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会反对的。 ”炽热的舌滑过自己性感的薄唇,邪魅的眼神中还闪烁着贪婪的欲念。
白以薇被逼急了,主动拉下他的头,用红润的小嘴堵住他的唇,小粒舌来回描绘他的唇形,温柔的吸吮他的薄唇。
沈严低喘一声,小粉舌灵巧的钻进他炽热的口中,搜寻他的舌,两条湿暖的舌在他的口中相遇、纠缠、吸吮。
贪婪的吮住她的粉舌,沈严夺过主控权,似夺走她生存的空气一般,辗转吸吮着。
直到他满足的放开她,她早已被他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两人过度急促的呼吸泄露出彼此都被着炽热的深吻所干扰。
望着身下被吻得气息紊乱的女子,沈严隐藏在身体里的滛兽呐喊着解放的需求,但他不能呀I他还不能拥抱他最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还没拥有占有她的权利!
若不能确定他们能厮守一生,他就没有毁掉她清白的权利,他不能让她日后被闲言闲语所伤。
所以,为了要拥抱她,他会尽一切力量与天抗争,打破他们之间的藩篱——时间和空间的藩篱。
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决定和企图,老天爷更不能。奇迹让他们相遇,她合该是属于他的人。
他闭紧双眼,深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翻身离开魅惑他的玲珑娇躯。
“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为了防止自己的欲念破闸而出,他赶紧转移一个安全的话题,不再望向那足以摧毁他自制的娇媚女子。
“什么东西?”好似没察觉到他肉体上的不适,白以薇坐起身来,由他的背后搂住他的腰。
沈严痛苦的低喘,赶紧拉开她的玉手,转过身把锦盒送到她面前。“你看!”再让她把柔软的娇躯贴到他身上,他一定会马上失控。
“好漂亮的盒子!”她赞美锦盒。
“我不是要送你这个盒子,而是要送你盒子里装的东西,快打开来看吧!”他好笑的睇着她,催促她打开锦盒一观。
白以薇听话的打开盒子,盒中的珠宝令她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充满灵气的珠宝,世间没有一句话可以形容这玉链的美了。
“喜欢吗?”他像个亟欲讨大人欢心的小孩子。
“这……这是给我的?”一看便知这是上等的佳玉,他竟然送这么贵重的珠宝给她,她实在太惊讶了!
他点头。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把锦盒塞回他手中。
“薇儿,这是我特别为你设计的玉链,而且是请最好的玉匠打造的,你不收就太令我伤心了。”他采取哀兵政策,希望她能收下这组玉链。
他对她的情意,可是全部表现在这组珠宝玉链上了。
“我没有收下的理由。”她真的不能收。
“怎会没有?”他又把锦盒放在她玉手里,“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我又没有做什么事,哪值得让你送这么贵重的回礼。”
“怎么没有?我要谢谢你教我那种简单的记账方式,它让我审理账簿的工作变得轻松许多,也令我手下的账房不再叫苦连天了。”
“那只是举手之劳。”根本不值得让他破费。
“那只是次要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凝视她的眼眸中含着浓浓情意。“最主要的是要谢谢你来到我生命中,让我从此不再独尝孤单寂寞。”她带给他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和甜蜜。
“这不是我的功劳,是神木大床的功劳,是这张床让我们相遇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细细抚触漂亮的玉链,冰凉沁心的感觉由指尖传遍全身,但她的心窝里却暖得炙人,因为被沈严的浓情蜜意包裹住了。
由质地上佳的白玉和绿玉刻成一朵一朵的小蔷薇花,再由白玉蔷薇和绿玉蔷薇串成两条不同的玉链子,两条玉链子互相交缠成一条绿、白相互辉映的玉链,一整组的珠宝都是用同一种样式打造而成。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珠宝的样式以蔷薇为主的整体造形,那是因为她的名字中有一个“薇”字。
他一个大男人工作这么忙,居然还费心的为她设计出这么别致的珠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忍不住拿起玉链审视,她这才发现每一朵蔷薇后面都刻上了他们的名字,绿玉蔷薇后面刻了一个“严”字,白玉蔷薇的后面则刻了一个“薇”字。
这条交缠而成的玉链也代表了他们的命运,从今以后要紧紧缠绕在一起,他对她的心意全部借由这条他所设计的玉链表达了出来。
“你真傻!”她感动不已,泪水在眼眶里凝聚。
“戴上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娇艳美丽的模样。”
接过她手上的颈链,绕到她身后,她撩起长发,方便他为她戴上。
沈严取来铜镜,放在两人面前,观赏她戴上他所设计的玉链。
两人的视线在铜镜中相遇,沈严的眸中透出一股独占的炽热欲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白、绿相间的玉链挂在她纤细的颈项上,细腻的肤质在玉链的衬托下更显出她白皙肌肤的晶莹剔透,一颗比较硕大的绿玉蔷薇则垂挂在她||乳|沟上方。
轻柔的白纱睡衣掩不住她姣美的胴体,一呼一吸之间,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沈严贪婪又火热的视线直射向她起伏颤动的||乳|波。
压下狂猛的欲望,他又一一为她戴上手链、足链、耳环和戒指。
“真美!”轻吮她敏感的耳垂,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赞美着,细吻沿着颈项缓缓落下,双臂收紧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白以薇放心的靠入他的怀中,“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了脱掉它,送女人珠宝是为了绑住她。你呢?你该不会是想绑住我吧?”斜睇着他的柔情水眸荡漾着款款深情。
他送她珠宝的心意,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难呀!
谁教他们不属于同一个时空,苍天真是爱捉弄人。
不同时空的人不但认识了,还相爱,却为了能不能相守的问题而伤透了脑筋呀。
“那……我绑住你没有?”魔掌忍不住由领口探入,掌握住她浑圆的饱满。
他的企图是势必与老天抗争到底!
他绝不容许好不容易寻到的幸福又由手中溜走。
“你早巳绑住了我的心。”在他的抚弄之下,她娇喘不已的说道。
“不够!绑住你的心,却还没绑住你人!”粗嗄的低吼中有难掩的恐惧。
“严……”听出他言语中的惧意,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的恐惧同样也是她的呀!
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拥有她,沈严用力扳过她的身子,解开下睡衣的肩带,轻柔的睡衣顿时滑落她的腰际,将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火热的瞳仁中。
将她扑倒在床上,他狠狠地吻住她红润的唇瓣,炽热的手探寻着她敏感纤细的胴体,热吻逐渐往下移。
白以薇难耐他激|情的挑逗而嘤咛出声,她的呻吟拉回了他的理智,吓得他马上翻身离开,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春情撩人的水媚双腮。
该死!他又失去控制了,他越来越渴望占有她的胴体,脑海里净是对她的绮思幻想。
“严……”娇媚的嗓音考验着意志力,炽热红烫的脸颊磨蹭着他伟岸的胸膛,“我说过,我很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你不需要强忍下欲望。”
“薇儿,”沈严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顺便为她穿好睡衣,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说过,除非确定我们有未来,否则我不会要了你的身子。”
他何尝不想和她共赴巫山,一起探索那世间有情男女共享的极乐天堂,但他不想因为一时贪欢而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爱她,所以珍惜她,不愿她日后受闲言闲语的伤害。
“严,在我那个时代,根本已经不重视女人的贞操,就算未婚生子,也没有人会说闲话。”对于两人的未来,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不管你们那年代的道德标准如何,我是不会让我所爱的女人承受未婚生子的辛劳,而且那对孩子也不公平!”他曾经受过的苦,绝不允许他的孩子也尝到。
“可是……”她哀怨的垂下头,害怕他命定的妻子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然后他就会忘记她的存在。
她很清楚,自己在他的命途中只是一则老天爷不小心所出的差错,否则,不同时空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相识,甚至于相爱。
当有一天老天爷决定要纠正错误,他和她只怕无缘再见了。
“长相厮守”四个字,对她而言只是痴心妄想。
就算只能拥有他一段短暂时光,她也心满意足。她从不敢奢求两人之间会有结果,她很清楚他的未来并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另一名女人,而她只是在那名女人出现之前暂时偷了她的幸福。
“薇儿,你要对我有信心,我一定会把你由老天爷的手中抢过来的!”
“但愿如此!”
搂紧她的身子躺着,他轻抚她的背脊,“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他知道她的工作很多,希望她能养足精神来。
摇摇头,她慵懒的撑着头,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你现在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差了好多。”想起他冷漠凶恶的模样,和现在温柔多情的样子可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有吗?”凝眸望她,却正对她胸前半露的浑圆酥胸,他贪婪的吞咽口水。
“当然有。”她在他身上动了下,他忍住几欲脱
口而出的粗嗄低吼,才刚刚安分下来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你现在温柔多情的样子,比较像我一开始对你的印象。”
“你不是说我很凶,又怎会觉得我温柔多情?”他有些弄不懂她的话。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确实对我很凶,但我们还没见面时,我就从骨董店的老板口中知道有关你的事。”
她想在他坚硬的身子上找个舒适的位置趴着,所以不自觉地动来扭去;沈严感觉到她纤柔的胴体在他身上磨来蹭去,欲望泉源就要控制不住了。
这个小妖精!是要逼疯他吗?沈严暗暗咬牙硬撑。
“后来,这张床买回我家后,我在床尾的矮柜上发现一首词,词尾后面还提上你的名字。”
沈严蹙眉。他并没有在这张床上刻字呀!下次到薇儿房里,他一定要看仔细了。
“那首词一看到就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爱自己妻子的丈夫。”
“你还记得那首词吗?”
“当然记得。”她骄傲的扬头,那首词早让她读了千百次了。
“念来听听。”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人时无。弄筝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旧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这是一首描写夫妻间闺房里画眉之乐的情趣。”平凡中带着浓情的一首诗,道尽夫妻间相处的浓情蜜意。
“看到那首诗,我就觉得你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那时我好羡慕、也嫉妒那名做你妻子的女人。”
“你不需要羡慕其他人,我的妻子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了。”这一生,他是非她不娶。
“严……”她真能做他的妻子吗?
“你要相信我,薇儿。”一张神木大床让他们相遇,也让他有机会了解她。“我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抱括老天爷在内。”谁都别想由他手中抢人。
“嗯!”她含笑点头。她是该对自己看上眼的男人有信心。
她主动吻上他性感的薄唇,他钳紧她的娇躯,不客气的夺下主控权,吻得她娇喘连连。
第六章
“这就是你所说的词?”在白以薇的香闺中,沈严抚着刻在床尾矮柜上的词,确定那是自己所刻的无误,只是不知是何时刻上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刻过任何东西了。
过去,当他尚未得意之时,就是靠自己巧手雕刻出来的小饰物养活自己,后来,得到恩公的赏识,他才有机会学得经商之道,为自己的事业打下基础。
“还有其他的吗?”他好奇的问道。
闻言,白以薇一张脸却是红透了。
他的问题,让她想到那令她喷鼻血的合欢图,所以红着脸猛摇头。那么煽情的图案,还是不看较好,免得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沈严见她心虚的样子也不追究了。没关系,他可以自己慢慢找出答案。
看着他在她的床上仔细查看,惟恐他找到那些合欢图,她连忙上前阻止他继续审查下去。
“我今天借了些录影带回来,你要不要看?”沈严一听有影带可看,双瞳绽放出光彩。
“好呀!”
自从她跟他介绍过电影这种新新艺术后,他就迷上了这种会动的画片,为此,她还在自己的香闺里装设了一套新的影音设备。
两人并肩坐在床上看电影,沈严完全被电影情节给吸引住,因为这部电影演的就是穿梭时空的故事。
沈严聚精会神看完录影带后,便蹙着一双英挺的剑眉仔细思考着。
如果他多找些奇人异士,也就是电影里所说的有特异功能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打开时空之门,让薇儿穿越时空到他的世界?
“严,你怎么了?”推着他的肩膀,白以薇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愣。
“没什么。”沈严回过神,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翦翦美眸。“薇儿,如果让你放弃你的世界而走入我的世界,你……”他迟疑着。他不能自私的要薇儿为他放弃一切,可是,他也不想继续过着只能在夜晚见面的日子啊!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那么自私的要求,他说不出口。那难道要一直保持现况吗?他无声的在心里叹气,作下无怨无悔的决定。
看来,只好由他放弃一切走入她的世界。他爱她,所以不想她有任何的委屈。
“真的没什么?”她不信的睇着他。
“已经没有了。”他含笑的摇头。作下了决定,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许多。
“可是我有。”她小脸凝重的蹙紧眉头。她可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沈严见她脸色沉重,心知必有大事困扰着她,一颗心也跟着沉甸甸的。
“薇儿……”将她搂进怀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提供她自己的胸膛。
被他搂在怀里呵护,她的一颗心甜得好似被灌了蜜糖,别说为他放弃她的世界,就算为他放弃自己的生命,她也觉得值得。
“我打算跟你到你的年代去,做你的妻子,你说好不好?”
她的话无疑是一颗巨大的幸福炸弹,把沈严轰炸得手足无措,却又惊喜莫名。
“薇儿,你刚才说了什么?”轻轻推开依在怀中的娇躯,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再说一次!”他是不是听错了?
“人家都还没有过去,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要不然怎么会没听清楚她的话?
她抿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可把沈严的心都揪疼了。
“没……没这回事,我……我是不敢……相信呀!”他高兴不已,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薇儿为了他,愿意放弃她所有的一切呢!他高兴地欢呼大叫,想让所有的人分享他的喜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分情意,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和最真挚的情感来偿还她。
“原来你压根儿不相信人家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她掩面低泣,他的不信任伤透了她的心。
“薇儿!”见心爱的女人伤心啜泣,他慌得手足无措。“别哭,都是我不会说话才害你伤心!”都是他该死!沈严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不会说话的嘴。
“我根本不敢开口要你为我放弃一切,因为要
你为我放弃一切……实在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我舍不得你为我而受到委屈,所以,方才我作了决定,要放弃自己的世界,来你的世界。“
听见沈严要为她放弃一切,放弃他打拼多年的事业,白以薇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目,连装哭都忘
了要继续哭下去。
为什么他总是一次又一次让她感动不已?
“后来听你说要到我的世界,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薇儿对他的付出和情意,他永远不会忘记。
“薇儿,我是高兴到不会说话,不是不相信你呀!”薇儿,你要相信我呀!
拉开她掩面的玉手,眼前娇俏的脸蛋哪有一点伤心悲泣的模样,倒是眼底眉梢间有隐藏不住的笑意,他就算再笨,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又捉弄我了!”他气得转过身不理她。他一向精明,为何只要一碰到有关她的事,他就只有吃瘪的份?
“严,别生气嘛!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她贴在他的背上,撒娇道:“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就要赔上后半辈子,你还忍心跟人家生气吗?”
听她说得委屈,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像他是个虐待妻子的丈夫似的。
天地良心呀!他可是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上呵护的,反而是他,给她吃得死死的。
想一想,她为他作了那么大的决定,他实在也不用太计较。
“你真的愿意到我的世界?”他还是要确定一下。将她拉入怀中,他很认真的看着她的脸蛋,想看出她是否有一点的不确定。
“嗯!”她肯定的点头。
“就算永远见不到你的亲人和朋友,你也不后悔?”
“我跟我的家人一向不亲,就算我失踪了,他们也不会在意。”血亲人不亲,一切都枉然。她说得淡然,却掩不住眸底的沮丧,“我比较要好的朋友勉强算来只有一位,如果她知道我找到了幸福,一定也会祝福我的。”
“薇儿……”他心疼的拥紧她。“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了,我们自己组成一个家,一个只有爱和温暖的家。”这是他给她的承诺,也是给自己的承诺。
“嗯!”她满心喜悦的拥抱他,她终于也得到幸福了,他们都是得不到亲人关爱的孩子,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关系,才会对彼此都不设防吧!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她抬起头,望着他深邃的五官。
“什么事?”他低头轻吻她的红唇。
“过几天我要回台湾一趟。”她实在不想回去,两地相思的滋味不好受呀!
“为什么?”他讶异的挑眉。他知道台湾是什么地方,薇儿跟他提过,薇儿的亲人都在那座岛上。
“快要过年了,我一定得回去吃年夜饭。”
“要回去多久?”他实在不想跟她分开呀!
“大概半个月左右。”而她也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我会想办法熬过这段日子的。”他已经习惯有她陪伴的夜晚,如今……
唉!长夜漫漫,他又要一人独尝孤寂冷清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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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一种难以割除的依赖。
尝过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滋味,再回头过孤家寡人的日子……孤单,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寂寥。
今夜,沈严又出现在白以薇的香闺中。
望着失去女主人身影的房间,温柔典雅的香闺显得空洞,而他形单影只,更显孤清。
薇儿才回台湾四天,他就已经受不了没有她相伴的感觉,他不知该如何熬过剩下的日子,每一天对他而言都如同一辈子那么长。
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
生平第一次尝到想念一个人的滋味,他才知道,原来相思之苦是这般苦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