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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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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留连,便弓起身子,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侧,任那粒红蕾在掌心中滚动,硬涨。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身`下抵着她慢慢蠕动。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岤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滛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第172章 什么是洞房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一阵捣弄,便湿润,滑腻,虽然仍然过紧了些,但进出间,却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头看见,上来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睁眼,怒瞪向他,狠声道:“我想一刀将你太监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时候,由着你太监了便是。”

白筱咬牙闭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连只钗子都没有。

偏偏他上次与她初试-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怨气,只想将她占下,心和身体虽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一场欢-爱下来,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破了几大块皮,痛得脑袋也木了一半。

这时才算真正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见她越憋闷,心情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好看得紧。”

白筱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寒着脸别过一边。

听他又笑,“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伏低头去吻她的颈窝,身-下当真慢慢的抽-动。

滚烫的舌卷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他,他喜欢她的反应。

手上也动作起来。在她胸前揉捏一阵,探到二人连接处慢慢摩挲,怎么刺激,怎么来。

此次与上次不同,白筱虽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没了上次的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钻心的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生生的憋红了脸。

忍泣的模样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触上凝视着她的一双瞳眸,琥珀眸子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伏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

移指按了她蕊核,轻按慢捻。身-下进出也快了起来。

突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全身一缩紧,一喘间,忍了多时的呻吟脱口而出,忙强行忍下。

他身子微颤,她的声音如魅音般直钻入他体身,将他体内荡漾的yu望高高激起,呼吸顿时浊重,越加的亢-奋。

低喘着,“再来……”

白筱气极,车子一颠,更让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脸烫得象被火灼烤,对他更恨入了骨。

蓦然将唇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进间,身下突然用力一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头一紧,身体稍稍一滞,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颤抖,吮吸着她耳垂的唇,即时停住,粗喘不止。

过了良久才撑起身,面带愠色,皱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丝得色,挑衅的瞪视着他。

他气恼不过,骂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情yu。

脸上红红绿绿的与她对瞪了一阵,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二人腿间污浊,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边得色顿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难免得意。

见他面有狠色,哪里还敢惹他,将脸别开,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过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裹上。

让自己尽量在他面前隐形。

他虽然被她迫得没能尽兴,但见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捞了她过去,手脚并用的将她揽紧。

白筱身子又自崩紧,唯恐他再来一次,连气息都不敢往他脸上吹,免得将他未灭尽的邪火又煽了起来。

他眉角一飞,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筱眉头一拧,以后且能就这么由着他想欺负。就欺负。

就是落在他手上为囚,却也不能失了尊严,双眸赫然大睁,冷声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听她这话,定会觉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与死与我何干。”

这时胸口却象是被重重一击。他可不舍得让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回西越后,我会修书给贺兰,册你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脸上潮红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将她连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居然当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带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设一个灵堂,尽管试试。”

风荻蹙眉看了她一阵,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寻死觅活。

如果是那两样,倒还好办,偏她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

眉头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赤身将她揽了。

她细滑的肌肤,与他相贴相磨,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白筱只觉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间,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第173章 初识风荻

两只小狐狸抬头望去,树上停了只花里胡哨的秃毛鸡。

白真怒道:“秃毛鸡,偷听我们说话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发笑?”

秃毛鸡神色顿僵,“秃……秃毛鸡,两个小东西当真没眼光,我明明是火凤凰。”

“火凤凰?”两只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一同看向头顶树枝上立着的那东西。

它头顶顶了个象是凤翎的东西,被削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参差不等的竖在那儿,十分碍眼。一般凤凰都会拖着长长的凤尾,美得连孔雀都能以比美,可是它屁股后面,光秃秃的一片,毛都不多几根,别说有什么凤尾了,就是公鸡尾巴都比他周全。一身羽毛倒是鲜艳,许多地方却被烧得焦黄,凹凸不平,实在是看不得。

二狐看完以后甚失望,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他们看走了眼,而头顶这位长的就这般模样。

白真哈的笑出了声,“我们舅舅炎帝便是火凤凰,有漂亮的长尾巴,哪能是你这般模样,光秃秃的一个屁股。”

秃毛鸡冷哼了一声,凤目里露了些傲气,将脸一扬,“炎帝就是我爹,你们该叫我一声表哥。”

筱筱仰脸看了看他,牵了白真的小爪子要走,“别理他这个骗子,听说舅舅家的表哥是只特别漂亮的小凤凰,哪能是这秃尾巴鸡。”

白真点头认可,随了筱筱要走。

树上秃毛鸡急了,飞下树,由于没有尾巴,严重影响平衡,栽下来的姿势十分难看,他浑然不觉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昨天我爹领了我去和龙君的太子比试,那小子心狠手辣,下手全不留情……我看他年幼,不忍用全力伤他……与他斗了一宿,不小心略输他一局。我拨了他一片龙鳞,他恼了,乘我不注意。拨了我的凤尾……”

话说了口,才发现说漏了嘴,连忙打住。

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哪里收得回。

筱筱回转身,将那只秃毛鸡打量了一番,认真的道:“原来是只被人拨了尾巴的笨秃毛鸡。”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向白真道:“六哥,你以后要好好用功,可不能同他一般。”

白真笑得在地上一滚,九条毛未长丰的小尾巴绞成一堆,连连点头,“你以后也不能嫁这样的笨鸡,要不然人家问起我妹夫是什么样的,说出来好丢人……”

秃毛鸡一张凤凰脸顿时变得很是难看,化成|人形,却是一个看上去只得六七岁极为漂亮的小男孩,鼻孔朝天,“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狐狸娃,懂得什么?我有大本事的,能开天眼,知天地。不过我父君不许我用罢了。”

白真一骨碌翻身坐起,拨着被缠在一堆的狐狸尾巴,筱筱忙帮他拨结成一堆的尾巴,听白真道:“我倒听爹娘说过,表哥贪玩,不好好练功,长了几千岁,却什么也没学精;虽然天生异相,能开天眼,却因不好好用功,灵气不够,一开即合,什么也看不到。

而龙君家的太子,比他还小上一千多岁,已经练就一身颇为了不得的大本事。

舅舅无奈,便提了他去龙君那儿,明着说是叫他与龙君家太子比试比试,实际上就是让他见识见识人家太子的本事,从此收了玩心,好好练功。”

说完偷偷瞄了一眼不以然的哼了一声的秃光鸡,捂了嘴偷笑,凑到筱筱耳边道:“前天我偷偷听见,被舅舅拉去当裁判的父君回来对娘亲说,表哥被龙君家的太子狠狠的揍了一顿。

龙君家太子事先得了舅舅的指示,要想法办让他长长记性,虽然下手也留了三分余力,却也把他折腾得十分凄惨。

呃,他输得甚惨烈,却来哄我们略输一局。拨了龙君家太子的龙鳞。拨龙鳞一事,倒也听父君说过。却是他被龙君家太子打得急了,气恼不过,诈伤起不得身,人家龙君太子来扶他的时候,偷袭拨了人家一片龙鳞。才引得龙君家太子着了恼,按了他,将他的尾巴拨了个干净……”

小男孩小脸涨得通红,红了之后,黑了下去,重重哼了一声,“我不过是看他的龙鳞长得好看,想要一片来做个腰佩,哪知他这般小气……”

筱筱也捂了嘴笑,一双狐狸眼瞅着小男孩,眨啊眨,不时的往他屁股后面扫,“呃,好想看龙君家太子拨他尾巴时的情境。不知龙君家太子长得什么模样,怕是象五极战神一般,方口黑面,往那儿一站便如铁塔一般,威风得紧。这秃毛鸡这么笨。他的龙鳞定是没能拨到,反而丢了一屁股的尾巴。”

白筱看到这儿,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去看那小娃娃的小屁股,可惜穿了小花袍,包得实实的,什么也没看见。

小娃娃小脸涨得通红,窄长的凤眼一瞪,掏了片暗红的象玉一般的圆形片状物出来,摊在手掌心上,指了两个咬耳根子的狐狸小崽子。“这就是龙君家太子的龙鳞,不信你们可以看看。还有啊,他才三几千岁,还没我长得高,就一个小屁孩儿,脸白得很,长大了多半是个娘娘腔,哪能象五极战神那般高大威猛。”

至于龙君家太子是不是长得象五极战神,或者长大了又是不是娘娘腔,两个小狐狸崽子并不关心,对龙君家太子的龙鳞,倒是好奇。

上前瞅了瞅,歪了头,又看了一阵,他们没见过龙,又哪里知道龙鳞是什么样子,看了也白看,却是不认得,没了兴趣,耸耸肩膀,一前一后跳着跑了。

小娃娃纳闷的望了回天,朝着两只小狐狸崽子追了下去,“喂,你们娘亲叫我来揪你们回去……哎……你们这是去哪里……回来,这青丘我来的不多,不认得路……”

白筱正想也跟了过去再看一阵,眼前景致突然消失,耳边是阵阵马喘息的声音,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那梦却未必真实了些,而且似曾相识。

而那片龙鳞,也象是依稀见过。

睁开眼,身边没了风荻的身影,暗松了口气,翻身坐起,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然停下。

揭了身上锦被,往里一看。身上仍然未着一物,寻遍了车厢,也没有一片衣角,脸黑了下去。

要想逃跑也只能光着身子,裹着这被子,实在是累赘了些。

正要揭帘向外查看,车门外有妇人轻咳一声,“公主,奴婢送饭菜来了。”

白筱听得出是这一路上打点她行路的那四个妇人,说是打点,倒不如说是监视。

脸顿时垮了下来,“我的衣裳呢?”

车门打开,妇人送了饭菜进来,满脸堆笑,“公主的衣裳穿不得了,皇子吩咐了人到前面购买了,人还没回来,公主暂时先忍耐着些。”

白筱的脸即时黑了下去,如果肯给衣裳她,何需山长水远的去买?将身上锦被裹紧,“我要净手。”

妇人忙让开门,由着她下去。

白筱下了车,踩在平实的地面上,环视了四周,尽是风荻的护卫亲兵。

她这么裹了团被子混在里面,实在岔眼丢人得很。

好在这些人训练的甚好,并不向她张望,偶尔有向这边转来的目光,也是一扫便过,绝不在她身上多留,才算没让她尴尬死人。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在这儿多呆,忙朝着无人处急走。

四个妇人一步不离的跟在她后面。

这一路下来,风荻终日与白筱共处一车,再不招那些侍女作陪。

侍女耐不得,端了酒前去寻他,在门口,没能见着他的面,便被打发了回去。

对白筱独宠之意显而易见。

妇人们都是会看眼色的人,这般环境,如何看不出皇子的心意。

哪里敢怠慢了白筱,处处小心,唯恐服侍的不周,引来后患。

然服侍归服侍,她们更明白,如果丢了这个人,她们也不用担心什么后患,就是当前,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离了车厢,虽然她身上没有衣物,却哪里敢有丝毫放松。

几双眼恨不得勾在她身上,省得一走神,她便化在了空气中。

白筱一路走过,暗暗叫苦,这个风荻实在狡猾,就连停车,也甚会寻地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空旷旷,一眼能望得老远,就是想找个可以隐身小解的地方都没有,想逃,却是万万不能。

皱眉回看,妇人很识趣的背转身,排了一排,如一堵墙一般遮了身后风景。

白筱苦闷不堪,只得又走开一些,凑合凑合。

解决了内急,偷偷往后开溜,没挪出几步,就听其中一个妇人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身子单薄,这夜间风大,还是早些上车的好。”

白筱苦笑,只得拽紧锦被,磨蹭着挪了回来。

重新回到车边,推开车门,风荻已然归来,懒散的斜靠在车里等她,见她回来,挑了挑眉稍。

白筱身子顿时僵了一半,头皮阵阵的麻,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杵在车下,不肯上车。

第174章 给我生个孩子

风荻探身上前,手搭了车门。侧眸看她,“要我下车抱你?”

白筱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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