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怀疑,这儿子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有女人缘儿,他还能出门吗?就算是胤礽是未来的皇帝,也不至于如此,一个两个宫女康熙不会在意,就当有人发疯了,但面对群起而来的宫女,康熙扫了一眼,保守估计有一百多,她们同时疯了?仿佛像没见过男人一样?这如何都不正常。
而且最让康熙郁闷的是,这还不算完,还有宫女前来,乾清宫门口赶上菜市口了,热闹,真是热闹。原本没康熙的口谕诏书,妃嫔们是不能出后宫的。
可她们身边的宫女一个个瞥下了一切,疯跑出去,她们如何不来?佟贵妃,四妃,以及康熙有过册封的妃嫔一个个都来到乾清宫,眼前的事同样颠覆了她们的认知,整座皇宫有一半以上的宫女卷进来,御前侍卫都手挽着手达成|人墙,保护木若呆鸡的太子胤礽,他们勉强支持,但面对越来越多的娘子军,侍卫们知道撑不了多久的。“皇上,皇上。”领头的侍卫求救,李德全低声提醒;“万岁爷再调集人吧。”
康熙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大清吗?怎么会出现如此的怪异征兆?康熙皇帝在展现行为艺术,在感叹老天对他的‘折磨’,前面有个靠近任何人女人都会晕的胤禛,好在康熙为胤禛找到了合适的福晋—舒穆禄舒瑶,胤禛的病情也逐渐好转,除了康熙外,无人知道胤禛曾经得过怪病。
然今日的太子,康熙想着他如何都堵不住悠悠众口,有道是法不责众啊,上百成千的宫女都来‘看望’太子,康熙皇帝能将所有人的杀了?他不是暴君,无辜杀戮宫女是被后世人唾骂的暴行。
虽然事出有因,但这种事记在在史书上,谁会信?也太逐荒诞了,怎么会有人相信呢?单以康熙来说,他如果看见史书上有这么一条,一定会说前朝皇帝篡改史书,掩饰其暴虐的罪行。
康熙也算是个英明的帝王,这辈子没啥大毛病,但人无完人,他就想要个好名声,不行吗?要个千古一帝的名声,不行吗?为何老天爷如此折磨他?
胤禛的事好办,胤礽怎么办?康熙此时内心煎熬,他们爱新觉罗家族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会这么的多灾多难?先头说他皇阿玛为董鄂妃出家,有什么代代出情种,康熙对次嗤之以鼻,都是没读过书的,前朝的皇帝才是情种好不好?
弘治皇帝就一个皇后,还有一个宠着大十七岁的万贵妃,万历的郑贵妃,朱棣因一女人屠戮后宫。康熙非常的纠结,为什么就没人说明朝皇帝是情种呢?“万岁爷,娘娘们来了。”
康熙回神,情况确实很险峻,宫女越来越多,康熙感觉越来越棘手,道;“调步兵统领衙门的步兵入宫。”
“嗻。”
虽然康熙纠结着,困惑着,但还没全然的失去理智,如果调丰台大营的人马入宫,不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这个天下人都知道了这场有胤礽引发的闹剧,前朝的余孽会趁乱造反,这些康熙不能不考虑。
康熙瞄了一眼低等的年轻的妃嫔,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康熙现在看着她们每个人都好像对太子比较热切,康熙吩咐道;“让她们回到自己的宫里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走出后宫。”
皇帝决不容忍有人给他戴绿帽子,如何都忍不了,这事关皇帝尊严,皇家体统,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去后宫带把儿的,都会经过严格的审查,太医请脉多留一会,都会被调查,不说悬丝诊脉,就是摸脉,也得隔着帘子,一堆的宫女在旁边守着,杜绝任何私情,嫔妃想单独同太医说说病情,等待她的就是个死。
后宫里的妃嫔就算是见成年的儿子都得隔着帘子,这辈子除了康熙皇帝外,见到的男人屈指可数。混淆皇室血统,不贞都是大罪,是得株连九族的。
妃嫔们纷纷离去,佟贵妃走到康熙身边,大骇道;“万岁爷这。。。”
“你给朕守好后宫,别的不用多问。”
“遵旨。”
佟贵妃虽然不是最得宠的,也没儿子傍身,但她是康熙的表妹,在后宫中位分最高,平时不言不语的,但危机时刻,她说的话还是挺有用,见康熙不悦,佟贵妃识趣的道;“臣妾告退,万岁爷,您保重。”
迎向四妃等人,佟贵妃道;“诸位妹妹都回吧,皇上让咱们守好宫里。”
有想要凑上前去的,也被佟贵妃的冷然目光逼退,德妃笑道;“遵贵妃娘娘旨意。”率先离去,留给众人一个听话老实的背影,德妃娘娘自己知道,刚才见到太子时,她的心也跳了一下,从没觉得太子胤礽好,今日是怎么了?
有着坚强心性的德妃抵抗住了内心的冲动,回到永和宫,但身上还是感觉燥热,德妃娘娘只能用凉水洗脸缓解这份冲动,不仅德妃如此,别人同她一样也有,后宫中整个陷入了为太子胤礽而疯狂。
毓庆宫里的李芷卿听说了这出剧,首先想到的还有清穿女,还有带空间的清穿女,她是在害胤礽,为谁谋夺皇位?到底在哪位阿哥身边?李芷卿即便怀疑舒瑶,但从她一贯表现来看,不会有此心机,到底是谁?李芷卿抓狂了,她没给太子胤礽下药啊,除了前一阵给他补多了,补得流鼻血了之外,她没做什么啊。
李芷卿困惑了,没觉得皇子阿哥们身边再有同乡,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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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再遇
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奉康熙旨意进宫,平定了这场让所有人哭笑不得的宫女引发的马蚤乱,将领头的十几名宫女抓起来,至于别的宫女,康熙全散了了事,严令宫中的主子们看好她们,不许再靠近太子胤礽一步,嫔妃们心里委屈,到底她们还是不是主子?看着身边的宫女,但康熙的命令看,她们不敢违背。
马蚤乱过后,一片狼藉,钗环,绢花,手帕,香包,绣鞋等洒落一地,康熙阴沉着脸进了乾清宫侧殿,坐在炕上,想着如何让外面的人少议论几句,发生这种奇事儿,康熙也没指望能瞒的住天下百姓。
胤礽脸色苍白,即便重新梳理一番,一时半会很难缓过神来,对女人避如蛇蝎,他从不知道疯狂发花痴的女人会如此可怕,他又不是唐僧肉,怎么都来找他?胤礽神情有几分恍惚,老和尚说得对,女人是老虎。再加上康熙面容不善,胤礽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次的麻烦有多大。
“皇阿玛,儿臣,儿臣,”胤礽脚一软,跪在康熙面前,俯首眼里含泪,“儿臣不知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
胤礽呜咽着,康熙皇帝目光落在胤礽身上,他此时无比的郁闷,咬牙的道;“一句你不知道就完事了?胤礽,你来告诉朕,宫女疯了?”
“儿臣以为他们是疯了,儿臣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今日儿臣向皇阿玛来禀告江南盐税的事儿,到乾清宫知道皇阿玛不在,儿臣就想先回毓庆宫去,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发疯的宫女缠上,越聚越多,儿臣应接不暇,天地都可做证,儿臣从未同她们有任何私情,恳请皇阿玛明察。”
胤礽砰砰的磕头,康熙相信胤礽不会同宫女有私情,一个两个没准康熙还会怀疑,但成百上千的宫女,康熙如何都不相信胤礽有这份能耐,但不信是不信,康熙皇帝不承认他被胤礽刺激到了,看出胤礽的虚弱,猛然记起他补过了,身子刚刚调养好些,今日的事情太过反常,发生意外用常理根本解释不通的事情时,不由得康熙不多想。
“你是不是中邪了?”康熙不太信妖魔鬼怪一说,对比一个中邪,和一堆人中邪康熙更相信太子有问题。”儿臣哪都没去,就在毓庆宫里。”
胤礽心中苦涩,他也是个悲催的,用补药补过了头,在大/朝/上流鼻血晕倒已经有些大/臣误以为他贪/花/好/色,康熙打击了活跃的大阿哥,稳住了局/面,胤礽也乖乖的养病.
本来不打算再用李芷卿弄的BU品,但是用习惯了,一时改不了,用了之后他比较厉/害,胤 礽便想着隔三差五用一次没事
因此对李芷卿,胤 礽不过训斥她一顿,太/子/妃 惩/罚了她了/事。
对毓庆宫的动向,康熙是清楚的,也是为了保护胤礽,他经常询问太/子的状况。应该没人会给胤礽用巫/蛊之术,康熙也糊涂了,难道胤礽今命犯太/岁?
胤禛当时可没胤礽愁人,康熙对胤礽更为的重视,身为太/子也不能不出门,身边总会有女子,康熙实在是难以想象凡是女子都来看胤礽,历朝历代最有名的美男子出巡,也不见得像胤礽这样的。
康熙找不到原因,问道;“你感觉有没有哪不舒服?”
“回皇阿玛,除了后怕外,儿臣一切都好。”
康熙见胤礽大有提起女子就变色的地步,对他多了一分怜悯,“朕会查清楚,胤礽啊,你先回毓庆宫歇息。”
“遵旨。”胤礽摇晃着起身,退出了乾清宫,康熙眯着眼睛看着胤礽的背影,大清如果有这么个着女子喜欢的太/子,实在是不成体统,康熙不由得难过起来,胤礽,他该如何对待?是今日特别?还是胤礽永远见不得女子?一旦再发病,康熙在乾清宫里烦躁的踱步,胤礽如果有这等隐患,如何做得皇帝?
能让女子疯癫的皇帝,康熙从来没听说过,胤礽往后总不会只能见男人不能见女人,转念一想倒也绝了因美色误国的隐患,康熙头疼欲裂,明明没人暗害胤礽,可他就得了魔怔。
“朕去太庙。”康熙想了半晌无果后,决定去太庙祭拜祖宗,并命令钦天监观察天象,太子的是不是被什么冲撞了,康熙甚至下了秘旨寻找高僧。
太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毓庆宫,李芷卿还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但她明白一条,胤礽的太子之位,比历史上的还凶险,她不由得恼怒,别人改变历史都那么容易,可她如何都扭转不了历史,康熙不怀疑胤礽的忠诚了,老天爷却让他得了这等烂桃花,李芷卿越想越气愤,偶然看见镜子里。
李芷卿捂住了嘴,将尖叫声死死的压下来,她变得好丑,好丑,比巫婆还丑。难道说是自己害的胤礽?李芷冲到了镜子前面,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的巫婆在造型,如果在万圣节她都不用化妆了,绝对是最恐怖的巫婆。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拿出空间药材炖补品给丈夫调养身子,她们,都被称赞,都没事,唯有我。难道是我没给胤礽做补品?为什么?”
受过多次教训的李芷卿此时还不明白,就太傻了,引发这次事情就是她,神奇空间药材的副作用出现了。从绝世美人到绝代老巫婆的转换,李芷卿摸着苍老树皮一样的肌肤,看不到未来,难道她会命丧在今日?
康熙原本就不相信她制造的神迹,一旦被人发现她变丑了,再加上太子的奇怪事情,她会被人当成妖怪烧死的,李芷卿怕死,她知道上天不会再给她另一次穿越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
李芷卿急得团团转,生怕现在有人闯进来,她一闭眼睛,进了空间,冲进了古堡,里面的装潢摆设都是精品,堪比英国的白金汉宫。如果舒瑶见了一定回向系统控诉,她会嫉妒,非常的嫉妒。
冲上古堡的顶端的阁楼,李芷卿此时顾不得欣赏外面的优美景色,她找到了个废弃的盒子,那是她闲着没事用空间的材料做的如意人皮面具,曾幻想着带着面具出门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因为用了空间的材料,是有副作用的,也就是说没带一天,李芷卿会少一天的寿命,因为有这个限制,她做好后就没用过。
李芷卿手颤颤巍巍的,她怕死只能依靠如意面具,但带上面具,同样会折损寿命,不过是饮鸩止渴。
“孰轻孰重?孰轻孰重?”
她不知道人品面具得带多久才能除下来,明知道寿命会减少,却不得不带,李芷卿异常的痛苦,因给胤禛和乌拉那拉氏用秘药,李芷卿折了十年的寿命,再带上如意面具,“我还能活多久?”
一咬牙李芷卿将如意面具呆在脸上,幻想着自己的容貌,一阵五色霞光闪过,李芷卿找了镜子,恢复了以往的绝美,她命保住了,性命仿佛沙漏一样在慢慢的流失,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李芷卿冲出了古堡,将田地里没长成的药材全都拔掉了,她再也不用空间里种的药材了,“都是你们,你们,害我这副模样,别人都没事,为什么我只有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有报应,老天爷,你不公平。”
李芷卿狠狠的发泄一顿,她的这些疑惑无人可以解答,如果有,其实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能量守则,最重公平,即便你有神奇空间,无上功法,不能将所有人当成棋子来耍弄,你不是神仙上帝,也是凡人。
宫中的变故顷刻之间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传得活灵活现,说太子如何如何,在这些流言中,更深一层的是汹涌的暗流。
微服去太庙祭拜祖宗的康熙皇帝并没得到祖宗的明示,也就是说没有找到答案,他坐在轻便的马车里,按着太阳|岤,想着如何平息这件事,胤礽到底适不适合做太子。
废了胤礽,他该册立哪个儿子?胤褆是长子,如果立的储君不是他,康熙清楚他定然不服,他也无法同堵住天下人嘴。
从他当政之后,遵汉家理学,遵朱圣人,遵孔孟之道,是为了告诉天下人,八旗满人不是蛮夷,现在康熙的许多政策,都是按照汉人的思维,嫡庶之道是康熙最为重视的,也容不得任何宠妾灭妻,不守孝道的行为。
康熙皇帝自己就对元后赫舍里氏表现的情深意重,天下谁不说他敬重元后?在康熙的观念里,你可以不喜欢原配,也可以冷落她,但决不能不给原配面子。
对赫舍里氏,康熙不可否认他动过情,但远没他表现的那么深,他永远不会忘记,娶赫舍里氏的命令是太皇太后下的,如果他不娶赫舍里氏,索尼这老狐狸不会出面对抗鳌拜。
康熙撩开车帘,见到路旁一人,道;“停下。”马车应声而停,康熙看着道路旁边站的人,道;“舒穆禄志远,你不在府里守孝,出来做什么?”
面前的人是志远同瓜尔佳氏,志远见到康熙微怔,瓜尔佳氏低垂着脑袋,果然,康熙来了,她对即将进行的计划又有了几分信心。
第二百八十八章 利用
倒不是瓜尔佳氏未卜先知,知道会碰见康熙出门才特意堵在道上,实在是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当然这分‘巧’也在她的算计之下。
虽说她在府里守孝,但太子胤礽命犯桃花这么大的事情,瓜尔佳氏没理由不知道,外面传得活灵活现,饶是瓜尔佳氏经历过反穿的奇闻,也听得瞠目结舌。
她一辈子都在揣摩人心,尤其是帝王心术,在明显想不通的时候,哪怕是帝王也会将种种怪事想成上苍的警告,帝王也会有迷蒙困惑的时候,一般此时想得最多的不是去祭拜上苍,便是祭拜祖宗。
虽然她只有五成的把握,但能遇见康熙皇帝最好,如果遇不到,瓜尔佳氏再另想办。遂他们夫妻出门了,老天爷显然是关照瓜尔佳氏的,正好碰到微服出巡的康熙皇帝。
志远的意外是正常的,因为耿直的他,从不像瓜尔佳氏算计得多,也只有这种意外,才能更能取信于康熙,才可使得康熙皇帝将他当成纯臣直臣。
“您怎能微服?如果遇见宵小之徒冲撞了怎么办?古人名训。。。”
康熙一摆手道;“够了。”
他刚听胤禛劝说了一遍,实在不想再听志远再说一遍,康熙纳闷了胤禛的性子怎么越来越像志远了?明明胤禛是他儿子的。
“你先回答朕,你出府做什么。”
康熙周围的便衣御前侍卫负责警戒,因接近黄昏,行人并不多,有几个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会远远的避开,康熙即便微服,气势贵气还是在的,老百姓惹不起。
御前侍卫虽然对志远不相信他们的能力有些不满,但他们可不敢找志远的麻烦,从心里说陪着皇上微服出巡,是提着脑袋的差事一个弄不好,他们全家都得陪葬,其实他们还是很希望志远能劝解皇上,别总是微服溜达了,他们怕啊。
志远抿了抿嘴唇,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沉默了下来垂着头一声不吭,康熙因太子的事情心情不好,上位者最擅长的是什么?答曰迁怒。康熙怒道;“朕问你话,为何不回答?舒穆绿志远,你在为父守孝。”
“皇上,奴才知错。”志远说了这么一句,低头听康熙训斥,往常康熙皇帝经常被志远说得哑口无言,今日可算是找到了机会康熙滔滔不绝的训斥他,越说他烦躁的心情好了很多。
一向不愿意丈夫被任何人欺负的瓜尔佳氏在旁边沉默的站着,康熙说得越多,她越容易达到目标,瓜尔佳氏的嘴角微微弯起,她没同志远商量过,计划过,志远维持本色就好,别的由她来谋划。
“你来说。”康熙指了指挂瓜尔佳氏,他算是看明白了,就算他说得口干舌燥,也换不来志远的一句解释。
瓜尔佳氏蹲身道;“奴婢不敢。”略带忧心忡忡的看了志远一眼,那一眼的风情有不舍有为难,有委屈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眼波中表现得很明白。
康熙皱了皱眉,她虽然看的是志远,但康熙却看得清楚,志远平日里什么性子,他是明白的,说志远不孝,不懂规矩,冷静下来的康熙不相信,他看了一眼旁边公爵府的马车,一个罐子?看似有十几斤重,康熙道;“舒穆禄志远转过身去。”
“万岁爷。”
“朕让你转过身去。”
瓜尔佳氏垂眼,当皇帝的人都是心细如发,不愧她的安排。志远嘴唇蠕动了两下,叹了口气听从命令转身,康熙看着绳子勒出的痕迹,他是背着罐子?
“怎么回事?朕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从一品大臣,一等忠勇公爵,需要在守孝期间做苦力?你背着罐子做什么?”
“您别问了。”
志远越是不说,康熙越是好奇,直接对着瓜尔佳氏道;“你说。”
瓜尔佳氏为难的目光在志远和康熙之间游移,最后喃喃道;“回皇上,老爷是给额娘取水,额娘因阿玛故去病了,听人说起京城十里外的泉眼的水清澈甘甜,适合用药,有孝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