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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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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急着结帐,是想给我节约银子么?如此倒是甚好,以后也不用担心你不会管家。 ”

白筱一口气哽在噪子眼上,半天下不去,见小二奔了上来,实不便再与他相争,起身跺了跺脚,逃命似的下了楼。

容华低笑一声,放了锭银子在桌上,随着她出了饭馆。

白筱冲出饭馆,哪还顾得什么裙子,形态,只想能有多快,便有多快的尽快回家,将门一关,再不要看这个要命的人。

哪知没走得多远,便又被他拽了回去,重新去集市买了些肉食蔬菜。

白筱甚苦恼,还要做饭?

想着先前差点烧了房子,有些后怕。

然躲在家里做饭,倒是好过出来丢人现眼。

回到家中,他便自去雕他的那块木头,不再来烦她,那一下午,过得倒也甚悠闲。

不过有他在,那面粉丸子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再搓的。

白筱离他远远的坐在院子一角,晒着太阳,趴在青石上打了会儿瞌睡,昏昏然睁眼看向石桌边仍专注雕着手中东西的容华,好象这许久时间都不曾动过,甚佩服他的定力。

他长得很好,以前在,熙和轩,的时候,白筱便很喜欢在他专注做事时,偷偷看他,觉得特别的宁静祥和,让人感到放松舒服。

这时看他,又仿佛回到,熙和轩,的感觉,不禁看得痴了。

直到一阵风吹过,感到丝丝的凉,才骤然所觉。

实在不知他手中做的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用心,看向他手中,手中事件巳经戍型,竟是一把长琴。

一个机灵,瞌睡瞬间完全醒了。

懵懵的走到他对面坐下,双眼不离他手下的正在细整的长琴。

认得是上好的紫掠木。

紫橹木大多料小,这般完整全无瑕疵的紫掠木十分难得,也难怪他会如此雕得如此小心谨慎,不容出一点差错。

此琴是按着卧龙的龙身所雕,线条极为顺畅优美,龙头微抬,戍回眸状,龙眼镶了黑宝石,一眼望去,竟象极了她幻梦中的那条龙。

禁不住伸了手去抚摸那龙眼。

容华抬眼看她,唇边带了浅笑,“喜欢吗?”

白筱想也没想,怔怔的点了点头,葱尖般的白嫩手指在龙眼处留连不去,“雕的真好。”

容华眼底盛了笑意,又自埋头完全余下的工作,“这只是粗型,要完戍,怕还得几日。“

白筱精通琴技,对琴自也是极爱,看那琴身曲线,便知这琴做得极好,再看那龙眼,胸间涌上抑制不住的渴望,“送我,可好?”

话出了口,才有所觉,惊得住了口,她竟然在向他讨要东西,而且是他极致用心制作的东西,咬紧了下唇,很是不安。

然又不肯收回方才说出口的话。

他胸间一漾,化开一波又一波的欢悦,她终于肯向他要求些什么了。

长睫轻闪了闪,重新抬眸向她看来,眸里柔若一汪春水,“自是要送你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竟然肯将此琴送她,白筱喜得小脸上放了光,听了后半句,胸口一紧,突突的跳开了,怕他又说出什么叫人难堪或者无法办到的惊人话语,深吸了丘气,试着问道:“什么条件?”

容华垂了眼,看着她指尖轻抚的龙眸,再慢慢向下抚过龙身,呼吸莫名的一促,仿佛那只手抚着的是他的身体。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浓密的睫毛掩不住闪烁着的双眸,“我娘在的时候,最喜欢与艾姑娘箫琴合奏。你得了这琴,可否与我去为我娘合奏一曲?”

白筱没料到他的条件竟是这般简单,小脸上荡开笑意,“这有何难……”

话落,笑意在唇边仔住,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有机会活着离开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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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承受

白筱殃殃的收回手,虽然看似极小的要求,对她而言却显得有些不敢承担。

容华的视线追着她回缩的手,直待她将手缩进袖中,才移向她的眼,锁紧了不再移开,“是不想,还是不敢?”

隔壁茅屋前,小孤斜靠着身后土墙,顺手拽下头顶垂下的一根茅草,将草茎放入口中轻咬,新铺上的茅草尚带着新鲜的清香,侧脸看着前方与白筱相隔的矮墙。

白筱将唇抿紧,平平的看向他,他眼里的那抹不以为然激怒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扩充有些缺痒的胸腔,“我是不敢,你一定觉得我很懦弱,是吗?”

容华不答,他从未觉得她懦弱,但象他们这样的人,永远只能更坚强才能一路走下去。

白筱冷笑,“我睁眼看这个世界的时候,除了自相残杀,便是阴谋诡计。我晚到了这世界九年,对这一切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一双腿明明能动,却还得装作不能动的坐在轮椅上是为什么都不知道。”

容华凝视着她波澜起伏的眼眸底处,九年?她说她晚到了九年?那时与她把脉时,她刚刚九岁……

眸色微凝,那对他刚刚出征回来不久……战场上的那女子,这么说来当真是她的魂魄?

白筱深吸了口气,不知自己突然哪来的勇气将这些说出来,“你自小活得也不见得快乐,但所有事,你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什么都知道,六岁能挖渠去洪水,七岁能破城,十岁诛同父异母的姐姐婆家九族……你武功高强,可以纵横杀场,又有高超的医术,可以将人命在掌心中把玩,将整座江山握在手中,你自是有持无恐。”

容华静静的听着,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微微一动。

有些事情亲身所历,倒不如不历。

白筱将两只手平摊到他面前,她的手极小,白皙细嫩,在阳光下更显柔弱,“可是我这双手,会什么?又有什么?可是我要担上不比你少的东西。”她顿了顿,无权无势,却同样要去承担皇家的血腥残杀,“我拿什么去承担?”垂下眼睑,连自保都不能……“我不想再承担了……”

白筱咬牙,皇亲贵族,家缠万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等这一世完了,说什么也要去把阎王录一层皮下来。

容华长呼了口气,心里再也无法平静,隔着琴探手过来,将她揽住,紧紧抱在怀里,面颊紧紧贴着她耳鬓,低声道:“当初就不该放你回北朝。“

白筱靠进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梅香,方才的怒火一点点平息,不知早到何时,便十分依恋他的怀抱。

小狐将茅草从嘴中拨出来,在手中把玩,皇家的人生活看似风光,实际上怕是狗都不如,这个白筱也不知在风薪手上遭了多少罪。

“哥!你做什么呢?”青儿从外面回来,放下背在背上的竹篓。

小孤不答反问她,“怎么这么晚回来,我正愁着晚饭没人做呢。”

青儿瞅了他一眼,分明是一派闲然,“你这么有空,晚饭由你来做了。”

小孤无奈的吹了声口哨,“爷爷今晚上不回来?”

“怕是不回来。“青儿走到院角去铲土,“他和那些老酒鬼聚在一次,哪次不醉肯罢休?”

白筱听到青儿和小孤的声音,忙挣开容华的怀抱,理了理耳鬓被弄乱了的碎发。

容华握着白筱的手,引着她抚上琴身一处,“记住这地方。”

白筱满腹疑问,刚想发问,他手指抵着她的手指往下一按,只听,嗖嗖,几声,几道鸟光射出,快出闪电。

心里陡然一紧,侧脸看去,前方树杆上钉了一排澄亮的乌金细针。

琴中藏暗器的原理和袖箭是一样的,就连质地都同样用的乌金。

在乐器中装备暗器,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看藏得巧不巧,用法方不方便。

装的巧妙,便让人看不出来,杀人于无形。

容华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树杆,回收那些乌金细针。

白筱重新看向琴身,哪里看得出琴身上设有机关,暗暗称奇。

莫问送她的袖箭巳被搜去,身上实在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如此这琴有这功效,确实十分合适。

看着容华走回在桌边坐下,不由的又问道:“这琴当真送我?”

“当真。”

白筱摸着那琴,甚是欢喜。

抬头见青儿从矮墙后探头上来。

青儿望了一眼容华背影,朝白筱唤道:“喂!卖假药的。”

白筱眉头一皱,偷看了容华一眼,后者眼角含笑向她膘来。

不禁没好气的瞪向青儿,“我有名字的。”

青儿不以为然的一撇嘴角,“你那名字出去见得光吗?”

白筱这才想起,一直没另起个假名,也怪不得对方乱喊,不过听着仍很是不舒服。

青儿朝容华背影抬了抬下巴,“卖假药的,他是谁?你的相好?”

白筱翻了个白眼,“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开口就是相好,你干嘛不赶快去找几个。 该不是人家看上你的,你看不上;自己看上的,却没将你寿上,所以才这么大的怨气。”

回头见容华不知何时巳戴上人皮面具。

青儿被她踩了尾巴,恼羞戍怒,“你以为是你吗?卖个假药也能卖出相好,也不知是勾搭了谁家的夫君。”

容华听她们两个姑娘斗嘴,摇头一笑,又拿起手边小刀,刻起那琴。

中午吃饭时,隔壁那些男人的话,已让她在容华面前为这假药的事很是没面子,青儿偏在这儿左一个卖假药,右一个卖假药的,还说她借假药勾人家夫君,这不是在容华面前臭她吗?

也来了脾气,脸黑了下去,起身冲前两步,从矮墙前花圃前抄了把泥向她掷去,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好不要脸,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

容华听她说,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唇边勾出一抹浅笑,抬眸向她看去,一把泥土自她小手中散开,一半撒向青儿,余下的却随着她的撤回的小手散开。

他又不能表露武功,只得偏头避开,面颊虽然侥幸避过,身上却难幸免,沾上不少泥渣。

青儿没料到她一叮)公主会如此使泼,拿泥巴掷人,一个没留神,被掷了个着“哎呀,一声后退开些,抖去一头一身的泥,也蹲身抄了地上花泥向白筱掷去。

想着她早上才和那个人亲亲我我,这时却跟这个不相识的男人举止亲密,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为那个人不值,虽然她对那个不奢望什么,却受不得那人很委屈,胸腔更袭了团郁气,越加的有意挖苦对方,

“我以前就没见过他这么个人,你昨天卖假药,今天就上门了,不是勾引来的人家的夫君,那能是谁?”

白筱巳有所备,往旁边闪开,躲过了大把花泥,不免被些碎土砸上,瞥了眼容华,气苦不巳,又不能说出他的身份,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他是……他是……他是谁,与你什么关系?”

青儿更认定自己猜得对了,心里更恼,将手中花泥不住向白筱砸去,“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却是一只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白筱几时被人这般骂过,气青了脸,也捧了大把花泥在手中一把一把向青儿乱掷乱砸,“你是勾不到男人才见不得别人,才这般不可理渝,思想龌心……“哎哟……”

“你敢骂我不可理喻,思想龌龊?你这该死狐狸精……”青儿也是气得脸红,索性大把大把的花泥向白筱砸来。

二人一边躲着对方的黑手,自己手中泥,一边不住的向对方没头没脸的括呼过去,你来我往的飞得好不欢快。

两边院子被二人生生折腾得不戍样子。

那边小孤,这边容华也难避免的被招呼上不少花泥,只得各自向后跃开,躲得远远的观战。

容华抱着未完的长琴,望向矮墙对面的小孤。

小孤无奈的苦笑了笑,向他耸耸肩膀。

看得久了,竟看出些乐趣,全没有上面劝架的意思。

青儿和白筱掷得手软。

白筱抬头见小孤看得高兴,只差点没吹起口哨,再回头看容华,也是一副事不关巳,高高挂起之态,即时沉了脸。

青儿随她目光看向那两个男人,也是着恼,回头唤了声,“哥!”

小狐忙将茅草从嘴中取出,“我忘了还有些没办,说着便往自己房里溜。

白筱出撇脸望向容华。

容华抬手,握拳掩了嘴,轻咳一声,“我去做劈柴做饭。”

白筱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居然说,他去劈柴做心……怔忡间果然见他挽子袖子进了厨房。

回过头见青儿也向她望来,二人对瞪了一阵,相视一笑,方才的那些怨气烟飞灰灭。

各自去取了扫帚清理战后残异。

青儿的声音从墙后飘来,“喂,爷爷不在,我得做饭,晚上降雾水了,我怕时间来不及,你同我一起去,帮我一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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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我也是男人

白筱没料到者儿会向她求助,自是一口答应。

清理了院子,望了望容华怕被她们泥巴弄脏,放高了的长琴,很自觉的进了厨房。

真真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想是想着不能再象中午那般,做起来却着实艰难,用尽了吟奶的力气,方将一个拳头大的土豆削得只得樱桃般大小。

掐在指间看了一阵,削得到是甚干净,自认还有此天分。

正削得好好的,半路插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年,修长的年指接下她手中小刀,看着她手中只得樱桃大小的土豆,脸上的箕容僵了一僵,“还是我来吧。”

白筱虽然不觉得那土豆丸子有何不妥,但既然有人愿意接这要人命的活,自是千甘万愿的移交出去。

他琴都能雕,削几个土豆还不是手到拈来。

白筱立在一边看了一阵,方发现自己竟已经于处插手。

那些叫她无处下手的事到他手中竞然十分钝熟麻利。

没一会儿功夫,他竟已经卷起袖子,立在锅台汰抄着锅铲,炒起了菜,呃……居然菜香扑鼻……

而她却很自觉的沦落为火头工,照着他的吩咐添加柴火。

她抬眼看他,他神色怡然,全无为难之处,不由唏嘘叹息,这事当真神奇得紧。

钦佩过后,脸却沉了下来,抬脚在他小服上踹出一脚,“你明明会做饭,为何中午不帮我一帮。”

踹完了方想起,他们买菜回来的路上抠了一场与,回来后,他便没吭过一声。

这一发现让她甚惊讶,原来他也会不高兴,会怄气。

他蹙眉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偏偏存某此时候糊涂得不是一般二般,小声嘀咕,“我也是人,还是个男人。”

白筱的脸没来由的红了红,往灶头里加了根柴,“你如何会做饭的?”她将他这一生的事迹拨拉个干净,除丫她存日间的四年时间,没发现有什么时候能让他去练这门手艺。

他正将锅里的菜装进碟子,听了她的话一车上停了停

又瞅了她一眼,才淡然道:“我为一个女人做过一阵乎的饭。”

白筱一愣,原来他已经有女人了,不禁有些讪讪的,“她好福气。”

他端着碟子,笑笑然的问道:“你这么认为?”

白筱看着他脸上笑脸,与他平时常挂的不县一种味道,心头无端端的酸了一酸,“她如今在哪里?”

他端了菜碟放上一边的木桌,“不在这个世上。”

白筱颇感意外,看来她在民间的那些日乎,他也经历了些伤情事。

轻叹了口气,引了些伤感,想安慰他点什么,又带得以自己的口才实在没办法抚慰他那七窍玲珑心。

看着桌上摆着的四菜一汤,闻着飘来的阵阵菜香,呃……他做出的菜,菜色甚是勾人,而且品种竟样样是她极爱的,有好些日子没曾吃过,这时见了,经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于桌边坐下,递了盛了饭碗和筷乎给她,顺带央了一筷斗菜到她碗中,“尝尝,看还入得口不?”

白筱巴不得的咬了一口,‘咦’了一声,看向正一眨不眨看着她的容华,舒爽的叹了口气,他居然有一副做菜的好手艺。

他仍如以前一般,不住给她夹菜,迫着她多吃些,自己却吃的其少,见她老实的吃掉他为她布上的肉菜,便微微一禁神古极县温柔。

这四菜一汤做得很合白筱胃口,吃得自皋舒坦,心情也好丫不少,话也多了起来,叽叽呱呱的与他鼻扯,说起自己在地下鬼混的那九年时间遇上的趣事。

他听得很认真,每每听到精彩处,禁不住微微一箕。

自己吃的更少,只是不断的给她夹菜。

白筱直到实在吃不下,才发现那四菜一汤,被她吃得七七八入,只剩下些残羹剩菜,而他碗中还有着半碗饭,十分过煮不过的活,“不如我去给你加个菜?”

话是这么说,屁股却不肯离座,吃了他做的饭菜,更没信心自己动手了。

他笑了笑,抬手将作势要起不起的她按了回去,“不必,你接着说便好。”

她甚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顺着他的竟一又捡了此轻松好笑的事说与他听。

他才又端了碗一边听她说话,一边埋头吃饭,全不在意剩下的只是些残羹菜汤。

放下了碗筷,又听了一阵,欣慰中又有此失望。

他甚喜欢知道她更多的事,然她所说这些全县他所不知的,与他梦境中的事全无关联。

挑着一两样梦境中所见问她,她却是一问三摇头,全然不知。

听完以后,他以前认定的事又有些动摇,难不成当直只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并非他宿命中的那个人?

如果当真不是,且不是让她白白卷进了自只的命宿?

如果当真如此,就实在委屈亏欠了她了。

白筱见他默然不言,神态黯了下去,不如起起时活跃,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咬了唇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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