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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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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道理,于是立刻吩咐了刑部的衙役去办。

过了半个时辰,一整套家具已经摆放在刑部仵作室中。

若涵逐一核对,终于在一张椅子的边缘看到了破损,残损面不大,细细的几条,一看就是指甲刮出来的,还有些暗红色干枯的血迹。

她起身丢了手套,在盆里净了手。

“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了?”胤祥性急,看她老神在在的样子更是急得难受。

胤禛看了看林保指甲上取出的木屑,又看看那张椅子。

“若是猜得没错,林保应该是被人勒死在这张椅子上的。”

若涵一笑,赞许地投去一个欣赏的目光。

“四爷说的是,我想当时林保坐在这张椅子上,然后有人突然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椅子边缘,导致指甲断裂。”

胤祥恍然大悟,欣喜地说:“如果他是上吊的话,必然不会有这么过激的举动。”随后他又迷惑地皱眉道:“究竟是谁要杀林保?”林保曾经当过他的师傅,为人老实巴交的,不会与人结怨。

“如果林保是为了欠银而自尽的,谁首当其冲会惹来皇上的不快!”若涵提醒两个大男人。

胤禛握紧了拳头,一股愤然在胸膛里蹿腾。

“难道是八哥九哥他们?”胤祥气不打一处来,虽说兄弟几个暗中也有较量,可这回赔了个人命就太过了。

“还不好说,只是有这可能,别忘了还有暇影,坐收渔翁之利的事情他们可是不会放过的。”

若涵说完,又掩住了鼻子,夸张地喊道:“不行了,再待下去就要晕了,两位爷,若涵告辞了。”

胤禛啐道:“就你娇贵。”三分真、七分假的,什么时候都看不透她。

若涵转身朝两人摆摆手,算是道别了。走出了刑部,这才放下了帕子,一脸凝重。

八阿哥

锦莹乖巧地靠在若涵身上,一身粉色的小旗服衬的她越发的可爱。

若涵出了刑部衙门后顺带买了点精巧的孩童饰物来十三阿哥府。帮着锦莹扎好小辫,带上新买的小朵绒花,粉嫩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让若涵疼爱不已,不由左右各亲了一下。她可是日后胤祥的孩子中最有福气的。

“我们的锦莹是最美的小格格。”

锦莹高兴地笑开,脆生生地开口:“姨,你好久都没有来看锦莹了。”

“姨忙啊,这不今天抽空就来了,姨可想死锦莹了。”

瓜尔佳·芷柔恬静地笑了笑,若涵是比往常来得少了,其中的道理不难明白。她这是在避嫌,毕竟十月里胤祥就要大婚了,到时这个府里将迎来真正的女主人。

若涵瞧着芷柔微微隆起的腹部,笑问:“又怀上了?几个月了?”

芷柔俏脸一红,轻言道:“四个多月了。”

芷柔的贴身大丫环蓟兰端着一盆李子掀开垂帘,扬眉道:“这回肯定是小阿哥,嬷嬷们都说酸儿辣女,主子最近都特别爱吃酸的果子。”

芷柔不好意思地瞪了她一眼,“就你嘴碎,这话下回说不得。”

若涵瞧着她含羞带笑的容颜,又看了眼她的小腹,安抚地握住她的手。“这回你肯定能如愿。”

“借妹妹吉言,这几日里睡得不踏实,就怕出什么意外。”

锦莹摸了摸芷柔的肚子,睁着小鹿似的大眼睛问:“额娘要给我生个弟弟了吗?”

芷柔抱过她,抚摸着她的小脸。“锦莹喜欢弟弟对不对?”

锦莹点点头,“额娘,我会好好疼弟弟的。”

“锦莹真乖。”有这么懂事的女儿,芷柔也十分的欣慰,就算没有丈夫的宠爱,至少日后她有两个儿女陪着,也不会太孤单。

“主子,天晚了,看样子爷今天是不会回来用膳了,要不吩咐开饭吧。”蓟兰边点灯边言语。

若涵这才发现日头早已沉下去,她竟然待了整一天。

“我回去了,怕让惠珍一个人等急了。”

“用了饭再走吧。”芷柔急忙挽留,哪能让她空着肚子回去。

“不了,我没有事先告知那丫头,怕她白白等一场。”

本来芷柔执意让底下人送她回去,却被若涵婉拒了,毕竟两家离得并不远,顺道她还想去广茂香一次,给惠珍丫头带些新鲜的卤味。

若涵是广茂香的常客,因为是老主顾了,老板亲自挑了卤味,顺道还送了点。出了广茂香,她沿着巷子缓缓朝小筑走去。

往日安静的巷子里熙熙攘攘的遍是小贩和邻里,若涵转念一想,才记起今天是农历六月六日。一般寻常百姓家都会将出嫁的老少姑娘给请回家,好好设宴一番。

一群孩子手里拿着花糕,嘴里唱着童谣高高兴兴地从她身边穿过,若涵笑着闪避开,回头时,忽然发现巷角有道白衫身影望着她。

娥眉不免一蹙,手里提着的油纸包也落了地。

他一身白衣,如画般的站在那里,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柔和的月光洒在他半张金色的面具上,清冷的、鬼魅似的招摇。

凤千鹤!!

若涵内心一颤,那道欣长的人影已经闪身不见。来不及思考,本能驱使她追了上去。

她就要追上他了,可是每次绕过街头巷尾,在她以为就要抓住他时,他总是在她的视线中突然消失不见,随后又会在灯火阑珊处不紧不慢地混在人群中朝她频频回首。

他究竟要做什么?是耍着她玩还是另有阴谋?虽然知道这样太危险,可是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喧闹的人群隐没去了他的身形,若涵站在路口中央,却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该死!他在哪儿?在哪儿?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丈外那逸云清风般飘然而去的白衣男子,她想也没有多想的追上去,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

男子回头,若涵紧绷的神经瞬间迸裂。

面对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诧异地眼眸,她不知所措,平生第一次感到窘迫。

“若涵……见过八阿哥……”

胤禩瞧了瞧还扣在他肩上的手,白玉似的,指尖柔嫩还散发着淡淡的紫罗兰香。

“沈姑娘,别来无恙。”

若涵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猛地缩回手,赶忙道:“对不住了八爷,我……我认错了人。”

她只能这么说,可心里却犯起疑虑。刚才明明紧紧跟着凤千鹤,为什么八阿哥的背影会和凤千鹤如此相似?而且两人都穿着相似的白衫,难道一切只是巧合?

胤禩的眸光温柔而明亮,从那张色泽红润的口中说出的话语也是格外动听。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中夹杂着一点沙哑,分外诱人。

“这天色已经黑了,沈姑娘还是早点回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在外怕是不安全。”

“谢八爷提醒。”

若涵讪讪一笑,不禁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俊雅的面容,清澈柔和的目光,浑身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儒雅贵气。她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男子最后会沦落到被称为阿其那,胤禛果然有糟践人的本事。

胤禩温和有礼地道:“不如在下送姑娘回去可好?”

若涵迟疑了一下,可为了化解刚才的尴尬只得点点头。“那有劳八爷了。”

一路走,若涵低头不语,因为实在是和这位八爷不熟悉。再者,明知道他将会是胤禛日后称帝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她自然要忌惮一下。

胤禩笑着侧过脸问:“上回见着姑娘还是在德妃娘娘的寿宴上,一别也有一年了吧。”

若涵想起那日胤禩似乎话并不多,却和每个兄弟姐妹都能友好相谈。除此之外,令她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对良妃极为的孝顺,总是变着法的哄她开心。毕竟良妃的身份不同于德妃,她的寿宴恐怕不会如此铺张。

“若涵不才,劳八爷还记着。”

胤禩和蔼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姑娘天人之姿,想不记得都难。”

若涵一愣,都说古人含蓄,这碰上的阿哥们可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刚想开口,却听他继续道:“九弟怕是为难姑娘了吧,寿宴那日……碰巧我路过。这里,我替九弟陪个不是,令四哥和姑娘为难了。”

若涵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胤禩柔和的目光再次锁住她的脸庞。

她回过神,短暂的错愕后终于镇定下来。“八爷客气,那日九爷恐怕是同若涵开玩笑呢,我早不放在心上了。”

“姑娘大度,非一般女子胸襟。”

若涵看了眼前方宅院外的红灯笼,淡淡道:“多谢八爷相送,前面就是我的小筑,八爷留步。”

胤禩望去,侧脸在灯火的辉映下略显黯淡,却依然不乏俊雅。他渐露笑意,拱手道:“那在下告辞了,择日再拜访姑娘。”

“八爷请。 ”

若涵走到门前,转身望着渐渐消失在巷子口的背影。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很不好的念头――胤禩和凤千鹤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结党营私、贿赂官员,这是暇影的所作所为,也不正是八爷党暗中进行的吗!胤禩精明能干,在朝中颇有威望,党羽众多,一旦太子被废,他是很有希望坐上那个位子的。胤禛和胤祥受命调查国库银两之事,胤禩若真是暇影的幕后主使者,他命人暗杀欠款官员从而造成胤禛逼迫过甚导致康熙对胤禛反感也不是没有可能。

若涵的心情不免有些沮丧,九龙夺嫡终将到来,她无法左右历史,甚至可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无法自拔。

如荼

翰林轩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如今厂子不仅扩大了几倍,徐景庭甚至将翰林轩的分局遍布大江南北。

“上好的大红袍,喝的惯就拿些回去。”景庭正算着账目,连日的盈利使他非常满意,也更显得神清气爽。

若涵喝了几口,摇头道:“我还是喜欢清淡点的,若是还有碧螺春的陈茶就匀我一些。”

“皇上已经命令禁止天主教了,这事你知道吗?看来这条商路是要断了。”

“刚得知,好在如今你的大部分生意都在江南,那里少动荡,也富足,不愁没有生意。”

景庭忽而目光灼灼地注视若涵,柔声道:“京城是是非之地,如今江南一带生意红火,我想将主心骨带去那里,你……你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去?”

若涵不免一惊,“怎么?你要离开京城?”

“京城限制多,如今翰林轩一切都步上正轨,我也想修生养性,懒得应酬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若涵,你是否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面对景庭的深情款款她不是没有动心过,但心头那个影子始终没有退散,她不想自己留有遗憾。

“让我再想想。”

景庭体贴地开口道:“我知道你的难处,并不是逼你什么,若你不愿,即便……你还是我的表妹,我会好好照顾你。”

“傻子。”景庭的痴心一直是她的愧疚,面对这样一个男子她的确是负了他。

景庭温和地一笑,“傻就傻吧,只要你懂我的心便好。”

若涵低头喝了一口有些苦涩的茶。算着日子,胤禛和胤祥随同康熙巡幸塞外已经整两个月了,不知为何,最近眼皮总是跳,心神不宁的。

胤禛在朝堂上面对的压力如火如荼,胤祥也早已娶了嫡福晋,听说两人柔情蜜意的,不久那兆佳氏便怀有了身孕。好在芷柔如愿以偿的诞下了个小阿哥,倒也不会显得太落寞。胤祥也给自己的第一个阿哥取了名――弘昌,寓意兴盛、昌乐。

“离开京城也好,这里早晚是是非之地。”她喃喃自语。

若涵正冥想间,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惠珍,你怎么来了?”

惠珍像是跑得急了,一脸微汗。“小姐,不好了。”她走上前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景庭见她脸色整个都变了,担忧地询问:“怎么了?”

若涵惶惶道:“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被皇上押进了宗人府。”

赶回了小筑,一个锦衣女子早已侯在厅堂里,看见若涵走进来忙不迭地上前拉住了她的双手。

若涵还没定神,冷不丁看见兆佳氏竟在小筑,不免感到事态的严重。

“沈姑娘,爷……爷被皇上圈禁了。”像来端庄温和的兆佳氏也没有往日的矜持,一双美眸哭得梨花带雨。

一旁作陪的芷柔也红着眼眶。“妹妹,刚才秦顺儿被打发了回来,爷现在情况不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四爷府里也是大门紧闭,我们不敢冒然前去,这一家子都没了主意。”

“福晋,芷柔,你们先别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兆佳氏摇头:“秦顺儿也说不清楚,只说巡幸时出了岔子,十八阿哥殁了。爷那个脾气你还不清楚么,兴头来了管不住自己的嘴,什么话都敢说,我怕他因事惹怒了皇上。”

若涵也怔怔地坐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显然忘了这一出。康熙塞外巡幸,十八阿哥因腮腺炎过世,太子意图谋反。

难道一废太子已经开始了!?

若涵赶到四贝勒府时,同样笼罩了一片愁云惨雾。

那拉氏毕竟性子沉稳,虽没有兆佳氏那般不知所措,但也是急得火烧火燎的。李氏在一旁抹着眼泪,眼里也不见了对若涵的敌视。钮祜禄氏安静地站在一旁,依旧像个小丫头似的不显眼。

“姐姐,四爷还没有回来?”

那拉氏摇头,叹声道:“刚才让高无庸跑了次宗人府,好在爷没有大碍。也不止我们爷,成年皇子都被拘了,那是皇上在给我们警示呢。只太子和十三弟被分开羁押,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若涵的心沉到了谷底,想来胤禛还是没有能护住胤祥,他如今也是自顾不暇了。

“福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钮祜禄在一旁怯生生地安抚着。

若涵不免对她刮目相看,果然日后是母仪天下的人,到了这份上,最镇定的竟然是这么个小丫头。

日头毒辣,可若涵的心里却感到一丝瑟缩。

宗人府的大门一开,瞧着那高大却消瘦的人步出府衙,若涵感到双眼酸涩难忍。

胤禛瞧着面前的女子,恍如隔世般的一叹。

他上前紧紧搂住若涵,声音压抑而苦涩。“我没能护住十三……没能……”

若涵轻抚着他的背,只能柔声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若涵替胤禛洗漱了一番,帮他整理已经凌乱的发辫,动作异常轻柔,就怕弄疼了他。她不用多问,也知道巡幸时发生了什么。

“胤祥是遭大阿哥陷害的,你说我该怎么救他?”胤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炯炯地瞧着她。

他见她不语,心灰意冷地闭了眼,喃喃自语道:“皇阿玛命人在养马的驷院旁设毡帷让太子居住,又命我和大阿哥共同看护。那可是他宠了三十多年的太子啊,挚爱之人都能如此对待,你说他会对十三怎么样?我不敢想……”

“不是你的错。”若涵环住他的双肩,贴着他有些湿润的脸颊。“胤禛……别自责,你尽力了。”

九月,康熙在太和殿召集大臣、文武百官,命皇太子胤礽跪,上垂涕谕。亲自撰告祭文,于十八日祭告天地、太庙、社稷,废除皇太子,幽禁咸安宫。

而皇长子胤褆立即为争夺储位而积极行动,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式,认为康熙立嫡不成必会改立长子,甚至利令至昏,请奏诛杀胤礽。不料被康熙察觉野心,宣布拘禁胤礽的同时,喝斥胤褆秉性躁急、愚顽不堪,不谙君臣大义,不念兄弟至情,天理国法、皆所不容。

胤褆知夺储无望,转而支持人脉颇广的八阿哥胤禩,为胤禩推荐张明德,说其有帝王之相,更是被人揭发查处。

胤禛依旧小心谨慎,寻机搭救胤祥,无奈康熙正在气头上,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日,胤禛突然来访暗香小筑,神采激昂,好似找到了搭救胤祥的办法。

布了晚饭,胤禛搂着若涵静静地坐在廊前,难得的安静惬意倒让若涵感到意外。

“十三怎么样了?”若涵还是较为关心胤祥的身体,按照后世之说,他的鹤膝风就是在宗仁府关押时候得的。

“身子还算硬朗,就是那里多潮湿,近日他说膝盖有些疼痛,我偷偷命太医去瞧了。”

“你说有了救胤祥的办法?”

胤禛将下颚搁在她发顶,吻了下她的额头。“总是要试试的。胤祥既是被太子牵连,如果太子没有大碍了,我想皇阿玛会放过他的。”

“你要怎么做?”若涵深知胤禛办事一向机敏,但是十三是他最为关心的人,就怕他感情用事而乱了阵脚。

“若涵,你会支持我的是不是?”胤禛忽而幽幽一语传来。

若涵愣了愣,不解地抬头看他,只看到漆黑暗沉的眼眸,却看不都那双眼后的心思。

“无论我做什么,你只需知道,我胤禛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别的都不重要。”

他深情的话却没有让若涵感到一丝一毫的激动,反而更是莫名。

她垂下眼眸,视线投向院里快要凋谢的花儿,嘴角露出略带凉意的笑。

今夜,极尽缠绵,却熨烫不了逐渐失落的心。

胤祥并没有像二月河中那般被圈禁了十年,三个月后,一脸颓废的胤祥终于被康熙释放。

峰回路转的是,皇三子胤祉突然像康熙告发:皇长子与会巫术之人来往,并阴谋残害亲兄弟,镇魇胤礽。其母惠妃此时竟然大义灭亲,诉其不孝,要求正法。若涵当然明白,作为人母,惠妃是置死地而后生,如若不然,康熙怕真会动杀子的念头。终于,胤褆被革除王爵,终身幽禁。而手下那些奴才和包衣则分摊给了胤祯和胤禩之子弘旺。以明珠为首的外戚势力就此终结。

若涵是在三天后见到胤祥的,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清俊少年一去不复返。三月的圈禁仿佛磨去了他所有的戾气和锋芒,他变得谨慎而沉稳。

“你的腿怎么样?”来时若涵去配了点治疗鹤膝风的药,想着早点防治总是好的。

“时不时疼一下,还忍得住。这三个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真有点心灰意冷。”胤祥淡淡道。

若涵替他按摩双腿,轻笑说:“十三阿哥可是侠王,一点小小的磨难又怎么会将你打倒。”

胤祥但笑不语,掩盖不了眉宇间的暗沉。

“胤祥,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日后定有你施展抱负的时候,现在你只需记得一个忍字。”

胤祥深深凝望面前如玉美颜,执起她的手。“若涵,在宗人府时,我梦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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