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眼睫耷拉下来,蠕动了一下嘴唇,康熙心里高兴了,看这回你怎么说?还不动心?虽然他不是有心挑拨儿子儿媳关系,但过年时舒瑶进宫瞧见了康熙敲胤禛的脑袋,对他说,
‘四爷还没练成铁头功,万一敲坏了,敲傻了,儿媳将来可怎么活啊?四爷上有老——额娘需要孝顺,下有小——儿女需要抚养,中间还得养家糊口,没有他,四爷府就垮了,何况儿媳的阿玛大哥等等也得麻烦四爷看着点,儿媳不是反对您敲打四爷,您能不能找肉厚的地方?比如说臀部?这位置打不坏的,往后您想责罚四爷就冲着臀部招呼,儿媳绝对没有二话,如果您觉得揍臀部不雅的话,要不您帮着找到练铁头功的秘籍?等四爷修炼成了。’
原本心情很好的康熙被舒瑶几句话郁闷到了,遂有机会的话,他不仅试探胤禛的野心,对爵位的追求,也想着让舒瑶吃点苦头。
“回皇阿玛,儿臣如果没娶福晋的话,如今只能是孤家寡人,或者,或者遁入空山之中,儿臣宁死也不愿旁人议论。”
康熙绕到胤禛身后,抬脚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气死朕了。”他是真生气了,坐在炕上对胤禛运气,他叫胤禛进宫是做什么的?难道是为了生气憋屈的?
“除了她之外,你就没看到旁人?”
“儿臣直到现在还没找到,请皇阿玛恕罪。”
去年选秀时,胤禛一如既往的病了,康熙不提,德嫔不提,虽然有几家看重了当时还是亲王的四阿哥,但想到迷恋四阿哥的人家的遭遇,早早的歇了心思,后来胤禛成了光头阿哥,康熙对他的喜怒也看不准,一旦得罪了康熙,精心教养的女儿白费了,况且四福晋也不是好惹的,那一长串的规矩就能困死侧福晋,由此盼着女儿高嫁的人家自动忽略了四阿哥,职位低微的人家,康熙,德嫔又看上,胤禛顺利的渡过了选秀。
康熙苦笑道:“朕没怪罪你,你同你福晋相合,朕也是高兴的,她一心帮着你,护着你,你爱重疼宠她,朕看着很是欣慰,看你们在一处,朕说句实在话,也有些羡慕。”
“朕不是无情薄幸之人。”康熙话锋一转,“梅兰竹菊各有风情,胤禛身为男儿你就没想过?”
“回皇阿玛,舒穆禄志远曾说过...”
“得,得,得。”康熙抢先一步截住了胤禛,“你不许提他,他在朕的耳边说了好几遍了,他想说什么,朕知道的比你清楚,朕只是想问你,是不是羡慕?别给朕将志远混球扯进来。”
混球?胤禛心里暗笑,看来岳父大人的功力见涨,已经有混球的称号了,如此说来,他被康熙骂为混小子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胤禛抬头说道:“儿臣不是皇阿玛,儿臣看出她们的用心便心里泛恶心,不是为了娘家,就是想着生儿子,甚至把儿臣想着宠妾灭妻,冷落福晋的无情无义的人,儿臣怎么可能还招幸她们?儿臣以为女子大多那么回事,一吹蜡烛没什么分别。”
康熙嘴角翘起,将胤禛拽起来,拉到身边让他坐下,“没区别?你知道?”
“儿臣不是只有一位福晋,您不是还赏赐儿臣四个妾侍格格?”
“哦,朕好悬忘了她们。”
康熙仿佛想起了什么,大笑道:“朕最欣赏你福晋一点,敢说敢做,毫不拖泥带水,你还记得茶楼时她说过话?”
胤禛噙着笑意:“儿臣没忘。”
“她是个明白人,虽然儿女不多,但朕从未怀疑过你福晋不贤惠,妾侍格格生不出儿子,不见得都是福晋做得手脚,何况她们的出身,血统。你府里那几个太低了些,过两年选秀时,朕给你挑个好一点的。”
“皇阿玛...”
胤禛实在是认为康熙最近太悠闲了,康熙拍了拍他肩头,“你是皇子,是朕看重的皇子,可以爱重你福晋,不准许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但朕也是你阿玛,想着你多享受,吹了蜡烛都一样,但点着蜡烛还是有不同的滋味。”
“您难道看不出她们如何想的?她们...”
康熙高深莫测的笑道:“怎么想得重要吗?朕让她们跪着,她们就不敢站着,要她们如何,她们敢反对?伺候得朕开心赏赐,抬举她们,也可让她们更卖力伺候朕。胤禛那,朕今日同你说句实在话,朕这辈子很少有人能隐瞒过朕,女子那更是不可能瞒过朕,闲时逗逗她们,也是一个乐子。”
“除了朕的元后和表妹,朕对她们都是一样看待。”
胤禛沉默下来,康熙的这种看法他也曾有过,但遇见了舒瑶之后,胤禛这种淡了一些,直到见到瓜尔佳氏,胤禛看了一眼康熙,也许皇阿玛这辈子唯一争不过的女子就是她了。
她是没有显赫的名声,没掌握着至高的权柄,但她却能引导皇阿玛做出某种决定,而皇阿玛到现在还一无所知,胤禛曾想过提醒康熙,后来看戏看得入迷了,康熙能耍着他们兄弟玩,为什么他不看看瓜尔佳氏能做到什么地步?
彻底了解瓜尔佳氏的能耐,对他将来也有好处。胤禛虽然听舒瑶说过,额娘不会陷害亲人,但瓜尔佳氏眼底偶然闪过的凛冽无情,胤禛太过熟悉了,瓜尔佳氏不会伤害的人有,舒瑶是其中之一,他虽然得志远夫妻的维护,但胤禛无法全然相信他们。
康熙见胤禛发愣,以为他不是很明白,教导儿子是做阿玛的责任,康熙其实很喜欢给儿子解惑的,只是他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在康熙面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别的皇子也不会将疑惑不解挂在脸上,他们不想给康熙留下个没用的印象。
“胤禛,这是什么?”
“棋子。”
康熙点头,将棋子放在胤禛的手心里,“休闲的玩应儿罢了,你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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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波澜
胤禛低头看着手中黑色棋子,泛着光的棋子仿佛印出了舒瑶的笑脸,她不反对自己做棋子,如果没有他,她日子过得会更悠闲懒散,胤禛将她扯进来,如何都容不得她再做任何人的棋子。
她是自己的福晋,在揭开她红盖头的那一刻起,胤禛见到了...迷糊有些怕麻烦的她,他不知道旁人挑开喜帕的时候想着什么,但他却将不是娇羞的她记在了心上。
胤禛握紧了黑棋,他无法同康熙说,也不需要同他说什么。康熙以为胤禛懂了,说了半晌的话嗓子干燥,“来人,上茶。”
姿容姣好的宫女捧着托盘,白玉般的手奉上了茶盏,康熙斜睨着胤禛,胤禛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平淡的说:“皇阿玛,茶水着实不错。”
康熙唇边的笑意浓了几分,“你喜欢的话,朕赏你几块茶砖,李德全,赏。”
“谢皇阿玛。”
“再赏你几箱子蜡烛。”
“谢皇阿玛。”
一样的话语不一样的语气,胤禛最后一句有着咬牙切齿的冲动,康熙大有扳回一城的感觉,笑得越发得意,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四,朕是大清天子。”
因此他可以随心所欲,胤禛再不高兴也得领赏,康熙有时觉得做一位任性的帝王还是很不错的,康熙拍着胤禛的肩膀,“朕告诉你,为君者可在小事上任性,大事绝不能可着性子,世人都说皇帝随心所欲,但无人知晓君难为,朕以为世上最难做的便是皇帝,不想做昏君的帝王更为难做。”
“儿臣多谢皇阿玛教诲。”
“你刚才没晕倒,也没给朕弄假象。”康熙略略的俯身,同胤禛漆黑的眸子对视,“朕那日在东暖阁外说得话,并非是试探,朕有此心的话,你躲不过去,朕还得再看看太子。”
“你可知道朕的白衣客卿对朕进言,不近女色便不会是昏君,你回去仔细想想朕说得话。”
“遵旨。”
胤禛磕头后带着茶砖蜡烛离开康熙,他背后是一层冷汗,胤禛有些庆幸,在宫女靠近的时候,他曾想过昏过去,让康熙彻底绝了念头,他就不做皇帝怎么着吧,胤禛不是不敢那么做,而是根本就不恶心难受,胤禛早就发觉了一点,他不是对所有女子都会不舒服,越是对他有所求,越是对他好的女子,他越是痛苦反胃。
他深知在康熙面前耍花腔一定会被拆穿,要晕的话,也得真的晕倒,否则康熙不会相信的,胤禛满怀心事的同时,心里又觉得好笑,梦里的四阿哥千方百计的想做皇帝,上杆子送上去被康熙利用,他却想着躲开,被他的兄弟们知道了,一定会以为他脑袋被驴踢了。这话好从舒瑶口中传出的,如今已经是京城比较有名的歇后语了。
“四哥。”
“十八弟。”
胤禛停住脚步,“十八弟是来陪皇阿玛的?”
十八阿哥天真的点头,嘟着小嘴说:“皇阿玛离不开我。”
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最近十八阿哥圣宠极高,堪比以前的太子爷,虽然他年岁小,但小有小的好处,胤禛眯了眯眼睛,同梦中虽然有些事情不一样,但胤禛却笃定皇阿玛还有是十几年要活,没准活得会更久一些,没看到太皇太后直到今日还没去世?不知谁又会给太皇太后献上人参好药材,康熙活得越长,对成年的皇子越是失望,十八阿哥的机会越大。
“四哥?”
“皇阿玛正闲着,你且进去陪伴皇阿玛。”
胤禛对十八阿哥拱了拱手,潇洒的离去,十八阿哥歪着脑袋,“四哥是怎么了?”
旁边的伺候他的小太监讨好的说:“四爷真真是可怜,为太子爷也算是拼尽了全力,如今阿哥们哪一个还是白身?除了四爷和一根筋的十四爷,身上都带着爵位呢。”
“休要胡说,皇阿玛很看重四哥,这爷是晓得的。”
“只有您如此想着,不是四爷差事还在,日子怕是更难过的。”
十八阿哥皱紧了小眉头,“有人欺辱四哥?”
“谁敢啊。”小太监消息比较灵通,陪着主子向东暖阁走:“四爷即便是白身也没人敢欺辱他,他身边有一堆的人护着,太子爷,十四爷,还有简亲王等等,最不济了还有舒穆禄大人。”
十八阿哥经常在康熙身边,自然听过这些人都是好本事寻常人惹不起的,“那你还说四哥的日子难过?”
“奴才说得难过并非是有人欺负四爷,您想想四爷方才的样子,您就明白了。”
“爷看四哥好得很,潇洒从容万事不愁。”十八阿哥伸手敲了敲小太监的脑袋:“小路子,你不懂四哥,他是真正的隐士,荣华富贵从未在他眼里,以你的境界是不会懂四哥的。”
小太监揉着脑袋,巴结道:“您说得是,奴才的狗眼哪里看得懂四爷?”
“不过四哥总是这么白身,爷瞧着也不甚顺眼。”十八阿哥念头转了一圈,见到康熙后看他心情愉悦,隐隐有些难得的得意之色,他坐在康熙身边,小手放在康熙的膝盖上,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康熙,“皇阿玛,方才四哥向儿子拱手行礼了,儿子心里不好受呢。”
“四哥的功劳儿子都听说过,是皇阿玛教养的出色皇子,儿子什么都没做,已经是贝子了,四哥皇阿玛,您就大发慈悲宽恕四哥吧。”
康熙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第一个给老四求情的,也绝不是最后一个,朕一直等他给了他无数的机会,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朕还求着他赏赐爵位不成?你不用给你四哥求情了,朕看他能倔到几时。”
十八阿哥张了张嘴,看来皇阿玛是喜欢四哥的,小孩子更容易发现一些端倪,也不会被康熙蒙蔽过去,如果不喜欢,皇阿玛不会这么生气,他挠了挠脑袋,事情好像同他想得有出入,四哥明明失了亲王爵位,但越过越是潇洒,皇阿玛明明是可怎么感觉用越来越憋屈呢,求情的人越多,可四哥不开口,皇阿玛没准正等着四哥服软,莫非四哥是有意吊着皇阿玛?
“向你行礼,这个老四...”康熙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更多的是无奈,“倔驴,跟朕耗上了。”
康熙这辈子怕过谁?还能让老四拿住了?非等到他主动求王爵不可,胤禛受得苦和委屈,康熙只当他是好强自找的,胤禛的宁折不弯的孤傲,康熙是欣赏的,当然如果这倔强劲头不用再康熙身上就更好了,全当给胤禛的磨练,康熙总是如此的安慰自己。
每次朝会上看着站在后面的胤禛,康熙无奈的摇摇头,胤禛倒是波澜不惊,但看到他的人心里不是滋味,康熙尤其如此,不恢复胤禛亲王爵位,他是在为难胤禛,还是为难自己?
“皇阿玛赏的?”
舒瑶打开箱子,里面给放满了蜡烛,看向坐着喝茶的胤禛,“咱们府上不缺蜡烛啊。” “缺什么?”
“什么都不缺。”
舒瑶拿出一根蜡烛看了看,又见到垂地的帘子,眼珠一转,“如果皇阿玛来府里就好了,我把所有的蜡烛都点上,再弄个风嘿嘿,皇阿玛...”
胤禛说道:“你吓坏了皇阿玛,爷不饶你。”
“您想想皇阿玛会怕这些吗?赏赐给咱们的蜡烛,当然在他来府上的时候点燃啊,也让皇阿玛看看咱们对他有多尊重,平时都舍不得用呢,至于有风开窗户自然就有风的,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又不是神仙,不会呼风唤雨的。”
胤禛放下了茶盏,凝视着舒瑶半晌,“谁惹你了?”不是有人惹到她,舒瑶不会对皇阿玛如此,莫非罪魁祸首是皇阿玛?
见舒瑶面色不好看,胤禛知道是有事了,“说吧,谁惹你了。”
“也不是惹我的。”舒瑶摇了摇头,“是团团...团团被人排挤了。”
“谁?”
“好多人都不同他玩儿了。”
胤禛眉头皱紧,团团进了上书房,如今除了几个小阿哥之外,大多是皇孙,虽然宗室看在胤禛的面子,不会排挤弘曜,但皇孙中间,宗室不会轻易涉及,胤禛知道被人冷落的滋味,嗓子有几分苦涩:“是因为爷?”
舒瑶说道:“原本我不想说,但是我担心爷从旁人那听说了会想歪了,不论弘曜是不是需要朋友,但就上书房的事不怪爷的,您也不必插手,小孩子的事情让弘曜自己解决,咱们从旁看着点不让他吃亏就是了。”
“你放心?”虽然舒瑶经常性的‘欺负’‘刁难’儿女,但她是真心疼他们,容不得旁人欺负他们。
舒瑶笑了笑:“我不放心,但我更不愿拉着弘曜找上皇阿玛,团团是儿子,他不能娇养贵养,将来总是一家之主,事事靠我们出头,长大了怎么办?”
舒瑶没告诉胤禛的是,作为系统漏洞,弘曜接下来的表现舒瑶不厚道的很是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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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报复
虽然舒瑶说过不怪他,但小心眼的胤禛难免不想歪了,如果他是雍亲王的话,应该没人会排挤儿子。
胤禛忍住去看唯一儿子的冲动,上床睡觉,他盯着床顶,康熙在等什么他很清楚,他不是故意吊着康熙,也不会觉得站在比十八阿哥还不如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事实上虽然胤禛面容平静,但上朝所站的位置...他也会觉得尴尬。
胤禛只是单纯不想被康熙再耍着玩儿,从亲王府的默认世子到光头阿哥的儿子,弘曜又是极为聪明的,长得又好,平时一大堆的嫉妒的人,也难免会有今日的失落。
胤禛侧头看着熟睡的舒瑶,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就那么相信弘曜会自己解决?儿子还很小...就...胤禛知晓在宫中生活的艰难,不想儿子也像他,但同时他有想着玉不琢不成器,舒瑶说得是,儿子是将来的一家之主,他总不能把儿子养成庸才。
弘曜比他梦里四阿哥的儿子优秀很多,胤禛将舒瑶向自己怀里搂了搂,相信吗?她既然相信弘曜,会不会也相信他?胤禛从心底不想坐到太子位置上去。
胤禛也明白几分,皇阿玛是教导他如何享受妾侍的柔美奉承,享受齐人之福,皇阿玛如果真的关心他格格少的话,直接一道圣旨下达,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尤其是康熙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不喜美色便不会是昏君,胤禛叹息,怎么不进女色也变成优点了?
胤禛实在是弄不明白康熙的想法,当时就想问一句昏君都是因为美色吗?看在康熙去年振作清理官场毒瘤的所作所为上,胤禛不想再气他。
如果不是康熙对他有所期望的话,他府里的事情也不会被注意到,如康熙所言,他是皇帝,也是阿玛,希望胤禛能有好的享受,至于哪个妾侍伺候的好,康熙从来就没在意过,胤禛心里说不出的苦涩,皇阿玛从来没了解过自己,总是打着为他好的借口操控他。
胤禛吻了吻舒瑶的额头,想到手里的那颗棋子,眼里滑过阴霾,绝不能再被康熙当做棋子耍着玩儿。
另一间屋里,虽然弘曜,曦容早就分开睡,但弘曜没满七岁,他们两人的住处离得很近,舒瑶没想过这么早将他们分开,弘曜鼓着小脸,嫩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粉嫩的脚趾扣着,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脑后的小辫子也披散着,看起来实在是可爱。
“姐姐。”弘曜一声软过一声“姐姐,姐姐。”
坐在床榻上的曦容身后垫着软垫子,他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曦容的发育比弘曜来得快,身高上也比弘曜高上一点,曦容穿着米色睡裙,舒瑶帮忙设计的,吊带群配上衣,露出的脖颈,性感的蝴蝶谷,再搭配上曦容的御姐成熟气质,舒瑶以为曦容有会比额娘瓜尔佳氏还要有气势,身材可能还要让人流口水一些。
但曦容长得还是很像胤禛,这一点让舒瑶很是无奈,曾经抓着胤禛努力造人,她一定要生出可爱的像自己的小萝莉,每次月信到的时候,舒瑶除了身体上不舒服之外,都想咬人的可爱的小萝莉飞走了,胤禛在享受舒瑶的热情时,也满心期望舒瑶生一个像他的儿子,只是努力的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好消息。
曦容斜睨了一眼弘曜,“你想说什么?”
“姐姐,有人欺负我。”
弘曜仿佛小狗一般挤上床榻,“又有人欺负我姐姐,你又打我?”
曦容又敲了他额头两下,勾起嘴角,“欺负你?你不会自己揍回来?这点小事还要意思张口?”
弘曜揉着额头,“为什么不好意思?不是我做了一篇好文章,得了皇上的夸奖,我至于被他们孤立?”
“你不是七岁,你也不是皇上。”曦容的眼里凝着一抹的嘲讽,“太平日子过久了,你忘记了现在你是平头皇子的儿子,皇上对你越是喜欢,你只能越倒霉,当年你也应该明白身份的重要。”
弘曜脸上的哀怨之气消失,看着床头放着火烛,跳跃的烛火应在他深邃的眼里,曦容平静的问:“你为什么做那篇文章?如果你不打算招?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