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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7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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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叹了口气,“你来可见到曲峥?”

“远远的看了个侧影,曲峥怎么了?难道他犯了什么事?”白筱故作惊愕。

“他为人谨慎,办事沉稳,能犯什么事。”贺兰看着白筱,突然觉得当初北皇有意将曲峥给白筱做驸马也并不是全没有道理。

“那是?”

“曲峥差人打听珠儿的底细的人回来了。”

“哦?怎么说?”

“那个珠儿曾经确实是懂一些读心术的,不过也只是一知半解,被北皇察觉,自知在他那儿呆不下去了,才逃了出来。她逃出来也就罢了,偏在我这儿招摇撞骗,当真可恶得很。”贺兰咬牙切齿,害她担心了这许久。

白筱惊得睁大眼,“母亲不是亲自试过她,说她确实灵验的。”

贺兰重哼了一声,“就是因为时灵,时不灵,才让我上了她这么久的当,恨不得一个北皇的J细都给我揪出来,我养着她有何用。”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母后怎么能只听片面之辞?”

“曲峥是魏相养大的,忠心耿耿,且会胡说?再说他说了,派出去的人也都是靠得住的,又怎么假得了?”贺兰满脸怒气,“敢骗我,我要她死无全尸。”

“母后,这事得慎重,你可是给了她免死金牌的,要不再唤她来试试?看好到底灵是不灵?如果当真不灵,再做处置。“

贺兰半眯着眼,想了想,也有道理,对左右喝道:”去给我把珠儿叫来。“

等宫女出去,白筱顺手拿了榻上的一把羽扇,给贺兰扇着,“如果她当真如曲峥的人所说,母后打算如何处置?“

”斩,这样的人留不得。“

如果不是答应了容华,白筱倒是巴不得斩了她,“母后先赐她金牌,转眼间便斩了她,且不落下个出尔反尔的骂名,倒不如交给女儿处理。”

贺兰微微一愣,心念闪过,转眼斜看向白筱,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闪过一抹怀疑。

曲峥虽然忠心,但他终归是白筱的人。

而白筱对珠儿一直就心存恨意,难道………

白筱佯装没看见她的脸色,狠声道:“母后知道我是巴不得她死的,但她是母后的人,我也无可奈何,但如果不再是母后的人,便想向母后讨了,我可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干脆,我得拿她来消心头之恨。”

第二卷 第005章 擒珠儿

如果她越是说这一切为着贺兰作想,贺兰必定不信,然而她直接承认她想折磨珠儿来解气,反让贺兰信了个七八分。

贺兰将视线转开,“试过再说吧。”

“娘娘,珠儿带到。”

贺兰转头对身边秀秀低声道:“你一会儿心中假意害怕,要尽快将消息传给北皇,记住面上不可表露出来。另外你去招十来个宫女进来。”

秀秀随贺兰多年,自然理会得贺兰打的什么主意,点头应了,从后门走了。

贺兰往榻上一歪,一换脸上的愤然之色,换成一副笑脸。

白筱在一边看着,不能不佩服她的变脸之术,怪不得将北皇恨之入了骨,仍能全不表示的忍上这许多年,将老J巨猾的北皇都骗过去。

珠儿进来见白筱坐在榻上,脸色就是一沉,隐隐感到不会有好事。

然在宫里有贺兰撑着,白筱就算玩手段也得有所顾忌,定下神向贺兰行过礼。

贺兰摆了摆手,“巫女不必多礼,坐吧。”

珠儿见她和颜悦色,心又定了些,退到一旁坐了,才问道:“不知娘娘召民女来有何吩咐。”

贺兰故意略沉了沉,露出忧虑之色,“不瞒巫女,近来不时有重要的决议传出去,我肯定身边出了J细,苦于那人太过狡猾,我一直未能捉到把柄,查到是什么人,所以请巫女来帮我看一看。”

珠儿听了,瞟了一眼白筱,见白筱神色紧张,心念微动,白筱与容华和古越关系甚密,难道是她与人串通………

想到这儿,有些窃喜,“民女自该为娘娘分忧。”

贺兰点了点头,对身边传令官道:“叫秀秀把人领进来。”

等秀秀领了人进来,贺兰一一看过那些人,都不过是秀秀临时胡乱凑的一些人,不过都是在宫中有些时日的,道:“我们昨天才定下的行动,当晚便有人将风声放了出去。我知道放风出去的人,就在你们当中,不过我念在你们在宫中已久,如果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现在肯自行站出来招了的,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被我查出来,定当诛九族。”

说着停了停,又将众人看了一遍。

下面的那些宫女虽然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什么,但明白一定是她们中出了细作,这种事,在宫里时间长的,就算没遇上过,也听说过,察出来还好,如果查不出来,连带着送命的人多去了,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左右互看,巴不得能将那细作给看出来。

贺兰等了一会儿,又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昨天那消息是假的,所以告密的人在那边放假消息,下场也难好。”

宫女们吓得直哆嗦,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怕发出一点声音,便能被人冤枉成细作。

白筱眼角勾着珠儿,见她额头上渗出细汗,呼吸微促,象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不着声色的把玩着手指。

贺兰也暗看珠儿脸色,才接着道:“看来是没有人承认,既然如此,来人啊,将她们拉下去尽数砍了。”

那些宫女脚一软,尽数跪倒,连连磕头求饶,“娘娘明察,奴婢不是细作………娘娘开恩,奴婢冤枉………”

白筱看到这时,抬手拦了拦上来要拉人的卫士们,对贺兰道:“母后息怒,她们也都是在宫中多年的了,细作是有,但这么全杀了,难免让人不服,以后还不知能生出什么心思来,既然母后唤巫女来,这事倒不如交给她。”

贺兰假装压下怒气,对珠儿道:“巫女,你看谁是细作?”

珠儿一动心念,后脑便如针刺般痛,什么也看不见,被贺兰催得紧了,又不能不看,强自聚神,随着气息上涌,象是一支金针突然猛刺进她的后脑神经,痛得她惨叫一声,抱了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

贺兰脸慢慢沉了下去,仍不动声色的问道:“巫女,你有哪儿不舒服?你帮我把细作揪出来,我即刻叫御医给你诊治。”

珠儿放松些,头痛便稍有减退,想不出自已这是怎么了,强行忍了痛,道:“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有些头痛。”

贺兰催道:“既然如此,你就尽快看上两眼,认了人,早些下去休息,让御医看看。”

珠儿只得又看向那些宫女,一凝神,更加强烈的痛楚随之传来,痛得她差点在椅子上坐不住,眼角处见白筱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心里顿时明白,必是那日在白筱的府上,被她做了手脚,转头见贺兰虎视眈眈的将她看着,心如明镜,白筱这是有意在下套诓她,白筱先走露风声,再向贺兰告密说有细作。

贺兰必定会让她辩认,以此来让她在贺兰面前失手。

暗自冷哼,不过是揪个细作,有何难,大不了随便指一个搪塞过去,再设法查明白筱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将那些宫女一一看过,视线从贺兰身边的秀秀看过,却多没加停留,最后指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宫女道:“娘娘,就是她。”

贺兰即时黑了脸喝道:“来人,给我绑了。”

那宫女吓得面如死灰,软倒在地,不住磕头,“娘娘冤枉,娘娘冤枉啊,奴婢只是个烧火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珠儿暗松了口气,这时突然见那些个卫士居然不是去按那宫女,而向她扑来,将她扣住,大惊失色,又不敢冒然反抗,变了脸向贺兰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冷哼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还需要问我?你犯了欺君之罪,该当死罪。”

珠儿见白筱笑盈盈的将她看着,知道自已还是走错了步子,强自镇定,“娘娘以什么凭证来说民女欺君?”

贺兰一指趴在地上的宫女,“她当真是细作?”

珠儿到了这一步,只能死咬,“是。”

白筱笑了,“昨天根本没什么行动,也没人走漏风声,既然没有,何来的细作。巫女的读心术可不大高明啊,在宫里骗吃骗喝这许久,也算是够本了。”

第二卷 第006章 风荻求证(一)

珠儿以前在太平村,仗着自已有些本事,就连北皇也要让她三分,不敢对她过于的逼迫。

到了北朝,贺兰对她的本事也是诸多向往,巴不得将她心为心腹,为已所用。

这二十年下来,又哪里当真与人斗过心计,这时在白筱这个小丫头面前,却是一栽再栽,恨得牙痒,“娘娘,我是被白筱做了手脚,才用不起读心术。”

贺兰有曲峥报信在先,这时又亲眼所见,哪里肯信,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被我女儿做了手脚,大可告诉我,为何胡乱指人?你对本宫是一欺再欺,你眼里哪里还有本宫,拉下去斩了。 ”

卫士扭了珠儿的手臂,拽了就要走。

白筱忙道:“母后,你不是答应了女儿,将她交给我吗?”

贺兰这才点了点头,“你带去吧。”

珠儿见贺兰面如锅底,眸子里冷酷无情,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落在白筱手中,且能有好的,手腕一翻,聚气掌上,出其不意的拍向扭着她的卫士。

那些卫士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将被她伤了两个。

里面一动上手,外面脚步声顿时大响,暗藏在附近的护卫纷纷聚拢。

珠儿腿伤未好,行动本有些不便,再加上方才用读心术,头痛欲裂,再运气上也大打折扣。

而门外涌来的脚步声可以听出人数众多,她就算冲出这偏殿,也绝难逃出去。

心一横,击退向她擒来的卫士,向贺兰扑去,现在只有擒下贺兰,才有可能安然离开。

一动上手,秀秀便护在贺繨角埃见珠儿扑来,忙上前截下?br />

秀秀的功夫尚在那些卫士之上,再加上珠儿身后卫士紧接着抢上来。

珠儿一时间竟近不了贺兰的身,然为了保命,自是拼了命的厮杀。

最怕的就是拼命三郎,这样一来,一时间,秀秀和卫士们竟也拿不下她,但时间一长,珠儿又哪能抵得住。

白筱见珠儿如此凶悍,也有些心惊,然她不敢在贺兰面前露出会功夫,只得暂观其变。

贺兰却是早将一张脸气得罩上了寒冰,眼里喷着火,恨不得将珠儿立马杀了。

白筱怕珠儿被杀死在这儿,对容华失信,摇了摇贺兰的手臂,“母后,女儿要活的。”

贺兰横了她一眼,抵不过她眼巴巴的拿眼神求着,重哼一声,手臂一抬,袖中飞出一条长帛带,帛带竟如活的一般飞快的卷向珠儿颈项。

珠儿四面受敌,本有些难以对付,被贺兰突袭,忙往旁边避开,然身边尽是刀光,要避又哪能容易,而那帛带又象是长了眼睛,追踪而来,在她身子一顿之间,竟缠上她的脖子,一道奇大的力道将她拽起,身子即时悬空,又重重的跌了下去,恰好压住腿上伤口,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刚转过身,已有数把青钢长剑指了她的咽喉,只得放弃反抗。

白筱笑笑然的抱了贺兰的胳膊,“母后好厉害。”

贺兰这才手一抖,收回手中帛带,笑看向白筱,“你娘娘腿是废了,手上功夫还没老,可惜你年幼时,没能将身上功夫传给你。”

白筱笑了笑,“有母后管着天下,女儿有母后护着,不会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没出息。”贺兰骂是骂,这话听在耳朵里,却很是舒服,她忍心了这么多年,方得了这天下,就算是女儿,也不能不窥视这片江山,而白筱这话恰好是对江山无意之意,心情一好,对珠儿想劫持她一事,也看得淡了些,“人就交给你了,你带走吧。”

“谢谢母后。”白筱讨好卖乖算是做了个十足,转头对卫士道:“绑起来。”

贺兰不放心的看了珠儿一眼,“用牛皮筋来绑。”转头又对白筱道:“这JIAN人手底功夫不错,你可得把细着些,别反被她伤了。”

“女儿自有分寸。”

白筱起身辞了贺兰,出了宫。

香巧心里犯着嘀咕,并没接到信报,西越有使臣前来,但人已经到了门口,不能不接,退去传信的,引着众女急急迎向门口,朝着停在‘竹隐’门口的马车一拂身,“香巧不知有西越来使,实在有失远迎,抱歉得很,还望使臣别见怪的好。”

“好说,香巧姑娘还是这么得体大方。”一副让人听了酥软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这声音………香巧微微一愣,后背渗出微汗,半蹲着身子,没敢起来,“原来是二皇子到了,香巧怠慢了,二皇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怪罪才是。”

风荻抛了帘子,弓身出来,浅看了眼身前的宫装女子,眼角微斜,勾唇笑了,“我们也是熟人了,这些礼就免了吧。”

香巧向他又是一拂才站直身,让开道,将风荻让了进去。

风荻坐在上首位,拿着茶盅盖慢慢转着把玩,并不喝茶,“我今天不请自来,是有些话想问问香巧姑娘。”

说完便不再往下说,拿眼斜挑挑的扫了左右侍女和姑娘们一眼,话不再往下说。

香巧将手中茶杯放下,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都不去吧。”

等人退尽,才拿了茶壶给风荻本是满着的茶杯意思一下的斟了斟茶,“我就琢磨着二皇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小女子在‘竹隐’已久,早不闻世事,怕是难帮上二皇子什么忙。”

风荻将茶盅放到身边茶几上,身子一歪,向她靠近些,伸了手去勾香巧下巴,挑了眉稍笑道:“我们没不见多少日子,香巧姑娘怎么就见外了,这事还没说,便先把我给堵了?”

香巧不着痕迹的下巴移开,被他捏住,没能移开,笑着,“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雨,我们这后山的笋子长得很是水灵,我叫厨房给二皇子弄几个别致小菜给二皇子洗洗尘。”

风荻笑了笑,将手收回来,“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那点根底我也清楚,我来只不过问你一些以往的事,与北皇无关,为难不了你。”

香巧暗抽了口冷气,“不知二皇子想问什么?”

第二卷第007章 风荻求证(二)

风荻没有马上回答,垂落的手,顺手把玩着桌上茶盅,将艳红的如瓣的唇咬了咬,听了白筱那番话,虽然并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几刀,在用力的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杀了他的爹,两万的将士,他又且能对她没有怨恨。

那时的他只想折磨她,为父亲和她两万的将士报仇,以为她越狼狈,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当他将她压在身下,纵横在她体内时,他确实惊喜欲狂。

然而他这分狂喜并非因为报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后的充实,从未有过的满足,潜意识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却说她不是那个女人,他想要的那个女人被他所杀。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将自已的心给挖了?

她浅浅一言,却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梦,他不信,可是她唇边的那抹冷笑在脑海里久久不去,她快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

他又无法将她那平静的表情和冷酷的声音挤出脑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过往的一丝一毫,明知香巧这个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说成白。

然而他说什么也按捺不住的来寻了她,过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小竹姑娘去了哪里?”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与北朝联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说白筱被他所掳数日,难道他会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着他的眼里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样,还是这个风荻在故作玄虚,另有所谋,“小竹在哪里,二皇子为何来问香巧?二皇子自已难道不更清楚些啊?”

风荻看似漫不经心,眼角却没离她的脸,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把玩着杯盖的手顿住。

心里猛的抽紧,疼得让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个叫小竹的果然与自已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么白筱所说是真的?“小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竹隐’?”

他在观察香巧,香巧也同样细细揣摩着他,“二皇子当真健忘了,小竹姑娘随我们太子去明宫,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们太子重伤,小竹姑娘失踪,便没再回来,香巧自然再也没见过小竹姑娘。后来听说是死了………”

风荻脸一僵,胸口痛得猛的抽搐,全身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那些力气再化成千万把尖刀向他铺天盖地的刺来,在他胸膛里密密麻麻的蘸满惊人的骇痛。

香巧敢说他们太子,这话自然不敢胡编,如此说来,这些也全是真是,然而这些,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挂在唇边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脸色,小心试探着问道:“二皇子你没事吗?”

风荻手指怔怔的拈着杯盖,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直到她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过神,视线却仍有些涣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说什么?”

“二皇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风荻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敛心思,“没事,今年天气热了些。”

香巧哎了一声,拿了自已的扇子给他扇着,“二皇子有话要说,香巧又不敢留丫头给二皇子打扇,让二皇子受热了………我这就去唤人弄些冰汤来给二皇子降降暑………”

风荻以前常在花楼打滚,见惯了女人的这些虚虚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东西,他且敢乱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着,本王是透心的凉,哪里还需要那些冰汤?”

香巧对明宫之事打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问,见他如此,心里更加怀疑,就着风荻的调笑,拿扇子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二皇子当真是识风月,解风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说着停了停,又问道:“话说回来,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亲,为何还要问小竹的事?”

风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旧事,所以过来顺便问问。”望了望窗外天色,“我还有事,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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