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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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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视线落在她胸前,算是明白了,忍俊不禁,手指摩挲着她面颊轮廓,眼角带了抹戏笑,“要不要我帮你捉?”

白筱觉得他眼里的戏笑很欠揍,但指着他捉蛇,不敢将他骂走。然想着他伸手进衣裳里捉蛇,定然是要碰到她胸前肌肤,不自在起来,刹时间,不光是脸红,耳都红得熟透,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扁着嘴将他望着,委屈的想哭。

“还是我帮你的好。”容华手指从她脸上滑下,触着她的领口,白筱忙闭了眼,紧憋着气,呼吸都不敢。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而胸前那东西还在不住的搔着她的肌肤,越加着急,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睁开眼,却见他定定的将她看着,眼底黑得厉害,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睁眼看他,才将视线挪向别初,收回放在她领口的手。

难道他不肯帮她捉蛇了?白筱心里一急,“你……你……”

容华站直身,微微一笑,眼里已没了那抹戏笑,“不是蛇,是钗子。”

“钗子?”白筱愣了愣,念头飞转,壮了胆子,提了衣领,低头往里面一看,脸由红转黑。

里面哪里是多么蛇,是昨日被他夺去的那支金钗,钗上的东珠刚好压在她胸前,她一吸气,东珠便在她胸脯上滚动,所以才痒得难受。

气得浑身发抖,掏出钗子向他砸了过去,“你这个混蛋。”

容华顺手接了,也不客气,直接收入怀里,“早饭要凉了,起来洗洗用餐。”

白筱被他气得无处不起火,还有哪门子的心思吃饭,顺手捞过枕头又朝着他砸了过去,“你是我见过最无耻,最下流的伪君子。”

容华接了枕头,往床上一掷,“这枕头不要也罢,反正你用不着睡这榻了。”

白筱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她就要给古越当暖床的,是不用睡这榻了,心里顿时堵进一块石头。

这一堵,人反而冷静了下来,跟他这么纠缠下去,误了时间,想走也走不了了。

脑瓜子飞转,这时能带她离开南朝的,怕只有一人,那便是风荻,只是不知她失踪已有大半个月,风荻是否还在南朝。

要打探他的消息,也只能前往‘竹隐’。

容华见她愣愣出神,默看了她一会儿,神色慢慢恢复成平时所见的淡漠,“明日虽然只是成|人礼,但择日便是封妃,南朝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做南朝太子妃,有何不好?你可以借南朝之力,做你想做的事。”

白筱笑了笑,他们可以与不爱的女人一起,她却无法做到,借南朝之力?这代价未必大了些,抬眼看他,眼里带着讥讽,“我给古越做妃子,你这般对我,又算什么?”

他动不动就对她搂搂抱抱,摸摸碰碰,全无礼数,难不成要她做他二人间的玩物?

容华神色不变,看了她一会儿,道:“不是你所想的。我叫知秋为你备水。”说罢转身离开。

白筱有些意外,他当真知道她想的什么?

洗漱回来,容华已在桌边坐下,乘碗白果粥放在身边座位上,递了筷子给她,“吃吧。”

要想逃走,也就得有力气,白筱也不推脱,在他身边坐下,接了筷子就吃。

他不时为她挟着小菜,自已却吃得很少,随意喝了半碗粥也就不再吃什么,直到她吃完,才起身招呼知秋进来收拾。

走到屋角在香炉里加了把香料。

白筱觉得有些奇怪,他身上从来闻不到熏香味道,说明他平时并不熏香,但从昨天回来,这屋里熏香没断,他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熏香了。

听他道:“我出去办些事,你如果闷了,附近走走便好,不可离开这屋一个时辰以上。”

白筱嘴角一撇,那可不成。思量着自已一个人溜出宫,怕是出去不了,“我有点事想去去‘竹隐’。溜不出去,就正大光明的出去。

他想了候,“出去散散心也好。”

白筱不见他拦着,略略意外,或许他当真以为她会稀罕这个所谓的太子妃之位,所以才没有顾虑,心中得意,脸上哪敢有所表示。

目送他离开,飞快的在衣柜里寻着自已以前的包裹,不拿衣裳,只是将那装着小金豆的金丝荷包带上,唤了知秋。

知秋不等她吩咐便道:“容公子已吩咐小的为姑娘备好了车。”

白筱睫毛轻闪,他到是事事周全,他如果不是那么坏,真是个不错的人。

撩开车帘,淡淡幽香飘来,眼角处见车厢一角也点着香炉。

知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道:“是容公子吩咐点上的。”

白筱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身上并无什么不妥当,再闻那香,焚的是龙脑香,与方才屋中所焚一样,虽然奢侈了些,却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想到古越身上常有龙涎香味道,眉头一皱,垮下了脸,难不成是古越喜欢熏香,为了明天的成|人礼,临时抱佛脚,把她也熏一熏。

到了‘竹隐’白筱更是嗤鼻,不过是个成|人礼,为了把她熏香来,这香都焚到了‘竹隐’,每行十步便能见到一个香炉,焚的也尽是龙脑香。

不管她走到哪儿,这香总要把她熏着。

龙脑香虽然比不过龙涎香昂贵,却也是价格不菲之物,这么个焚法,她在这‘竹隐’呆上两个时辰,怕是要烧掉不知多少万金。

平时看着古越和容华二人,不觉他们生活奢侈,为个成|人礼却奢侈到这地步。

香巧听说小竹来了,愣了半晌,头皮发麻,她大半个月不见人影,明日便是成|人礼的日子,这时来这儿做什么,迷惑归迷惑,不敢不去接着。

白筱不愿与她浪费时间,喝过一盏茶,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些日子西越王子对我们茶庄的服务可还满意?”

香巧听她问的是风荻的事,而百古越的事,暗松了口气,“西越王子半个月前,便去青山泡温泉去了。”

白筱苦笑,他倒是会享受,不要用他的时候,没脸没皮的往她屋里撞,要用他的时候,鬼影都见不到一个。

既然寻他不到,逃走一事,也只能自已想办法,也没必要再在这里陪着香巧,正想起身告辞,见端嬷嬷捧着茶壶人她倒茶。

自从上次罚过端嬷嬷以后,虽然是白筱开口招了她回来,但她对白筱心存惧意,每每见到白筱,都是绕道而行,尽量不在白筱面前晃动,免得又招了白筱不痛快,将她再次赶出去。

象这样主动上来为她斟茶还是头一回。

白筱心里便想法,怕是有什么事,也就坐着不动。

端嬷嬷给她斟茶时紧张的手发抖,又怕撒了茶,折腾了半天,终没能把那茶斟上。

白筱看不过去,“算了,我自已来吧。”伸手去她手中接茶壶。

端嬷嬷手突然一抖,半壶茶倒在了白筱衣衫上,好在茶水并不烫。

“看你做得好事。”香巧忙起身一边喝骂端嬷嬷,一边取了丝帕为白筱抹试衣袖上的茶水。

白筱觉得不过是湿了些衣袖,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防。”

端嬷嬷也忙上来帮忙收拾她袖上茶水,象是要查看她里面衣袖是否打湿,翻开白筱半拢了手背的外袍衣袖。

她虽然是一时急情,但这举动也着实唐突了些。

衣袖翻上,露出白筱手腕上一粒米粒大小的鲜红豆粒。

白筱抬眸间见香巧和端嬷嬷双双脸色一变,当是没看见,不露声色的收拾了袖上水渍,从容的放下外袍衣袖。

香巧神色已恢复正常,赔礼道:“端嬷嬷太过不小心,弄湿了姑娘的衣衫。”

端嬷嬷已一边跪下,“妈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该死。”

白筱笑了笑,“不过湿了点袖子,何需如此,别跪着了,起来吧。也没什么事,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

香巧和端嬷嬷忙跟在后面相送。

白筱拦下她们,“也不是外人,别送了,反正知秋在外面候着呢。”

香巧和端嬷嬷也不坚持,向她福福道了别。见白筱转过屋外花径,香巧整个人垮了下来,端嬷嬷忙一把扶行为表现,“姑娘,她当真中了春合散?”

香巧揉着太阳|岤,点了点头,“我不会看错,早上容公子派人来吩咐焚香,我就有所怀疑。”

端嬷嬷眼里闪过喜色,“春合散无药可解,那她………”

香巧摇了摇头,“春合散并非完全无药可解,如果她尚是处儿,而服药示满七七四十九日,在月圆之际破了身,去了身上毒血倒是可以解………”

端嬷嬷抽了口冷气,“这么说来,太子突然宣布月圆之时行成|人礼且不是为了她?”

香巧点了点头,“这么看来,的确如此。”

端嬷嬷恨得咬牙,“春合散和焚香有什么关系?”

“春合散只要服上三次,便有可能发作,龙脑香可以在春和散发作时起一定的克制作用,当年长公主………”香巧话出了口方觉失言,忙将话头打住。

端嬷嬷愤愤道:“太子将她宠过头了,既然中了春合散,大可在宫里呆着,她这么有事没事的出来逛一圈,便烧掉了万两黄金,哼………”

香苦笑,“怕是因为她不知道春合散这回事,而他们怕也不想她知道,所以才会如此铺张。”

端嬷嬷更是气恼,“她虽然长得标致,但太子一惯主张节俭,怎么就为了她没了节制,这以后不知要烧掉多少银子。太子被她美色所迷也就算了,容公子这么冷静的个人,怎么也不拦着。”

香巧唇边苦意更浓,“这怕也是他的意思,才不会拦着,巴巴的叫人送了香来吩咐我们赶着点上。罢了,去问门口看看,如果她走了,就叫人把香灭了。”

她们说这一席话的时候万万没料到白筱早折了回来,立在门外听了个明明白白,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手上那鲜红米粒的确是服了春合散才长出来的,每服一次,便红上几分,她已服了三次药,这米粒红得如鲜血一般。

想起古越之言,“在下面,你可还能那般荒滛无度?”他所说的竟然是长公主…………

又想着容华的话,并非她所想…………她的确是误会他了,他们这么做不过是想给她解毒………助她解毒,又许她妃位,这算不算给她恩典?

她苦笑了笑,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抽身奔向大门口,撩帘上了马车,望着那香炉里绵绵冒着的青烟,心间五味杂陈。

第113章 自选爱人

白筱看着那缕青烟良久,唇瓣被牙咬得渗了血,就为了解毒,便将自己和古越绑成了一堆,再想那晚古越对香巧的粗暴,打了个寒战。

她不记得自己前世是什么,但隐隐觉得以前的家族不是什么古板家族,不觉得和男人做那种事是丢人的事,但得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

哪里肯就这么给了古越那野妾人。

牙关一咬,一个大胆妄为的想法油然而生,揭了车帘,“去去集市,我想买点东西。”

知秋之前便得了容华吩咐,不要过于干涉她的行动,只要不走远,由着她。

车夫看了看知秋,见他没有阻拦之意,调了头朝着集市方向去了,虽然对上次丢了白筱的事,仍有后怕,但象毒市这样人多的地方,想必无人敢乱来,反而安全。

到了集市,知秋扶了白筱下车。

白筱望了望前面的一间专为女子量身定做内衣的衣坊,隔壁间是一家成衣店,成衣店外墙的装饰色调与内衣店相同,却不见开着门户,想来门户朝着别的方向而开。回头对跟在身后的知狄道:“我去买几件衣裳,你别跟着了。“

知秋下车便转着眼将周围瞅过一遍,又顺着她的眼风望过去,她即将为太子行成|人礼,的确是要备些新内衣,而这对面这家内衣铺,更是专为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宠妾们服务的,里面东西应有尽有,那些情情调调的东西,绝不是宫里想得出的。

铺子门口进出的,都是些女子,随身带有下人的,也都是丫头婆子,他一个小厮的确不是他方便跟着,识趣的退开,“姑娘试衣裳别忘了时辰。”

他虽然不明白容华为何交待,白筱不能离开车箱两个时辰,但交待下来了,他也就不忘提醒白筱一句,不过两个时辰怕是能将里面衣衫尽数的换过一遍。

白筱点头应了,笑道:“什么衣裳还能挑上两个时辰不成?”

知秋见她知道这事,也就安心了,等她走开,便爬上车上坐着,两眼不离对面衣坊门口,放松归放松,该有的戒备还是得有。

白筱进了衣坊,见侧墙上果然开了道门通向隔壁,随便买了两件内衣,向殷勤跟在后面的女掌柜问道:“我还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成衣。”

女掌柜一听,脸上堆笑的应着,“咱家便有成衣,就在隔壁,姑娘不防看看。”说完引了她进了隔壁成衣店。

成衣店果然是朝着临街开了个门。

白筱假意看了一阵,推说不合心意,便朝侧门出去了。

避开知秋,照着记忆朝着莫问在城郊的茅屋而去。

那地方不能被外人所知,她也不敢雇车,待她自行摸索过去,已是日落西山。

顾不得腹中饥饿,推开未锁的小木门,寻着桌上蜡烛点燃,隐隐能见陈旧的桌椅上有一层极薄的灰尘,暗暗失望,他也不知多久不曾回来过。

摸了摸怀中,他交与她的信号弹,犹豫了良久,才走到小院中,打燃火折子,点燃信号弹,抛向空中,看着那股青烟划破夜空,升盘旋着升上天空,心间忐忑不安,也不知他是否能看到。

事到如今只能得个等,返回屋中寻了布巾小茅屋收拾干净,也不过是片刻间的事,从小木窗望出去,见窗外果树,还有些未落的果子。

拭了手上的水,绕到屋后,摘了些果子兜在怀中,不知是不是方才收检屋间,急了些,胸间也象燃了把火,烧得脸上,身上阵阵发烫,十分不舒服。

回到前院,打了些井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反而越加的燥热,脱去外袍,丝毫不觉凉爽D

挽了衣袖,用冷水擦拭手臂,以求能去些热,方发现腕间红点更是红得滴血,心里陡然一惊,难道当真离了龙脑香,春合散便会发作?

身上脱得已只剩一层单衣,已不敢再脱,体内热度却不住上升。

望了望天空,那抹青烟早已散尽,信号弹发出去也不过半柱香功夫,他就算看见也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暗暗焦急。

依着井缘坐下,不时的抹一抹颈间渗出的细汗,双手紧抠着井缘,尽可能深呼吸,烦燥的心绪丝毫不受控制,神智慢慢迷糊,暗暗心惊。

微张了嘴,深喘了两口气,恨不得一头栽进这井里去凉快凉快,满脑子更多的却是那日莫问将她抱紧,触摸着她身体的情景,身下蓦然一插,一种陌生难耐的渴望自体内传开,双腿不自觉的一挟紧,一股微妙的畅意自身下化开,呻吟出声。

神智有片刻间的清醒,忙咬唇忍住,心间又惊又怕,双手将井缘扣得更紧,闭上眼,强压着想去撕扯衣裳的冲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白筱顿时一喜,未及睁眼,便伸臂向来人缠了过去,“莫问,你终回来了,我好难受。”

这将他一抱住,浑身的血越加沸腾起来,体内渴望越加难耐。

只觉抱住她的手臂一僵,略略松开,大有要放开她的架势,急得将他紧紧抱住,“别……别放”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迟疑了片刻,重新慢慢收紧,粗糙的指腹抚过她滚烫的面颊,将她打横抱起。

白筱潜意识中有一种羞涩,哪还敢睁眼,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颈间,一股淡淡的寒梅清香飘入她鼻息。

心间轻轻一颤,刚将眼睁了半条窄缝,眼前刚铡掠过一抹白,腰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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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于一体,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挟胯下黑马两侧,在官道上急驰,肩膀上黑色风氅被风甩在身后,绕是爱马已跑得气喘,他仍觉得太慢,不住的焦急催促。

她是自制的女人,不会无故寻他,而且还在他的住处,越是不知,越是心焦,紧锁着眉头,亮如星辰的眸子布着血丝,布满难掩的焦虑紧紧盯着前方,只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她身边。

一个身披白色大裘皮风氅的男子骑着匹白马与他擦肩而过。

风氅遮得严严实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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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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