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房里明亮的光线照射下,睡衣根本遮不住她姣好的曲线,沈严一双盈满欲火的眼眸好似能看穿她的睡衣,直接看到她亦裸的胴体。
“你还看!”她气极了,连忙抓过睡袍穿上,免得被他看光光。
“是你自己给我看的。”见她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沈严眼中涌起一股失望。想不到她的身段那么完美,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该圆的圆,可惜现在看不到了。
“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可以穿随便一点厂她还没怪他擅闯她的香闺,他倒是大胆的先用眼睛吃她的冰淇淋。
“是,我错了!”沈严拉过她的手,想把刚才的发现说给她听,“来,你看。”他的手往前伸去,又被一道看不见的墙壁给挡下。
“你在干吗?”她不解的望着他怪异的举动。“为什么要把手举到半空中?”好奇怪喔!
“我是在摸看不见的墙壁。”沈严一脸被打败神色。真受不了这个蠢女人!
“我床铺的四周才没有墙壁呢!”为了证明她所言不假,白以薇特地把她的手伸出去,“你看,毫无阻碍。”
“那是对你,不是对我。”
“是这样吗?”老实说,她有点不太相信这种奇怪的事。
为了证明他的话,她爬到他的背后,用力推着他高大壮硕的身躯。
毫无防备白以薇的突击行动,沈严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栽,却没有跌下床。
白以薇用惊奇的又好笑的眼神看着跟前男人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他趴在半空中……不!该说他贴在她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透明墙壁上,英俊五官全被压得扁扁的,就像个大猪头。
现在,她可相信他的话了,真的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壁挡在他的面前,阻止他下床。
“我现在相信了。”
“你早该信了。”揉着被撞疼的脸庞,沈严心里直怪她没给他准备的时间。
该死!这女人可真够粗鲁,把他英俊的脸蛋都撞疼了。
“为什么会如此呢?”白以薇问出心里的疑问。
“我怎么会知道。”看来,合他们两人之力也没办法参透这玄奇之事。“昨晚你出现在我房里时也是一样的情形。”
“有吗?”她狐疑的瞠大水眸,眸中净是一片茫然之色。她不太记得耶!
“看来你已经忘得快光了。”想到她把他抛诸脑后,他的心情就不痛快。
白以薇不好意思的傻笑着。昨夜除了沈严以外,其他的事她都没啥放在心上,因为见到梦中情人的快乐已经冲昏她的脑袋了。
“好像……有点印象。”她羞赧嗫嚅着。
“是吗?”他怀疑。
转过头不看她继续研究那道看不见的墙壁,他怕再看下去他会失控,第一次看到她脸红,没想到比平时更加娇艳三分。
白以薇慵懒的打个呵欠,“时间不早了,我要先睡了,你自己慢慢研究吧!”关了房里的大灯,她扭开床边的台灯,“床很大,你不用客气。”昨晚他收留了她,今晚换她收留他。
沈严用惊奇的眼神注视着被她扭开的台灯。
好奇特的灯!不用放油,也不用点蜡烛,就可以亮,这是用什么做成的?
他学着她的动作,扭着台灯的开关,台灯随着他旋转的动作一开一关的,房间里也一亮一暗的。
“喂!沈大爷,你够了没?”白以薇被子扰到无法人眠,受不了的掀被坐起,“你这样弄会让我没法睡觉的。”
不理会她的叫嚷,沈严继续扭转台灯的开关。
“喂厂扳着他的肩膀,她大力的将他给翻过来面对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好心收留他,他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太可恶了!
沈严一双眼睁得好大,“告诉我这是什么灯?为什么它不用油?也不用点腊烛就会亮?”若把这种灯引回大明,必定可以大赚一笔。
眼里有求知若渴的狂热,白以薇被他的眼神骇住,整个人被吓得身子往后仰。
他拉住她的手,将人拖到面前来。“快说!”
“是……是用电啊!”
“什么是电?”沈严蹙眉。电?!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说了你也不懂。”用力扯回自己的手,白以薇委屈的噘嘴,揉着手腕上的红肿。
可恶!又把她的手弄痛了,什么温柔多情的男人,根本就是骗人的!
“你说说看!”
电在她的时代是民生必需品,每个人都知道,但在他的时代根本连听都听过,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见他祈求的眼神,她实不忍拒绝他,只好简单的诉说电的产生。
“我们利用风力、火力、水力或是核能来发电,再经由电线传送到家家户户使用,就这样子了。”
“为什么你们会有这么先进的东西?”他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因为我们之间差了四五百年的时间,科技水平自然差上一大截。”白以薇佑躺了下来,盖好被子。
什么差了四五百年的时间?沈严听不懂。
“呀,我懂了。”她脑子灵光一闪,复又由床上坐起来。她终于想通为何会有墙挡着不让他们下床了。
“你弄懂什么了?”
“我弄懂了你在我房里为何不能下床的原因了!”
白以薇对着沈严笑得好灿烂。这下子他不服她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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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快说。”沈严直催促她。
“因为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无法接触这个时代的事物。”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真的疯了,他早该明白的。
什么叫“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简直是狗屁不通,他根本不该听一个疯女人的鬼话。
“你知道现在是几年吗?”白以薇问道。
“洪武四年!”
“错了!是西元2002年,距离你的年现可是相差了四五百年。”
沈严嗤之以鼻,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
“你不信?”她能了解,一般人可是很难接受这种事的。“我拿证据给你看。”
白以薇跳下床,奔出她的香闺,很快的拿来一本书。
“哪!你看。”她把书塞进他手里,又跳上床,趴在他身边,“这是历史书,你看了可别吓一跳。”她特地帮他翻到明朝的部分。
沈严冷汗淋漓的看完由明朝一直到近代的历史,一张脸又青又白,好似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回到我的年代?”
“放心!没事的。”白以薇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忘了吗?昨晚我也到了你那里,还不是安全回到自己的年代。”
“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说巧合也太离谱了。
“可能跟我们的床有关系吧!”这是她惟一想得到的关联。
“我们的床?”他看不出一张床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难道你没发现我的床有什么特别吗?”他的眼睛是于什么用的?她真怀疑。
“有吗?”他这才多扫了两眼,随即愤恨的指控她,“你偷了我的床!”
“喂!沈大爷,你搞清楚点,”她的玉指不客气的戳着他的裸胸,“在明朝才是你的床,在我的年代,就是‘我的’床。”她特别强调“我的”两个字。
想到自己的指控实在很过分,沈严带着歉意的眼神投向她。
白以薇毫不领情的撇过头,不理会他。
看来若是不认错,她是不会跟他说话丁。大丈夫能屈能伸,低头认错又何妨?更何况真的是他错了。
“对不起。”他诚心道歉。
“这还差不多。”白以薇抿唇浅笑。他既然道歉,她也不会跟他计较。
嘘!还好她不是个脾气大的人。见她又露出笑靥,沈严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就怕她一气之下再也不肯理他了。 .
“那现在该怎么办?”
“睡觉锣!”
白以薇关了台灯,房里立刻一片漆黑,两人各据大床一边,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喂!”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在我房里醒来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你其实是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吗?”他看起来很精明,不像是个观察力差的人。
黑暗中,沈严的俊脸早已是一片通红,总不能说:因为他一直注意着她,而忽略了周遭的一切吧?这话要是说出口,他一定会被当成登徒子。
“喂!你说话呀厂她又催他。
“白姑娘,我现在只想睡觉,请你不要吵我;还有,我的名字叫做沈严,请不要老是喊我喂。”黑暗中,传出沈严低沉的声音。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生气了呢!“对不起……”她低声道歉,便不再说话。
黑暗中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直到白以薇熟睡的呼吸声传来,沈严才翻过身来,偷偷将她拥进怀里。
他喜欢她在他怀里感觉,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奇妙的缘分让他们相遇,他知道自己不该轻易放手。
第五章
奇异的交往在沈严和白以薇之间展开。
谁也想不到,一张用神木制成的大床,竟然串联起了两个不同时空的情谊。
有时是白以薇出现在沈严的房里,有时是沈严出现在白以薇的香闺中,他们总是好奇的探索对方的世界,而另一方也一定尽力满足对方的需求,幽幽情愫在彼此的心田缓缓交流、滋生
白以薇的聪敏和美丽紧紧抓住沈严的目光:她的独立自主更是让他倾心,她跟他平时所见的千金闺秀大不相同。
她对生意的敏锐度,让她能给予沈严适时的意见,她的见多识广以及博学多闻更是强烈的吸引着沈严。
拥有相似特质的两人就像磁石遇到铁,紧紧地吸引对方的视线,越来越渴望能走入对方的世界,而不只是一名旁观者。
这一日,沈严坐在自个儿的书房内审核账簿,他得力的助手杨朔走了进来。
一见到杨朔进来,他便起身迎上去。
“我交代你弄的东西弄好没?”他的眼中有着难掩的兴奋。
“已经打造完成了。”杨朔恭敬的呈上一个锦盒,狐疑的眼光直盯着沈严脸上的表情。
沈严接过锦盒,打开一观,详细审视盒中的珠宝,见玉匠是完全照他所绘的图案打造,他才露出满意温柔的笑意。
薇儿戴上这珠宝一定很漂亮!
他不禁悠然神往,想象白以薇戴上他为她所订制的珠宝的画面。
见主子竟然笑了,杨朔整个傻愣住了。
原来鼎鼎大名的北方首富也会笑呀!而且还是那种深情款款的笑容、充满柔情的眸子,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极心爱的女子……
这件事说出去,一定没有人相信!
沈严抬头一见窗外天色,黑漆漆的一片,早已不见太阳踪影,浓密有形的剑眉微微一皱。
太阳何时下山的?他竟没注意到,不知薇儿今晚会不会来?想到此,他已经没有心情审核剩下的账簿了。
迈开步子往外走,他随Kou交代道:“杨朔,剩下的账簿都交给你了。”他只想赶快回到寄畅院,去看看薇儿是否出现了。
就算薇儿今夜没有出现在他房里,他也得赶快上床睡一觉,搞不好还能到薇儿的香闺去偷香。
什么?!杨朔一听到沈严的吩咐,俊脸马上垮了下来。主子又把工作推给他做了,他怎么这么命苦呀!
“爷,不要呀!”殷殷呼唤,也唤不回走远的身影,看来今晚他又和温暖的被窝绝缘了。
杨朔认命的坐在书桌前,翻开账簿审核每一笔账,一边查账,一边哀声叹气。
想到主子最近的转变,他的叹气声中又添了些苦恼的成分。
以前主子工作得没日没夜的,他就为主子的终身大事烦恼;现在主子忙里偷闲,他却为自己烦恼。
以主子离去前的表情来看,他百分之百肯定主子是赶着去会见心上人,否则怎会要他去找最好的玉匠打造那组玉链珠宝,也才能解释清楚主子这些日子来的转变。
一个工作狂居然会忘了工作,不时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然后莫名其妙的傻笑,就像忽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那模样分明就是坠人情海的嘛!
只是……那个在玉链后面刻了个“薇”字的姑娘是哪家的闺女呢?他得想办法查清楚来,才好帮主子去说亲。
杨朔搁下手中的朱砂笔,蹙眉深思。
等等!事情有些不对劲呢!
主子平日人在寄畅院时根本是不许其他人打扰,而他也几乎一天到晚都跟在主子身边,主子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认识好人家的姑娘呀!,
可是……最近只要天一黑主子就赶回寄畅。院去又是为了什么?因为院里有他极为看重、又在乎的人吗?难道主子把喜欢的女人藏在寄畅院里?
这也不可能呀!杨朔的眉头皱得就要连成一直线了。
若是寄畅院里藏了一个女人,每日进寄畅院打扫的仆妇早已发现了,消息也早传进他的耳朵。
而至今皆无异样,就是以上的假设都不成立……那主子的转变又是为何原因呢?
杨朔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只好烦躁的抓起账簿继续审理。
幸好主子改变了记账的方式,让他可以将这些二日了然的账目快速审完,只是……主子是从哪里学会这种记账方式的呢?每次他问主子,只换来主子幸福又神秘的温柔笑靥,害他都要以为主子生病了,只因为和以往比起来实在太反常了。
唉!算了,他还是认命的把账簿给看完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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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严快速奔回寄畅院,一走进房里,就见白以薇已经在他的床上熟睡着。
“薇儿,快醒来!”俯下身,他用鼻头磨蹭她的脸庞,想将她吵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戴上他亲手为她设计的玉链了。
“严……”
白以薇半睁开迷潆惺忪的睡眼,轻柔的低呼被他炽热的唇给吻住,他的舌带着令人陶醉的柔情,缱绻地缠绕住她。
她迷失在这奇妙的幻境里,他则深深地探索她、纠缠她、吸吮她,渐渐地,温存的品尝转为饥渴的占有,像是无法满足似的疯狂撷取她的温柔,啜饮她甜美的藌液……
“我的薇儿……”他从不曾如此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
她给予他别人所无法给予的信任和温暖,为他幽暗、冰冷的心灵带来一丝曙光。
尝到她所给予的温暖和快乐,他再也不要忍受孤寂,独尝凄冷的滋味,他再也不要放过这包裹住他的温柔。
只有在她信任的眼神中,他才能拥有自己所渴求的幸福。
“你今晚好像比较早来。”他没想到一回房就能马上见到她。
“你厌了我?”樱桃红唇一抿,白以薇泫然欲泣的表情惹他心痛,“所以不喜欢我早点来?”为了早点见到他,她还吞了一颗安眠药呢!
双手一搂,她揽紧他的脖子,把刚睡醒的娇媚脸蛋埋进他的肩窝,纤细肩颈微微颤抖,一看便知小女人正伤心哭泣,沈严的一颗心可是被拧痛了。
“没有的事,薇儿,你可别瞎想。”轻抚着她的背脊,他慌乱的想抚平她的哀伤,“能看到你是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我多希望你能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边,而不是只有晚上短短的时间。”
从未哄过女人的沈严,更不知道该如何哄一个哭泣的女人,只好挖心掏肺的把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每一日的天亮,他就会害怕、恐惧,害怕再也见不到她,恐惧会失去她,可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难题,让他没有完全拥有她的把握。
人定真能胜天吗?他能由老天爷的手中把薇儿抢过来吗?打破两人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吗?
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想到此,他害怕的拥紧怀中纤柔的娇躯。他不要失去薇儿!他已经不能再回头过没有她的日子了。
“你知道吗?我看多害怕会失去你。每一个清晨,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新的恐惧,恐惧晚上会见不到你;见到了你,我又希望太阳不要出来,时间就此停住,让你可以永远停留在我怀里,让我不用担心害怕会失去你。”他的恐惧化为最真实的语言向她倾诉。
白以薇为他语气中流露出的情意和在乎而感动得泪湿羽睫。
“你只是在哄我而已。”
“我对你的心是天地可鉴呀!”他从未想过他也会有爱上一个女人的一天。
“我不信。‘埋在他怀里,她娇嗔道:”这些话你一定也对很多女人说过。“他这么有钱,身边会没有伺候他的女人吗?
想到他生命中有其他女人,她的心就酸涩难过,泪水真的滑下了眼眶。
察觉到颈肩上的湿意,沈严真的心慌了,他不
要看她哭泣的脸蛋。
“薇儿,我对天发誓!”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举手发誓,就盼这磨人精会相信他的话。“除了你;我从没在乎过一个女人。”有她一个就够他受了,他哪敢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听到这里,白以薇破涕为笑。
他堂堂天下首富,居然为了取信她这个小女人而不惜举手发誓。想到此,她的心就甜得暖乎乎的。
“你被骗了。”她抬起头来,宣告的吐着小粉舌。
见她一脸慧黠的笑靥,他心知是怎么一回事。
这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她便开起染房来,居然敢捉弄他,简直是老虎嘴上拔毛,活得不耐烦了,他非好好回敬她不可。
沈严剑眉倒竖,将她压倒在床上,魔手伸入她的腋下搔痒,再沿着身体曲线由上往下处罚她的顽皮捣蛋。
白以薇笑得花枝乱颤,拼命闪躲,但总躲不开他的魔掌,最后只好认输求饶。
“沈大爷,我错了,你原谅我啦!”
“不行!”他才不轻饶她,本是只想略施薄惩的,听了她生疏的称呼,他决定要严惩了。
“严,我最亲爱的严,你就别跟小女子我计较了嘛!”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他是商人,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他是绝不会做。
“那你说呢?”她噘着红菱小嘴撒娇问道。
刚动过的她,云鬓半掩,脸色酡红,星眸迷漾,粉肌吹弹可破,多么吸引他的心魂呀!
“那就给我一个吻吧!”
她含羞带怯的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
他不满意的叫嚷:“没诚意!这根本不叫吻。”
她只好又红着脸,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一下。
“薇儿,你要我先示范一次是吗?我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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