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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9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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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锁,眼角媚意尽失,偏偏父王两万大军失在一个仅带着三千人马手无寸铁的女子手上,这件事传扬开来,西越上上下下的士气是何等低迷,这是军中大忌,如果不能短时间提升士气,一旦有人乘机助北朝攻打西越,后果不堪设想,轻则惨败,重则亡国……

抓到白筱,丢给将士们出气,自然是恢复士气最快,最好的办法。

任何一个将士头领为了尽快恢复士气,都得这么做,他自然也不例外。

他坐在上头,看着她被属下们玩乐,表面上装作全无所觉,心里却莫名的紧揪,那些伸向她的手,就象在撕着他的心,恨不得跃到场中,将那些人的手脚打断了,丢出门去,但他不能,父王死了,他背负着西越存亡的重任。

那时他不明白,她只不过是一个北朝的公主,为什么能那样牵扯着他的心。

直至她被人救走,离了他身边,他又象失了心一般,才明白她可以填满他的心,所以才会有与北皇做下那等买卖,重新得了她。

那种难言的喜悦与失父之痛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让他惭愧,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和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迫自已恨她,然越是强迫自已,越是压抑,压抑到了极点,却越加的想要她。

偏偏这时深藏内敛的容华竟向他白赤赤的讨要白筱,甚至不惜暴露识得读心术的本事,只求寻到白筱。

那一刹他便明白,白筱在容华心里是何等重要。

按理容华来寻她,是她脱离他手掌的绝好时机。

偏偏被中白筱的身体因为容华的出现而僵直,宁肯受辱也不肯在容华面前暴露窘境,可见他在她心里又是何种地位。

那时的他嫉妒得发狂,强行压抑着的渴望的愤恨,夹杂着冲天的嫉妒反噬上来,烧得他全然失去理智,只想让她死了对容华的心,屈服于自已,更想……得到她……

那些恨,嫉妒全部只是他想要她的借口……

可如今再想起那时的意气用事,当真是不堪回首,真希望能将那些事尽数抹去。

二人各怀心事,沉默下去。

风荻凝看着她不住忽闪着的长睫,她如此年轻,换作普通人家,正是在丈夫怀里撒娇讨宠的年纪。

然她却经受了如此之多的磨难,掌心止不住的发痒,恨不得将她一把拽过来,箍在怀中好好的宠着,不再让她受上一点委屈。

可是如果他这么做了,只会更加的伤害她,将缩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克制着想与她亲近的冲动。

白筱知道他在看自已,坐了一阵,抬起头,“我说过以前的事算了,揭过不提了。”

风荻笑了笑,“以前的事,你肯揭过,我自然是乐意的,不过我求以后。”

白筱捂着肚子,脸上有些烧,这些日子以来风荻所作所为,她不是没有感觉,风荻不比得容华理智,也不比得古越重情重义,他喜怒无常,做一件事并不一定是从大局出发,但他想做的事,却也是一门心思的撞上去,“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还会与人谈情说风月?”

白筱扬了扬眉,可不会忘记他赤条条被那些女人服侍着的模样,这样的男人不图个风月快活,还能图什么?

就在这时,腹间突然一痛,这痛与方才又是不同,身上顿时抽紧,恍然间听风荻道:“我说我图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块好好过日子,你信吗?“

未及去想他这话是当真还是戏话,腹间又是一下紧痛,接着觉得身下一湿,想起这些日子在车上看的那些关于生孩子的书,脸色顿时变了。

急抬起头,手足无措的望向风荻,“我怕是要生了。“

“什么?“风荻眸子瞬间大睁,没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

一阵剧痛向白筱袭来,她死拽了身侧稻草,死的心都有,“我怕是要生了。”

第二卷 第142章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要生了?风荻顿时慌了神,“我找稳婆去。”想也没想一下,就要去开土门。

“出去就是死。”白筱气得发笑,突然这样,偏偏钟大夫和青儿又不在身边,也是急得六魂没主,但理智还在。

风荻愣了愣,自已真是急得傻了,在这乱葬岗哪儿找稳婆去。

左右乱看,巴掌大小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最关键的是自已不懂接生……

脸上青青白白,比腹痛难忍的白筱更是难看,蹲了下来,去摸她的肚子,关切之色会堆在眼里,“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呢,不是还早吗?”

白筱痛得咬牙,细想这一晚的经过,虽然将珠子装入香包,不再那般痛得厉害,但一路下来,也一直没断的会痛上一痛,现在看来,那时就已经要生了,只是她一直以为是珠子作怪,没引起注意,以为忍过乱葬岗,没这么重的浊气便会好转,不想这一大意,竟落到现在这处境,焦急中又生出害怕,“怕是小半夜就动了胎气,所以才提了前。”

风荻急得走向乱转,“这小祖宗,那阴魂折腾你,你都装死了,怎么就不接着装下去,死活要出来。”

走了一阵停了下来,在她身边坐下,去握她的手,入手尽是冷汗,越加心焦,“能再憋一阵吗?等他们过去了,寻到钟大夫……”

白筱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啐他,“我还想憋呢,你叫我肚子里这位憋着啊。”

风荻愕了愕,瞪着她的肚子,真象是要看穿进里面叫那小不点,老实呆着,过了好一阵,才‘哎哟’一声,低声哝咕,“这小鬼,真是折腾了。”

扯了衣袖给白筱拭汗,“痛得厉害?要不躺下看能不能好些?”

白筱只觉得腿间液体直流,又痛又窘,他这么个大男人在眼前瞪着,叫什么回事,不由的又带了怒,“我说跟青儿一起,你偏要瞎凑,这下好了。”

“青儿不也没接过生吗?”风荻被她吼得没脾气,除了给她不住的抹汗水,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到是现在该怎么办?”

到了这份上,白筱也知没了想头,只能靠着自已,只是这地方实在太窄,而外面又有大量的敌人,又不能将他踹出去,着实叫人窘迫。

吃力的重新看过这间土屋,墙壁上有些搭建这些暗坟时留下的细木桩子,灵光一闪,“拿衣裳出来搭个帘子。”

风荻对生孩子的事一窍不通,听她吩咐,也不多想,忙去解她随身带着的包裹,扯了几件衣裳出来,往墙上绑,系了一只袖子,才回过神,这是做什么,将脸一撇,丢了手中衣裳,“都这时候了,你何需避我,如果你知道接生,倒不如乘你现在还有力气,说与我听,我还能搭上个手。”

白筱即时无语,真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去,“哪有男人看着女人生孩子的?”

“这不是没别人吗?”他见她着急,这时候也不敢再惹她,说话也陪了小心。

白筱见他硬是愣着不动弹,脖子又一阵一阵的紧缩,急得涨红了脸,“还不快些,来不及了。”

风荻耳边只飘着来不及了,越加的乱了手脚,哪里还有平日的媚态和放荡之态,手忙脚乱的伸了手往她裙里摸,要去褪她的褥裤,“来不及了,就生。”

白筱浑身的血直接涌上头顶,使足了力气,将他一脚踹下草铺。

这一用力,腹里又有了下坠之感,急得险些哭了出来,一急,说话也乱了套,“你这么盯着,我生不了,你是想我娘娘俩死在这儿吗?你想我死在这儿,乘现在动手掐死我,我也少遭这份罪。”

风荻从地上翻身坐起,那张绝色面容即时失了血色,比白筱惨白的脸还白了三分,深深的看了缩在角落痛得不住轻搐的白筱,深吸了口气,一骨碌爬起来。

二话不说,牵了方才丢下的衣衫,牵扯着往墙上系,搭着布帘。

眼角没敢再往帘子后瞟,嘴里却不肯停,“筱筱,别怕,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也不是多大的事,你一定成的。别……别怕,有什么事叫我,我会一直在这儿。”

他不住的叫她别怕,自已的手却哆嗦个不停,脚也发软。

原来极简单的事,这时做来竟十分艰难,半天也没能系上。

白筱甚是无语,外面人来人往的,他不在这儿,能去哪儿,她到巴不得他不在这儿。

腹间是痛一阵,松一阵,折腾得她累得象是去了半条命,不再理睬风荻,一门心思的去想自已看过的那些书。

这条件……这样生子确实十分不利,但也巴望着能尽量的有办法减低危险。

风荻好不容易搭好了布帘,才腿上竟软得没了力气,背着布帘,慢慢滑坐下去,心里不住默念,她一定不会有事,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一定不会有事。

不住的安慰自已,想尽是平稳下来,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眼角愣愣的斜视着身边布帘,脑子乱哄哄的象是什么都在想,再一细想,又象是什么也没想,整个头塞得实实的,也不知到底装了些什么。

帘子后面白筱强忍着痛,死憋着不敢大声叫出来的闷哼,更让他心里一把一把的揪着,扶着膝盖的手早把掌下衣襟揉成一团。

他瞪着帘子,直到眼睛发了酸,才又看向墙上的烛火,烛火看得眼花了,便又具着布帘,反反复复,身后已经痛了几回,硬是不见生。

偏偏他只能在这儿干坐,什么也帮不上,真真是煎心煎肺的难熬。

整个心全挂在了帘子后面,至于外面官兵怎么乱,却全然上不了心,看都没想着去看上一眼。

里面急促,忍痛声一声紧过一声,他听得魂儿就跟脱了窍一般,在半空中飘来荡去,硬是上不了身,“筱筱,你还好吗?”

“嗯。”白筱对他每过一会儿便问一次,十分恼火,但也知道自已害怕,他又何尝不怕,他不住的问,就是怕她有事,又唤不了人。

剧情现在的走势,过年前肯定完不了,所以大家还是不要着急。

第二卷 第143章 挺住

这儿正痛得难过,听他又道:“你也别太过于的忍着,这土屋不知是怎么做出来,外面那么多人,都听不见声音,我们这里面的动静,想必外面也是听不见的。痛得厉害,叫出来,或许会好过些。”

白筱自是不敢大声叫出来的,又不曾在外面试过,如何能肯定这里面的声音就传来出去,虽然仍是咬唇忍着,但心里也是暖了许多,慌乱的心也略定了下来,这里不是她自已一个。

不管那个人起不起作用,起码她并非孤军作战。

她对这个孩子一直是期盼着的,从第一次知道怀上了这个孩子,她就将自已的一切与这孩子绑在了一起。

特别是看见容华与珠儿的事以后,这孩子就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只有想着这孩子,才勉强撑过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单。

按理盼了这许久的孩子出世,该欢喜。

然此时此境,她有的却是焦灼和恐惧。

盼着他出来,但早产这许久,又是这样的情形,她怕他活不下去,这种恐惧在心里此起彼伏,缠绵揪痛,彷徨不安。

这所有的恐惧和不安纠缠着无以忍受的疼痛,令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人也越来越恍惚。

她暗觉不妙,死劲的晃了晃头,只有片刻的清醒,人又慢慢昏沉,眼前光亮越来越迷糊不清。

双手死攥着身侧稻草,两眼盯着低矮的土屋顶,容华……我要撑不下去了……怕是不行了……

对不起,怕是给不了你一个孩子了……

容华望着天边血红一直没有消去,心里象灌了铅般的重。

“公子,您又一夜没睡,身体如何吃得消?”亲兵牵了他的马过来。

容华接过马缰,“不防事。”回头见铁骑们已都排列整齐,静视着他。

他翻身上马,踱到最前面,轻扬马鞭,“启。”领了队伍急驰上路。

没行出多远,蓦然一个惊雷在那片血红中炸开,他心里象是突然被利剑插下,痛得浑身一抽,马匹偏在这时受了惊,猛的失疯般竖起前蹄,竟将他生生的掀落马背。

好在他的随身亲兵警觉,及时拽住发狂的马,方没一蹄子踏到他身上。

周围惊呼出声。

他久经沙场,骑术自是相当了得,而这匹马随他多年,对他是极为温顺,这么生生被爱马抛下马背,有生来还是第一次。

亲兵纷纷下马围上来相扶。

他却不动,额头上尽是汗珠,抬头望向天边那刺眼的血红,心里一个念头而过,筱筱……

难道当真是上天灭我?

狭长的眸子寒光迸出,蓦然冷笑,我容华一生中向来说一不二,你们听好了,如果她母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拼着魂飞魄散,也定用上仙台与她陪葬。

唇边的那抹讥诮叫人看着,从脚底寒到头,上仙台九九八十一难的命劫运程脉脉相扣,网网相连,除了龙君,白止帝,炎皇以及隐散在各处的这些不再理会九天之事的远古神只,天上的神仙没有几个不多多少少的有所牵连,上仙台一倒,凡是与上仙台有关的神仙们,一个也跑不了,轻则受反噬,重则魂飞魄散没入八荒,到时给他们陪葬的又何止千千万万。

“公子,可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容华翻身跃起,重新上马,“走。”

既然生不能一起,那么死也要一同化去。

心意已决,不再看天边异相,只是一味前行。

白筱觉得自已象是坠入冰窖,越来越冷,又仿佛觉得自已的身体越来越轻,轻得象要飘起,眼前光亮也越来越暗,就在眼前光亮要熄不熄之时,突然手上一紧。

失去的魂被生生拽了些回来,眼前一亮,入眼是那张极为绝美的容颜,凤眼里涌着的焦虑和关切异常的熟悉,不由的攥紧了那紧握着她的手的大手。

“筱筱,要挺住,不要松手。“

她愣愣的望着那双媚极的眼,这声音,这话也如此熟悉。好象很久,很久以前便听过,轻抿了抿被咬破了的唇,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话,从口中溢出,“表哥,我好冷。“

他一愣,再不顾避什么嫌,摔开身边衣帘,整个人上了草铺,将她揽进怀里,令她背靠了自已胸脯,将衣帘拽下,里在她身上,手将她的手握得越加的紧,“筱筱,别怕,一定要撑住。“

白筱被他扶起,背抵着他的肩膀,一手紧攥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扶了他屈起的膝盖,方才无处使力的虚软之感瞬间减去不少。

飘忽的魂灵慢慢归了体,张了嘴深吸了口气,人越加的清醒。

“听曲子吗?“

白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风荻一手环了她腰间,使她可以紧抵着他,手掌反转仍扣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空了出来,取出短笛放到唇边轻吹起来。

心里也顾虑声音传出去,只敢挑了些低婉的曲子,然他精通短笛,这般吹出来仍是婉转悠扬。

白筱静听着这曲子,心慢慢定下来,身后的体温和腰间的紧束缚让她不安的心安稳下来,惧意慢慢退去,深吸慢呼。

一阵又一阵强烈的下坠感袭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已经被那痛折磨的快要麻木,不过手上的力道,和耳边的曲声让她感到自已活着,既然活着就有希望,就得不断的努力。

风荻什么也不愿去想,只想将她紧紧攥住,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离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失去她。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她身体猛的崩紧,那力道较之前大了不知多少,顿时一激,还没来得及唤她,突然感到她腹间一空,她回过头来,睨了他一眼,汗流满面,一头墨发早散了下来,披了半边脸,模样十分的虚弱狼狈,然那眼神……

竟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似喜,似刹时的放松……还有感激……

一眼之后,便慢慢闭了眼,接着整个软了下去。

他蓦然一惊,心顿时沉了下去,吓得三魂去了二魂半,忙掀了她拢在腿间的长裙,血淋淋的腿间竟卧着一个小小的通红的婴孩,不安的扭着身子,象是要哭。

第二卷 第144章 临时保姆

不知是何种滋味,一探白筱鼻息,虽然昏厥过去,却已是较方才还强了些,再摸她颈间,也更温热了些,知她不会有事,只是疲惫过度,暂时的昏厥,提着的心顿时一松。

放开她,寻了白筱的匕首将脐带割去,将那小小的婴孩抱起,见他长得皱皱巴巴的甚是有趣,屈得象青蛙一样的两条腿间突了个小小的小鸟。

不禁一笑,“哟,还是儿子,幸好不象那家伙。”伸手在那小鸟上一捏,小婴孩顿时扁了扁嘴,哭了出来。

他更觉有趣,见烛火被微风吹得一闪,方醒起小婴孩身上光着,忙解了自已衣裳,也不嫌小婴孩身上血污,将他包裹进自已胸前。

那孩子也怪,被他里进怀里便不再哭,闭着眼将小嘴往他头上凑,也不管有奶没奶,咬了便吸。

风荻一愣之下整个人僵在那儿了,低头皱眉看着在他胸前乱咬的小不点,哭笑不得。

将他挪开些,小婴孩不理不顾的又凑了过去,风荻再挪,他再凑,一咬一个准。

折腾了半天,小婴孩的嘴始终含着他胸前小豆豆。

风荻好不纳闷,天色寒冷,他不愿把自已的衣裳尽数剥下来里他,又不敢把他弄出去晾着,而白筱的衣裳又尽数盖在了白筱身上,实在寻不到东西来里他。

皱了眉,无奈的‘哎呀’一声,撇着脸,“咬吧,咬吧,反正咬了也是白咬。”

婴孩的眼睛竟睁了开来,那眼球如黑宝石一般纯净晶亮,美不可方物,轻轻一眨眼,歪着头向他看来,小嘴含着他的豆豆砸巴的更加有劲。

风荻手臂顿时僵住,这双眸子竟象极了那家伙。

他臭着脸将头一偏,低骂,见鬼。

再回头看向怀中婴孩,却烦不起来,越看越爱,蹙了眉,低声嘀咕:象就象吧,反正你是我的了,记好了,你得叫我是爹。

小婴孩居然在他怀里一蹬腿,扁了嘴笑了,无牙的小嘴上滴下的口水,答答的直挂上他的胸脯。

他神色一僵:喂,你就不能注意些形象吗?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万一你娘这时醒了见到,我的形象可全完了。“

凑到白筱身边,轻抚她汗湿的面颊,神色温柔,“筱筱,你很棒,我们有儿子了。这孩子皱巴皱巴的虽然丑了些,不过我不嫌。”

见白筱呼吸也悠长平稳,竟是沉沉睡去一般,长吁了口气,眼里荡开无比欣慰的笑意。

一手抱着里在衣裳里的婴孩,一手去取了水囊,倒了些水,浸湿丝帕,掀了她的宽大的裙摆,试着清理那一片的污血狼籍,免得附在她身上的血污干结引起肌肤疼痛。

动作轻柔的怕稍重些,便又牵扯到她的伤口。

他一手护着婴孩,一手捣鼓这些事情,十分不便,将一袋子的水倒得七七八八,怕白筱醒来口渴,才勉强留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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