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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能讲的。 反正她是要走的,走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没必要追究了。

在胤礼康复之后,蓉蓉病了!所有人,包括太医都认为十七福晋是累病的。胤礼更是如此。

太医院的医正来了一拨又一拨。胤礼觉得他们把蓉蓉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气得来一次骂一次,太医们一听去十七爷那里,就头大如斗。若是操劳所致,为什么查不出原委呢?也有太医怀疑是不是中毒,但是也仅仅一闪而过。谁也不愿意在“这方面”表现的“医术高超”!装聋作哑,连试毒也不肯提。

蓉蓉和琴心暗自后悔,早知道就用个轻些的药,不用受这么长时间的罪!

已经躺了两个月,仲春时分,京城的天气越发的暖和,只是风稍微大了些。借口不要过了病气,蓉蓉强行把胤礼赶回书房。不见面最好,省得乱了方寸。外面阳光灿烂的一塌糊涂,隔着窗户能听见打着呼哨的风声。的0e

琴心担忧的看着蓉蓉,“小姐,这样行吗?万一要是中间有了耽搁,可是活埋啊!”

蓉蓉无力的挥挥手,“在那里活埋总比在这里活埋好。剑语那边都准备好了,再过两天,我就和胤礼说,等我死后,务必把你放出去。他一定会答应的。”

琴心怎么听怎么别扭,哽咽着说:“小姐,您这是说什么死呀活的。这让人听着多别扭!您放心,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安排的妥当当的。”

“什么人?!”蓉蓉突然喝道。琴心反射似的弹了出去,只看见青衣一角。

“小姐,好像是个侍卫,但是没看见脸。”琴心忧心忡忡。蓉蓉倒在床上,会是谁的人,对十七家里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若是八爷,倒也不怕;若是四爷?蓉蓉双眉紧蹙,沉默不语。

蓉蓉的病愈发沉重,眼看快要不行了。昏昏沉沉的,突然被琴心摇醒。强睁眼睛,就见琴心惊惶失措,满脸泪痕,“怎么,怎么了?”蓉蓉强撑着问道。

琴心一手端着水,一手捏着药丸,“小姐,小姐快醒醒。不好了,乔家被抄了!”

什么!蓉蓉突然觉得脑袋上象挨了一棒子,被抄了?为什么?

琴心泣不成声,蓉蓉点点头,喝下解药。闭目养了一会儿,恢复了少许精力,听琴心短短续续的讲。乔家被抄的很突然,一点征兆也没有。说是在互市上倒卖药材,交易严禁出售的药材。

这个罪名不小,事先也没听剑语提过,“是谁干的?”蓉蓉的嗓子有些哑。

琴心犹豫了一下,“听说这事是户部最先发现的,十七爷说这是兵部的事情。是,是十七爷亲自带着人去的。”

蓉蓉一阵,难道那天偷听的人是老十七的人?他监视自己?未尝不可!转念一想,不对,这是户部最先发现的。户部……,那不是四爷的地盘吗?难道是他的人?

心思纷乱,体力愈发不支,“剑语有消息吗?”琴心紧张的摇摇头。

蓉蓉道,“给我解药。你继续打听!”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蓉蓉醒过来,坐在她床边的是胤礼。目光微微偏斜,胤礼的身后是剑语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看见蓉蓉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胤礼端着药碗,“来,该喝药了。”

中午已经吃了解药,昏沉的睡意减去不少。她吃的药是苗疆的一种致人死地的毒药。可是教里的神医发现,这种药若是控制用量,则可以使人沉睡。同时,这种药的主材在自然环境里会附生一种小虫子,把这种小虫子做成蛊,吃到体内,它就会吸收这种药。待到药力吸收殆尽,这种虫子也就死了。吸收的过程非常快,只需一天即可。这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蓉蓉神智清醒,精力略有不济。

太医开得药就是苦水,喝也无用,不喝也无用。蓉蓉喝完了,胤礼没有丝毫走的意思,看着蓉蓉半天,回头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连剑语琴心都轰了出去。

蓉蓉沉吟了一会儿,方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胤礼道:“所有!”声音里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

蓉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胤礼坐在那里,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指节处白花花的,“我想做什么?!你问我,我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对你不好么,为什么要离开?!”

蓉蓉斜了他一眼,“谁告诉你的?”

“这不用你管!”胤礼咬着牙说,“就算你不是真正的香芹,我不说,阿灵阿不说,内务府不说……”胤礼突然住口,愣愣的看着蓉蓉,张口结舌,“你,你……,八哥,八哥,他-是不是灯会那天八哥威胁你了?!”头上青筋绽裂,白皙的脸庞涨的通红。

蓉蓉闭上眼,这倒是合理的解释。被八哥威胁,所以死遁。但是,看样子胤礼是很在乎的,若是因此兄弟不和,不知道胤禩会不会怪罪自己?蓉蓉的脑子迅速的盘算着,冷不防胤礼抓住她的手,“蓉蓉,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讲?我们是夫妻呵!”

夫妻?蓉蓉的眼睛依然闭着,眼皮跳了两下,多少夫妻都被她挑散了,夫妻算什么!

胤礼见她没有反应,神情愈发痛楚,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若是,若是真有一天,皇阿玛发现了你,我就直接请他老人家赐婚。如果他不同意,我,我就不娶福晋了!”

不娶福晋可以纳妾,男子汉大丈夫只听过不行的,没听过憋死的!蓉蓉越想越觉得滑稽,噗哧一声乐了出来。睁开眼,就看见胤礼惊愕而茫然的看着自己。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自己好像正在扼杀一只善良的小动物!

蓉蓉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八阿哥知道了。那天他是提醒我,不要被人发现。不是他做的。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妨查查你的侍卫。从那里回来后,我和琴心聊天时,有人偷听。你还是和我讲讲为什么抄了乔家吧?”

清雨芙蓉 正文 第17章 兄弟

章节字数:4539 更新时间:07-09-07 15:44

胤礼瞪着蓉蓉,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摇头,清越的声音掺着一丝沙哑,“你究竟在想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相信我?洛蓉,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留下!”站起身来,胤礼定定的看着她,喃喃的说:“你别想走,永远也别想!”随着胤礼的话,蓉蓉的神色慢慢僵硬起来,嘴角渐渐拉直。

胤礼伸出手,摩娑着蓉蓉的脸颊,低下头,轻轻的说:“不管你有多少秘密,现在你是我的!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局棋,我胤礼——执白,后行。”嘴角斜斜的上勾,扯出一个莫测的笑容。

蓉蓉悄悄咽下一口唾沫,垂下眼帘。

胤礼拂袖而去,琴心剑语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夕阳下,蓉蓉的侧影仿佛一座雕塑,凝固在时间里,无悲无喜,空空荡荡……

“小姐,”琴心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蓉蓉动了动,“怎么回事?”

剑语低声回道:“十七爷只是查封了乔家,奴婢和志轩,就是乔家三少爷,被直接带到这里。十七爷问奴婢,问奴婢……”剑语犹豫了一下。夕阳西下,屋里的光线越发的黯淡,蓉蓉**的鼻梁仿佛镶了一道金边,其余的部分都溶解在黑暗中。

噗通,剑语跪在地上,“请护法治罪!属下未经允许,擅自告诉十七爷您的安排,属下甘愿领罚!”琴心也跟着跪下,“小姐,十七爷也问奴婢了。奴婢,奴婢也说了。请小姐降罪!”

蓉蓉淡淡的说:“罚什么!把你们都罚了,我身边还有人吗?!”

“请小姐/护法责罚!”二人齐声叩头请罪。蓉蓉缓声道:“我不止一次的告诉你们,这些阿哥们哪个也不可相信,你们就是不听。刚才十七阿哥说得话你们也听到了,这是他和别人的棋局,我们不过是棋子而已。这一次分明是有人得了消息,十七阿哥才能有此举动。只是,按照他的脾气,若是直接知道的,必然会直接找我问罪,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想必他知道的也只有皮毛而已。剑语却实言相告。你们以为他是真的舍不得我么?他舍不得的是自己的面子罢了。或者还有别的……”透过窗户,夜色降临。深蓝的天空繁星点点,隐约可见紫微星宿。蓉蓉闭目思忖了一会儿,“有人不想我走,却不愿意露面。假十七阿哥之手,把我绊在这里。我想十七阿哥方才已经明白了。本来不想让剑语牵涉太深,如今看来,我们三个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非得齐心合力,方能自保。”沉默了一下,蓉蓉又说道:“十七阿哥比其他阿哥皇子们的确是纯良很多,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他毕竟是个皇子,我们之于他不过是草芥而已。 ”话出口,屋中陷入一阵静默,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半响,琴心才哽咽了一下,说道:“小姐……”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书房的烛光明灭闪烁,屋子里只有胤礼和南月。南月怯怯的抬起头,从来没有见十七爷这般阴沉的模样。看来嫡福晋失宠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欢喜的是,从此后王府里再度安排,自己或许有机会出人头地;惶恐的是,福晋毕竟是自己发迹的靠山,若是靠山到了,自己将来何以仗持,能不能斗过金环音画都说不好。

南月心里惴惴不安,看十七爷这副模样,更是手足无措,膝盖微微颤抖,竟是站都站不住了,“回,回贝子爷。贝子爷走了之后,福晋把琴心和那个女子叫进屋中,其余人等全部在院门外守候。奴婢,奴婢不知道,不知道福晋在讲什么。”越往后声音越小,南月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胤礼的意图,悄悄抬起头,试图从胤礼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胤礼不满意她的回答,但是也不是很生气,好像有些失望。

胤礼出神的看着烛火,黝黑的眼仁里各映出一朵小小的火花,一闪一闪,飘摇明灭。半晌,方才叹了一口气,颓然的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了句:“我若是个书生,多好!”

赵成在门口敲敲门,走了进来。胤礼收回目光,看见南月不知何时已经跪下了,皱眉说道:“你怎么还不下去?”赵成赶紧摆摆手,南月不敢说话,匆匆告退。刚刚迈出大门,被什么人撞了一下,抬头一看是侍卫于放。摸摸肩膀,放在平日哪里能饶得了他,今日却是不敢。于放似乎也没注意到自己撞了什么人,双眉紧锁,趋步进去。

“于放,”胤礼的目光又被灯火吸引住了,话里却还是问着于放,“别的我就不说了。从今往后,福晋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胤礼慢慢吐出“我”字,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不再多说。

于放单膝跪地,头深深的垂到膝盖下面,背部高高的隆起,好像一个小小的山丘。

屋里始终沉默着,压抑的气氛让赵成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容易等于放走了,胤礼问道,“乔志轩安排好了吗?”

他需要和这个男人谈一谈,看样子他是明白剑语的。或许,他可以告诉自己,她们都是什么样的女子?

蓉蓉的病又奇迹般的慢慢恢复着。太医惊讶万分却找不到缘由,只能说是天意。

一个多月过去,十七贝子府里风平浪静。

只是于放死了。

死在雍亲王府的后门,被人扭断了脖子。没有人知道于放去四阿哥府门口做什么,但是胤礼说,他是去给雍王爷送东西的。雍亲王府把送来的青缎锦绣大氅让步军统领衙门的人看了,事情不了了之。也有有心人暗地里嘀咕,什么时候十七贝子府和雍王府走动的这么勤了?

“剑语,”乔志轩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坐在轩窗下专心刺绣的她显得那样的娴静,有谁知道,前两天,她的双手刚刚扭断一个人的脖子,“杀了于放,无异于打草惊蛇。那边还会派人来的,到时候更难防范啊!”

剑语小心翼翼的拉长丝线,说道:“不杀他,小姐不会开心。”

“开心!?”乔志轩呼的坐在剑语面前,剑语抬头看看他,低下头继续摆弄绣盘。对面的男人“咳”的一声,劈手夺过绣盘,飕飕两下,穿针引线把剑语怎么也绣不出来的眼睛绣好。递给剑语,着急的说,“你知不知道得罪的是谁?!我们得罪的起嘛!你也不劝劝雪芙蓉,这,这不是任性的时候!”,那口子早就收起来了。”放下绣盘,给乔志轩端来一杯茶,让他先灭灭火,“要不是小姐感念阿灵阿大人的救命之恩,早就撕了口子学素素小姐的样子逃出去了,哪里犯得着在这里忍气吞声!”

乔志轩喝口茶,还是不放心:“既然知道处境险恶,那她为什么还要……”

剑语此时没了方才的轻松,叹口气说道:“小姐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般的方法是逃不出去的。”

乔志轩不解的看着剑语,差不多喝掉一杯茶的功夫,才慢慢的说道:“雪芙蓉是想——把水搅混?”

剑语点点头,语气沉重的说:“小姐要把这些人都拖到桌面上,可是他们肯吗?”顿了顿,扭头看向乔志轩,微微一笑,“就算不肯,也无所谓!总比受人摆布强!”

乔志轩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老婆,突然觉得自己向十七爷描述的可能有些简单了。她们,她们不是胆大包天,她们是天生的疯子!一群随时拿自己的命去赌的疯子!他下意识的站起来,却茫然的不知要做什么。只好坐下,看着一身青衣的剑语,脑海里想起十七爷的话:“原来她也是可怜人!”眼眶有些涩涩的。

该怎样才能留下你呢?

蓉蓉最恨进宫请安。看着脸色铁青的雍王爷,心中暗想,下次可不可以先把请安这个差使免了?

“你倒是胆大,敢杀于放!”胤禛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句话。

蓉蓉满不在乎的挥挥帕子,咯咯笑了两声,话里透着轻浮:“四阿哥不也利用十七爷的手,把我的钱袋子毁了吗?而且,我还不得不继续在京城里留着,随时候命呢!”胤禛眯着眼,控制自己不看蓉蓉的眼睛,可是那妖娆款摆的身形就像细柔的柳枝挑动着他的神经,心中怒火更是高涨,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实在是——该死!

蓉蓉浑身一冷,敏感的觉察到胤禛瞬间释放出来的杀意。犹豫了一下,略微收敛了一些,依旧柔柔的说着:“四爷也知道,奴婢只是个任性的小女子。一点小把戏被人识破了,尴尬总是有的。又不能埋怨——,咯咯,处置个于放总不为过吧!”

胤禛冷眼观察她,心道,这种打草惊蛇的举动,到不像是心机深沉之人所为。或许——,她就是个见识短浅的江湖女子。靠着几分美色媚功,挣了些虚名?

想归想,胤禛没有说话。蓉蓉两手缠绕着手里的帕子,柔声说道:“一个于放算得了什么!四爷不至于为了他怪罪奴家吧。如果四爷真的不喜欢奴家离家,不妨直说,何必毁了奴家的小金库。既然如此,奴家——”四下看了看,“此处寂寥无人,奴家愿意……”后面的没有说出来,人却慢慢的贴了过来。

胤禛后退一步,啪,抬手就一巴掌,“**!”转身离开。

蓉蓉捂着脸,其实不怎么疼。若真是打红了,别人看见也不好交代。一丝冷笑挂上嘴角,四阿哥,我这个鱼饵可不是好养的。

甩了下帕子,蓉蓉施施然就要走出巷子。走了一段,忽然从旁边的宫墙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侧耳听了一会儿,蓉蓉从前面的宫门绕过去,推开半掩的木门,循着声音找到假山后面,一个年轻男子躺在那里,蜷缩着捂着膝盖**。

在宫里能穿便装的男子可不多见,不知道是皇上的哪个儿子或者宗室?

蓉蓉高抬脚轻落地,花盆底落到草地上还算轻巧,绕到那人侧面,隔着假山的缝隙,细细的看。可惜,那人似乎痛得太难受了,半蜷着身子,除了死摁着膝盖的大手关节泛着白,什么也看不见。

蓉蓉正在疑惑,门口传来囔囔的靴子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十三弟,你好些了吗?”

是四阿哥的声音!蓉蓉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劲。一道青色的人影背对着蓉蓉站在十三阿哥面前,“还疼吗?”

想起来了,蓉蓉恍然大悟,这声音,这语气,好像自己从来没听过四阿哥这么温柔的说话啊!难道他很重视这个十三阿哥不成?

躺在石凳上的男子费力的撑起身子,坐着喘了会儿气,中间夹着些微的咳嗽。胤禛继续说:“三哥不是说你好多了吗?怎么会这么严重?”蓉蓉的眼前突然冒出胤禛蹙眉埋怨的模样,奇怪自己怎么会知道。

十三阿哥说道:“四哥不必担心,三哥说得没错。只不过今天天气变化一些,有些难受而已。”

四阿哥想来是不信的,但是一个大男人总也不好要他承认。点点头,竟然伸手搀扶十三阿哥!十三阿哥犹豫了一下,仍旧借着力气站好,随即不着声色的躲开。胤禛叹道:“这些年也难为你了。四哥这心里——”

十三阿哥截住他的话头,说道:“四哥说哪里话,咱们兄弟还计较那些东西么!当时也是情势所逼,您若是真站出来说话,最多也不过是多个被圈禁的兄弟。何况您本来就和那件事没有关系,没必要牵涉进来。四哥,这么多年了,哥儿兄弟们中就您一直惦记着我。我老十三一直念着。您再说就是折我的寿了。”胤禛没有说话,长叹一声,拍拍十三阿哥的肩膀,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蓉蓉大概也知道十三阿哥被圈禁后来又被冷落的事情。胤礼说,十三平日里在府中养病,不怎么出来。除非大的年节,宫里也很少见他。想不到,他的事情竟然和四阿哥有关联。看四阿哥的样子,似乎很看中这个兄弟,而且不仅仅是利用那么简单啊!

不期然的脑海里又冒出那句话“相信十三”,难道是指他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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