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看出来了,但不意味着他会告诉别的兄弟,他们没那么熟儿,况且他以及简亲王等玩得好的人都想着将四哥推上去如今看来并非没有希望。
“爷瞧着十三弟挺好神采飞扬挺好...”
胤禛释然的笑笑,并未怨恨十三阿哥,他还记得在十三阿哥入局时,曾经找过他胤祥问过胤禛‘四哥你有想法’
‘没有’
‘那弟弟去了’
‘皇阿玛在布局不见得会选你’
“四哥?”
十四碰了碰胤禛的胳膊嬉皮笑脸的说:“在马上愣神四哥的骑术很好啊”
胤禛看着十四毫无芥蒂真诚的笑脸,马鞭敲打了十四的肩头,“十三弟明知晓前面是火坑还会往下跳,他同我说他是皇子争夺是本能即便败了也心甘情愿...”
“四哥...”十四敛住笑意目光落在胤祥身上,正当胤禛以为十四会露出羡慕或者心动时,十四低声说道:“好傻好傻的十三哥”
十四抬头看见胤禛的惊愕顽皮的眨了眨,“眼明知道皇阿玛的心思,还往里面跳,他说得是好但我同四哥做得更好,如果我到现在还看不清儿,将日子浪费在无望的美梦中我会被四嫂揍死的,
也浪费了四哥的回护心思,四哥我想得开,你放心。”
胤禛眼里闪烁着感动,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胤禛都是小心眼儿,旁人对他好他亦会对人好,如果谁背叛了他,他会很绝的报复。
“四哥快看...您快看...哈哈...您的老岳父被皇阿玛踢下了”
十四欢快的指着滚下御辇的志远,并且听见康熙的一声怒吼“舒穆禄志远你给朕滚下去”
胤禛提着缰绳催促马前行,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胤禛翻身下马将坐在地上的袍子上沾染着灰尘的志远搀扶起来,胤禛无奈的叹道:“你怎么又惹皇阿玛动怒...”
志远正了顶戴,向已然停下的御辇鞠躬“谢万岁爷”
康熙撩起帘子脸色不善的盯着胤禛:“老四哪里都有你”
显然对于胤禛站在志远的立场上,康熙是不满意的胤禛平淡的说:“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是想劝解志远大人往后别在惹您生气”
康熙冷笑:不“惹朕生气他还是志远,依仗朕的骄纵,他是越发的不成体统了”
“奴才不敢”
“ 不敢?”
康熙将折子扔到志远身上“你给朕...朕回京城...不你此时就给朕反省到热河行宫朕要你的回话”
“遵旨”
志远捡起刚呈给康熙的折子,拍了拍康熙放下了帘子时,警告的瞥了一眼胤禛,胤禛放开志远的胳膊但并未离开,康熙眼里要冒火了“你是朕的儿子”
胤禛低眉顺目光“儿臣记得于公他是您亲封的忠勇公爵吏部尚书,于私他是儿臣福晋的阿玛,儿臣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坐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朕错了?”
胤禛脑袋更低了一些,在康熙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嘴角“您误会儿臣了”
康熙额头很疼“老四你给朕...朕回...”
突然他停住了口,康熙眯着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给朕反省去,歇了回京城的心思...”
“起驾”
“ 遵旨”
众人再次簇拥着康熙皇帝,启程前往热河,志远见康熙走远了,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纳闷的问道:“四爷有打算回京”
胤禛退后了两步,迎向志远纳闷的目光,脖子有几分僵硬,志远是真不明白吧,胤禛不是早就知晓不能指望他的吗
“你又怎么气到皇阿玛了”
胤禛指使马车驶进,这是给志远乘坐的,志远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奴才是同皇上探讨一下吏部的升迁规定,还没说两句,皇上就火了将奴才踢下来,奴才真不知道哪里错了?”
胤禛对康熙有了几分的同情,你不知晓皇阿玛是去避暑的,“爷记得你也是进士出身的”
“ 奴才当时考中了二甲,但不是二甲头名,论读书做文章奴才的儿子比奴才强”
...
胤禛过了一会说:“你上车去”
他翻身上马快速的远离志远,同他说话比同舒瑶还累,舒瑶是听不懂懒得打岔,但志远能扯很长很长,胤禛对康熙能容忍志远这么久很敬佩。
出巡热河行宫说得再冠冕堂,皇康熙皇帝本质上是去休闲的,在路上说说风土人情,说说诗词歌赋,但志远非说朝政,康熙不怒才怪的,而且胤禛不用想就知道志远说得超级不合皇阿玛心意。
“皇阿玛一准暗示过志远别说了,但志远那人不说完哪有的停...”
胤禛同等着他的十四唠叨,十四额头也是汗水,真心想对胤禛说一句您也不逞多让.
四哥同四嫂平时也这么多话说。
十四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打断胤禛问道“四嫂陪你说话”
“她睡觉”胤禛郁闷了,“不过她会嗯嗯啊啊的应该听进去了”
十四面容有几分扭曲,强忍着笑是很辛苦的,捂嘴咳嗽,也就四嫂适合四哥,他们是绝配“四哥走了”
胤禛回头看了一眼京城方向,默默的叹息,十四明了的的说道:“四嫂不是常说祸害遗千年嘛”
胤禛拍了一下十四“你倒是记得住”
“嘿嘿嘿嘿...”
兄弟两人催马追赶康熙的圣驾,十四阿哥看到旁边到的马车眉头皱了皱“四哥不喜欢年羹尧”
“他有什么值得爷看重的...”
胤禛嘲讽的说道,梦里他左摇右摆不说还居功自傲,雍正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年羹尧却...逼得雍正屠戮功臣,当然他下手绝不会容情就是了...
“四哥方才..方才...”十四吞吞吐吐的,胤禛冷着脸说道:“往后凡事姓年的别同爷说,爷最不喜欢姓年的.”
“哦”
十四抹了抹鼻子,压下了想说得话,方才他看见有人看四哥还是女人,十四阿哥郁闷了,四哥是得女子喜欢,但不至于年家最宝贵的女儿也看上四哥了吧。
真是奇怪得很,年羹尧随行不意外,他怎么带着妹妹来的,十四阿哥困惑了,也许是他看错了吧,年家不过是汉军旗,比镶黄旗的四嫂差远去了,以年羹尧的野心怎么都不会将如花似玉的妹妹送给没野心的四哥。
第五百三十章 病发
康熙圣驾到达热河行宫后,诸位皇子各自居住在行辕。胤禛本来是想住狮子园的,但因为他离着志远太近,而且在来的路上打算惹恼康熙而回到京城,最重要的是全然无反悔的意思,康熙皇帝将胤禛和志远留在行宫,康熙是准备一天三骂的,如何也得将他们都骂服气了。
看了胤禛被康熙时不时的痛批,而且全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有心夺嫡的皇子们对胤禛存了一分的同情,皇阿玛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倾注在胤禛身上,难怪他们最近没有被皇阿玛折腾的头疼。
如果康熙因为朝政而锻炼批评胤禛,他们才会着急。如果胤禛做康熙皇帝的出气筒,大阿哥等人会在心底说上一句,四弟保重!!!
因此胤禛被留在行宫不仅没有被皇子羡慕嫉妒恨,反而他让人很同情。胤禛和志远这对翁婿总是被康熙各种刁难,最后康熙暴怒的让他们滚出去,已经成了热河行宫一景致。
有无聊好玩的随扈人员私自打赌,四爷能多久惹怒康熙皇帝,不复众望得听见里面康熙暴怒的声音:“混球,胤禛你给朕闭嘴。”
“遵旨。”
过了好一会,康熙问道:“朕这手如何?”
“...”
“胤禛,朕问你话呢。”
“回皇阿玛,是您让儿臣闭嘴的。”
“...”
康熙的围棋水平还算可以,但胤禛经过多年的勤练。水准在康熙之上,这一点康熙也是知道的,好好的儿子应该为他办差,没事打什么棋谱?胤禛悠闲的日子真心让康熙皇帝看得生气。
因此他之所以这么多的怒火,大部分还是因为胤禛不务正业,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嫉妒胤禛的悠闲。将胤禛经常的留在身边,康熙皇帝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康熙捏着棋子。斜睨了胤禛一眼,他眼见自己君临天下,眼见自己手中的权柄。康熙不信胤禛不动心。
康熙将白棋扔到棋盒里,说道:“胤禛,你起来。”
“遵旨。”
胤禛从凉席上起身。康熙同样起身坐到了胤禛原先的位置,指了指对面,“你坐。”
“...是...”
康熙看出胤禛脸上的郁闷诧异,再捻起一颗黑子,“你可明白了?虽然事小,但...朕是皇帝。”
胤禛同样捻起白子,放到了快要被堵死的地方,恭谨而内敛的说:“多谢皇阿玛给儿臣锻炼围棋的机会,儿臣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将这局棋救活。”
“朕说得...不是围棋的事儿!”康熙脸色阴沉。榆木脑袋,他怎么就养了个榆木一样的儿子?
胤禛抬了抬眼,很真诚的说道:“您不是同儿臣下棋?不是围棋是什么?”
“皇阿玛,恕罪。”
胤禛的脑袋不意外的被康熙敲打,狠狠的敲打。康熙拧着眉头:“连恕罪都会说?老四,你别让朕后悔给你指婚的福晋。”
存了几分调戏康熙之心的胤禛收敛了一些,他不敢拿舒瑶说笑,如果他身边没有她的话,他还会像是梦里的雍正皇帝一样,胤禛格外珍惜她。
胤禛抬头同康熙冷然的目光碰到一起。他并不知道舒瑶有保命的东西,福晋他来保护,“皇阿玛到底想儿臣怎样?儿臣做得还不够?”
康熙眸子一涩,重重的叹息:“朕不能眼看着祖宗江山断送了,胤禛,君难为,但远没你想得困难。”
“儿臣只要看到二哥和八弟,越发的珍惜眼下的日子,儿臣不适合。”
胤禛跪倒在康熙面前,“儿臣愿意效仿皇伯父...”
康熙拿起手中来的围棋盒子扔到胤禛的脑袋上,“混帐东西,你知道什么就愿意效仿福全?啊。”
“皇阿玛息怒,您息怒啊。”
胤禛见康熙面色蜡黄,心里咯噔一声,康熙最近身体状况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太好,胤禛不敢气到他,如果皇阿玛在召见他的时候病重,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皇阿玛。”
胤禛扶住康熙的胳膊,“您且歇一歇,儿臣知错。”
康熙依靠着胤禛,手搭在了儿子的手上,“老四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当时是朕算计了二哥福全。”
“皇阿玛不可如此说,您是最好的最适合的。”
胤禛宽慰康熙皇帝,康熙满含深意的叹息:“可你不听话,不听朕的,朕愧对祖宗。”
“皇阿玛...儿臣...”
胤禛搀扶康熙歇息,将棋盘移开,胤禛低头看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康熙就躺在床榻上,李德全在旁边用扇子扇风,胤禛能听到康熙略带粗重的喘息声,能感觉他的难过,是后继之人的难过。
康熙皇帝撩开眼睑瞄着胤禛,他的四儿子还有一点好处,看似心冷如冰,万事不沾,但凡他在意的人,总会劲力维护,康熙嘴角微微翘起,小样的,朕还玩不过你?
转念一想,康熙对胤禛多了几分的心疼,这个儿子性子不是冷就是热,太纠结矛盾了,他这样的也容易受伤,但再多的失望他都会忍下来,也只有在妻儿面前,他才会放松。
康熙多了庆幸,像没心没肺的舒瑶最适合胤禛,不至于伤到他,康熙嘴唇蠕动,“老四。”
胤禛身体一僵,梦中的情景清晰了起来...不是盛夏,是寒冬出临,外面飘落着小雪...是畅春园...
他被康熙委以重任,代替病重的康熙祭天,那是康熙向天下人表明他虽然不是太子,但却是康熙认定的继承人。可是...可是在他知晓康熙病重赶去畅春园时,他被人在路上阻击,虽然他手中的实力不弱,清楚掉了障碍刺客赶去畅春园,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杀了他,而是延误...让他迟到。
他仅仅见到康熙咽气,此外什么都没听到,然后隆科多捧着遗诏到了,宣布他继承大统...他被指责在晚到的这段时间内更改遗诏,被指责串通隆科多封锁九门,被指责串通李德全谋害康熙皇帝,被指责串通年羹尧不让十四阿哥回京,被指责...
没有承接帝王之位的喜悦,只有铺天盖地的指责,那时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额娘说他不配做皇帝,让他将皇位让给真正的继承人——十四阿哥。妻子对他恭敬透着担心,在她心里也是有几分疑惑的吧,毕竟在康熙晚年他是那么的宠爱年羹尧的妹妹——年氏。
胤禛手扶着棋盘,脑子嗡嗡响着,他是为了皇位而宠溺不喜欢女人的人?那样算是男人?算是皇子?年氏的儿女生了死,怀了小产,每一次他有多心痛?虚幻之境的胤禛喜欢过温柔如水的年氏,如果没有他...年羹尧怎么可能做陕甘总督?
那次曾经模糊的不清的画面清晰,吵闹声,指责声,胤禛从心底泛起恶心厌恶,为什么他们都忽略了他先去祭拜泰陵,再代替康熙祭天,又有遗诏...为什么他们非说他是篡位弑父?康熙末年很多朝政都是他来做的,如果康熙不是意属他,怎么容忍他处理朝政?又怎么会让十四阿哥领兵西北?
胤禛眼前的迷雾彻底的散去,雍正端坐在龙椅上接受朝臣的朝拜,越是怀疑,雍正越是大封功臣,年羹尧,隆科多都得到了晋升,德妃不受太后称号,在她快咽气的时候,雍正不仅没让她见十四阿哥最后一面,而且趁着德妃弥留之际将德妃送去慈宁宫。
即便被所有人误解,雍正依然是大清皇帝,胤禩等人即便不服气,也得跪在雍正面前。
“不,不是。”
哐当,胤禛倒在了棋盘上,白子黑子被他的身体扫落,杂乱零星的散落在地面上。在床榻上装虚弱装病的康熙看到胤禛摔倒,推开李德全,几步走到胤禛身边,抱住儿子,面无血色的着急唤道:“老四,老四!!”
“皇阿玛,不是,不是。”
康熙对发愣的李德全喊道,“愣着做什么,快给朕叫太医来。”
“嗻。”
康熙费力的将胤禛拖上床榻,坐在他身边,“老四。”
胤禛的状况实在是让康熙忧心,他仿佛在火上烤一样,康熙手抚摸着胤禛的额头,“你是怎了?你别吓朕啊。”
“逼我...是他们逼我...是他们不对...是他们...”
康熙不知道胤禛口中说得是什么,但儿子的痛苦,压抑在骨子里的痛苦,康欣心疼,记忆中胤禛从未有过这般的痛苦,康熙突然有了做阿玛的觉悟,“朕在你身边,没人能逼迫你,老四,朕给你出气。”
在胤禛的眼角渗出了泪珠,雍正死前还有眼泪,看了一切的胤禛有怎么可能没有?康熙的手擦拭着儿子眼角的泪水,越擦越多,康熙也不由得眼眶湿润了。
“该死的奴才,怎么还不到?老四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看朕能饶过你们哪一个!!!”
康熙不知道谁在逼迫胤禛,胤禛这幅模样让康熙想到了他的怪病,方才没有任何女人接近他,他怎么就晕倒了?是怪病更厉害了?还是胤禛又得了什么病症?
“奴才见过万岁爷。”太医赶到了。
康熙焦急的说:“快来给朕的雍亲王诊脉,朕不能再失去老四。”
“遵旨。”
第五百三十一章 热闹(二更)
太医尽量平复如常,很少见康熙皇帝如此的焦急,不是皇子没有病重的,但很少见康熙这般重视。一个人真实的用意哪怕是掌控天下的皇帝也会在危机关头显现出来。
太医靠近床榻,雍亲王双目紧闭,嘴唇抿得紧紧的,手臂身躯显得很是僵硬,仿佛他在经历着难言的痛苦,苦涩的气息即便是太医不知道真实状况都能感到,苦涩而绝望,到底是什么让一项过得很滋润的雍亲王如此?
按说不至于啊,京城的人谁不知晓,雍亲王夫妻和睦,雍亲王已经是很多人口中的模范人物,让很多人羡慕嫉妒着,雍亲王福晋即将临盆,雍亲王会再添子嗣,他面对康熙皇帝不卑不亢,本应该春风得意,他到底有什么可痛苦的?
如是想着,太医小心翼翼的给胤禛把脉,过了一会,太医眉宇间满是困惑,康熙问道:“老四是什么病?”
“回皇上的话,四爷脉象平和有力,且脉象平稳,实在没有不妥之处。”
太医最不喜欢碰见的病人就是四爷这样的,实在是太打击人了,明明没毛病...在康熙皇帝震怒之前,太医连忙补上了一句话:“奴才看四爷是一阵急火,心中存着不平事儿,俗语说心病心药医儿,奴才只能给四爷开一份清热的汤药,别得事情儿...奴才实在不知四爷的心事。”
“请万岁爷赎罪,奴才该死。”
太医泪流满面的连连磕头,康熙忍着怒气,别说是太医了,就是他都不知道胤禛的心事,这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重?
刚开始听见太医说有心事,康熙还以为是胤禛是再为京城的舒瑶担心,冷静下来一琢磨,胤禛不是不担心。但远不会到这昏迷的地步。
如果胤禛太过的担心的话,他完全有能力赶回京城去,康熙不得不承认一点,只要四儿子想做得事情,即便是他都拽不会来,胤禛的脾气真是又倔强又烈,有撞碎南墙的决心,胤禛这样的性子让康熙皇帝又恨又爱。
因此康熙皇帝否认了最初想法。虽然胤禛在意舒瑶,但他的儿子不是情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陷入昏迷,哪怕这个女人是他妻子——舒瑶。
“你是说胤禛得的心病?”
“奴才确定是心病。”
康熙捻了捻手指,墨玉扳指旋转,那就是说并非是胤禛以前的怪病,康熙的心放下了一半,心事根本无法困扰胤禛很久,他总会清醒过来,等他醒了再询问什么心事好了。为什么他会那般痛苦?
康熙一直认为自己的四儿子日子过得极为的幸福,对苦着脸的太医说:“你下去开药方。如果你误诊耽搁胤禛的病情,朕饶不了你!”
“奴才不敢。”
太医倒着爬了几步,出了屋里擦拭下去额头的冷汗,瞄了一眼...康熙皇帝亲自照料雍亲王,这份宠爱看重,远非别的皇子可比。
写药方时,太医脑子里转着念头。无嫡立长,或者立贤,再或者立爱..太医手臂抖了抖。四爷可是被孝懿皇后养过的,最近几年万岁爷祭拜元后的次数少了,却经常领着胤禛去看望孝懿皇后的陵寝,据说还曾对着孝懿皇后穿过的衣服流泪。
雍亲王不是长子,但被孝懿皇后养过足以抵消他不是长子的劣势。人人称颂都是八贤王被康熙打下去了,雍亲王的贤并非八爷的满朝称赞,无论是处理正事还是办差都很难让人挑出毛病,在六部之中四爷是很得人心的。
虽然要求严格,但很多的大臣愿意跟着四爷办差,贤是有了,最后是宠爱,太医又擦了擦额头,将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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