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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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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白筱眉锋微蹙,这几天将曾州和荆州地图反复看过,又拉着曲峥他细问过,曾州本是易守,不易攻的城池,曾放兵力不算太过薄弱,西越哪有这么容易攻?

但如果西越当真要攻,真真是打消耗战的事。

白筱将唇咬了咬,向左相问道:“魏相,认为该如何?”

左想当能不知,贺兰才上位,就丢城的话,她这江山也就坐不稳,“只能打,别无他法。”转头向得力武将武将军问道:“将军认为要调多少人马,方可助曾州保住城池?”

武将军脸色也是沉重,“如果西越没能攻下,我们从后方攻打,里外夹击,三两万人便已足够,但如果我们未到,曾州便已被他们攻下的话,只能反攻,反攻的话没十万大军,怕是不成。”

一直不言的曲峥突然问道:“武将军,能确认,西越目的确实不在荆州?”

武将军摇头,“看荆州方向十分平静,确定不会是攻打荆州。”

白筱和曲峥对视了一眼,各自默然,等他们安排好战事,退下后,才对贺兰道:“母后,荆州不能不防。”

第140章 剥衣裳最顺溜

贺兰蹙着的眉毛就没松开过,“我掌政不久,左相和武将军这边的人马,并无问题,而另一半兵权却在右相手中,右相拥有白宜,我如何让信得过他?”

白筱也是默然,军事,她不懂,但是明白关键时候,如果谁使个绊子,撒把砂子,好好的一盘棋就可能全盘皆输。

侧眼件曲峥低头沉思,眼睛忽闪忽闪的,便辞了贺兰退出大殿。

曲峥随着也向贺兰和左相行礼退了出去,走了没多远,便见白筱站在盘龙柱下将他望着。

走了过去:“公主。”白筱笑了笑,“曲峥还有事要做?”

曲峥微微一愕,“目前暂时无什么要事,准备回荣府。”

“一起。”白筱转了身,与他并肩走向后宫门。

曲峥不敢与她并行,略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出了宫门,等白筱上了辇车,牵了自己的马,正要上马,见白筱白玉般的手撩着车帘,“曲公子,可否上车来?”

曲峥挽着马缰,身子有些发僵,不自在,瞅了眼她身后车厢,“这……怕是不太合礼数。”

白筱扬眉,“只有女人怕我的,不料曲公子也会怕我,难道曲公子本是女儿身?”一直传言白筱好女色,儿时喜欢看人家百合之交,从来没说过白筱跟哪个男人暧昧。

虽然明知白筱就是上次所见的小竹,而小竹传闻是南朝太子收过房的,但也只是传闻,而且古越向来有断袖之名,那收房一事也就让他不能全信了。

曲峥的脸微微一红,见左右侍卫朝他望来,不好这么僵着,让人看笑话,将马缰丢给亲卫,上前踏上辇车,白筱打撩着帘子放他进去,才松了手,任车帘自行落下。

回身见曲峥仍僵在那儿,望着眼前铺着的棉垫羊绒发呆,不知该往哪儿坐。

白筱唇角一勾,他这性子当真古板得厉害,“怕我对你做什么不轨之事?”自行倦着腿坐在车厢内侧,闲散的靠了身后大红团花锦面靠枕,笑嘻嘻的将他望着。

曲峥尴尬的面红耳赤“公主说笑,曲峥不敢这般胡想,玷污了公主。”弯了身,坐到离白筱最远的角落。

白筱哧的一声笑,“你这与女人相处和本事,还得练练。”

曲峥越加坐得四平八稳,目不敢斜视,平时常去筱苑,与她也是单独相处,但她寝宫甚大,又是开着门的,与这番情景却是天地之别,忙转了话题,“公主说笑,不知公主叫我何事?”

白筱也是忧心重重,不再逗他,“方才在殿上,见你一直苦思,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方才在大殿之上,他不开口,说明不想即刻,或者对贺兰的面问他,而是出了大殿等着他中,再单独寻问。

曲峥深深吸进口气,犹豫了片刻才道:“我也和公主同样想法,西越进攻曾州,怕只是个幌子,目的是在荆州,该保荆州。然线报却只提曾州,所以武将军也认定曾州受敌,定然不肯舍曾州,带兵前往荆州。而我有些想法,然实在不成气候,所以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起。”

“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白筱坐直身。

“其实还有一队人马可以调动,就怕娘娘和我义父不肯。”

白筱眼眸一亮,“哪里的人马?”

“保护皇宫安全的姜族暗骑,这队人马连众大臣也不知道,是姜族世代暗中征召,培养的军队,保护皇上的安全的,所以在宫中,皇上以及公子皇子是绝对安全的。除非皇族子嗣有危险,否则平时不可以调用。”

白筱轻舔唇瓣,贺兰在宫里隐忍多年,对北皇不敢下手,而是到宫外的‘明宫’才敢对其下手,原来是因为这个,“既然你有此想法,为何方才不向我娘提出?”

曲峥摇了摇头,“姜族暗骑,只得三千人马,如何与那七万大军相搏,虽然西越明里指着曾州去的,便会料到我们必然派大军前往,所以增收也必会派重兵,至于攻城是卖命就不见得。我估计他们只会抽一些人马前往荆州,但如果抽上两万人马,也不是那三千暗骑可以抵挡的了得,我怕去了也是枉然,所以也没敢提。”

三千对上两万,白筱默然了手指在腿边棉垫上轻划,蓦然儿时看的关于古越的一个事迹浮上脑海,他用空城诱北寇入城,结果城中仅一万官军带领百姓,利用机关地道,将北寇五万大军歼灭四万,活捉近万人。

他可以如此,北寇为何不能?这念头闪过,慢慢膨胀,最后将大脑塞满,雀跃欲试,心里砰砰乱跳。

曲峥见她脸色变幻不定,微微紧张,不敢打扰她,突然听她问道:“不知西越大军道荆州需要多少时间?”

“按探子所报,应该还要一个月方能到。”

“如果我娘和左相同意派暗骑出俊,到荆州又要多少时间?”

“暗骑均是精挑细选出来,再加以严格训练,比普通士兵脚程快了许多,如果走近路,也就是十天半个月时间。”

白筱一掀车窗,对外面叫道:“停车。”

回头对曲峥道:“你现在再进一次宫,务必说服我娘和左相出兵,要快。”

“你有什么想法?仅靠这三千人马前往,也是白白送死。”曲峥手扶车门,迟疑不肯去,怕她一时冲动,枉送了那三千人的性命。

“光凭这三千人,当然不行,我现在没时间与你细说,我们兵分两路,你进宫,我去南朝,借些东西。”白筱望了望天,此时不知能不能寻到他。

“借兵?”曲峥眸子一亮,她与南朝关系非浅,但很快神色又是一暗,“南北朝关系一直不大好,南朝如何能借兵给我们对付西越,与西越结仇?”

白筱将唇一咬,眸子也会死一暗,他还指着西越的药救治古越,如何会为了北朝与西越结仇,借兵自然是根本想都不用想,“自然不是借兵。”

不过现在实在无多的时间向曲峥解释,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下车,“快去,照我的话做,我晚上自会给你一个说法,”

吩咐车夫停在京里一家大客栈前,取了置放在车里的便于更换的衣裳,下了马车,要了间上房,飞快的换过衣裳,取了银子把给客栈伙计,雇了辆小马车,从客栈后面溜出了客栈,上了小马车,朝着南朝皇宫而去。

南朝宫门前的守卫认得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无人敢拦她,她畅通无阻的进了宫,直奔熙和轩。

容华正坐在书案后绘制一些图样,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她气喘吁吁的进来,微微一愣。

白筱一手掀着珠帘,一手扶着圆门门框,不住喘息,“你在,太好了。”

他放下手中笔,幽眸微闪,神色温和,难掩一抹喜悦,“怎么会想着回来?想我?”

白筱撇撇嘴角,不理会他,杵着那边楞看了他半晌,他神态间虽然仍然柔和似水,从容淡定,当下巴却比过去尖了不少,更显清峻,套在身上的宽松白袍,越加空落。

在祭天之时隔得远,未能细看,这是看着发现发脸色煞白,全无血色,怕是身上的伤未好。

丢了珠帘,慢慢走到他身侧跪坐下去,直盯着他穿戴整齐的胸脯,不开口,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哑然失笑,还是这般莽撞的性子,突然伸臂将她搂住,一翻身将她压伏到案下,戏笑道:“看来这些天将你憋着了,一来便急成这样。”

白筱的脸刷的一下红过耳根,握着他衣襟的手僵着没敢再动,眉头一竖,恼道:“你以为人人象你这般无耻吗?”

骂是骂,手上又接着剥他的衣裳,动作顺溜得很。

他微微一笑,也不驳她,由着她解着衣裳,哑声道:“你倒是当真想得厉害。”

白筱红了脸刹间涨得熟透,瞪了他一眼,将解开的衣襟玩两边一掀,倒吸了口冷气,喉间一哽,眼慢慢蒙上了一层雾气,“怎么会伤成这般,这许久都不见好?”

他心脏略偏之处剑伤凹进半寸有余,事隔这么些日子,仍有干枯的血迹,看着仍十分可怖,可想这几个月他是如何在生死边缘上打滚。

虽然他利用她,但见他伤成这般,仍止不住的难过。

他笑了笑,翻身坐起,拉了衣裳掩了胸前剑伤,“北皇剑上有毒,那毒十分霸道,令伤口无法愈合,最近余毒才逐渐清除,伤口得以渐渐愈合。 你无需担心,再过些日子,连疤痕都不会落下。”

他口气平淡,简单就像,手上割了条小口,白筱心里却堵得心慌,也随他坐起,吸了吸鼻子,“你也会有错算失误的一天。”

容华睨着她浅浅一笑,“一点小失误罢了,算不得错算。倒是你不会无故前来寻我,说吧何事?”

第141章 又欠一夜

白筱吸了吸鼻子,稳住神,望了望天,还有整队侍卫在客栈守着,不容她出来时间太长,问道:“东轩六年,津城被北寇围攻,津城军民于城中设置机关地道,以一万人之力灭对方五万大军,那件事,是不是你做下的?”

“是。”她来的目的,容华已然料到,心下暗赞,面不改色的,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你要的东西没有,回去吧。”

白筱愕住了,他居然什么也没问便这么干脆拒绝,“你知道我要什么?”

“津城的机关图。”他竟拿了个书卷,往身后靠椅一靠看起了书。

白筱暗骂了声,人精,将靠远了的他拽了回来,“我并不想窥视津城私密,只是想知道那些机关如何布置,设置。”瞟眼见他无动于衷,举了一只手,“我发誓,绝不会漏津城的秘密,也绝不会打津城的主意。”

他浅浅的睨了她一眼,“到不怕你打津城的主意。”

“那为何不借?”白筱苦着小脸,憋屈得要命,这人平时蛮好说话,这么关键时候就别扭,“你不借,失了荆州,我娘便会被朝中右派大臣迫回后宫。”

“正好,甚得我心,她回了后宫,你也可以回到我身边,对我而言,百利无一害,我为何要借你助她?自然不借。”容华微侧了侧身,背对白筱。

白筱愣了,什么狗屁借口,阴损至极,郁闷望了回窗外飘进的花瓣,拽着他,将他的身子扳了回来,看着他淡然的眸子,咬牙切齿,恨得想咬他一口,“你要如何才肯借我?”

他眼睑下垂,扫过她咬着的唇瓣,又复看向她的眼,“想咬我不成?”

什么都被他料到,白筱好生没趣,更压不下这份纳闷,大眼一窄,当真张了珠唇去咬他面颊,这臭男人太气人,咬死作数。

容华浅笑将脸微侧避开。

白筱这一口咬了个空,一片花瓣飘落,恰好被她含住,鲜红的花瓣,粉嫩润泽的唇。

他回眸望见,呼吸微微一窒,再也挪不开眼,轻叹了口气,朝她慢慢凑近,偏了头去衔她唇上花瓣,冰冷的唇轻触她温暖柔软的唇。

白筱一愣之后,转头避让,刚一动弹被他伸手过来牢牢抱住,心里一惊,惊得微张了嘴。

他含着花瓣的唇向她压覆过来,微凉的花瓣卷上她滚热的舌,心脏骤然收紧,微微一挣,他手臂一收,将她揽得更紧,牢牢箍在胸前,舌抵进她口中,寻着那片花瓣,霸道而温存的不容她有任何闪避。

她越避,他将她箍得越紧,她的身子紧紧压覆着他的胸口,压迫着他胸前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处化开。

剧烈的痛更让他感觉她的存在,越加的将她揽紧,越紧越痛,越痛越紧。

她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猛的砸下,失控的快速跳开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未能反应………口中被软柔的花瓣扫得无处不痒,又被他霸道的搅得无处不麻,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清雅的梅香一阵阵飘进鼻息。

睁大眼,瞪着咫前的眼,漆黑澄亮,深处滚着炽热的情愫,与平时所见的淡然全然不同。

她看他,他也看她,不急不缓的卷动着在彼此舌间转动的花瓣,花瓣由凉转暖,带暖了他冰冷的唇。

胸前传来一阵湿意,她垂眸见胸前衣襟湿红了一片,晃花了眼,陡然一惊,推着他,想脱离他的束缚,查看他的伤势。

然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她哪里挣得动丝毫,心急之下,牙关一合,向他的舌咬落。

他飞快缩开,她咬碎口中花瓣,口齿一松之间,他的舌又再次抵入,与她一同尝着花汁的苦涩。

带出花瓣,唇贴着她的唇,一点点与她缠绵,辗转厮磨,好象要将这数月来的思恋尽数揉碎在彼此唇间。

随着他呼吸缓缓的加促,白筱的脸越来越烫,彼此失了规律的呼吸交缠不清,轻拂着对方的面颊,阵阵的痒。

白筱僵着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慢慢合了眼,闻着环绕在身边的梅香,心一点点飘远,她对他的霸道竟反感不起来,他是魔鬼………

花瓣在唇间捣碎,被他尽数压入口中,再也分不清口中是他的味道还是花汁的味道。

待得口中花汁化尽,他才慢慢退出,与她面贴着面地喘息,脑海中尽是那夜与她缠绵的点点滴滴。

她面红如涂,张嘴吸了口气,便听他暗哑带着些玩意的声音覆在耳边传来,直钻进了她心尖里,“如果借你,你如何谢我?”

白筱的心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转脸看他,唇扫过他发烫的唇,微微一颤,“你要我如何谢你?”

说完,望进他眼底深处翻涌着的情愫,心又是重重的一跳。

他回脸,唇轻磨着她的唇,暗哑着声音,“要你。”

白筱耳边嗡嗡作响,吸进的气,怎么也呼不出来,心跳不止,生生憋红了脸,明知他会说出这混帐话,仍要问他。

“你的伤。”

伤倒是无防,只是身上的余毒未干净,却是万万与她行不得房,这毒十分霸道,万一渡到她体内,以她的体质根本无法抵得住,强压被撩起的YU望,将她的下唇一咬,哑声道:“欠着,记好了,欠我一夜。”

白筱懵懵的忘了回驳。

他笑了笑,将她放开,暼过她胸前沾了血迹的白衣,起身走到衣柜前,除去身上带血的衣裳,硕实的身驱大她面前展现。

她喉咙一紧,微垂了眼避开,仅一瞬又抬眼看了过去,轻咬着唇看得有滋有味,他有一副好身板。

他止了胸前的血,拭去血迹,换过衣裳,取了她的衣裳,转身朝她摇头一笑,“看够了?”

白筱小嘴一撇,“你换裳也不回避,想必是想我看的,既然你盛情相邀,我便勉为其难的看一回。”

他挑眉,“你当真越来越放肆。”

“彼此彼此。”白筱接了衣裳,转过屏风,“图纸,你何时能给我?”

“那图纸给不了你。”他坐回书案,含笑看着屏风等她发火。

第142章 棋与剑

白筱往屏风上搭衣裳的手停住了,竖了眉从屏风后探出头,将手中染了血的衣裳团成团,狠狠朝他掷去,“你这个浑蛋,枉自你身为一国之君,天下君王,哪有你这么言而无信的?”

“如今一国之君不是我,是古越。”容华浅浅一笑,从案后起身,绕过书案,拾起地上衣裳,抖开来,平整的搭在臂间,走向屏风。

白筱此时身上仅着了条白色锦裤,上身赤着见他走来,惊得睁圆了眼,“喂,你别过来。”

容华只是微微一笑,脚下并不停留。

白筱慌得顾不上骂他,忙缩回身,扯了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尚未拉袭,他已转过屏风,“怎么不骂了?”

白筱双手抄着衣裳,脸皱成了包子,郁闷之极,早该知道他是这么一个没皮没脸的,怎么就没防一防,“你简直是无耻之极。”

他看着她的狼狈相,微微一笑,也不否认,有时无耻可比君子死要面子来得自在,放下手中衣裳,抬手去触她的脸,“你想我君子,当初就不该来招惹我。”

白筱面色僵硬,有些尴尬,当初趴到他身上,去揭他面纱的是她;当年在他身上乱摸的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儿时不懂事做下的事,怎么当得了真,亏你还记到现在,当真小气得很。”

“我一贯这么小气的。”他侧抬脸,斜睨了眼屏风上的胸衣,再看向她双手后环抱着的胸脯,可以想象出里面是何等媚人风光,垂眸一笑,戏侃道:“原来可以省一件,早知如此,当初还可以节省些银子。”

白筱面颊顿涨红,气不知打哪儿出,一脚朝他踹了出去。

他身子微微一侧,已避开这一脚,伸手握了她的腿踝轻轻一带。

白筱顿时失了平衡,尖叫着往后仰倒,腰间一紧,已被他揽腰接住,见他笑盈盈的道:“夫人小心。”

更是气得望天,“谁是你的夫人,放手。”挣着自行站稳。

他怕伤口渗血再弄脏她身上衣物,不再逗她,退到屏风后,凝看着半透明的屏风透出来的影子,“津城机关与地道是根据当地的地理特征而设,那套方案在荆州派不上用场。”

白筱事先便料到那些设置定与地势有关,一边穿戴,一边道:“虽然不同,但方法总是大同小异,总该派的上用场。”

“靠这些外在的东西,以少胜多,就在个‘巧’字,差之一毫,失之千里,这大同小异便差的太远了。”他望着屏风,薄唇轻抿,助她辅助贺兰,本是不该。然,如果不助,她又少不得要受些苦。

白筱整理妥当,转出屏风,眉头蹙紧,“这么说,全无办法?”

“也并非全无办法。”他携了她的手,走向桌案后坐下,“你小坐片刻。”提了笔又在桌上摊开的一张图纸上圈点批注。

白筱睨了过去,黄褐的牛皮纸上绘制的相似一幅地图,地图上又画了许多奇怪的东西,他正在上面圈点,批注,不时停下认真思索。有时行比如风,有时每落一笔,都十分谨慎。

她不知他这是在做什么,但他这般认真神情,却是她不曾见过的,虽然对荆州战事十分担忧焦急,仍不忍心打扰他。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才见他放下笔,又认真的将手下图纸看过,才长吁了口气,侧脸看她,微微一笑,“久等了。”

白筱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实在等的够久,望了望窗外天色,不敢再久呆,“我该回去了。”来这一趟,虽然没得到要的东西,但见他身体恢复成这般,也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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