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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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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楚云飞连连摇头,就算沈陆看不到。

沈陆扑哧一笑,说:“得了,你就赖吧!让别人知道楚中将赖皮,看你还有没有威严?”

“你会让别人知道吗?”楚云飞得意地笑。

挂断电话,沈陆穿着棉睡袍背靠着小沙发上,嘴角含笑。她脱去面外袍,翻开被子躺进去,转头对床头柜上放着的合照说:“晚安。”

一身美式军服,肩上扛着两颗星,沈陆无论是走在哪里都惹人注目,就算是将星云集的参谋本部。

作战室一直很热闹,蒋中正十分希望能够反攻大陆,所以一直处于备战状态。一年又一年,如果可以,沈陆也想带兵杀一个回马枪,但是她和楚云飞以及一些理智的将领们都明白,机会渺茫!

虽然希望渺茫,但每一次推演她都认认真真完成,每一个计划极尽详尽。所有的国军军官都这样,怀着一分希望,或狂热或坚定或消极。

两岸的喇叭声震天响,播音员们日夜轮班,不知疲倦地用言语轰炸。台方还出动飞机空投宣传单和食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其实,沈陆的工作并不忙碌,她只要负责方向以及最后的审核签字,具体的操作都有下属完成。所以,她还可以多一些时间陪伴刚会站立的两个孩子。

楚焘莲藕一般的小手撑住地面,满满直立起来,扶着沙发的背面小步小步向前挪动。走了两步撞到也站立的楚熙,一个反冲,俩小孩都摔倒在地上。

楚熙揉了揉发痛的小屁股,她扑向对面的楚焘,两个圆圆的小孩子滚成一团,沈陆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三岁定八十,孩子小的时候就能看出倾向来。楚焘是个男孩子,但是十分安静,若非必要的生理原因,其余时间大都在睡觉。

楚熙精力旺盛,好奇心也重,自从能爬行后就到处‘探索’。最重要的是,她有仇必报,小小年纪就记仇的很,还欺弱怕强。

沈陆分开楚焘和楚熙,隔了较长的一个距离,他们又安静下来,各自开始挪着小步子。胖墩墩的小身体在缓慢移动,这种平静安适的日子让沈陆有一种想要此刻永恒的感觉。

“妈妈——”楚焘的小||乳|牙在沈陆食指上磨啊磨。

楚熙一个小皮球丢过去,正中楚焘的肚子,楚焘小嘴一咧就要哭。掉了两滴金豆豆,发现妈妈去厨房了,压根儿就不理他,楚焘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小皮球丢回去。

得了——从厨房里拿牛奶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沈陆明白,自家小儿子也是个记仇的,而且小小年纪就知道避开大人下黑手。

小皮球正中楚熙头部,沈陆几乎可以看到楚熙实质化的‘怒发冲冠’,只见她灵活的爬起来扑倒楚焘,两个肥墩墩的身体又扭成一团。

沈陆的嘴角抽阿抽,她开始深刻反省,两个孩子的小心眼是遗传了谁的?她一向自认为大方得体,绝不承认自己小心眼。

一向信奉有竞争才有进步的沈陆不准备再分开两个小孩子了,反正现在还小,杀伤力不足,多滚一滚有益于身体健康。

俩熊孩子滚了好久,见这次妈妈不理他们了,各自松开缠在一起的手脚,小屁股一扭,朝相反的方向挪开。

书房的电话响起,沈陆让保姆和女佣看护着俩小孩,她上楼去听电话。见到妈妈上楼了,俩熊孩子跟在身后要爬楼梯,吓得保姆和女佣急忙抱着他们远离楼梯这个‘危险区域’。

楚焘和楚熙大声叫着抗议,肉呼呼的小手挥舞起来极有力道。抱着俩挣扎的孩子,保姆十分有经验,不一会儿就被抱着远离了楼梯。

锲而不舍的楚焘和楚熙,一落地就往楼梯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一次次的被抱走有一次次的倔强地往回走。总之,不爬上楼梯,这俩兄妹就不罢休。

沈陆再次出现的时候,军装笔挺,大步出门,临走前吩咐保姆看好两个孩子。望着妈妈渐渐消失的背影,兄妹俩面对面坐着,相互瞪视几分钟,然后果断扑上去互掐。

滚了一上午,肚子饿了,女佣拿着两个不锈钢小碗过来。保姆为楚焘和楚熙围上各自的小围兜,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小勺子,拒绝喂食。

一顿饭下来,米粒四溅,小脸蛋上也沾上了饭粒。保姆连忙为他们净手、净面,差不多过半个多小时,他们就该午睡了。

一般来说,楚熙的午睡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楚焘则要睡上三个多小时,所以兄妹二人早早的就分开房间。俩兄妹午睡不用大人哄,该睡的时候就搓搓眼角去睡了。

两个小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因为在金门,所以夫妻俩见面的时间相对多了一些。不过,眼下金门还不是很太平,所以沈陆没有带俩孩子去探望,都是楚云飞休假回来。

1951年3月15日,陆依萍生下一个女儿,这是她的第三个女儿,何书桓为女儿取名何青。见到又是一个赔钱货,何卓曼倩气的两眼直冒火,她也顾不得仪态,在屋里破口大骂,产房里陆依萍眼泪直流。

陆依萍抚摸着女儿纤细的颈项说:“青青,你为什么要是个女孩?为什么要投到妈妈肚子里?你知不知道,你奶奶不喜欢你?”

何卓曼倩大骂的时候,虚龄四岁的何宁牵着刚会走路的何乐坐在石阶上,耳边全是奶奶尖利的骂声。本该稚气,犹如花苞般秀美的孩子,面庞上有了畏缩和暮气。

连生三胎伤了身子,陆依萍也知道自己伤了元气,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差多了,走几步路都会冒虚汗。但是,她有什么办法?不能剩下一个儿子,面对的不仅是婆婆的责骂,还有邻里的嘲笑。

何卓曼倩以前是外交官太太,自命高人一等,她的趾高气昂早就得罪了同族妯娌,大家面上的和气都不肯伪装。

陆依萍连连生女,何卓曼倩每次都被嘲笑、挤兑,在外受了气不能反驳,只能回家来折腾儿媳妇儿。何书桓为了生活奔波,而且孩子多了,他肩上的担子更重。

陆依萍捏着存着,存折里是陆振华给她的嫁妆,一万元美金。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动这里边儿的钱,为的就是留给孩子们读书,还有日后嫁娶用……但是,她也看明白了何书桓的难处,所以决定支持丈夫创业。

“依萍,这是你的嫁妆,我不能用。”何书桓摇头拒绝。

陆依萍将存折推到何书桓面前,说:“书桓,本来这钱是准备留给孩子们的。我知道你现在工作不如意,与其受气,还不如自己创业。我相信你的才华可以做到,如果能留给孩子们一份家业……妈她……”

“依萍,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是……那是我妈,我爸又……”何书桓拥抱住陆依萍,低声细语。

“我知道,我知道……她也是我妈……”陆依萍的头枕在何书桓肩上。

第50章 50

何书桓拿着陆依萍的私房钱办起了一家报社,这是她的老本行,也是熟门熟路的,就是办证的时候托了旧同事的关系。毕竟这天南地北的,能再次在同一个城市工作,也是一种缘分。

终于,报社成立了,但接下来的人员招聘又让他焦头烂额,毕竟这时候大学生就都是社会精英,自然看不上这毫无名气的小报社,所以他只能从高中生开始招起。

恒远报社人才缺乏,就算招到一两个大学生,也都是一些没经验的毕业生。但何书桓也知道不能挑剔,他一边教导这些新人,一边到处找新闻。

最初,因为经营不善,恒远报社一直在亏钱。何书桓愁得头发都快白了,看到家中嗷嗷待脯的孩子、年迈的母亲、营养不良的妻子,他丢弃最后的坚持,开始将新闻报纸转化成专门报道花边、趣事的不入流小报。

何书桓为了事业忙忙碌碌的时候,陆依萍又怀孕了,何卓曼倩心里有了期待,便也不再那么爱挑刺。

除了忙活家里家外的事情,还要照顾三个女儿,服侍婆婆起居。幸而,陆依萍这一胎还算稳健,也没闹出什么大麻烦来。何书桓虽然心疼,但夹在母亲与妻子中间,却也无能为力。

这几年,沈陆一直在搜集李云龙的资料。自从她得知,让她差一点失去丈夫,让她的孩子们差一点没了爸爸的人是李云龙后,她就卯足了劲儿想怎么对付李云龙。

就算隔着台湾海峡,就算不能亲自动手,但沈陆依旧仔细搜罗资料,务求有朝一日能将李云龙置之死地。只可惜,她资料搜罗了许多年,计划了许多遍,但压根儿就没机会。

“大志,在想什么?”沈陆问魏大志,从她还是个营长的时候,魏大志就跟着她,近二十年来忠心耿耿。

沈陆也不当他是外人,当初魏大志不肯结婚,说是没有赶跑日本鬼子就不结婚,等赶跑了日本鬼子,他又说没有打败解放军就不想结婚的事儿。一年拖一年,直到四十好几了还打光棍,沈陆看不下去了,四处为他张罗婚事,这不,去年刚结的婚。

魏大志抹着眼泪难得伤感地说:“没事儿,就是想起俺那冤死的弟弟。当初俺那弟弟说要来投奔俺,结果没找着,错投了李云龙这厮的帐下,累得他……老魏家就俺兄弟俩,这去了阎王殿,俺哪有脸见俺爹妈?”

魏大勇刚死那会儿,魏大志离得远,并不知道他的死讯。后来,日本人被赶跑了,但是国共陷入内战,这事儿他就更不知道了。

魏大志四处打听,但一直没有消息,直到跟着沈陆到台湾后,一个偶然间听到的消息,他才明白自己唯一的弟弟没了。自打那儿之后,他就恨透了李云龙,就算他明白错不在李云龙,就算他直到李云龙帮他弟弟报了仇还被罚了,但他还是怨……他明白是在迁怒,却不能自己。

“虽然我讨厌这李云龙,但也得承认这是条血性汉子。”除了那点仇怨,沈陆还是极欣赏李云龙的。

当然,这欣赏的前提是李云龙和她沈陆没有任何关系,撇着嘴角沈陆在心里同情李云龙的妻子。虽然得到的资料不多,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家庭父母,但看着是个书香门第,这双方观念与学识上的差异有的磨合了。

虽然说婚姻不该有门第观念,但是教育不同、层次不同,导致的思想境界也不会相同。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泥腿子与大家闺秀凑在一起过日子?这小日子里磕磕绊绊可不会少。

李云龙和田雨的生活还真如沈陆预料的一般,对英雄的仰慕而突如其来的激烈爱情抵不过观念的不同。

李云龙不顾田雨的反对,将带着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洋房里的俄罗斯画家列维坦的风景画复制品换成主席和朱德的画像。

为此李云龙和田雨只见爆发了一场大争吵,起因是田雨实在是太喜欢那幅画了,画里是浓郁的十九世纪俄罗斯田园风光,她被这幅画表现出的淡淡的忧郁和安详、静寂的氛围所深深打动,站在油画前久久不肯离去。

李云龙的感受正好与田雨相反,他平生没见过油画,第一眼就觉得很不顺眼。他喜欢年画和剪纸,喜欢在墙上和窗户上贴着五谷丰登、喜雀登枝图案的剪纸。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扭了扭觉得太软了,不舒服,便坐在沙发扶手上。

忽然,李云龙觉得脚上奇痒,于是他脱下鞋袜开始抠起脚来,一双汗脚摆脱了鞋袜的束缚,开始把浓郁的气味散发到空气里。

正在欣赏油画的田雨被这种异常的气味拉回了现实中,她皱着眉头看看正在旁若无人抠脚的李云龙,心里暗暗惊讶,自己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有这种粗俗的嗜好,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打开了窗子。

浑然不觉的李云龙哪儿知道田雨的内心感受,他一边抠脚一边对油画进行评论:“这洋画儿一点儿也不好看,啥内容也没有,不就是树林子和草地吗?哪儿的农村没草地和树林?要不说资产阶级腐朽呢,还真不假。”

田雨听着不入耳,便不满地说:“老李,你不懂画就别乱评论,这可是名画。”

李云龙不屑地说:“什么破画?当年红军打土豪,从地主老财家搜出几张画儿,是那种边上带轴能卷起来的画,我问地主是什么画,地主说是明朝一个叫……什么的画家画的,对了,那画叫泼墨,就是把墨往上泼的意思,后来那几幅画被我们擦了屁股,连擦屁股都嫌赂。”

田雨懒得听他扯,便扭头上了楼。李云龙背着手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现不顺眼的东西还真不少,那火炉子怎么修在墙壁上?这个叫钢琴的玩艺儿也太占地方了,咱一个带兵打仗的老粗要它干啥?当饭桌嫌矮当凳子又嫌太高?

李云龙扯着嗓门吼道:“小陈,找几个人把这玩艺给我搬出去。”

小陈问:“搬到哪儿去呢?扔到大街上?”

“随便,愿意交公就交公,要懒得搬,劈了当柴禾烧也行。”李云龙没好气地回答。

实心眼儿的小陈当然懒得搬,这玩艺儿也太重了,他找来斧子就准备劈钢琴。正巧田雨从楼上下来,一见小陈高举着斧子不由大惊失色说:“小陈,你疯了?这是钢琴,很贵重的。”

等田雨救下钢琴,一转身就发现心仪的油画不见了,她急了,直问李云龙“我喜欢那画,你要扔了怎么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毕竟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吧?”

李云龙像不认识她似的仔细看看她,语重心长地说:“小田呀,我要批评你了,你的思想不大健康哩!你看你喜欢的东西,又是钢琴,又是什么油画,哪样是劳动人民喜欢的?”

“你少扣帽子,谁规定的劳动人民就不能喜欢钢琴,喜欢油画?这是文化,劳动人民也要掌握文化,谁像你,自己没文化,也不许别人有文化。”田雨也生气了,她不客气地打断李云龙的话。

李云龙大怒:“我从小就是穷孩子,家里穷上不起学,就这么点儿文化还是部队上学的,咱是泥腿子,就是没文化,怎么样?就是因为穷才革命,才造/反,共/产党的天下就是靠我们这些没文化的泥腿子打下来的,国/民党的将军倒是有文化,又是上大学又是外国留学,管个屁用?还不是被我们这些泥腿子赶到台湾去了?你嫌老子没文化,早干啥了?不愿意给泥腿子当老婆就滚!”

田雨出了门在院子里拣起那幅画,紧紧抱在胸前,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倾慕的英雄竟是这样粗暴,这样蛮横,这么缺乏教养。天哪,他总算是露出了本来面目。她感到一阵悲哀,一阵绝望。

当然,李云龙家里的风暴沈陆并不知道,她的情报网还不至于强大到如斯地步,也不是她有当乌鸦嘴的天赋。而是她实在无法想象两个世界的人硬凑到一起,光柴米油盐酱醋茶这口味就难以调和,更何况是更高一层的精神层面。

自从和李云龙吵架后,田雨觉得受到极大的伤害,李云龙的粗暴蛮横大大出乎田雨的意料。她想不通人怎么可以这样,结婚之前他乖得像只猫,为求婚他可以在雨中站几个小时,真像个侠骨柔肠的男子汉,可是一旦把人骗到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由于感情受到伤害,李云龙身上的一些小毛病在田雨眼里也变得不可原谅了。比如,不肯好好坐在椅子上而喜欢蹲在椅子上,吃完大蒜后和别人谈话,全然不顾嘴里臭哄哄的还特意往上凑。真没教养!

教养是文化素养的外在体现,一个人如果需要常常被人提醒注意教养问题,那么就说明他大概还不知道教养为何物,这种人你就算说破嘴皮也只会招他反感。更使田雨不能容忍的是,李云龙对有文化的人表现出一种轻蔑,对自己的无知和出身表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就像皇帝的龙子龙孙对自己出身高贵表现出的优越感一样。

田雨感到一阵迷悯,婚姻怎么会是这样?自己是否太轻率了?两人在出身、文化、教养、性格和阅历方面的巨大差异碰撞出的火花使田雨无所适从。她打算先搬到医院去住,和李云龙暂时分居一段时间,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当然,田雨和李云龙的争吵都是之前的事情,那时候沈陆正在忙活着金门作战的事情,没有空去理会李云龙是不是有一个和他志趣相反的妻子。

等到后来,沈陆有闲心搜集李云龙和他的家庭情况的时候,田雨连儿子都为李云龙生了,那次的争吵自然因为田雨的怀孕无疾而终。

因为,李云龙就像中国所有的农民一般,对传宗接代非常重视,娶妻就得生子,没有儿子婚姻就没有意义,没有儿子,谁来继承香火?李家不是要绝后了吗?这次要是生个儿子,以前和老婆的矛盾都可以一风吹了。

沈陆不了解李云龙,所以专门去搜集他的资料,光凭搜集到的资料和楚云飞的描述,她发现李云龙似乎是个粗俗但是有趣的人。

虽然说,有些感情是从关注开始的,但是沈陆还不至于对李云龙这个从思想层面就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火花。如果有,也是仇恨的火花,她一直对丈夫身上的那两个枪伤耿耿于怀,完全忽视了她的丈夫送了人家李云龙一个炮弹的事实。

第51章 51

1952年,楚轩西点军校毕业,紧接着考上哈佛大学商学院,攻读硕士与博士。而这一年,台湾也发生了一件事情。

蒋纬国的妻子蒋石静宜怀孕了,结婚八年八次小产,第九次成功怀孕,心情自然高兴。蒋石静宜性格开朗,善于交际,无论是官场上还是社会上,朋友甚多。第一次因为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跳舞后回家便小产,此后就算再小心依旧是七次惯性小产,因此,蒋中正极不喜欢这个儿媳,这一点和她的大嫂蒋经国之妻蒋方良截然相反。

奈何,蒋纬国对蒋石静宜一见钟情,结婚至今爱护有加,疼爱儿子的蒋中正也无可奈何。9月,蒋纬国奉命随徐培根赴美,临行前对身怀六甲的妻子很不放心,但岂可为家误国事?所以,就算依依不舍,还是搭上了航班。

蒋石静宜也知道自己不得宠爱,得知预产期在农历九月中旬的时候,她便想让孩子和公爹蒋中正同一天生日,以讨得老人家欢心。

因为有了这想法,蒋石静宜便请医生为她控制产期。起初是请求医生给她打安胎针,避免提前生产。哪想到胎儿是安住了,可到了农历九月十五晚上也没有一点生产的先兆。

为了计划能顺利实施,蒋石静宜又要医生为她实施催生,医生喂她吃了催生剂。这时候,一栋洋楼的书房里,一个男人背对着书房门口讲电话。

11月2日,也就是农历九月十五日夜里,蒋石静宜是在中华路的家里生孩子,为她接生的是台北最有名的妇产科医师。当夜,蒋石静宜难产,被匆忙送往中心医院。次日,拼死挣扎后留下一个女儿。

嘀铃铃——背靠着皮椅的男人接了电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后满面焦急地出了书房门,叫上秘书和司机一起去中心医院。

抵达医院,看到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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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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