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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儿福身离去,琴璇朝胤禛一笑,“四哥,琴璇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福下身子,一双黑色绣锦靴子却映入眼帘,琴璇慌忙起身,果见胤禛靠近了两步。嗅到一股淡淡酒气,琴璇皱了皱眉头,终是偏过身向前走去,不料一条胳臂伸出,竟被胤禛伸手拦住!

琴璇讶然,“四哥,你——”

胤禛面色漠然,目光却无比犀利,冷声开口,竟是一字一句,“春答应,杜春儿,她在哪儿?”

琴璇大惊失色,连忙道,“四哥怎么问我这个?我哪里知道?”

重重一声冷哼,“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琴璇看向胤禛,竭力装出惶惑模样,胤禛只闲闲几句话,却让她不由白了脸,“胤祥跟你,在同一天去过广济寺。福晋还曾被住持请入禅房,呆了整整一个时辰,我说得没错吧?巧的是,你们还一前一后地离开那禅房。我可不可以知道,广济寺的住持,到底同九福晋说了什么呢?”

琴璇镇定心神,却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咬紧下唇,不发一言。胤禛却收起了他冷淡的腔调,低声道,“琴璇,告诉我。”

琴璇暗自吸了口气,“我确实不知她在哪里,没办法告诉四哥。琴璇也不明白,既是胤祥拼了命要保住的,四哥为何偏要再把她找出来?”

“你傻了么?”胤禛冷斥,“胤祥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不成?你就忍心看着老十三在养蜂夹道那鬼地方呆着?可能还要呆到死?”

琴璇咬了咬唇,反问道,“那就算四哥找到那春答应又如何?胤祥偷换嫔妃,已是事实。就算将春答应送回皇阿玛身边,也无法改变什么,皇阿玛始终是恨极了胤祥。况且,为着皇家的面子,也不可能再放胤祥出来。您交出春答应,不过是又多害了一个人罢了!”

胤禛无言以对,气地身子微微发颤。琴璇伤感,忍不住嘲讽地一笑,“什么为了胤祥,说到底,四哥要找那春答应,也不过是为一己之私罢了。你是想通过别人的口将太子的这个丑闻公诸天下吧?四哥,你着什么急呢?太子,——谁都知道那位子他坐不稳,你又何苦毁了胤祥的一腔心意呢?”

琴璇抬眼,见胤禛脸上怒意未消,心里难受,忍不住轻轻一叹,“四哥,我没想到您会这样,这样不顾及胤祥,竟然还监视跟踪他。您——还是以前的四哥么?”

抽身想要离开,却仍旧被拦住。琴璇恼怒,抬眼看去,却见胤禛目视前方,面色陡然一寒,声音却低了下去,“我不顾胤祥?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也不想想,是谁害地胤祥遭皇阿玛厌恨?是谁撺掇着把那杜春儿封了答应,惹出这些事来?别做出这委屈的样子来!你们是一帮的,你难道没有做帮凶么!”

琴璇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话从胤禛口中冒出,他是,他是真的喝多了吧!怎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横加指责?

抬眼望去,正对上胤禛满眼的厌恶。心中一凉,琴璇退后了一步。不料胤禛却忽然逼近,欺身上前。琴璇还未反应过来,已觉唇上一重,旋即抽离。冰凉的触感让琴璇心沉到底,登时一阵反胃。难以置信地望过去,却见胤禛看向自己身后,唇边噙着一股冷笑,低声开口,“算是个小小的惩罚吧。”

眼见胤禛拂袖而去,琴璇揪住领口,大大的喘了口气,仍旧无法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忍不住抽出帕子使劲擦了擦嘴,心里却一阵委屈,为着胤祥的事,胤禛恨极了胤禩他们,却为何要如此“惩罚”自己?

身后一阵脚步声,琴璇回头,见姣儿气喘吁吁跑来,手里还端着一盅醒酒汤,“福晋,您还在这儿?雍王爷呢?醒酒汤取来了呀!”

瞄了眼那青瓷兰花小盖碗,挥手将它打落在地。转过身去,也不管姣儿一脸愕然,快步离去。

第六十七章 雪泥

琴璇回到自己院里的时候,已是月到中天。郎氏同陈氏想来还在同自己的小姐妹们说着体己话儿,东西厢房还都黑着屋子,不见光亮。琴璇心情不好,默然无声地往屋里走去,忽然听见院子正中的梧桐树后一阵窸窣,紧接着轻轻一声冷笑。顿觉毛骨悚然,退了两步抓着姣儿才厉声开口,“谁?出来!”

“哎呀”一声轻呼,两人从树后绕了出来。接着月光,琴璇惊讶地发现竟是陈氏同雍王府的格格——钮祜禄氏书琴。两人见是她,也吃了一惊。陈氏连忙福身下去,书琴也忙不迭地行礼。琴璇见有外人,不好开口责备,但心里依然不快,只勉强笑了笑,“书琴妹妹来了?怎么不进屋里去呢,这黑灯瞎火的,岂不是怠慢了!”

书琴忙陪笑道,“福晋见外了!我见这月色正好,拉着陈妹妹出来说说话儿。也没料到福晋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惊着您了?”

琴璇顺着她的手指,果见树后摆了两把藤椅,一个小木杌子上放着两盘果品。放下心来,琴璇也懒得敷衍,笑笑道,“那倒没有。我是倦了,回屋歇着去。妹妹们自己玩儿吧。”

书琴却一笑,“天也晚了,我可得赶着宴席散了之前回去,这就走了。”说着又扯扯陈氏,对琴璇笑道,“福晋歇着吧,陈妹妹送送我就好。”

瞧见二人出了院门,姣儿拍拍胸脯,“刚才可是吓了我一跳,还当是有贼呢!”

良久不见琴璇有反应,望过去却见她眉头紧锁,盯着院门口出神。吐了吐舌,才听琴璇轻轻“哼”了一声,扭头进去。

胤禟回来的时候,琴璇已经在榻上睡过去。薄薄的被子轻搭在身上,露出一只手腕,手里还抓着本书,垂在榻下。胤禟轻笑了声,伸手去取书,不料那书却被抓地更紧。不由偏头看去,却见琴璇虽是睡着,眉头却皱在一起。坏心眼地重重揉上她额头,果见她一脸迷惘地醒来,眨了眨眼,“你回来啦?”

琴璇坐起,胤禟瞧见被子滑落后她身上薄薄的衣衫,不由也蹙了额,“怎么不去床上睡?姣儿这丫头也忒不仔细,冻着你怎么办?”

琴璇笑笑,取了件衣裳披上,“是你太小心。我哪里有那么娇弱!”

胤禟轻笑,一把抱起琴璇走到床边放下,又替她掖上被子,“我福晋的身子当然金贵,可得好好照料,我还等着她给我生一堆小阿哥呢!”

琴璇坐在床上,“噗嗤”笑出声来,“还一堆呢!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胤禟也“嘿嘿”一笑,手里揽着琴璇,脸凑上前来。琴璇却推开他,“先把衣裳换了去,这硬硬的袍子,总穿着也不嫌难受。”

胤禟却不松手,嘴里含混,“不急……”唇已点点落在琴璇颊上,琴璇被他扰得身上薄薄出了一层汗,却觉他停在耳畔,声音疑惑,“你喝酒了?怎么身上一股子的酒气。”

琴璇干笑两声,“——刚才睡不着,正好四嫂遣人送来些桂花酿,我就喝了两杯。”

胤禟稍离了离,眼睛瞟着琴璇,唇角轻勾,调笑道,“怪道今儿这么早就溜回来了,原来是为了偷酒喝!我说那姣儿怎么好好的跑回来取什么醒酒汤呢!”

琴璇一窒,抓着胤禟的手不由紧了紧,偷眼瞄了瞄胤禟,“你——看见了?”

胤禟仍旧将琴璇拥在怀中,耳鬓厮磨着。琴璇看不见他表情,却听他疑惑道,“看见什么?姣儿么?”

琴璇忙笑笑,“嗯,没什么。”

胤禟含糊“唔”了一声,收紧双臂。琴璇心虚地埋下头,却觉出他暖暖的气息直拂到自己颈子里去,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着自己耳垂,忍不住面红心跳,手臂也伸出环住了他。良久竟不见胤禟动作,琴璇抬眼看去,却见胤禟无奈笑着轻轻推开她,“可是糊涂了。才想起来跟八哥说好了,晚间去他那儿一趟,竟就忘了。我这就过去,怕得很晚才能回来,你早些睡吧,不用等我了。”

琴璇红着脸应了一声,伸手为胤禟整了整衣服,胤禟却捉住她的手贴近笑道,“舍不得我?那我就不去了。”

琴璇瞥他一眼,撇撇嘴,推他道,“快走吧,成日里没个正形儿!”

胤禟朗笑,起身出去。琴璇抚了抚自己发烫的双颊,盯着落下的门帘儿,竟怔怔出了神。

正赶在旬假,一众皇子福晋便多耽搁了一天,返程已是第二天傍晚。胤禟在不远处同十四阿哥说笑,琴璇也一边向园外走着,一边自同身旁的诸位福晋寒暄。素云劳累了一天,许是有些疲乏,脸上虽然还挂着得体的微笑,却是恹恹懒怠说话。倒是身旁的书琴不时打趣儿,替她撑着场面。雍王府那么多侧室,素云却只带她一个随行,琴璇听着她巧语娇笑,暗思这将来的太后,看来真是有些手腕儿。

须臾已到园口,各人相互道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琴璇到了跟前儿,见胤禟同郎氏陈氏已在等着了,连忙快走两步。忽然耳边听得不远处一阵马蚤乱,偏头去看时,竟见几个丫环太监朝这边跑着,口里不知在叫着什么。莫名其妙地望了望胤禟,却听郎氏轻呼,“哟!好漂亮的小狗!”

琴璇低头,果见一只雪白的京叭儿趴在自己脚旁,长长的毛盖住了它的小脸儿,只露出一双黑碌碌转动的大眼睛,可爱极了。琴璇忍不住蹲下摸了摸,那京叭儿竟十分温驯,一动不动。抬头见胤禟一脸笑意,伸手扯扯他笑道,“你也来摸试试,真是太有趣儿了!”

说话间几个小丫头已到身前,见那小狗乖乖趴着,先就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朝胤禟琴璇请过安后,笑道,“幸亏找到这小家伙了!若是跑丢了,可怎么同王爷交待!”

琴璇恍悟这八成是胤禛的狗,不自主地起身退了两步,看了眼胤禟才淡淡笑道,“快抱回去吧,免得又跑了!”

几个丫头应了声,上前去抱那小狗。小京叭儿却好似不耐烦一般,扭来扭去,十分不老实,只一个劲儿蹭着琴璇,躲在她脚后。琴璇没处闪躲,正尴尬间,见书琴已忙忙走来,朝那几个丫头焦急问道,“可找到了?”

丫头们连忙应声,其中一个指指琴璇脚下笑道,“在同九福晋撒欢儿呢!真是够调皮的!”

书琴这才看见胤禟同琴璇,连忙请安。脸上掩不住的惊诧之色,却笑着道,“雪泥这小东西一向不喜生人亲近,今儿这是怎么了!雪泥,快过来!”

琴璇听她叫“雪泥”,心里蓦的一动。这不就是当时在胤禛别院的时候,他送的那只狗吗?事隔三四年,竟认不出来了,难怪它肯同自己亲近。却听胤禟一笑,“小东西不肯跟你去呢!去问问你家王爷,把这叭儿狗送了我们可好?”

书琴尴尬,“这,雪泥可是王爷最喜欢的——”,瞄了眼胤禟又笑道,“看来雪泥还真是跟福晋投缘呢,真是难得。既如此,我就去问问。”

琴璇连忙止住她。无可奈何地蹲下身抱起雪泥,送到书琴怀里,朝她笑笑道,“我要它做什么!才懒得伺候呢!你这好意我心领了就行了,快回去吧!”

回身竟瞥见胤禟脸色阴沉,却只是一瞬。转眼便对自己笑道,“说的是,那便不夺人之美了,咱回吧。”

从延禧宫里出来,琴璇长出了口气。之前茗凤无子,被良妃数落,自己还同情着呢,不想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这几次进宫请安,同宜妃说笑半晌,末了总见她一脸惋惜地盯着自己的肚子,摇着头,“茜儿也不小了,也该再添个了,怎么还是没消息?我在你这年纪,都是三个阿哥的额娘了!”虽没有太多责问,琴璇却总讪讪不知如何回答。

说起孩子,琴璇倒想起一件喜事。两个月前,春儿总算顺利分娩,生下个粉团儿般的女婴。心中一颗大石坠地,总算这遮遮掩掩的日子快要过去了。如今春儿也出了月子,身子渐渐将养的好了。只等她出了京,远离这是非之地,自己也算不负胤祥所托了。

正想着,面前却闪过一个小太监,躬身请安道,“福晋请移步,——太子爷有请。”

琴璇一惊,环顾竟发现随在自己身后的延禧宫小丫头不知何时竟不见了踪影。登时慌了神,皱皱眉头问道,“是什么事?”

小太监头也不抬,“奴才不敢多嘴,福晋去了便知。”

小太监领着琴璇,不知绕了几个弯,终于到了御花园中的浮碧亭。亭子建在石板桥上,下边是碧水微澜,绽着朵朵芙蓉,水中游鱼穿泳。亭子极为敞亮,琴璇远远便看见一抹明黄。想来自那亭中看去,这周围的景象自然也是十分分明的。琴璇暗自思索,太子怎么会找自己,莫不是也猜到自己知道春儿的事儿?还是——胤禛透露给他的?不敢再想下去,琴璇使劲摇摇头,却见那小太监在桥前止了步,躬着身子退到一边。轻轻叹了口气,朝浮碧亭走去。

太子闻声转身,不待琴璇请安便朝她点头笑笑,“冒昧把弟妹请来,是我失礼了。”

琴璇规规矩矩福过身后才开口,“不知太子爷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太子一笑,白皙的脸上却隐隐一丝忧郁。“此事不说出来的好,弟妹想必心里清楚。”

琴璇暗自惊心,却听他继续道,“今日请弟妹前来,只想当面略表谢意。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不闻不问,似乎说不过去。”

琴璇不敢答话,太子却笑笑,“想来弟妹奇怪的很吧?其实那夜,老四问你的时候,附近就有我的人在。这些天来,你乔装改扮去照看她,我也是知道的。不瞒弟妹,其实我很早便已知道她的所在,也曾去找过她了。”

琴璇退了两步,不敢置信,是真的吗?春儿,竟从来未跟她提过!

见琴璇依旧沉默,太子轻叹口气,“想不到,竟是你帮了我。这份恩情,算我欠你的。来日,——若有来日的话,我必不会忘记。”

“昨日我去过了,事情已安排妥当。孩子我已派人送去江南曹家,而她,——她竟执意出家,也罢了!”

太子苦笑了两声,琴璇睁大眼睛,——春儿起意出家的事自己也知道,当时还怀疑她怎么放得下孩子,原来是早有安排!看来太子确实不是在试探自己。只是——那孩子,已经被送走了吗?太子动作竟然这样快!可恨春儿,竟将这一切瞒着自己!

却听太子开口道,“如今事情已了,福晋之前既对一切保持缄默,今后,也请福晋一如既往,只当这事从未发生吧!”

琴璇心里怒气上涌,枉自己担惊受怕这么多天,在他眼中,仍旧是无法放心么!耐不住冷“哼”了一声,“太子爷既一切都早有计量,还担什么心呢!”

太子脸色难看,琴璇却接着冷笑,“我帮的,不是您,也不是她!你们都信不过我,琴璇也无话可说,自然也不求太子的记念!只是这样匆忙了事,您也未免太多虑了些。”

定了定心神,琴璇继续道,“如太子爷所说,事情已了,琴璇同此事再无干系。琴璇自会管好自己的嘴,也请太子忘了此事!”

转身走出亭子,心里一阵委屈。枉自己小心谨慎,还是被人发现了!只这样倒还罢了,可叹春儿竟将一切瞒着自己!还不声不响的就将孩子送走了!她在担心什么?

咬着下唇扬起了头,反正自己无愧于心,对得起胤祥的托付!

第六十八章 烦心

胤禟生日,请了八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到府小聚。一众福晋也随行而来,却只是坐到中席、祝过了寿便起身退席。每人都小喝了几杯,勾起了浓浓玩兴。八福晋茗凤脸色微红,甩着帕子笑道,“可不跟他们繁文缛节的,咱姐妹好一阵子没聚聚了,今儿可得玩个尽兴!”

十四福晋完颜娉婷点头,“可不是!不如咱们也学学风雅,来个品茗夜话,可不快哉!”

晚凤爽朗,使劲摇头,“那有什么意思!要我说,才席上喝的那竹叶青可算不错。正好借着这酒,咱们行酒令玩儿,倒还使得!”

茗凤赞同,琴璇乐了,“原是你们贪酒喝,倒想出这花样来!罢了罢了,一会儿你们走的时候一人抱上两坛,可满意了吧?真是新鲜,堂堂大清国福晋,满脑子算计的竟是我这几坛子酒!”

众人皆笑。琴璇才在席上被胤礻我、胤祯起哄着硬灌了几杯,此时还有些晕乎乎的。仍旧转过头吩咐姣儿,“摆几样果品、两壶酒在水榭里,然后取几坛子酒,放在福晋们眼皮儿底下,也好让她们放下心,省得人家说我小气!”

姣儿笑着应了,琴璇瞄了眼娉婷,又道,“再去兰苑把完颜主子请来。好容易妹子来了,她今儿倒躲起来了!”

不一会儿水榭到了,正中的石桌上摆了四碟儿果品,两壶温着的酒。四人才坐下,就见几个小厮抬着七八坛酒进了水榭。打头的是何玉柱,规规矩矩的请过安后躬着身子笑道,“九爷听说福晋们要酒,急忙命奴才送过来。爷让奴才回各位福晋,好酒要多少都有,只是我们福晋酒量浅,还请福晋们高抬贵手,别灌醉了。若是——若是醉了撒起酒疯来,怕得罪了各位福晋!”

琴璇听何玉柱硬着头皮说完,已是又羞又气。身边三人已经笑开,茗凤拍手道,“瞧瞧!还没怎么着呢,这就开始心疼了!咱们九爷可真是小心,我们还能吃了他的心肝儿宝贝不成!”扭头又对何玉柱笑道,“回去告诉你主子,我们今儿可是不醉不归!让他心疼去!”

众人笑睨琴璇,琴璇见何玉柱不住地偷瞧自己脸色,没好气道,“让他少喝些吧!也不知是谁耍酒疯!”

玩笑间完颜氏已经到了,行过礼,晚凤便忙忙地嚷着要行酒令。琴璇被茗凤央得没法,只好参加。自己对这个本就不熟,又比不得鸣凤晚凤的好酒量,不一会儿就醉得只能看别人玩儿。娉婷和完颜氏也不善此道,早早的退出了。而茗凤晚凤许是喝出兴致来了,竟拼开了酒。琴璇靠着水边围栏坐着,一边看她两人笑闹,一边同娉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却听娉婷忽然奇道,“哟!这可是鹦鹉?哪儿来的?”

琴璇懒洋洋地转头去看,听见完颜氏笑着解释,“正是呢!这是我们爷送给福晋解闷儿的。葵?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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