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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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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羞红了脸,舞阳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想的:“可现在天色还早。 ”

“我要你,何曾管天管地?”笑着盖住她的唇,拒绝着她的拒绝。

淡淡的幸福,在微妙的日子里一点点的漾开,虽不是极致,却也是难得的幸福。

来不及等到边境战胜的消息,逐月皇派人攻打谒城的战役已经如火如荼的传来。

听到消息,当时正在眷轩与舞阳下着棋,殇聿的心跟着缓缓沉下,而舞阳的神情,更是万分紧张。

她无话可说,因为是逐月皇挑起的战争;她更无语,因为一切都是必须要来的事。

秋日倒是来临,边境的战事殇聿只保持不可让人攻破的城池,若是能险中取胜,自然甚好。若是不能,守住城池已是胜利。

稍稍安慰了她一番,殇聿便匆匆离去。

烽烟四起,腹背受敌,整个世间,都是一片混乱。

殇聿本就是一个好战份子,如此的事情,虽让他左右为难,却也让他的战斗欲高高的涨起。

整整两日两夜,他不曾回过王府,以往即便是再晚,他都会回来,如今可见战事之急,他恐怕也是彻夜未眠呢。

他出征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后院收着桂花,希望能做些桂花酿,得以缓和这几日的紧张。

听到他远征,桂花洒落一地,金黄金黄的桂花,翠绿翠绿的树叶,一阵风吹来,带起桂花香味弥漫,却无法抚平她心中的混乱。风吹起满地的桂花飘零。如同她此刻的心,凌乱的在空中飘着。

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临了,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时间说,他就这样奔着那里去了。

没做任何思考,她只是匆匆开口:“冷眉,赶紧备马,追上王爷。”她不会去阻止他,但也无法看到逐月皇和殇聿之间的残杀,而她却安然的在王府里生活。

知道舞阳的心思,冷眉立刻接道:“属下早已准备好了。”似乎知道殇聿对蝶舞阳的宠爱无法无天,所以冷眉总是做着一些让殇聿愤怒的事情。而如今,却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小红,你前去青竹园代我跟王妃说一声。”如此的尊重,她还是要顾及的,随之又急急的开口:“冷眉,我们走。”

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小红不觉得害怕,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总觉得小姐如此离开,又不知何日能回,因此紧紧的跟上前去:“小姐。”

“小姐,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奴婢们都等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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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温暖便是如此吧?没有说话,蝶舞阳笑了笑便转身而去。

他日的事情,她能怎样承诺,她不明白,在将来的某一天,经过那即将来的暴风骤雨之后,他和她之间,是否能还继续?更不知道,在他或是逐月皇,任何一方输了时,她又将是何等的下场?

两种结果,是仅有的结果,无论是哪个,届时都是她所承担不起的后果。

看似争夺皇位之战,但堵上去的却是她的人。

殇聿坐于马背,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舞阳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出征,断然不会呆在王府,如此,他故意的不回府,似乎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是此番前去竭城,也不知是何等状况。

整个大军,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紧张的神情,脚下的步子,倒是不曾放松,仿佛也在为着那十万火急的攻城担心着。能听到的便是不停的脚步声和大军行军的震憾。

十几万的大军,不是很多,却都是精心训练出来的士气,整齐而又视死如归。

行出不到五十里,便能感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待转过身,却又不曾发现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躁动,殇聿这才再次回首,看到的便是蝶舞阳坚定不移的眼神。

早已料到的事情,对他来说,似乎应该是不会激动才是,但看到她来,仍然还是会担心:“你怎么来了?”

“奴婢希望伴在爷身旁”人太多,她不得不为他顾全颜面,降低自己:“请爷让奴婢跟着。”然一双眼眸中透露出来的,却是那种不容拒绝。冷漠的唇角勾起,看着眼前装作卑徽的女子:“好,你跟着”。

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随即恢复。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过几句话,因为殇聿一直都在忙着。行军之时,他必须以身作则,严肃相对;驻营之时,他又忙碌着与众人一起塔建帐篷,亲力亲为。

待到他回营,蝶舞阳已经因为坐马的疲倦而沉沉睡去。

以前急着走路,倒也不曾觉得,如今她是巴不得越晚到谒城越好,因此人也就格外的累。

夜里就寝时,殇聿偶尔会为她捏一捏身子,让她减轻些疲劳。她能知道她也是心理作用,但他如今却不能等。

行得七日,无论是怎样的不能接受,终究还是到了谒城。

一进城,便能感觉到那浓厚的紧张气氛,街道上行人寂寥,各家酒店商铺,门庭格外的冷清,偶尔前来,也不过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秋日里的凋零,让竭城的气氛渲染得格外的清晰夺目。行人的脸上,皆是一种漠然,如此的乱世,你急我夺,他们,无非是鱼肉,任刀俎宰割。这是一种长期的认命,从逐月皇交出城池伊始,这里已经注定没有安宁。

对于这一切,殇聿并未有任何表示,于他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只不过是可笑的过程罢了。

自打听到他前来的消息,守城的将领,已经盼了好几日了。因此刚到竭城,殇聿便去议事厅。

又是一整夜未眠,蝶舞阳看着就心疼,且不说在宁城的几日不曾好好睡,一路风法仆仆赶来,到了谒城又是如此。这般的累,他却乐此不疲,只为了去完成那可能的理想。

而冷眉,也顺势去打听了一些情况。

……

冷眉看着眼前镇定的女子,不得不说佩服她的冷漠:“小姐,似乎甯妃此番也前来了。”无需舞阳开口,他也知道她想了解这一切。

“什么?”娘亲此刻身怀六甲,怎地也前来谒城了,逐月皇怎地就如此荒唐,也不该让她来才是啊:“此刻城中是何情况?”

“前两日逐月皇曾攻城,差点破城而入,是宁城将领杜千龄拼了命,舍弃了一万人的性命才得以保住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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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了点头,舞阳没再问,很简短的对话,但却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如此看来,逐月皇那边太过轻敌,如今殇聿前来,带上了乐狮、虎啸两员大将,再加上御陌,将宁城所有的后卫全部带来,可谓是倾尽所有了。若是逐月皇攻城,胜算也不知如何。只是娘亲,她此番跟着前来,定然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肯与逐月皇分开才是。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们母女二人,命运太像,娘亲不愿看到她的伤心,她亦不想看到娘亲的难过。没办法,只得跟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

殇聿默默的听着杜千龄的汇报,频频颌首,直到最后,他赞赏道:“此番守城,杜将军记一大功。”有奖有罚,这是作为将帅的必备。

杜千龄当即朗声道:“末将应该的。”

点了点头,殇聿看了一眼在之座之人:“你等可有好的对策?”手尖抵于眉心,竟沉着无比的棘手。

许久,都不曾有人接话,而是各自议论着一些什么,说着自己的对策,而后又相互推翻,然后再想,如此反复之后,得到最后的杰俊,这才开始对殇聿开口。

乐狮性子太过急切,首先武器“王爷,如今末将想了一个很好的对策。”

“说来听听。”

“如今逐月皇兵临城下,估计也知道王爷亦有来,上次那段自信的输了,如今断然会变得小心翼翼。”看着殇聿颌首,乐狮得意的开口“我军可以向外宣称王爷领军十五万,皆是逐月皇定然不信,一定会查来查去,而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放出风声,说此番王爷只领军十万,让逐月皇上当。”

冷笑了一声,殇聿摇首:“你觉得他会自信第二次过头?”而后看着坐人,再次开口:“还有谁,想到如此计策?”

乐狮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狠狠的瞪了副将李钦一眼,这还商量出的计策呢,原来了不过如此。

虎啸看了看殇聿,而后犹豫着开口:“末将倒是有一计。”神情之间,有些扭捏。

“但说无妨。”

“此番逐月皇之宠妃甯妃前来,适才杜将军也说过,甯妃……”

深吸一口气,殇聿很是无奈,擒贼先擒王,似乎取用,如此最为迂回容易:“下战帖,三日后在明月原对决。”并未说计谋为何,殇聿只是朝乐狮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此,你们各自下去管好自下的军队。三日后大战。”

话说完,人已经缓缓的走了出去。

乐狮看着殇聿离开,才发现,即使自己不曾开口,离王也是这般想的,他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己。他只是不明白,为何离王会犹豫那般长时间。

殇聿刚离开,御陌便急急的跟了出去:“殇聿,你想用何计?”甯妃?那不是蝶舞在意的人以?虽然只是传闻舞阳是甯妃的女儿,而舞阳亦不曾开口说,但能传闻开来,可见舞阳自己也是在意的。

“没事。”

拉着殇聿冷觉的衣角,御承质问道:“你想对付甯妃对不对?”若真要对付甯妃,届时舞阳该如何面对?她的小若翾不是还在甯妃手里么?“你想没想过舞阳,届时你让她如何自处?”

眸子闪开,看着远处的天际:“甯妃不过是她的义母,即使是伤心,也不会伤心多长时间。”

“可是还有孩……”连忙刹住,御陌想起舞阳的叮嘱,只得沉默。

“怎么,你还有话?”他的怪异,让殇聿稍稍回眸。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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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叹息,殇聿平静的开口:“一切,似乎早已注定,错就错在她当初不该去皇城。”猛然甩开衣袖:“你别去她那说。”而后,缓缓的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

舞阳能知道的是,三日后将要进行的一切,她并未问殇聿,一切该说的,一次足矣,若是他真能听进,亦不会走到这一步:若是听不进,多说亦是徒劳。

越是这个时候,殇聿越是平静,两人在一起,决然不提将来的战事,况且他整日忙忙碌碌,能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

她知道,那种的情况下,他断然不会让自己前去,因此也不曾提出要上战场,而是默默的进行着自己将要进行的一切。

三日,很短,短得眨眼即逝。

终于,九月三十日晨起,天边刚露出白色,殇聿便起榻。

不若往日一般的悄悄离开,而是将舞阳唤醒,离去时一番缠绵的吻,含着几许歉意,他疼惜的看着她。

沉沦之时,从他的舌尖递过一颗药丸,送至她的唇间,蝶舞阳心惊,当即作势吞下:“你喂我吃了什么?”心,一丝丝抽痛着,为着他的不忍,为着自己矛盾得没有自我的思绪。

抽离开来,殇聿笑道:“乖,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看着她渐渐闭上的眼眸,殇聿缓缓的退了出去。

他的身影刚离开,蝶舞阳只来得及用最后一丝意识吐出舌苔下的药丸,想着自己要快些醒来,快些醒来,而后沉沉的昏睡过去。

离开寝房,殇聿便拉着御陌一起,众人皆去了练场。

“离王,离王,离王……”他刚出现,几十万的大军便高声齐呼。

声音震天,高高的飞扬,仿佛那冬雷震震,浑厚而又气势非凡。

整个出征大军,行列排序井然有序,前排各队的副将,主将皆整装待发,豪气万丈。

晨昏之间,天色微暗,一切似乎都很隐秘,也很明朗。、

战鼓雷雷,一声声传来,震得所有人的意识跟着扬起。

旌旗飘飘,呜咽着的风,吹得城内豪气弥漫开来。

低沉的天色,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个个蓄势待发的士兵,皆严肃的看着平台上意气风发的男子。

飞上马背,殇聿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队伍,可谓是成败在此一举。大掌扬起,殇聿的声音跟着响起:“整军出发!”而后力夹马腹:“哈”的一声,马儿飞也似的率先奔驰出去。

万马奔腾,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仿佛那天边阻霾的云彩,越来越沉,越来越低。

蝶舞阳醒来的时候,头痛异常,来不及细细体会,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想却没有力气站起身来,殇聿此番的迷|药不是一般的厉害。只得慌张的唤了门口的冷眉:“冷眉,快,快些来。”整个脑海,没有那种昏迷后的混沌,一切都清楚异常。

下一刻,冷眉已经行进,抱起蝶舞阳便朝外行去。

马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了谒城。疯狂的颠簸,竟然让蝶舞阳的头慢慢昏沉,每次在她即将昏迷的时候,好猛地摇头醒来,再也撑不住了,她只得用力咬上舌尖,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血,一滴滴的从她唇间滴落,染满了她一身白衫,殇聿为她买的白衫,朵朵红梅绽放,却是红艳得刺目。

终于,明月原到了。

终于,她看到了马背上骄傲的他。

远远的,两军缠打之间,只需一眼,她便可以准确的找到他在何处。

漫天的血腥,浑厚的散发;震天的厮杀声,嚣张的宣扬。

交接之处,他看到了男人高高的举起手间的弓,长箭对准,紧张的眸子看着眼前战争厮杀的人儿。

下一刻,他失魂的尖喊:“不……”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是蝶舞阳带着泪,含着伤的痛。

唇间溢满的血,喷洒而而出,点点落下,随即落入土地不见,那是她对是苍的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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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O章撕心裂肺的疼痛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殇聿手间轻颤一下,却也未曾收回自己的长箭。箭飞起,风狂吹。

乱了发,失了心。

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似乎变得缓慢,空气中流动的惊心动魄,仿佛在瞬时间停止,耳畔冷眉的呼声全然消弭,能看见的,是那不曾停留的箭,能听到的,仿佛是车辇之上柔柔的笑声。

终于,箭停了,笑声没有了。

余留的,是一名男人惊天动地的一声:“浣溪……”,接受不了的情况,让逐月皇整个人昏死过去。

蝶舞阳反倒更为清醒,足下的步子,下意识的已经奔向了轿辇,却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被从天而降的一人给抱起身子,没来得及查看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已经落入他的怀抱。

“放手,你放手,放开,放开……”第一次,蝶舞阳变得这般歇斯底里,一双眸间满是血红血红,看不见任何,只看到那纱幔之间隐隐约约的血色:“放开,混蛋,放开……”

泪,纷飞的落下:拳头,比小水更急切的砸在男人的身上。

而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重重的抱着,只要她在:“继续攻打!”唇里的决绝,仍然不停留,怀里的温度和女人的泪水告诉着她,她还活着。

战争并未停下,然殇国的军队却已经在撤退,一步步的掩护着甯妃和逐月皇撤退。

蝶舞阳的声音已经沙哑,却仍然不曾放弃挣扎,看着车辇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的视线,绝望的泪水已经干涸,能做的,只是缓缓的闭上双眸。

战争停了,呜咽声停了,女子的拳头亦停了。

余留的,只是那缓缓消弭的战火;仅剩的,只是那无从追寻的远离。

心疼的抱着她,殇聿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双眸间的伤和痛,那是从未有过的伤,足下的步子沉重而又珍惜。

御陌在后缓缓的摇首,孽缘啊孽缘,若是两人都不曾相爱,如今又怎会有这般的撕心裂肺?又怎会有如此的误会?

回到城里,殇聿并未让大夫前来,只是默默的抱着蝶舞阳,天色渐渐暗下,他并未燃起烛火,只是在黑暗中抱着她,感受着她此刻的心伤。

久久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悲伤,渐渐被愤怒取代,那冰一般的人儿,咬牙的开口:“你明知道他们是我的爹娘,为何还要如此?为何还要如此狠的箭射我的娘亲?”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有些骇人。

殇聿又怎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蝶舞阳的亲人,不然又有谁能如此勾起她当时在皇宫的决绝?她虽然否认,无非是不想太过的让两人之间尴尬,因为她知道,即使是自己否认,他仍然知道那真切的答案。

本以为即便是攻城,一切也不会来得如此快,可是,他怎能忍住?怎能?

“为了你娘亲,你变得如此疯狂,可是杀了我娘亲,你就那般的笃定我蝶舞阳能继续尾随你么?”心,一阵一阵的绞痛,娘亲,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不然让舞阳情何以堪,让舞阳怎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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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殇聿,为了你,我抛下了爹娘,甚至是……可你呢?你给了我什么?安定?一颗心?还是家庭?没有,任何一样你都不曾真正的给过我。”泪水汩汩的流出,为着自己随他而来的决绝而心痛不己,更为了那没有的未来而彷徨:“你做的,仅仅是对我反抗的战友有之心罢了,不过是如此,而我却赔上了所有,所有……”

“蝶舞阳,你公平点行不?即便是现在我错了,你怎能否定我过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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