到李芷卿身上的幽香,啧啧称奇,这般天仙儿一样的人,以前只能跪地看着,现在嘛。。。不仅让她有求于自己,许是还能摸摸看,李嬷嬷在宫里呆久了,自然懂得许多龌龊的事,皇宫里规矩森严,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太监都少见。

她寂寞难耐时,也会有用些东西,或者找个干闺女胡闹一阵,李芷卿肌肤仿佛煮熟的嫩鸡蛋一般,摸上去真是舒服,想到李芷卿以前高贵的身份,李嬷嬷差一点把持不住,好在她还记得李芷卿还得承宠于太子,不敢太过分了,狠狠地嗅了她身上的幽香,“是四阿哥,昨日四阿哥来了毓庆宫,听说还有忠勇公爵府的嗣子礼部尚书舒穆禄志远大人。”

“看我这记性,志远是你的亲舅舅吧?”

李芷卿原本都快吐了,听见二舅舅成了忠勇公爵府嗣子,她忽略了李嬷嬷口里的气味,忽略她那双脏手,“二舅舅是公爵府嗣子?”

“可不,皇上在朝堂山任命的,听说太子爷对他非常看重,昨日宴请志远大人和四爷,听我干闺女说啊,太子爷频频说舒穆禄大人是国之栋梁,说了许多的话,我就从没听过太子如此夸奖一人,你有这么位舅舅,太子爷也会另眼相看的。”

李嬷嬷恭谨起来,不敢再放肆,李芷卿是旗下包衣,是没名没分的侍妾,但她总归是志远大人的亲外甥女,一旦得宠了,地位会很快升上去,虽然不见得做侧福晋,做个格格还是有指望的,太子爷不看她神仙妃子般的容貌。也得看公爵府的面子。虽然听说忠勇公爵府早就同李家断了往来,但骨肉亲情哪是那般容易割裂的,恢复往来,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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