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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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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意床第之欢的人,但一旦开始,便能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毫不羞涩的回应着他的给予。 这样的她,能经常的让他疯狂。而平素的她,又是那般的纯净,就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衣飘飘,飘渺无依,很让人移不开视线。

树枝上的衣衫,见证两人的融合后,早已干透,取过衣衫,小心翼翼为她穿妥,而后盖上自己的外衫。看了看胸口的伤口,如今又在流血了,每次因为她,他都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在附近寻了一些草药,嚼后敷在伤口,而后拥着她亦入睡。

翌日午时,两人用过一些野味便继续赶路启程,因为不敢从官道行走,因此殇聿只在第一日上街给蝶舞阳买了两套衣衫后,两人便开始了躲躲藏藏的日子。

偶尔两人会说说话,但也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殇聿有时看到蝶舞阳的惬意时,难免会心有不平“蝶舞阳,瞧瞧,碰上你就没好事,如今连走个路,本王都得忍气吞声”,但说归说,却也不过是含着淡淡的笑意。

那个时候,她一般是笑看前面崎岖的山路,若是这算得是忍气吞声,那么她宁愿一辈子都这样,在旅途上奔波,没有他的帝王霸业,没有他的骄傲,就这么一路走下去。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放不下的不仅仅有着千里河山,更有着恩重如山的香菱,有着王府中的是是非非。所以,她必须跟他回去,回到那个逃离出来的地方,成为一只囚笼里的小鸟,等待着主人偶尔随性的归来。

一路上,费餐露宿,专寻山路而行,甚是辛苦,而殇聿身上的伤,竟然在这行途中慢慢的痊愈。苦日子,蝶舞阳不会不习惯,反倒是再吸取山间地气之后,整个人益发的娇媚动人。

好不容易入了边疆六城时,殇聿赶路的速度便加快了,蝶舞阳知道,此番他出去找她,已经费了很多时间,如今军情紧急,不能再耽误了。

日夜兼程,专挑短道而行。不到三日,两人便已经出现在离王府。

闻讯赶来的香菱和玉素夫人等人,见到殇聿身旁的蝶舞阳时,难免会大大的吃惊,正待开口问话,殇聿却先发制人:“以后再说,本王现在倦得紧!”而后吩咐人将蝶舞阳带到墨鸷轩,自己带着一身风尘去了铭天院。

他委实累得不轻,一路上需要警备着慕忧云派来的侍卫,深夜里还要照顾好蝶舞阳,毕竟在深山老林,他不能太过的掉以轻心,而赶回离王府时,有时三日三夜的快马加鞭。能不累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待到殇聿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两日之后。问了赶回的冷眉香烨怎么样了,听到他已经安全的回到关城,他也放下心来。随后又命人前去各院知会今晚去雨仙居用膳,召集了一家人聚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吩咐完一切,他便匆匆的去了军营,了解了一些情况,自己当初离开黔鸣城时,跟雁鸣说过先别轻举妄动,因此一切倒还在掌握之中。

儿蝶舞阳自回到墨鸷轩,便开始惊讶着,碧云轩的一切,连着被殇聿那晚发怒前的物品,一切如故,哪怕是她偶尔摘下的鲜花,此刻也有,高高的摆放着,一切都是她的风格,仿佛她不曾离开。

感动于两名侍女的细心,更是感激香菱的照应,如今自己再次回来,怕也是让她欢喜让她忧吧!

休息了两日,小红和馨儿倒也不曾唤她用膳,但是只要蝶舞阳醒了,便会有热腾腾的膳食送上,只有一直用心的准备着,才能有如此的随时的饭菜。

听闻殇聿让前去雨仙居用膳时,她微微皱眉,让小红梳洗了一番便前去了。

宴席很是平常,无非就是玉素夫人心疼的让殇聿多吃些,问他一路怎么样?谈到殇聿攻下黔鸣城时,她会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赞赏着他的英明。而一说是风餐露宿,把她心疼得不行,冷清的双眸热泪蒙蒙。

香菱,自殇聿回来后,便是满脸的笑意盈盈,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哥哥讲蝶舞阳带走。看到平静的蝶舞阳时,香菱笑着颔首,这么些日子不见,她反倒是更加清秀了,只是眉梢偶尔露出的春风相随,让她的心稍稍黯然。

细细的问完殇聿的身子,玉素的眸光便转向一旁沉默的蝶舞阳:“王爷,蝶舞阳被人劫走,已是不清不白,如今怎得让她回府?”以为终于可以安宁了,不想她竟然又回来了。

“三娘,你似乎过于激动。”殇聿温和的说着。

“王爷,我没有激动。”玉素担忧的看着他,愁容满面:“如今王爷壮志未酬,怎能被她迷惑,且上次她向逐月国密透军情,已属死罪!”

“那次的事情与她无关,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了,况且。。。。。。”

稍作停顿,懒懒的看了在坐的姬妾:“况且举世之间,恐怕还没有能让本王神志不清之人,即便是本王自己。”以往三娘在离王府作威作福,他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不然:“三娘似乎对舞阳很是不满?”

“呃。。。。。。怎么可能?”

耸了耸肩,殇聿并不坚持说出,而是笑看坐下的蝶舞阳:“今日本王召集大家,也是有事要说。”

脸色微变,香菱有些害怕。

而其他人,亦是仅仅的看着他,好奇着到底是何事能让殇聿这般的郑重。

撇去蝶舞阳的摇首,殇聿尤自开口:“蝶舞阳乃逐月过去岁送来和亲的清乐郡主慕雪凌,也就是说,她——是这个王府的王妃!”朗朗之音,在雨仙居久久回旋,绕梁而上,不曾消弭。

一句话,掷地有声,且带着回音,打碎了所有人的梦,惊醒了一切的侥幸。

第一百三是三章 蝶飞魄散(精章)

“王爷,您说什么?”那香菱呢?香菱是什么?玉素夫人相当的惊讶,仿佛还带着一丝慌乱:“一个王府怎么可以有两个王妃?”香菱对殇聿的重要性,玉素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他想着蝶舞阳,自然忽略了香菱,她有必要提醒一下。

殇聿含笑的看着香菱,而后执起她的手来:“她自然也是本王的王妃,只不过,慕雪凌是侧王妃罢了!”他只能如此,因为他不忍让香菱伤心,却有不愿意见到他人对舞阳的冷嘲热讽,所以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香菱觉着还是不对:“可是王爷,妹妹是皇上钦赐的王妃,做侧妃怕是不妥,妾身反倒。。。。。。”

“无碍,你的位置,谁也替代不了!”说这句话,是想让香菱安心,也想让后院姬妾知道,即便是如今宠幸蝶舞阳,也万万不可看低了香菱。

玉素夫人有些不满,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暗暗担心,香菱平日还好,自己说什么她也便成全什么,可这蝶舞阳,太过聪明,让人反倒有些害怕。

感动于他对自己从始至终的好,香菱双眸微红,稍稍有些激动。

扶着香菱的身子,殇聿这才开口:“罢了,今日的晚宴就此结束吧!”

宴会结束,蝶舞阳还没回过神来,直至后院急切上前恭贺,她才觉着真实。不是一种欣喜,而是一种不能适应的感觉,她有一种预感,他在给自己名分的同时,慢慢的将自己推往某个风尖浪口,躲之不备,避之不及。

面前一张张含笑的面孔,光鲜亮丽,花枝招展,整个就是一姹紫嫣红的春日花园,可是,在哪微笑祝贺的背后,有着多少的嬉笑怒骂?有着怎生的愤愤不平?这些,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们也有过花团锦簇的时候,也有过被殇聿宠幸的时候,而自己,待到所有花期过后,她的境况,是否相之于她们更甚?

回到墨鸷轩,一番梳洗后,她便早早的躺下了,心来有些事情堵着,因此睡得也不是很好。

这几日,整个墨鸷轩添了几分热闹,前来祝贺的人多了许多,舞阳不喜这些,却也不得不面对这一切。而小红二人也欣喜的发现,以往去前院领一些日用时,难免会让人百般阻扰或是配些较差的物品,如今前去,皆挑着上乘的物质给。

舞阳停了只是苦笑,深宫大院,帝王将相之家,不都如此么,不仅仅是主子爷主子之间,就连那帮吓人也是狗眼看人低,一旦那日拔得头筹,也便鸡犬升天。

回来不久后,殇聿接到逐月皇的求和的御信,以三个城池为求和条件,请求殇聿歇兵。这到消息到来的时候,殇聿只是脸色稍沉,逐月皇果然聪明,明着说是三个城池,却不是与他边疆六城相邻的城池,并且分布较散。

因此,看到这封信得时候,他表面上还是不动神色,只是沉稳的回了一封信至逐月皇,委婉的拒绝他的求和,以稍稍坚定霸道的语气说明自己将要继续攻城。而另一面,却派人前去黔鸣城,让雁鸣在七日之后,向竭诚发出粘贴,其实不过是一个虚战帖。

只有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上次攻打黔鸣城,他们费了多大的心血,因为第一次被殇国先发制人,他们损兵折将很是严重,后来自己前去宁城,宣战黔鸣城,也是算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得以获胜。 若是让他接着攻城,怕是有些难度,毕竟兵力和物力都不够。

发出这封信的时候,殇聿冷笑,当年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求自己将和,这之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骄傲。但他相信,这封信一出去,逐月皇定然会快马加鞭,送来另一封求和信。

果不其然,这一次,逐月皇的求和信,将三城改为四城,且是都与边疆六城相邻的竭城、忻城、嵁城。铭城。殇聿满意的笑了,此番若是逐月皇没有派人送上求和信,即便是灰飞烟灭,他也会前去攻打竭城,而他,却并没有让自己失望。

修书一封,应承下了逐月皇的宴席,殇聿仰首看天。走到今日这一步,其间有着多少辛酸。多少的苦楚,当初因着香菱对自己的支持,他没有放弃自己,努力的站了起来。从皇城潜逃回契丹城,卧薪尝胆,从小小的一个窝囊的爵位到得如今的一方霸主,她亦默默支持。自己待舞阳费尽心思,她亦不曾恼怒,反倒是为他好好的保护着舞阳,那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但自那个女人出现在生活中以后,便注定了自己的一颗心,随着她,给香菱的,唯独是那不恼不怒的极致温柔。

深吸了一口气,殇聿缓缓的提步朝碧云轩走去,不想却扑了个空。本想去墨鸷轩的,想象作罢,便也在府内四处走着。

如今以至春末夏初之际,整个王府,当年因为香菱儿建造的江南水模样,到得现在,已是春意悠悠,煞是好看。因着夕阳晚来,湖面一片烟波浩渺,夕阳如血一般倾注在湖内,他嗜血,他知道,仿佛只有见到血以后,他的斗志才能更加昂扬。如此残阳似血,血丝残阳,好不让人惊心动魄的一幕。

蝶舞阳和香菱在小亭子里,香菱有说有笑,似乎从舞阳再次回来后,两人的关系反倒更加的好了,舞阳兴许还是冷漠,但偶尔会笑着颔首同意她的话,偶尔也会听着香菱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过往,她无法参与,但能够理解。当初年轻气盛的他,该是爱着香菱吧,现在兴许也不曾停歇吧?如若不然,香菱一名弱女子,怎能坚持下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玉素夫人的飞扬跋扈之下,慢慢取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如此的结果,要么就是太过大度,要么就是太过聪明。而香菱,两者具备,她有怎能忍心不去在意自己对她的伤害,又怎能不去感动香菱的大度?

“舞阳,瞧你,又不知道想什么了?”笑着摇了摇她的手臂,香菱指着自己绣的一只小鞋:“好不好看?”

那是一只婴儿的鞋子,很小的虎头鞋,小老虎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露出几分凶光,有着殇聿的味道:“好看!”这些东西,她做不来,即便是以前做得来,后来也特意给忘了。因为曾经为慕忧云绣过一只香包,被他的一名姬妾发现,暗里惩罚了她整整三天三夜不曾用膳,整个人后来病得差点没死去。那时候,他不在府里,后来他有要求自己为他绣一个,她只笑说不会。

“真的么?我也觉这好看,特别是眼睛!”

不再去想那些,蝶舞阳转眸看着香菱眸里的期待,是呵,她很喜欢小孩也很期待着再有一个孩子。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香菱那时候怀孕,是盼了整整八年而得,却因为一个意外,粉碎了她八年的期待。很难想象香菱当时是这么说服自己不恨她的,即便是意外,那都是很难让人释怀的:“王妃,当初孩子没了,你真的没怪过舞阳么?”她要说便不会拐弯抹角,一切坦诚而出。

微微一怔,香菱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许久才缓缓开口:“怨,怎么能不怨?我也不是圣人,那毕竟是我盼了八年的孩子,我还真做不到无动于衷。”看到蝶舞阳了然的神情,香菱叹了一口:“可是细下来想想,即便是妹妹不撞着我,我还是会摔跤,也就不再觉着委屈了!”

让蝶舞阳能感动的人很少,主要是因为心冷的时间太长,也就对温暖有些麻木了,可是如今,被香菱一点一点的暖化,心里竟然温暖异常:“王妃。。。。。。”

“你们二人在说什么呢?”殇聿笑着上前,打断凉热的激动。

“爷今儿个怎的如此有空?”香菱起身相迎,让开身边的座位:“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嗯!”拿起桌上的绣框,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绸缎,还有一些修好的小东西,而后揶揄的看着舞阳:“本王不认为你会做这些!”

抬眸看了他一眼,舞阳点了点头:“是不会!”那些遥远的记忆,她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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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会的东西妾身也不回呢!”香菱见蝶舞阳似乎不甚热络,连忙抢先开口:“爷是不是过些日子要远行了?”前两天听他说过。

“嗯,届时你们且注意着一些。”

“那是自然,爷出去了,便不要惦记着家里,好生照顾自己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反倒蝶舞阳像是局外人一般,那些客套她还真是说不来,以往即便是她跟殇聿独处,两人说话的时候也不多,也是各干各的。因此她站起身来:“爷,奴婢先告退了!”

殇聿看着她稍稍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罢了,天色也不早了,妹妹也该回了!”

蝶舞阳煤敢走,殇聿若是不开口,自己这一走他不得惩罚自己。

烦躁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福了福神,蝶舞阳起身而行,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些不悦,傻傻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反观自己却是一片沉寂。当一个人的心渐渐开始沉沦是,是否就无法去面对那让人尴尬的一幕?以往看到慕忧云与他的姬妾一起,虽说会黯然,但全然不是如今的晦涩,一种压抑。

这样的自己,她感到很彷徨,仿佛仅有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整个世界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过了这段时间便好;或许,让她蝶舞阳一个人静静的想想也就无事了。现在的她,仿佛一个被人夺走心爱之物的孩子一般,她更甚者被夺走的是一颗心,她需要的是时间,让自己慢慢接受事实的时间。

夜里就寝时,殇聿便前来了,上榻便是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本王知道你没睡!”自己故意弄大的动静,即便是她睡了也会醒来。

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蝶舞阳只装假寐。

“你。。。。。。”唇轻咬这她的脖颈,惩罚性的渐渐加重力道。

“啊!”明知他会这般,自己却还是不愿意认命的醒来,反倒得来一阵疼痛。

抬首看着她,殇聿不解的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语气中透露着的是一种无奈和茫然。

看到茫然的她,也气不上来:“不舒服么?”轻抚她的脸,倒是瘦了许多,不若那段日子的红润了:“本王这些日子忙。”很自然地话,却是一种不经意的结社,对她透出的一种在意。

“恩,奴婢知道!”柔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心竟然隐隐作痛:“王妃想要孩子。”

渐渐的,他的手臂收拢,带着几分危险向她袭来:“然后呢?”知道她冷漠,知道她随意,但他却不想她对自己这般无情。

“然后奴婢也那么希望,希望王妃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汉子!”双眸微微闭上,手轻抚上心窝,果然是痛的。可是能怎么办?香菱,温婉如水的女子,那般的让人不舍,包括她。

狠狠的抬起她的脸来,过分的用来不得不让她睁眼看他:“蝶舞阳,你的意思是希望本王去香菱那里?希望本文不要来墨鸷轩么?”

“不是,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本王去她那里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么?一点点都没有么?”枉费自己还一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不愿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因为香菱很聪明,知道会如何开口说话,哪怕是没有话题的时候,她信手捏来,也能让人侃侃而谈。而她,话少,自然会被冷落,所以他尽量避免那样的机会,而她,原来从来都不领情。

殇聿,你好自私,你后院姬妾如此之多,却让我去在意你跟其他人的欢好,我若在意,今生能在意得完么?她害怕,害怕在自己要求后,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仅有的不过就是这颗心:“王爷不应该雨露均沾么?奴婢怎能去在意?”很轻松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随意。

“这便是你要说的么?”逐字逐句的问着,咬牙切齿。

“是了!”

猛然推开她的身子,殇聿站起身来:“好,如你所愿!”说完,拂袖转身,人已经出了寝房,留下一室的愤怒,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蝶舞阳躺了下来:“不痛,说好了不痛的”紧紧的捂住胸口,她慢慢的喘息着,害怕一个用力,胸口便会抽痛不已。殇聿去香菱那里,她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多少个夜晚,香菱都是这么看着殇聿来到自己的墨鸷轩;多少个梦里,她和殇聿一起折磨着香菱;多少的第一次,让香菱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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