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银花茶’,睡前喝晚‘绿豆汤’的习惯,这本没什么,只是,不知是谁想害娘娘们,在那酒中,参入了一些有害的石粉,平日里喝着也没什么,只是,像今日这样重大的场面,娘娘身上带的玉石,珠宝就多了起来,这些东西正是那毒物的引子,这要是在晚一些时候,估计,老臣也无能为力了。 ”
“那现在呢。”太后想要知道的是皇后现在的安危,以及,这毒,究竟解了没有。
“皇后娘娘因为一些生活上的细节,所以,最后毒发的症状,成了落发,臣已经写了方子,熬了药,等会儿喝下去,想来一两年的功夫,这头发也就能恢复如初了。”
太后这才放下心,“那舒妃那边呢?”怎么说也是个有功的,不能不过问。
“这个……”胡太医有些为难的和其他太医互相看看,似是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说吧。”太后知道这是不好的征兆。
“是。”还是由胡太医来说,没办法,谁让他是太医院里辈分最老,医术最高超的一个呢。“回老佛爷,这个毒,要不是在皇后娘娘这里偶然的发现,臣等只看舒妃娘娘,是决计看不出来的,而且舒妃娘娘是早就中了此毒,已然是深入骨髓了,臣等虽能力保娘娘的命,可是,这痊愈之说,是万难实现了。”
“为什么?朕记得舒妃一直在她宫里将养,又不用挂玉石之类的引子在身上,她的毒不应该更轻的吗?”乾隆现在是喜欢十五阿哥了,所以,连带着生了十五阿哥的这个他一直不待见的舒妃也关心上了。
“可舒妃娘娘屋中,有一座大的珊瑚雕,并且就摆在床前……现在老臣等……”不用胡太医说什么了,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地,就连愣头青的小燕子都这道,这是有人要致死舒妃。但是,那个珊瑚雕,好像是她们送的。
“不是我害的,那个珊瑚是令妃娘娘说不好意思送给舒妃,接着我们的手,送过去的,有什么吉祥的意思的,我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小燕子慌慌张张的赶紧撇清关系,只是,她越说,越是惹人生疑。
“你是说令妃让那你去吧珊瑚给舒妃的?”乾隆再一次抓住小燕子话中的重点,只是,这个重点,令他更加心惊。
太后捏着胸前的珊瑚做的朝珠,幸亏自己没有喝酒,这要是喝了,后果,“那只喝酒,没有和这些东西接触,会有什么后果?”
“只要不直接接触,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过了酒气儿,一个晚上之后,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胡太医说完后,太后示意他们都下去吧,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这里没什么再需要他们的了。
太医出去,太后的脸是越来越沉,乾隆也是脸色渐渐不好,整整一天,只有一个人身上没有戴有任何珠宝玉石,那人就是令妃。
而且,这样场合的宴席,酒和酒也是不同的,皇后的那一壶,是专门给太后皇后或是皇妃准备的,含香身子不适,不能饮酒,其他为妃的,也就一个没来的舒妃了,也就是说,今天,只有她们三个会喝同一壶酒,而且,刚才报过来,有毒的,就是这一瓶,也只有这一瓶,谁会做这一切,应该去怀疑谁,现在谁心里都有了一把尺子。
沉思之际,弘昼已经带着被五花大绑的福尔康、蒙丹和一只很大的麻袋,那个正是小燕子交给福尔康的,说是装有含香的麻袋。
“含香,含香,你说句话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满人,快点把麻袋解开,含香还在里面呢,要是憋着他了,你们等着,看我不给你们好看。”蒙丹一副大众苦情人的表情,对着地上不怎么动的麻袋,忘情的呼唤。
站在太后身后的含香,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在那里自演自唱的蒙单,自己有想过放过他,毕竟还是有着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谊的,可是,这一次一次毁她清誉,做出这些不入流没有脑子的事情,今日,就算是乾隆要把他挫骨扬灰了,她也真没什么要说的了。
乾隆看到含香是一脸杀而后快的表情,心中点头,看来含香真的是心中没有那个地上趴着的男人了,那么,又是谁要一心将她弄出宫去,还非要不可呢?究竟含香在宫中成了谁最大的阻碍?
“掌嘴,娘娘的名讳也是你这样下三滥说的,来人,掌嘴!”桂嬷嬷毫不客气的过来训斥,并且叫侍卫过去掌嘴。
那边一掌嘴,小燕子又看不下去了,“你这个疯婆娘,也太恶毒了吧,人家就是叫了个名字,你为什么要打人啊!你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可是我的师傅,你也敢打?”
“你的师傅?”乾隆的声音开始阴冷起来.
小燕子天真的一笑,又得意有委屈的对着乾隆说,“是啊,皇阿玛,那是我的师傅,功夫特别的好,前几天我还想让他进宫来教我功夫呢,可是尔康不同意,所以就没进成。”
晴儿站的地方,正好能将乾隆嘴角抽搐的景象看的是一清二楚,心里暗自好笑,这个小燕子,是真的二啊,还是故意的,想死也不是这种找法吧。
“你还想把他给弄进宫来?”乾隆绝对是咬牙切齿的说的,那咬牙的声音,离得不算近的晴儿都听的一清二楚。
“皇上,万无此意啊,皇上。”眼瞅着小燕子还要说什么,福尔康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在屋子里大喊,以求小燕子不要再说什么了。这说多错多,再说下去,他这辈子是不用想了,估计连他的下辈子也是要搭进去了。
“皇阿玛,小燕子只是一时口快,她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啊,您一定要明察啊。”紫薇没忍住,也开始哭喊起来,然后偷偷的拽了拽小燕子的衣服,希望她不要再说话了。
太后冷笑,“那你们说小燕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无风不起浪,她就是再满口胡言乱语,可是,要比这骗人的功夫,估计还是没你们厉害吧。而且哀家和皇上有让你们两个说话吗?你们在这里插什么嘴的?”眼睛一瞪,寒光直射紫薇和福尔康,“要是你们下面再多嘴,就别怪哀家真的不留情面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蒙丹的掌嘴赏完了,小燕子有些心疼的眼圈儿都红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尔康,蒙丹,那个麻袋里的是不是含香啊,为什么皇阿玛旁边也有一个含香呢?”
福尔康猛的抬头,看到了站在太后和乾隆身后中间位置的,一身旗装的含香,心突然瓦凉瓦凉的,真是天要亡他了!
“含香!含香!”蒙丹没被打醒,痴迷的盯着含香,继续含糊不清的喊着。(被打的。)
含香被这样烧人的眼神弄的受不住了,走到乾隆面前一跪,“皇上,含香有话要说。”
“说。”
“这话,含香一直都没有说,可是,今日再不说,恐怕含香的清誉和大清还有我们回人的友谊都要出现裂痕了,含香曾说过,含香认识这个蒙丹,但是,绝无私情,爹爹走的那次,含香力保,救下他一条性命,也是看在他已经一无所有的份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蒙丹居然和还珠格格,紫薇格格搭上了线,最先那次,我被两个格格折磨,就是还珠格格要我给蒙丹写情书,后来,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去见蒙丹,或是跟着蒙丹私奔……”
“你这么从来没有跟朕说过?”乾隆这会儿心里头是个什么紫薇,估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含香哀怨的一笑,“您从来都没有给含香说话的机会,您总是说两位格格天真烂漫,您说两位格格是无心之过,一切都是因为孝顺您才做出的那些举动,含香初来乍到,对着大清朝的礼仪,还不是很懂,我一直都不明白,劝自己父亲的女人跟别人私奔,这也是为您照想?孝顺您?我对大清的风俗,很是不能理解。”
然后,微微则头,让乾隆更好的看着后面跪着的人,“今天,含香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您不明了的情况下发生的,包括今天晚上还珠格格想要劫持臣妾却劫错了人,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让含香不会受不白之冤,让您也能看清一些人的嘴脸,对于您心爱的两位格格,含香不想说什么,只是,这个蒙丹,已然成为了回族和大清之间的祸害,含香再次求您,将他正法,以儆效尤!”说完,含香又恭恭敬敬的给乾隆磕了个头。这个时候,正是她一直等待的实际,受了那么多的罪,今天可算是都说出了。
乾隆现在,跟嗓子眼儿里卡住只苍蝇一般,咽不下去又不想就这样吐出来,憋的他脸色铁青不说,手还气的只打颤。
“紫薇,你可真是朕的好女儿啊,还总是自拟是朕最贴心的女儿,你看你都做的什么事情!”
“皇上,臣还有事要奏。”弘昼再一次光辉登场。
“又有什么事情?”乾隆觉得,只要有弘昼的地方,他的日子就不会太安生,至少这打击会一个一个的来。
“臣封太后的懿旨,去了紫薇格格的老家济南,可是,紫薇格格在那里的亲人也就是舅公舅婆在大半年前一夜之间消失了,后来,经臣悉心查证,终于查出事实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
让打击来的更猛烈些吧!这就是乾隆现在的真是写照。
第五十九章 新 生
“等一下。”太后突然出声阻拦,然后转向那堆女眷说,“你们今天都回去吧,晚宴还算开心,这里除了吃酒,也就没有发生什么,对吧?”
“是的,老佛爷说的极是。”一干子老爱家的嫡福晋们也不是傻子,前面让她们看,那是太后想告诉她们,这几个在乾隆面前得宠了一年多的几位,从今晚起,不死的太过难堪就好了,至于那位得宠十几年的令妃,恐怕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多好过。至于接下来的重大真相,她们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再知道下去,估计她们这群人就不要活命了,这等宫闱大事,还是很有可能是极大的丑事,越少知道越好。
晴儿随着众人一起离开了,今晚,马上,一切都会摊开了,这个皇宫里这场闹剧终于散场了,走到外面令妃的身旁,这样争权夺利的戏码,也许永不会退散,总是一方演罢,一方登场,晴儿慢慢蹲下身子,眼睛直直的望着令妃的眼睛,那双满是仇恨的,不再加一点掩饰的眼睛。
“你如意了?”令妃恶毒的看着晴儿问。
晴儿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慢慢的观察着令妃,像是头一次见她,十分露骨的看着,许久,才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不是我如意了,而是你如意了,有因就有果,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孤女,都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
缓缓起身,对面,永璧站在那里等着她,等着她过去,然后向着未来走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发生了很多,福家彻底完了,乾隆没有赐死或者暗杀之类,而是让福尔康迅速娶了他两度才认下的义女,紫薇格格,没有品级,只是紫薇格格。
她的出嫁很凄凉,宫里没有一点动静,不声不响的将轿子抬进了福府,一座没有任何职位在身的宅子,除了祖上的几亩薄田,福家再没有什么东西了。福伦的大学士没了,福尔康的侍卫是更不用想了,还有那句永不录用,福家,彻底的从朝廷上消失了。
令妃没有死,外界都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晴儿也是偶然间听到永璧说起,令妃现在是生不如死,乾隆对她的恼怒到了极点,觉得就这样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因此,割去舌头,挑断手脚筋,每日都在冷宫中,对着富察氏皇后和永琪的生母珂里叶特氏愉妃的牌位,没日没夜的叩头,用乾隆的原话说是,叩头,不到十年,怎么也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
小燕子被发配到宁古塔,永世为奴,理由是,叛党一族,涉嫌谋害皇帝。
萧剑,没有人再听过这个名字,至少,晴儿没有再听到过。
最后是蒙丹,挫骨扬灰,好像,是这个结果吧,毕竟,想拐跑乾隆心爱的小老婆,给他戴定碧绿的绿帽子,已经被戴了一会的乾隆说什么也不肯了。于是,这样的结果,没有人会说什么。
“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永璧早上练完剑,晃悠悠的走到晴儿旁边,看着晴儿又拿着本老子在看,有些不解的问,“这本你不是都倒背如流了吗?做什么还要看那么多遍?你要是没书看,你就说一声,我这就出去给你弄些。”
晴儿放下书,很自然的给永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修身养性,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是别让我看了,虽然才两个月,但是胎教已然很重要,这段时间,你少对着我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行,记住,这几个月你都给我注意点。”
晴儿现在很满足,这样的生活,整天宅在家里,看看书,吃吃玩玩的,上有慈爱的公婆,身旁又有爱护她的老公,宫里面的老佛爷也是不时的送来补品让她安心、静心的养胎,
永璧好笑的看着这样不同以往的晴儿,自从晴儿有了身孕,晴儿变得有些不同了,也许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她总是有些不同了,不再像过去那么的理智,或者说是,不再像过去那样对什么都冷清明了的让人觉得太不真实了,虽然那是他一直想找的真正的伴侣,可是,像现在这样,有时有些小女人的娇气,还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好,好,好,我这段时间绝对不说还不行吗?你也看了一上午了,进屋子里躺一会儿吧,过会儿等下午了,我们出去稍微转转,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要好好运动运动。荣亲王晚上会过来,到时候估计你们又有一番计较,你还是趁着这会儿好好休息一下吧。”永璧轻声的将晴儿哄到卧室,给晴儿盖好被子,又看着晴儿睡熟了,这才出去。来到书房,拿出那张夹在资治通鉴里的纸条,一切是从这里开始的,也是因为它而结束。
那日,等屋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太后这才对弘昼说,“这都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怎么现在才说呢?”是有点不高兴,弘昼的心思她还是明白的,不就是想让那些最重要的,最能打击乾隆的证据在乾隆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摆出来,这不是看戏是什么?
屋子里的人不多了,弘昼也没了刚才的严肃,又变回了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微笑着对太后说,“回老佛爷,其实,这点问福家大少福尔康最合适不过了,这件事,他也有参与的。而且还是主谋。”
“行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抓紧说有用的。”乾隆按住性子说,这个弘昼,除了老佛爷和他的子女,就数他和他最亲,骨血相连,而且还没有二心,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也能令他心安,这也是乾隆一直忍让的原因。
“是,皇上。”弘昼稍微收敛一点,“去年,也就是皇上您在认下了还珠格格的时候,福家就派人去济南调查了,等他们调查的人一走,这济南关于夏家未婚生育的小姐的详细知情者就一个也没有了,共计没了一十三个人,就是夏家那位未婚先育的表兄表嫂,还有他们曾跟人提起这件事的一些人。”
紫薇听到这里,面色灰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福尔康,难带真的是他将她所剩无几的几个亲人都给杀掉灭口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相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虽然他们会对我冷嘲热讽,可是,尔康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他没有必要的,而且,他有那么的善良,不会是他,绝对是王爷你查错了。”紫薇慌张的摇头道。
“搞错了?”弘昼轻轻一笑,“紫薇格格,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来句人家对你冷嘲热讽,就这样福尔康也不会没有任何事情的,这是几条人命,也不是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的。”
乾隆冷冷的对着紫薇说,“紫薇,不要多说话了,这件事,还是先听听弘昼是怎么说的吧。”
紫薇红着眼眶,咬紧嘴唇,这个时候,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了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弘昼接着说,“一年前,也就是皇上再要认下还珠格格的时候,福家有几个人去了济南,到了之后,很迅速的,为那十几个人办了迁移的手续,说是这人要去西北,投奔亲戚。然后,一夜之间,十三个人都没了,除了房产,其他的东西都没了。”弘昼看看福尔康强装镇定的脸,接着说,“只可惜,这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更何况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当初紫薇格格一走,她的舅公就知道这事情要不好了,所以,早早的将族里的一个老人家给藏起来,又留下一封书信,地点很很是隐蔽,臣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老人家思路很清晰,没有一点糊涂的样子,昨日见到臣,更是老泪纵横的要臣为这夏家的十几口人命报仇。”
乾隆听的是焦躁万分,偏偏这弘昼就是不说重点,竟说些没用的,偏又不能催促,因为他说的也都是事情的实情和经过,急的乾隆没办法,一个劲儿的挠凳子把手。太后自然是察觉到了,心底一笑,面上却很威严的对弘昼说,“那封信究竟说了些什么,你就别在这里说写有的没的了,夏雨荷当年应该是怀有身孕了,要不然,皇帝爷不可能晕到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留下,那这个紫薇也就是皇帝的女儿了,难道还有出入不成?”
紫薇身子一摇晃,这些明显的说辞,她自然能听得懂,她不敢去想,这千里寻父的结果,到了最后,居然什么都不是,一场空!不,不可能的!紫薇慌乱了,做了那么多错事,这乾隆一直向着他们,一直的忍让,还不就是因为对她存有一丝的愧疚,自己又想着法子把这一分给扩大成了好多,若是这个唯一的保护伞没有了,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了。
“正是。”弘昼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然后接着说,“其实,当年夏雨荷并没有怀孕,只是她一心想着能够等到皇上去接她,若是有了身孕,那以后的一切就更好办了,于是,后来,就有了紫薇。”话有时候不用说的清清楚楚,这样点到即止,更是能有非凡的效果。
“不可能,我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你骗人,骗人!”紫薇哀伤的看着乾隆,“皇阿玛,您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娘呢,她为了等你,一辈子都只在家里,从不出去,您怎么能这样亵渎我娘呢,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娘告诉过我,这辈子,她只等你一个,临走前也不怨恨你,只说,上苍给了一个我这样的女儿给她,她和您在一起的最佳证据,这一切都足够了,幸福了,您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轻信这样的话,您能对得起我娘的一片痴心吗?”
乾隆有一丝丝的动摇,神情也有一丝丝的松动。
“紫薇格格,你应该知道,当初你要上京寻父,你们族里的人是不是都不同意,并且还想过要阻拦你,可惜被你早早的给溜了出来,后来更是派人去追你回来,结果又被你躲掉了,是不是?格格是不是很奇怪,你只是遵循你母亲的遗命,上京巡父,为何家族中人却一定要多方阻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