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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4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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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望耒,脸微微一红,友善的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寒香。 ”

白筱见她年纪与自己相仿,生得明眸皓齿,白净面膛,笑起来,一团和气,也冲着她笑了笑,“我叫小竹。”

寒香又朝莫问望了眼,向她问道:“他是你的夫君?”

白筱轻笑点头。

莫问听寒香这般问法,心情顿好,冷寒的面颊柔和了些,转过脸朝她看去。

寒香与他视线一对,微微失神,脸又红了红,从来不曾见过这么明亮的眼睛,又朝白筱笑吟吟的道:“你夫君长得真好。”

白筱见她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反倒觉得随和,“你也会嫁一个这么英俊的丈夫。”

寒香扁了扁嘴,耸了耸肩,“我们村里的男人都没有他好看.怕是嫁不到这般男人。”

莫问眉头微敛,将脸别开,白筱看了他一眼,却是抿嘴一笑,这个寒香倒是有超。

珠儿走到寒香身边,重咳了一声。

寒香脸上又红了红,将脸缩了回去,“二哥叫我来问问嫂嫂,嫂嫂打算怎么安置他们两人。”

珠儿将想好的说辞编了一编道:“那姑娘是西越一家世袭候爵的千金,与这位公子情投意合,无奈,小姐家中看不得江湖中人,捧打鸳鸯,生生给小姐配了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于是二人相约逃了出来,如今正躲着候爵的家人的追踪,并无可去之处。正好我这儿一直紧着人手,将他二人留在我这里帮帮手,打打杂。”

白筱和莫问面面相觑,这个珠儿说起谎来可是脸也不红一红.这套说辞当真俗套到了家,不过放到他们这样单单的一对男女身上,到象是这么回事,也就默然了。

寒香听完瞳仁连闪,“这么说,我们村又要多两个人了?”

珠儿“嗯”了一声,“可以这么说,能不能多得了,还得看你二哥的意思。”

寒香眉稍一挑,“我二哥最听嫂嫂的,嫂嫂开了口,二哥没有不同意的理,我这就去回我二哥去。”

朝着白筱和莫问扬了扬手,跑着走了。

出了小院,又转了回来,叫住正在回走的珠儿,“嫂嫂,差点忘了,东边程裁缝家娶媳妇,今天巳经摆好了喜堂,请嫂嫂算下时辰,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压了喜堂,如果有的话,请你给他们驱上一驱。”

等珠应了,寒香才再次离开。

珠儿回来,引着二人去了小院中的西边小屋,推开门,“既然你们二人是夫妻,我也就不给你们分开安排住处,我也就三两章草屋,大家小姐怕是住不习惯,也只能凑合着。”

白筱往里望了望,里面也就一柜,一床,一桌,两张凳子,虽然简陋,收拾得倒是干净,回身憷l谢。

珠儿见她脸上全无嫌弃之意,不禁又是一叹,镶在“情”’上的男女,哪里在意这些身外事物,就算是草屋怕也能看成金镶玉床。

掐指算了算时辰,问道:“我要去给人做场法式,你们可想随我去村里逛逛?”

二人正想寻机到村中一探,听了这话,正中下怀,也不推拒.随她往村里去了。

第161章 死路便是出路

白筱和莫问携手跟在珠儿身后步入前方村庄。

路上所见均是男耕女织,打堆的孩童戏笑疯闹,较普通的村庄生活更为闲然自在,如果不是亲耳听见珠儿和村长的谈话,根本不会想到这片宁和下面掩盖着那样的残忍恶事。

在路上与珠的一言半语中得知,太平村的村长叫寒峙,有一兄一妹,兄长便是珠儿嫁过去,还没圆房便死了的丈夫。

而妹妹就是刚才他们所见的寒香。

白筱试着打探太平村的往事,珠儿风甚紧,无论如何不肯告诉他们,只说他们终是要离开的,这些事绝不能让村外的人知道。

来往行人看到珠儿,虽然也会点头招呼,但招呼过后,总是加快脚步离开,由此可见珠儿并没骗他们,她在这村里是不待见的,但这样的环境,她仍守着村里的秘密,不轻易告诉外人,可见是个极有原则性的女人。

珠儿对他们下毒,是在这村里的责任,但她不想害他们性命,给他们解药,许他们离开。可见还存着一份良心。

白筱虽然没问出想知道的,但对珠儿这般做法,反生出些好感,对下毒之事,也不再耿耿于怀。

三人行了一阵,珠儿停了下来,督视了左右,没有旁人能听见她们说话,放慢脚步,目不斜视,小声对二人道:“这村中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但那条路被层层把守,又密设机关陷井,除了有我们村中专门负责带路的人,无人可以从那条路通过,包括我——”

白筱轻笑,“你难不成想要我们去贿赂带路人。”

珠儿面无表情的白了她一眼,“带路人全是死士,且能受你贿赂。”

白筱笑而不言。

莫问看了一眼向他望来的白筱,小声问,“那我们如何离开?”

珠儿默了片刻,才道:“这村庄机关是我父亲布置,当年布置这村庄机关陷井的工匠,事后尽数被屠,我爹也遵照族中规定自杀守秘,不过我爹死前告诉了我娘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连村长也不知道,那便是这村中其实还有一条秘道可以离开。那时我刚出生,我娘不忍弃我,随我爹而去,直到我十岁,我娘实在熬不过对我爹的思念,将那秘密告诉了我,去寻我爹了。”

珠儿说着这些话,语气全无波澜,转过眼看了白筱一眼,“人家都说我娘是疯的,我觉得她很幸福,能和我爹在一起。”

白筱唇边的笑僵了,再也笑不出来,将莫问的手握得紧了些,“既然这么大的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我们?”

珠儿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眼睛却突然亮得出奇,闪过一抹希望,“我有一个心愿,一直在等能帮我了这个心愿的人,我想你们应该可以做到。所以我可以让你们出去,但你们得许我一件事,如果你们出去了,不为我做这件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莫问望向前方,许多人朝着一个方向欢笑着聚拢,再走就不方便说话了,问道:“姑娘是想我们为你做什么事?如果我们能到的.定会为你做到。”

珠儿回头看了莫问一阵,点了点头,“我相信公子的为人,我只要你们出去帮我向那个带句话。”

白筱暗叹,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你说吧,我们帮你带到便是。”虽然她不愿再见容华,但带个话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珠儿苍白少血色的脸,微微泛了红,眼里难得的带了些羞涩,“我想再见他一面,明年梅开之际,我会在出口处等他。”

白筱眉头紧锁,“带话不难,但我不知他会不会前来。”

珠儿苦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双血红玉珠做成的耳滴,取了其中一个递给她,另一个再次小心收好,“只要你们把话带到,再把这个给他,他会来的。”

白筱将血红耳滴接在手中,拈在指间滚了一转,觉得很是眼熟,象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珠儿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村里人怕我,还有一个原因,我们家还有一个巫术,可以给自己下咒,将恨的人镶进心里,再自杀,变成恶鬼,恶鬼便会一直缠着她恨的那个人,直到那人死。

这东西你可要收好了,别弄丢了,如果你东西没带到,他没来,我会把你镶进心里。”白筱不以必然”嗤’了一声,莫问伸手将耳滴拿了过去,“这事交给我办便是,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尽管寻我。

珠儿回头将他看了好一会儿,对着这么一个男人,不知他输得是否心服口服,“我要她办。”

莫问有些着恼,“你不过是想叫他来,谁办有何不同?”

白筱笑着从他手中重新拿回耳滴,收进怀里,捏了捏他的手,“傻瓜,女人的心思,你哪猜得到,在你看来一样,在她看来却是不同。反正这东西给他便是,也不是难事,你又何必与她相争?”

珠儿寒着脸,“你明白就好。”回了身,继续往前走,低声道:“我左手方那白色高塔便是冥塔,那对别人来说是死路,但死路恰恰是生路。我下面的话,不会说第二次,你们可要记好,如果记漏了,错了,死在了里面,也就怪不得我了。”

白筱浅吸了口气,方才一直没想明白,容华精通药理,且能分辩不出腐骨茶的毒性。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何会这么容易中毒,原来是为了进冥塔。

一想通这点,赫然明了,这便是死而逢生,一切不过是他和珠儿唱的一曲双簧。

至于容华和珠儿之间以前有什么过去,她不知。

不过珠儿这么肯定容华见了那耳滴便一定会来见她,二人之间怕是有些不同一般的关系。

如果容华对这个珠儿当真有情,也不会明明知道前来的通道.而不来与她相会。

又或者如果只要他愿意,以他的本事,带个把人离开此处,也不见得办不到。

说来说去,容—华终是个冷情之人。

容华虽然暗为南朝太子,高高在上,但身边只得古越相伴,也甚是孤独,想到他独自一人时的那份孤寂,心间隐隐有些作痛。

瞥眼再看珠儿,这般容貌人品,她不敢断言当真配得上容华,但她这份痴心却是难得。

容华性子冷僻,但如果有她相伴左右,就但他当真对她无情.但有个人影在身边晃动,也不至于太过的清寂。

她虽然胡乱跑神,但天生异性,过目不忘,珠儿后面所说的记号暗码,听过之后,却是一字不漏的记下。

珠儿见白筱愣愣出神,象是没在听她所说,眉头敛紧,再看莫问,“公子,可记住了?”

“谢谢姑娘,都记下了。”莫问虽不能说过面不忘,却也是记忆超强,聪明过人之人,珠儿方才的话,又关系到他和白筱的出路,更是极为用心,自也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个周全。

眼见前方人潮渐多,不少人围在一户装扮得一片喜气的院子前看热闹。

珠儿不再说话,加快脚步,径直前行。

众人见她到来,自觉的让出道路。

珠儿对众人也不加理会,自行进了院子。

寒香从人群中跳出,握了白筱的手,看了眼莫问,笑吟吟的对白筱道:“你们以后会留在村里,免不了要四下熟悉一番,我带你四处逛逛,可好?”

珠儿停了下来,冷眼回头望来。

寒香忙道:“我会在嫂嫂做完法式前,领他们回来。”

白筱见珠儿面无表情的重新转身往前走了,并不加以阻拦,对家香微笑道:“好啊。”扭头又问莫问,“一起,好么?”

莫问自是不会与她分开的,点头应了,“好。”

寒香更是开心,拉了白筱挤出人群,叽叽喳喳的笑着道:“我们这地方,还是有不少漂亮的地方,嫂嫂做法式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能一下带你们走遍,随意走走好了。”

“好。”白筱见她开朗活泼,有几分欢喜。

寒香又歪头看莫问,对白筱道:“你夫君真好看,我这般看他,你不会生气么?”

白筱忍不住笑了,“有人喜欢看他,我自是开心,反正他的心在我,我为何要生气?”

莫问眉头微蹙,将脸别开,不看她们。

眼角处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心里陡然一惊,转眸看去,见他正隐入人群,只看见脸上戴着半个黑色铁皮面具,遮了半边脸。

再想看真些,他已完全隐在了人群里,再也寻不到,想追上去,又不敢搁下白筱一个人,只得作罢,眉头却是越拧越紧。

寒香挑了挑眉,哈的一声笑,“我是喜欢看他,不过他是你的夫君,我是不会对他有别的想法的,你也尽管放心。

不过你这么漂亮,别女人怕是也难再入他眼。”

白筱摇头,“他认得我时,我可不是这般模样。”她初识他时,虽然长得也不差,但绝不能用绝色二字来形容。

他对她好,并不是因为她这张脸,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是那几年处在一块,一点一滴聚积成的。

第162章 再遇‘故人’

白筱回头看莫问,见他望着一侧人群,神色有异,顺着他的所看方向望了过去,只看到人头涌涌,一张张陌生的嘻笑的面膛,并无异样,扬脸问他,“怎么?”

“没事。”他又朝人群中寻了一遍,才收回视线。

寒香自然不知白筱被一个投畜牧道的活变了模样,到近些年才长了回来,听了她的话也不以为然,笑笑道:“其实前些日子,我们村也来了个人,光看身量气质,也有这般帅,不过他总是戴着面具,看不到长相,可能是单单长相,太丑,怕取了面具便看不得了,所以一直把脸遮着。”

一直不搭理寒香的莫问突然接口问道:“你说那人,是不是也和我一般高矮,常穿着一身黑色紧打劲服,袖口,领口裹着红边,头顶用黑色帛带束着一个马尾,随时手里握了把青钢剑?”

白筱心里‘砰’的一跳,莫问口中所说的装束,对她而言,一点不陌生。

寒香见莫问主动跟她说话,心情大好,“他的确时常这般打扮,难道你认得他?”

莫问苦笑且是认得而言,那些日子一直寻不到他的下落,原来躲在这个地方,再想珠儿所说的话,脸色骤变,“他难道也中了腐骨散的毒?”

寒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我哥哥和嫂嫂都不告诉我。他也不是时常在这村里,每个月我二哥发解药给那些外来的村民时,从来不曾见他来领药。”

莫问四处望了望,一眼望出去,房屋叠房屋,一眼没能到头,也不知这太平村到底有多大,自己一处处寻找,一时半会儿,怕是难有结果,紧着追问道:“他住在哪里?”

寒香又是摇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住在何处,如果知道他住在何处,我倒想去看看他长成什么模样,到底有多丑,要么藏着遮着的。”她往回望了一阵,又道:“呃,嫂嫂的法式怕是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今天这法式的时间当真短的很。”

白筱扬眉,这姑娘当真是天真的厉害。

三人回到那座喜气洋洋的院子前,果然见珠儿正从里面出来。

院子主人忙引了上去,“神女,我们这儿可还干净?”

珠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没什么不干净的。”

院子主人大松口气,满脸堆笑,向珠儿弓身一拂。

珠儿神情冷淡,只当没看见般,从他身边走过,看向回到门边的白筱和莫问,“回去吧。”

莫问和白筱怀着心事,一声不出的随珠儿回了山坳小茅屋。

等珠儿进了屋,回头间,见天空升起一抹浅烟。

莫问等那抹浅烟散尽,扭头看向白筱,眼底有一抹担忧,“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

白筱定定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无防,你不必担心。”莫问轻抚了抚她的面颊。

白筱这才慢慢松了手,帮他整了整领口,“万事不可冲动,小心些。”

莫问点头,闪身朝着白烟升起处飞跃而去。

听珠儿说,这村中到处布有机关陷阱,不敢往林子里窜,照着大路而行,到了有人处,便放慢步子,一路过去,到也无人向他问话。

到得一小溪旁,转过一方大石,果然见人群中所见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背对他而立。

莫问停下,望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开口问:“莫言?”

那人转过身,面上的骷髅面具在波光反映下,十分可怕。

他盯着莫问看了好一会儿,眼底也是一涌,慢慢抬手揭下面具露出与莫问有几分相似的俊脸,“大哥,别来无恙。”

莫问这时看到他,不知是何种滋味,莫言给白筱下毒,将她生生的逼成那般处境,好在上天开眼,让他们总算在一起了。

对这个亲弟弟不知是该怨还是该很,“你为何在这儿?”

莫言望了会天,苦笑了笑,“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新闯进来的两个外生人却是大哥和她。”

莫问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难道你是中了腐骨散?”

莫言冷笑了笑,“哪能。”顿了顿,又道:“我送你出去,你去寻容华,他的医术,未必不能解了这毒。以他与‘冷剑阁’的关系,怎么也得卖几分面子,对你不该不理。”

莫问哑然,就以他现在和白筱的关系,容华不知该如何恨他。如果他当真中了毒,且能去求他,不过这些倒不必向莫言明言,“你能送我们出去?”

“是送你,不是你们。”莫言望向身边水波。

莫问脸色微变,面色转冷,果然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言凝眉,“虽然我们现在各为其主,不管你恼我也好,恨我也罢,你终是我的亲大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让你死在这儿。”

提起母亲,莫问也是面有愧色,暗叹了口气,“我固然愧对母亲,你既然还会想到母亲,为何也要走上这条路?如今我已是无法回头,能走多远是多远,又且能再抛下妻子?”

莫言太阳|岤跳了跳,冷面回头,眸子里寒光迸出,“你说什么?你和她?”

莫问薄唇微抿,垂下眼眸,他和白筱不过差了个拜堂仪式。莫言的对白筱的心思,他已有所知,这般纠葛下去,莫言只会更加痛苦。

这事一定得有个了解,重呼出口气,重新抬眼看他,“是,我与她已是夫妻,如果你能让我和她一起离开,我们会感激你;如果不能,我会和她一起留下,不会让你为难。”

莫言脸色数变,阴晴不定,脸色越来越黑。

莫问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听哥哥一言,我们少主虽然冷酷无情,但明辨是非,所作所为,终抵得上君子所为;而北皇??????”他眉头蹙紧,“你跟他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你不会没有感觉,在他手下虽然一时间荣华富贵,但终难有好结果,设法离开他。”

说完,等了一阵,见他不言,暗叹口气,转身径直走了。

莫言望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冷笑了笑,世间哪有免费的午餐。

白筱望着莫问的身影消失在黄土道上,返身进了屋,正要关门,突然隔壁间传来一声惊呼。

心里陡然一惊,拉开房门,向外急走,尚没走出院子,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筱筱,你当真就是筱筱?”

白筱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身体僵硬,脸色瞬间转白,也不回头,放慢脚步,从容的继续炒院门走。

眼前人影一花,已被人拦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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