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9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船说个男子的声音低笑,为何你娘会如此说?

阿娘说,我性子太野,除非很丑很丑的男人,才能忍得了我,可惜我们家族没有长的丑的男人。

男子扬声大笑还有这般说法,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女子“咦”了一声,想起什么,笑道:“容华君,如果我们活着出去了,你娶我,好不好?”

男子笑得更爽朗,只怕出去以后,你便不肯嫁我了。

容华想再听真些,那两人的声音却消失了,他顺着声音细想下去,熟悉的剧痛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他丢了书卷,死死的抱着头,咬紧牙关,屏了呼吸,强忍着那无法忍受的痛,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惊吵到白筱。

足有半柱香时间,剧痛才慢慢消退,只剩下太阳|岤上一阵一阵的。耳鬓的发束被汗水打湿,紧贴着面颊,身上的单衣尽数湿透,紧裹在身上,好不难受。

他抬起赤红的眼,睨了眼熟睡中的白筱,毅然起身出了小帐篷,进入一旁供他沐浴的围栏,舀了一桶凉水,当头淋下。

再睁开眼,眼里已如既往的静如止水,又舀了几桶水冲尽身上的汗渍,丢下水桶,拧了湿发,带着一身的水返回帐中。

取了干衣,立在案后静看了白筱一阵,见她呼吸平稳冗长,不见她有转醒的痕迹,才背转身,脱下一身的湿衣。

他不知,在他出账之时,白筱已然惊醒,将他的失常看在眼里,待他出账,便跳起来随他身后,趴在帐门边看着他转进围栏,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那一声声急促的泼水声却听在耳里。

她不知他怎么了,但隐隐觉得他心里藏着什么不容人触碰的事,定然不是好事,所以她不打算去探知。

听见他掷掉水桶的声音,忙奔回地铺装睡。

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紧盯着她的审视的目光,炙的身上脸上火辣辣的难受,僵着身体,尽自己所能的装出睡着的呼吸。

极短的时间,却让她觉得如坐针毯,有整个世纪那么长,就在觉得要装不下去了的时候。总算听到一阵悉锁的声音。

抖抖睫毛,将眼打开条缝,眼睛呆滞的眨了两眨,瞬间大睁,偷偷地捂了嘴,才没叫出声来。

他身上湿袍从肩膀上滑落,修长健硕的身体一点点展现在月光下。

待他褪去湿裤,白筱已挪不开眼。

她头一次知道,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迷人到这种程度,宽阔的肩膀,圆滑的三角肌,结实并不显得臃肿,紧窄的腰身,紧翘收紧的臀,修长结实的腿,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上上下下,无一处不蕴含着一种诱人的魅力。

她咬着唇暗笑,呃...他文儒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副好身板,不知他转过身来,是什么样一副光景,想到这儿,脸上一烫,怪不得古越这般喜欢他。

他手臂舒展,干爽的白袍已在他肩膀上披落,他只着了白色锦裤,半拢了衫袍,也不束上,转过身来。

白筱忙将眼合上,继续装睡。

他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度到地铺边坐下,软垫随着他的坐落微微一陷。

她紧张的呼吸一窒,睫毛轻颤了颤。

他手指滑过她细滑的脸庞,轻声道:“醒了就醒了,何须再装。”

白筱正吸了口气进去,准备慢慢呼出,让呼吸显得冗长些,听了这话,干脆重重呼出,干笑一声,将眼睛睁开,入眼却是他半裸出来的光洁胸脯,忙将眼一闭,“非礼勿视。”

容华看着她低笑出声,“我换衣衫时,你为何不回避。”

白筱愣了愣,睁了一只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胡说什么...你换...换衣衫时,我哪有不回避?”

容华略抬了眼,睨了眼桌后方帐壁。

白筱随着他视线望去,死的心都有,一张脸羞得通红,好在借着夜色,不大看得出来。

那帐壁上居然挂了一面铜镜,她从这方望去,所见刚刚是他方才所站之处,反然,可想而知了。

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意外,意外。”

睁了眼,见他似笑非笑的将她看着,心一横道:“看都看了,你要怎么着吧?难道你还想看回来不成?要看就看吧。”

她话是这么说,身上的被子却裹得更紧,降生调降了半拍,“不过我身上没二两肉,骨头能咯穿人,没有古越高大威猛,性感迷人,还是别看了,还你发上十天半个月的噩梦就不好了。”

他唇边笑意更浓了,手指摩挲得她滚烫的面颊,令她抖出一身的粟粒,“你怎么知道他高大威猛,性感迷人?”声音哑且磁。

白筱双手紧拽着薄被,感到他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到他耳后,一阵厮磨,慢慢下滑,在她颈项一侧来回摩挲,吸进得气,都忘了呼出,身子紧绷的发痛,陪笑道:“猜的,猜的。”他们长得一般模样,他都长成这样了,古越又能差到哪儿去?

盼着他摸够了就赶快把手缩开,不想他却孜孜不倦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终于忍无可忍的跳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地铺下扑,“想必公子也累了,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他将她拦腰抱住,按在褥中,“都什么时辰了,你此时回去,叫她们如何看你?”

白筱翻了个白眼,被她们怎么看也强过在这儿被他这般轻薄,视线扫过他敞出来的胸脯,脸上又是一热,“公子诱惑人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我淡定功夫练得还很是不到家,还是出去练练得好。”

他低低一笑,就着月光静看着手脚不知该何处摆放的她,甚是有趣。

白筱苦着脸,周身不自在,现在这场景尴尬到了极点。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梅香,将她裹得紧紧的,刚才就不该以为他是断袖,不会对女子怎么样,大大咧咧的留在这儿。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在车里,你可不是这个性子。”他向她伏近些,气息吹在她的耳鬓,他不明白,为何他总让他有些不知所以然的幻觉。

白筱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里,偏开头,令他的气息里自己远些,恼道:“平日里。你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哪知道到了晚上,会是这幅形容。”心里嘀咕,白日里不过是披了层端庄的外皮,到了晚上就活脱脱一只马蚤狐狸,怪不得古越要被他迷死呢,拉着被子。慢慢提高,将脸埋进被中,只漏了一双眼溜过他松散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将他看着,闷声问到:“你到底是单性,还是双性?”

他垂眸低笑,“你说呢?”

白筱身子一阵一阵紧绷,吸了吸鼻子,忙到:“单性,单性...”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双性。

他轻扬眉梢,目光就着月光一点点看过她精致的五官,四年前,她还是小圆脸的时候,便觉得她像极一个人,如今与那人竟一般无二,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白筱被他看得发窘,两眼乱转,她每每看见他这双眼,稍不注意便会迷失,然现在这双眼却让她不敢直视,干咳了声,“不如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收回审视着她的视线,翻身坐起,靠着帐壁,见她松了口气,浅浅一笑,“你和莫问就没亲密过?”

白筱脸色慢慢变白,又再转红,最后又在转白,脸冷了下去,将被子蒙了头,转身朝里而睡,他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

他看着她蒙在被里的小小的头,神色间有些落寞,“就这么喜欢他么?”

白筱在被中睁大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咬了唇,鼻子发酸,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个“离”字。

第081章 色胆包天

他默了一会儿,起身拢了衣袍,做到桌案后,头靠着身后靠椅,淡淡道“睡吧,没几个时辰可睡了。”

白筱恨得磨牙,他给她添这么大个堵,却说什么睡,咬了咬牙,闭上眼。

二人一宿无话。

次日天刚拂晓,白筱慢慢转醒,睁眼便见容华手撑着头,双眸合着,也不知是醒的,还是睡着。

作业占他的床,其实是气他算计于她,让他不得好过。

这时见他当真在案桌后坐了一夜,又有些过意不去。

昨夜缩在被中没认真看他。这时才看清他着白色的常服,湿发已干,仍随意的用帛带绑着甩在身后。

她不解,他这么快整洁的一个人,为何头发不束冠,总是这么松松的束着,虽然说他出门都是带着幕离,幕离帽一遮是什么也看不见,但一个人的习惯问题却不会有这般大的落差。

在她记忆中,他和古越都喜欢这么绑着头发,二人全然不同的性格,虽是爱侣的关系,一些习性却相似的有些过了。

她并不想去深研他与古越之间的事,自从四年前的那件事,在经过这四年的沉淀,让她明白去追寻一些飘渺不可及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梦里捉不到,梦醒了,便是无影无踪。

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世上经历这一世,但宿命星是不会胡乱安排的,将她放在这儿,必然有一定的道理,她就得走完这一程,如果偷中减料,有异越过本该经历的劫,于以后只会有害而无一利。

想通了这个道理,便将在战场上所见的那双眼埋下了,管他是古越也好,容华也罢,反正不属于这一世的宿命就不该去追寻。

虽然不知道以后将会怎样,但一点可以肯定,她的命运要跟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古越要牵扯上多少关系。

从今以后,她是他们的棋子,那她也要将他们变成她手中的剑,为自己劈出一条路。

“不多睡会儿?离拔营还有半个多时辰。”他并不睁眼,声音低沉,沙哑,显见昨夜休息的并不好。

白筱揉了揉眼,虽然仍有些涨涩,却已没了睡意,翻身坐起,靠壁而坐,“占了你的床,让你一夜不得好睡,你不怪我吗?”

容华睁眼,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少睡一夜,也坏不了事。”起身到床边坐下“倒是你。。。”

白筱瞟了昨夜他在她脖子上乱摸的手,半拢在阔袖里,再看他衣襟虽拢,胸前肌肤仍露出小块,结构分明,并不像读书人所有。

又见他抬了手,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将他的手打开“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他反手扣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下,按在被褥之下,令她身子前倾,与他凑近了些,才道“倒是你着性子,进了宫得改一改。”

白筱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瞪着他没接话。

他看着她的眼,眉头慢慢拧成了疙瘩“你进宫是宫女的身份,你性子嚣张至此,不管放在那里,不用三天,便能被人顶上,北朝不乏我们的耳目,南朝也不乏北朝的耳目,北朝未能证实你死了,又未能寻到你在何处,所以养着贺兰,她也勉强可以苟且偷生,如果你的死讯被证实了,或者有了你的下落,她就没有了价值。”

看着她打了个哆嗦,丢开她的手,侧身斜卧下去,以手当枕,淡淡道“我小歇片刻,如果你不想别人看见你我共用一个床铺,一炷香后叫我。”

他一句话让白筱透心的凉,他说得不错,她如果不低调些,不用三天便会被北朝的耳目将她的消息传向北皇耳中。

她慢慢的做了个深呼吸,设法理顺乱成一团的思绪,可是越理越乱,咬唇等着他沉静的面颊,拧紧眉头,踢了踢他,“为何非要我死?”

他半睁了眼,斜睨了她,窄眸下的深瞳闪过一抹诧异“你当真不知?”

白筱摇摇头,如果知道,那还会这么多狗屁事情。

他勾唇一笑,直接合了眼“如此更好。”

柔软的白袍散开来铺在地上,融进白色被褥,在这清萧的清晨,如同浮雪一般冷清,微微出来的月白胸脯,微微起伏,又像在这片冰雪中燃了把火,很是撩人。

白筱喉咙莫名的一紧,跟这么个魔鬼般的人单独共处一室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而刚才的问话,也就此打住,再也问不出什么,不如出去透透新鲜空气,省的被憋死在这儿。

站起身望着他闲然的神情,又有些不甘,抬脚狠狠地朝他脚上踹去,这男人实在可恨的很。

一脚踹出,他恰好翻身,她这一脚揣了个空。

她是恨不得一脚将他踹死,脚上是用了力的,踹空后,受力道牵引,身体顿时失了平衡。

歪歪斜斜的向后仰倒,忙尽自己所能的身子前倾,稳住身形,免得受后脑勺碰壁之灾。

身子晃了几晃,眼见就要站稳,身前又是一个翻身,压了她裙角,身体受力顿时又失了平衡;

不过这次是跌向一侧,直直的趴跌在身边人身上,脸撞进了他的臂弯,鼻尖将好没直接贴在地铺上,免了鼻血之灾,耳边传来一声痛楚的闷哼。

她尚没来得及回答,他耳鬓发丝钻进鼻孔,痒的阿嚏一声,打了老大一个喷嚏。

腰间一紧,一个翻身,被他压在身下。

此时尚未天亮,帐篷中光线昏暗,朦胧中的俊颜似梦似幻,黑眸中带着愠意,“你还当真是个不得安分的。”

白筱理亏,抿着唇纳闷刚不去才踹他那一脚该多好,似梅的淡香随着他的呼吸飘进鼻息,测了侧脸,“你害我跌这一跤,还有脸说我。”

不是他有一翻身,她能踢空,不是他有意压她,她能摔一跤,鼻尖轻擦过他耳边肌肤,在触到他软袍衣领,幽幽的梅香竟有所减淡,不着痕迹的又转回脸,在他颈项间闻了闻,意外地眨了眨眼,一直以为他用着什么特制的香薰,不料他身上的梅香居然是体香。。。

“你如果老老实实的走你的路,又如何能跌这一跤。”他开始怀疑将她弄回宫中是不是明智之举。

白筱哑言,的确是她先行为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重死了下去。”

他身体下伏,反将她压得更紧,不让她胡乱扭动,“看来得给你换个身份。”

“什么身份?”白筱揪了他两间的衣襟,不再乱动,警惕的看着他。

他眸子忽闪,似笑非笑的道“我们的通房侍女,就算放肆嚣张些,人家也不过认为你侈恩席宠,大不了背地里有些嘴碎,却不会往宫外传。”

白筱气的红了脸,澄亮的眸子睁圆,又再收窄,通房侍女已经阴损到极点,居然还是他们的。。。使劲闭了眼,实在压不下这口气,猛地睁开眼,蓦然大吼“容华,你这该死的。。。”

此时虽然还没到拔营的时辰,但已有官兵巡逻。

容华忙捂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可是军营,你这般叫法,被人进来看见,我回去少不得背上个扰乱军心的罪名挨上顿罚,如果他不舍得杀你,你这通房侍女的位置可就当真坐稳了。”

话落,听见有人叫道“不好,容公子那儿出事了,块”一阵脚步声朝他们的营帐快步奔来,他面色微变,忙翻身坐起,见二人衣衫均是不整,只得又再俯下身,将她压在身下,扯了薄被,盖在身上,掩去二人凌乱的衣衫。

薄被刚覆在身上,帐帘一抛,有人急问“容公子。。。”

一个校尉带了一队官兵涌了进来,见了帐中情形,即时愣住了。

白筱缩在他身下被中,唬的一动不动,拽紧了他的衣襟,唯恐他此时翻身坐起,她便衣冠不整的展现在这些官兵面前,这丑,她丢不起。

听他冷声道“出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冷寒的声音让人经不住打个寒战。

白筱也经不住一抖,不安的偷看他的脸色,恰好对上他看着她的眼,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神色莫变。

他见她望来,竟然微微一笑,让她一阵恍惚,微张了嘴,愣在了那儿,仿佛刚才的那个冰冷的声音只是幻觉。

没有第二句话,那些官兵醒回了神,慌忙往外急退,一队人,你挤我我挤你一时间乱成一团。

他与她隔得极近,鼻尖轻抵着鼻尖,她迷惑间,见他黑眸微微一黯,长睫轻颤了颤,微偏了头,向她唇上吻落。

她眼角处,官兵尚未完全退出,霎时间,她惊得三魂飞了两魂半,心悬在了嗓子口,圆睁了眼忘了呼吸,也忘了动弹,直到他微烫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才打了个叮咛。

身上无处不僵,更不敢稍加动弹,引来正在慌乱中推出的官兵们的视线。

紧张的瞅着正在撤退的官兵,唇瓣又被他吮吸的又痒又麻,她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乱如麻草,生怕他们谁此时回头往上一眼,便能看见这场香艳的表演。

正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唇上一痛。

视线快速收回,迎上他凝视着她的眼,心脏直接跳出心房,他居然咬她。。。呼吸一窒,如不是强行忍着,惊叫差点出声。

他眼里闪着戏谑。

她怒视着他,如果不是着帐篷内还有人在,她真想捞了枕头将他捂死。

好不容易等官兵退出去,她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在他痛得一退之际,撑了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压低声怒斥道“你疯了么?”

他翻身坐起,抬手,拇指拭过带血的下唇,斜睨着她,这感觉果然甚熟悉,淡如清风的笑了声“我此次回去,扰乱军心的罪名是担定了,与其白背个罪名,不如担个真罪名,也不冤枉。”

白筱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吮吸的发烫的唇,纳闷的像一头撞死,他明明是断袖,凭什么对她又亲又抱的。。。以后他再敢对她无礼,咬死他。

容华望了望窗外,天边已放了光,起了身,当着她的面更换衣裳。白筱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动作虽然他本就穿着锦裤,下身并不需更换,但上衣却是紧着的常服,需退下来换上中衣外袍。

昨夜看了他的背影,已是想入非非,此时那里还敢再看,忙撇开脸,佯装若无其事的左望右望,就是不敢把视线定在他赤裸着的身体上。

他一边着衫,一边静看着她。直到束好三指宽的腰带,披上宽松的外袍,才笑道“你没见过男人着衫?”

白筱隐约觉得自己该是看过,便点了点头,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又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忽然眸子一闪,露出一摸玩意“许我初夜,如何?”

“容华,你这混蛋。”白筱七窍生烟,他还没完了,抄起身边枕头向他砸去。

他顺手接了,抛回给她,朗声一笑“收拾收拾,差不多拔营了”撩帘迈了出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