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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二十二岁的楚轩和二十岁的楚智在纽约注册了一家名叫‘比奈迪’的小公司,这时候就算是劳伦斯•洛克菲勒也没能预料到比奈迪的未来,自然也预料不到未来叱咤商界的‘黑武士’会是他的弟子。

而除了极个别的知情者,外界对大名鼎鼎的‘黑武士’众说纷纭,但几乎都不知道‘黑武士’其实是两个人。

这时候,年轻的楚轩和楚智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还了解不透,经验也很浅薄。但是,他们聪明,敢于投资,敢于冒险,但又不盲目。这一点,劳伦斯•洛克菲勒很欣赏他们,这也是他肯教导他们的原因之一。

这一年,一颗商界新星冉冉升起。比奈迪公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麦希顿囊中抢走泰尔酒店,并成功拆分售卖,气的麦希顿董事长两眼直冒火。

看到比亚迪公司并没有进军旅馆业的迹象,康德拉•麦希顿在打压比奈迪公司无果后,便悻悻的放弃了这一无用功。因为他也明白了,比奈迪公司的两个小伙子背后一定还有人护航,还不止劳伦斯•洛克菲勒一个。

两个儿子的事情沈陆也知道,不过在能力范围内,她不介意儿子们多蹦跶,将来集团迟早要他们兄弟几个继承。

汪子墨在台湾艺术界过的还不错,既是大学教授,又有自己的画室和画廊,还有立鼎海运的资金做后盾,他可以无顾忌的追求艺术的道路。

听到汪子墨的妻子再一次怀孕的消息,沈陆特意打电话去贺喜,但听到他支支吾吾的的,似乎夫妻俩又吵架了。

沈陆真的无奈了,这一对夫妻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一个执着追求绘画的道路,另一个在钢琴上永不妥协。孩子随着汪子墨的时候多一些,但更多时候都是跟着保姆们。

有的时候,沈陆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个好友,因为没跟人心中都有不能舍下的梦想。当初,她也为了理想,将两个孩子丢给公爹教育,自己跑前线去,所以她也没有立场多说什么。

1956年3月,桃花盛开之际,李舒曼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长女汪舜妍,次女汪舜娟。这一对女儿的到来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汪子墨和李舒曼紧张的关系,但是在二人关系慢慢转好之际,一件事情又让他们的婚姻空前紧张,最后导致离婚收场。

这一年,沈陆晋二级上将,升任副参谋总长,成为全球首位女上将,因此得到TIME杂志的专门访问,并成为该年度风云人物。

沈陆的专访包括她的军旅生涯与生活两个部分,而她的最后一段话让楚云飞成为全球女性最想嫁的好丈夫排名NO.1,并连续几年居高不下。

沈陆说:“我有今日的成就,我感谢许多人,比如我的两位父亲,我已逝的母亲,我的校长,我的老师……但是,我最感谢的人是我的丈夫,因为他的宽容。他很有才华,很努力,但他不介意每一次晋升晚于我,他不介意被人说‘看,那是沈陆的丈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知名度与军衔都低于妻子,许多人都无法忍受。但是,我的丈夫,面对许多刻薄的讽刺总是一笑而过。很多人羡慕我家庭事业双丰收,但是却没有看到我的丈夫楚云飞的付出,他广袤的胸怀容纳我的思想,他坚定的意志支持我的决定。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没有他的支持与包容,今天的我也只是泯然于众人。”

沈陆的专访杂志汪子墨也看到了,陷在沙发上,汪子墨莫名吁叹。李舒曼将瓷碗扔到墙上,破碎的声音吓得女儿们哇哇直哭。

“舒曼,你又怎么了?吓到孩子们了。”汪子墨皱起眉头,他俯下身抱起女儿轻轻拍哄。

李舒曼冷笑道:“汪子墨,你叹的再大声,沈将军也听不到。人家堂堂二级上将,全球首位女上将,会看得上你一个画画的?没见到人家夫妻恩爱吗?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又胡说什么?我和轻闲只是好朋友。”汪子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舒曼,你的语言什么时候这么粗俗了?和无知的市井村妇一般。”

“我粗俗?是啊!我就是个下里巴人,你心中的女神才是阳春白雪的代表!”李舒曼轻蔑的望着汪子墨说:“可惜,你的女神看不上你!”

汪子墨疲惫的问:“舒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的丈夫心心念念都是另外一个女人,你说我不可理喻?”李舒曼睁大了眼睛质问,没有表现出一点钢琴家优雅的气质。

汪子墨揉着鼻梁说:“舒曼,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你就是要揪着不放?”

“我揪着不放?”李舒曼将怀里的女儿扔到床上,她起身指着汪子墨的鼻梁说:“汪子墨,你怪我揪着不放?是谁紧张兮兮的不肯错过沈陆的每一条消息?我的钢琴独奏会邀请你参加,你说你没空……”

汪子墨无奈的说:“我是真的没空,那天恰好是绘画协会竞选会长和理事,我是候选人必须到场。”

“对,你的事业很重要,我知道。”李舒曼侧着头,她红着眼眶点头说:“我知道……可是,你明明要参加国际油画大师聚会,这对你的事业来说是一座里程碑……但是,你推辞了,因为要参加沈大将军的生日Patty。”

李舒曼哭着大声吼道:“汪子墨,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为你生儿育女的是我李舒曼!就算我没有像其他女人为丈夫洗衣做饭般伺候你,但我总算为你汪家传宗接代,为什么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不是我?”

李舒曼有产后狂躁症,汪子墨一直避免和她吵起来,努力耐心的和她解释,奈何她就是认准了死理听不进去。前几天,还瞒着一家上下私自停了药,变得更加狂躁。这事儿被汪子墨发现了,现在每天盯着她吃药,情况稍微有些好转。

六月,楚轩博士毕业回到台湾,进入国防部下参谋本部的作战及计划参谋室,初始便授少校军衔,年仅二十三岁。

两年没见到长子的沈陆十分开心,她一回到家里就抱着儿子不撒手。楚轩看到已经读小学的弟弟妹妹也是一阵新奇,毕竟有几年没见面了,虽然有照片,但是和本人还是有差距的。

说起这对龙凤胎,沈陆就觉得奇怪。小小的时候楚焘能不动就不动,楚熙到处探险,还酷爱‘掐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上小学后,楚焘开始能说会道,而楚熙天天躲在书堆里,安静的一不小心会被忽略。

陆振华在美国的生活很悠闲,他一早就牵着双胞胎外孙去溜公园,所以没有陪王雪琴去复诊。华裔护工推着王雪琴从医院里出来,向附近的公寓走去,傅文佩在一旁陪她说话。

眼见只要过了红绿灯就到了,傅文佩对医院的华裔护工说:“就到这儿吧!剩下的一段路我来就行了,你出来也挺久的了。谢谢!”

双方客气的告别,看到绿灯亮了,傅文佩推着王雪琴的轮椅向前走。王雪琴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美国这破天气,热的……我们先去咖啡厅坐一坐,我想吃雪糕。”

“好。”傅文佩笑着回答,推轮椅的动作有些吃力。

王雪琴扭捏的说:“傅文佩,我有那么重吗?你推不动就让英子来,每次就要跟来……碍手碍脚的。”

七月的太阳毒辣,傅文佩嘴唇微白,有中暑的迹象。她本可以不用每次都陪王雪琴复诊,但是又放不下心,所以次次都跟着。她也知道自己的状况,所以将轮椅扶手交给英子,自己退到一边。

王雪琴频频转头,她吊着嗓门说:“英子,看着八姨太,如果晕在这路上就麻烦了。”

也许王雪琴天生乌鸦嘴,她话音刚落傅文佩就晕倒了,王雪琴吓得尖叫道:“英子,你傻了!还不赶紧扶起八姨太?快点,送到对面去。”

英子不放心坐在轮椅上的王雪琴,见到那墨墨唧唧的样子,王雪琴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她喝道:“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动手?我废的是腿不是手,就这么点路,我不会自己转过去啊?”

被王雪琴一通抢白,英子缩头缩脑地架着晕倒的傅文佩去公路对面。王雪琴正想转轮椅,就感觉到轮椅在动。她扭头仰首,看到一个笑得甜美的约十七八岁的白人小姑娘推着她过去。

王雪琴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单词“3Q”

白人小姑娘一愣,大约听懂了意思,笑着说了句什么,可惜王雪琴听不懂。她摸着自己的发髻,刚好侧过头,猛然发现一辆汽车高速开过来。

王雪琴愣住了,白人小姑娘也愣住了,两人就这么呆呆的在路中央不动。听到英子的尖叫声,王雪琴回过神来,她费力地转身将还扶着轮椅的小姑娘一把拉到身前并向前推出去,而她因为轮椅惯性倒退,而她又摔倒在地上,没能躲开汽车。

车子碾过去时溅起的血液,喷在摔倒在一侧的白人小姑娘脸上。幽幽转醒的傅文佩正好见到这一幕,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英子吓得哇哇大叫,她连滚带爬的跑到不远处的咖啡厅打电话。陆振华才刚牵着外孙们回家,就听到管家的报告,吓得他急忙将孙子塞给管家,自己拄着拐杖快步走去现场。

因为离医院不远,王雪琴被立即送去医院,但也就在这两三分钟的车程中,她停止了呼吸、心跳。

圣玛丽医院实习的陆尔杰接到电话,整个人傻住了。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他的妈妈。但现在……他的妈妈不需要了……

“杰瑞,你没事吧?被吓傻了?”陆尔杰的同事曲文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

陆尔杰茫然的抬起头盯着栗发蓝眼的曲文西,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没事,哦!是VIVI啊?你怎么在这里?”

“杰瑞,我们现在在医院,圣玛丽医院,你怎么了?”曲文西真的开始担心了,她从没见过陆尔杰有这种‘不在情况内’的状态。

第54章 54

陆尔杰恍然回神,他脱下白袍塞到曲文西手里,快速的说:“VIVI,我有急事出去一趟,麻烦你帮我请假。”

快速跑出医院的陆尔杰没有看到身后曲文西的欲言又止,他也慌忙拦车,一直在催促司机开得快一些。

就算车子开得快,但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等陆尔杰抵达的时候,王雪琴已经敛妆完毕躺在棺木里。

陆尔杰含着泪水抚摸棺沿,跪在灵堂上泣不成声。从小,他的妈妈最疼爱他,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他,轰炸的那几年每天守着他,接送他上下学……他努力学医,就是想治好她的残疾。但是现在……上天连一次机会都不给他。

傅文佩在一旁安慰陆尔杰,但是陆尔杰不理会她。她心里自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退到角落里默不作声。

陆振华没有理会傅文佩低落的情绪,他颤抖的手将一只老坑玻璃种的翡翠镯套进王雪琴的手腕,他说:“雪琴,走的慢一点儿……”

楚家上下,除了守卫金门的楚云飞外,全都请假参加王雪琴的葬礼。她葬在匹兹堡的公墓,离陆梦萍的农场不远。

“可惜联系不上依萍和如萍,如果如萍知道妈她……都没能送最后一程,往后该有多内疚?”方瑜献上花束后情绪低落地说。

陆梦萍和陆尔杰知道王雪琴的死不能怪傅文佩,但心里总是会迁怒,所以面色也淡淡的。陆尓豪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多少也会怨怪,但又能说什么呢?他们的妈妈能够活到今天,傅文佩付出了很多,他们也还不清。

葬礼结束了,陆振华坐在客厅沙发上对晚辈们说:“人老了,总想落叶归根,等可以回老家,就将我们迁葬回老家去。爱萍,我就葬在你妈妈旁边。”

“爸,您胡说什么呢?”沈陆急道:“您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回老家看一看,走一走,和乡亲邻居们说说话。”

陆振华苦笑着摇头说:“爱萍,你别安慰我了。我八十了,活不了几年,但也明白国/共两边还有的耗。从哈尔滨到上海,从上海到重庆,再从重庆回上海,最后还跑到洋鬼子的地界儿。雪琴和文佩陪着我,半生颠沛流离,日后就葬在我身边吧!”

“振华……”憔悴的傅文佩眼中闪着光芒。

陆振华又说:“要是真和洋和尚说的,死了要上天堂去见上帝。可是我和雪琴、文佩都不会说洋文,就算见了上帝,他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这洋鬼子的地盘我住的不习惯,以后还是回去见祖宗的好,至少能听明白。”

陆振华的话让他的儿孙们内心闷笑,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憋红着脸耸动肩膀。但笑声过后,又是一阵渗人的沉默,沈陆心里的那些不详的预感渐渐浓重。

挥散了晚辈,陆振华拄着拐杖慢慢在草地上走动,沈陆一旁搀扶着。叹了一口气,陆振华说:“所有子女中,我始终最偏爱你……书房里的档案袋是留给你的。如果爸爸走了,你是长姐,要照顾弟弟妹妹们。还有……尔杰……就算他不是我儿子……也疼了这么多年……他是个好孩子。”

“爸?你……”沈陆吃惊的望着陆振华。

陆振华淡笑着说:“虎女岂有犬父?刚知道的时候是很生气,但又能怎么样?疼了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活下来的,还能不要他不成?又不是养不起。”

陆振华与沈陆的谈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陆尓豪等人虽然看二人神神秘秘的,但是这么多年,陆振华有心事一定找沈陆谈这一点他们也知道。所以,就算羡慕也无可奈何。

次月,傅文佩心肌梗塞死于寓所;同年冬,陆振华在睡梦中溘然长逝。根据陆振华死前数月订立的遗嘱,他在美国的两处房产分别由陆尓豪和陆尔杰兄弟继承;银行里的现金遗产分成六份,由六个子女各自继承一份;保险箱里的古董以及珠宝首饰也分成六份,给四个女儿及两个儿媳妇儿。当然,陆尔杰的妻子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对于陆振华的遗产分割,陆尓豪没有意见。他结婚的时候陆振华就给了他一部分,并且他在台湾创业的钱都是陆振华出的。陆梦萍也没有意见,她是外嫁女儿,能有份继承就足以证明陆振华的疼爱了,只要有心,她不在意钱多钱少。

陆依萍和陆如萍不在现场,不能发表意见,想来也不会有意见。陆尔杰沉浸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对于自己继承多少遗产全不过问,最后还是沈陆找来经理人帮忙打理。

沈陆这一次继承的份额与弟弟妹妹们基本相同,但是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分割走了陆振华近半身家,虽然那些一大部分是她的母亲沈爱香的陪嫁。陆振华留给沈陆的是他早年征战的一些随身用品,不值什么钱,但是有纪念意义。

陆振华的现金不多,分后每人也就几千美金,但是他留下来的古董珠宝极珍贵。沈陆率先挑走了几样玉制品,便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大姐姐,你不多挑几样?你那几样,数量也太少了点。”陆尓豪问。

沈陆看着手里的紫檀木盒子说:“够了,我挑的几样可都是好东西。尓豪,你如今是长子,要和尔杰一同撑起陆家,你们多挑一些。”

沈陆挑走的那三两样确实是好东西,陆尓豪也没有假惺惺拒绝他的好意,点点头多挑了几样。这么多年相处,他约莫也了解一些沈陆的为人,面对亲近的人,她总是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一年,陆家连办了三场白事,连蒋中正都听说了,并特意将沈陆叫到官邸安慰一番。王雪琴和傅文佩的丧礼楚云飞因为公事没有出席,但是陆振华的丧礼,楚云飞作为长女婿可不能缺席,陈诚大手一挥,给楚云飞放了十天的假。

陆振华的葬礼并没有多热闹,三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公墓里。葬礼结束,沈陆就匆忙回国,临行前交代陆梦萍注意陆尔杰的心理状况,可别钻了牛角尖。

陆梦萍也担心这个弟弟,但奈何刚出生两个月的小女儿感冒了,还有四个大一点的孩子等着她照顾,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守着他。

次年八月二十三日,正是星期六,下午五点,国民/党军金门防卫司令部召集官兵,一面聚餐,一面听国防/部长俞大维将军的训话。

俞将军的话不多,不过是申明此次赴金门是奉了蒋总统之命,向守卫在大小金门、马祖、大二担诸岛屿上的国民/党军将士表示慰问。

几年来,台湾各界的慰问团走马灯似的来金门进行慰问,官兵们早已习以为常了,他们都是现实主义者,关心的不是空洞的语言,而是慰问团带来的各种慰问品和为欢迎慰问团而设的聚餐。

尽管九年来金门与大陆之间常有炮战,但以往来自大陆方向的炮火并不猛烈,而且事先也多有察觉,部队早早便进入了坑道,但这次突如其来的炮击,国民/党军事先没有嗅到一点儿风声。

如今的金门防卫司令部司令官是新晋二级上将楚云飞,他陪同国防/部长俞大维沿着张湖公路散步回司令部,而酒足饭饱的副司令赵家骤将军、章杰将军和澎湖防卫部副司令官吉星文将军三人正用牙签剔着牙站在翠谷湖与湖岸相连的石桥上聊天。此时站在石桥上的三个将军此时谁也没料到,死神已张开黑色的翅膀……

吉星文烟瘾较大,抗战前喜欢抽大前门和三炮台。抗战后期,随着美国《租借法案》的大批物资运到中国,他开始对美国骆驼牌香烟情有独钟,从此就改不过口来。

此时打着饱隔的吉星文刚刚掏出骆驼牌香烟,递给赵家骧和章杰每人一支,正用打火机点烟。突然听到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呼哮声,声音掠过北太武山,由远而近,三位久经沙场的将军的脸突然变得惨白,身为职业军人,他们当然比别人更清楚这种声音是高速运行的弹丸划破空气发出的声响。

吉星文手一哆嗦,精致的打火机脱手落入翠湖,他叫声:“不好!”正要就地卧倒,然而已经晚了,第一批炮弹已驰落翠湖,在一片地动山摇的爆炸中,整个翠谷硝烟弥漫,弹片横飞。

一颗发自大陆莲河炮群的苏制152毫米的炮弹正落在石桥上,把三位将军变成一片粉红色的雾,当硝烟散去时,三位将军连同石桥都无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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