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长大的,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说话间,已经进了门。 谷化风只着白色亵衣,披了件天青色的衣服,带着温润的笑,迎了上来:“晓雪,你不在澄心苑陪正夫,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说话间晓雪已经冲过来,抱住了他紧实的蜂腰,头埋在他的怀中闷闷不语。翠松红着脸,将睁大好奇眼睛的两个看门小童轰出了门,自己也踮着脚出去,又善解人意地帮她们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相拥的两人。
“风哥哥不要赶我走,我不能给你主夫的位置,却可以把第一次给你,这也弥补不了我内心的愧疚”晓雪的脸在谷化风的胸膛上蹭了蹭,努力将任君轶带着伤痛的眼睛赶出她的脑中。
“说什么愧疚?你呀别任性,快回澄心苑,若是君轶兄生气了,明天你可要小心了”谷化风拍了拍晓雪的后背,语气里充满了欢悦,自己在晓雪的心中果然是最重要的,这就足够了。
“不要,大师兄已经同意今天晚上我宿在这里了。风哥哥,我们洞房吧”既然已经伤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伤害另外一个,晓雪这么想着,搂着谷化风的手臂紧了紧。
谷化风一听,噌地一下脸红到了耳后根,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晓雪的搂搂抱抱,和偶尔的亲吻,可是实质上的最紧密的接触还从未突破,想到婚前培训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节,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晓雪前世别看二十八岁了,处了几个男友,都只停留在牵牵小手,搂搂小腰的境界,对于男女之事,只在一些限制级的电影中,有些模糊的印象,她犹豫着不知该从哪儿开始。
她抬眼看看风哥哥红得跟自己身上吉服一般颜色的脸,指望养在闺阁含蓄羞怯的风哥哥是不行的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呃,扯远了),就先从接吻开始吧,电视上不都这样放的吗?
晓雪的唇印上了谷化风软软的温热的唇,先是密密地紧贴着,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便又缠绵地吮吻着那诱人的唇瓣。
谷化风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心剧烈的颤动着,唇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来,让他的心魂不自觉地随之迷醉。他的潜意识中似乎有什么人在支配着他,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回吻着晓雪,在吸吮中,他的舌无意中碰触到她火热的舌,便情不自禁地抵开晓雪的唇齿,纠缠着她的甜蜜的丁香舌。
晓雪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风哥哥首次主动的热情亲吻,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给予热情的毫无保留的回应。虽然开始时两人的吻技生疏又生硬,好在她们天分很高,很快品尝到亲吻的乐趣,尤其是谷化风,超常发挥,火热的唇探入晓雪的唇间,采撷着甜蜜醉人的芬芳,撩拨着她的灵舌与他交缠共舞。
晓雪在他火热的亲吻下几乎化为一汪缠绵的柔水,她用自己的舌与他的缠绕、轻弹、嬉戏、纠缠……随着缠绵温存的亲吻,情欲之火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都想要更进一步地拥有对方,单单这般相拥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彼此了。
晓雪的手伸进了风哥哥雪白的亵衣中,轻抚着他精瘦而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谷化风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脑中突然涌现出“先生”教给他的课程:爱抚能给女人带来快感。便尝试着用自己火热的大掌,隔着喜服抚摸晓雪已经发育得十分火辣的身躯:平滑的背,曼妙的腰肢,丰硕而有弹性的臀,修长有力的大腿……轻抚的同时,他的脑中也勾勒出晓雪诱人的身躯。
晓雪的喘气刺激着谷化风的神经,他努力地回想着“教程”,想给晓雪留下最最难忘的深刻回忆。
“||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他的手随着自己的思维,热切地爬上了晓雪胸前丰盈的高耸,手下的浑圆和柔软,让他的心不由得为之颤抖,一种陌生的感觉袭向他的下/体。他手上的动作停了,腿间的挺立让他感到一阵羞臊,可是,磨蹭间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
晓雪在风哥哥的手揉捏着自己玉峰的时候,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往前蹭了蹭,想寻求进一步的快感,不料对方却停步不前。晓雪张开氤氲迷离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几丝动情的娇媚:“风……哥哥,我们去床上……”
双颊酡红、媚眼含嗔,让谷化风的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两个人男上女下躺在艳丽的红锦被上,晓雪头上的发饰硌得她眉头一皱,谷化风似乎她腹中的蛔虫一般,用手摸索着她发间的朱钗,拆掉她的发髻。晓雪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红色的床单上,挑动着他脆弱的心弦。
“呃……”晓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了句,“会不会痛?”前世女子第一次破第一次时是很痛的,风哥哥这么温柔,应该不会太痛吧?
“不……不会,”谷化风声音里的低喘,如此的性感诱人,“我能忍受的住……”
咦?咦咦??听风哥哥的口气,似乎痛得应该是他?也对,这世界阴阳颠倒,破第一次的是男子也不必太过惊讶。
既然没有这档的顾虑,晓雪一个翻身将体位换成男下女上的,嘿嘿笑着,像风哥哥伸出了魔爪……
正文 一百九十四章一夜两夫(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晓雪在心中给自己鼓励,她要给风哥哥留个一生难忘的洞房夜,所以决定主动出击。
双手先是摸到他的衣领,亵衣在刚刚的一番激烈亲吻中,已经松松垮垮,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晓雪吸了吸分泌突然加快的唾液,一双小手连摸带捏,测试掌下所摸的部位。
往下,往下,咦?衣服阻止了她的动作,扯开嗤啦——呃……不是她猴急,是衣服太不结实,破了就破了吧,以后再做新的。于是,谷化风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亵衣,化作片片布条,散落到地上。
口水呀风哥哥的身体这么有料或许是身体的本能作祟,晓雪刚刚的害羞和迟疑早已被她踹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柔软滑嫩的小手,从风哥哥坚实的肩膀,缓缓下移,滑过平坦宽阔的胸膛,途经窄而有力的腰,一鼓作气来到对方大腿……嘿嘿,手感真的不错呢,晓雪的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觉得浑身痒痒的,需要去解脱去放纵。
有意无意的,她的手来到了他腰下的那处“禁地”。谷化风的身子剧烈的一颤,张开迷乱的眼,有些无助地望着晓雪。
晓雪恶趣地勾起嘴角,小手在他的腿间摸索着,手指圈住那热烫的硬硬的“东西”, 继而又握又捏。
谷化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异常浓浊,他用手捉住晓雪调皮的手,喘息着语不成句:“晓雪,应该是我……伺候……伺候你的,怎么成了你……”
晓雪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滚热的硬挺,如同低吟般的发出惑人心神的声音:“伺候我?你会吗?”
谷化风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大婚前……有……有培训……”晓雪这才明白翠松那次回来拿笔记本时,所说的培训的含义,她想了想,放开手中越来越坚硬的玉柱,调笑道:“好,看看我们风哥哥是不是位好学生,都学到了什么?”
火烫的舌已经探入她口中,谷化风继续享用她的嫩唇柔舌,他接手了主动权,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的吻着她。她转眼被剥个精光,没办法思考细节问题。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圈得好紧,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往床上压去。沉重而扎实,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种种陌生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他的双手也好烫,滑进内衣里,掌握她胸前的柔软;让她发出一声低呼;他的唇舌也好烫,吻着她的颈项、胸前,不顾她惊慌的惊呼,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天啊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全乱了,她用力咬着手背,害怕自己会喊叫出声。
谷化风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唇舌,在浓密的幽深地带巡弋盘旋,惹的她喘气连连,丛林间溪流成河。这就是“先生”所谓的情动之时了吧,谷化风强忍住内心的邪火,轻碾着那柔嫩的花蕊,直到她受不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寻求进一步的刺激。
谷化风俊脸漾着难掩的春意,他执着自己早已翘的老高的坚挺,对准那幽芳之地,缓缓送进,坚挺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却很快被柔软包围的快感掩盖,并不是不痛,是痛并快乐着,在渐渐加快的抽锸中,他的意识在飞扬,飞扬……
衣服片片飞落,人儿床间缠绵,喘气,低吟,浓重的呼吸声,交杂在迷离着无边情欲的夜色间……
当一切归于平静,晓雪飨足地躺在风哥哥身边。都说这世界女人的身子欲/望重,果然不错,经过一番肉搏的她,居然一点不觉得累,还有些意犹未尽。
晓雪为身边的风哥哥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换来他温柔的一笑,晓雪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地道:“累了吧,经过测验,你培训的成绩为优等,我……很满意”
晓雪暧昧的**,让谷化风红了脸颊,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不禁为自己的大胆和放荡而惊讶,又为刚刚的**而感到满足。
理了理风哥哥有些缭乱的秀发,晓雪道:“让人打了水,我们洗洗吧。”
谷化风想了想,点头道:“嗯,你洗过后,还是回澄心苑吧,明天你从我这走出去,下人们看到不知怎么嚼舌根呢,以后让君轶兄在后院如何立威?”
晓雪想想也是,新婚第一夜,妻主在小侍的房中歇了,主夫怎么说也很没面子吧。虽说那些个下人明面儿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传呢。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惯是会迎高踩低的,不知会不会给大师兄添堵。
在风哥哥的伺候下,洗净身上味道的晓雪,给了他一个情浓意长的吻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绿芜居。
回到澄心苑时,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主房里的红烛是要彻夜亮着的,不知道大师兄现在安歇了没有?晓雪看着灯火通明的主卧房,心中这么想着。
推开门,桌前那个举杯独饮的身姿映入她的眼帘。任君轶已经换回他一贯喜爱的月白长衫,盈白的俊脸因酒精的刺激,而透着些微的粉红。他听到门声,抬了抬眼睛,看清晓雪后,闪过一丝狂喜,继而又垂下眼眸,冷哼了一声:“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去陪你的风哥哥了吗?”
晓雪没有回答他,只是心疼地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道:“自我走后,你就一直饮酒到现在?”她离开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夜已深,人未眠,对酒空酌,意兴阑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任君轶说着要抢她手上的酒杯,也许是喝高了,也许是起得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朝着晓雪就扑了过去。
晓雪赶紧一把抱住他沉重的身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晓雪又气又心疼:“喝这么多,连站都站不稳。来,我扶你到床上躺会儿”
“不要管我”任君轶想甩开晓雪的扶持,却因脚底的绵软,头脑的眩晕而蹒跚不稳,一头栽在了撒着花生枣子的床上,“什么东西,好痛”任君轶从身下摸出一枚花生,看了好一会儿,放进嘴里呱唧呱唧地——吃了。
晓雪好笑地看着他可爱的醉状,小心地帮他脱了鞋子。又小心地将花生红枣桂圆什么的拢到床的一角,然后将他的腿扳到床上,让他躺舒服点。
任君轶的块头挺大,人又结实,晓雪在用力过猛的情况下,趴在了他的身上。怕压疼了大师兄的晓雪,七手八脚地要站起来,却后知后觉地被任君轶的胳膊圈在胸膛前,挣扎不起来。
淡淡的药香,夹在浓烈的酒气中,似乎有**的效果,初识情欲的晓雪居然身心都发生了变化,晓雪咽了口唾沫,道:“君轶,你醉了,赶快休息吧。快放手”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的耳旁响起,任君轶柔柔绵绵的声音,和呼出的气体,让她的心痒痒的:“我不放手,永远也不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扶上晓雪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晓雪的头便不得不倾下来。他探舌轻舔着她的唇,以齿轻咬着她柔润的唇瓣,辗转地吸吮着她口中所含的蜜意。
心中缓升而起的热意,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揽靠向自己已有反应的情/欲之源。 他加深口中的舔吻,期盼得到片刻的纾解。
他的吻来得狂,也来得猛。他的舌像要将她卷食入腹般,狂肆地窜进她的口中,与她紧紧交缠。只是,吻得越深,他的情绪就越加狂热。他或吸或吮地对晓雪释放出自己心底的燥热。
两唇的紧密吮吻,让已知情欲食髓知味的晓雪浑身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回应着他。
压抑许久的情欲如今被燃以星火,于转眼间,就化为熊熊情火狂飞乱舞于他激躁不已的躯体之内。一个翻身,他将晓雪柔软的身体压在了沾染了情/欲气息的红色大床上,看着她因渴望而酡红的脸庞,他带笑地低头吻上她的唇,以舌逗弄着她的唇,以手轻抚过她换过红色便装的窈窕娇躯。
任君轶动作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晓雪怔愣地瞪着他已无任何衣物遮蔽的身躯。他那一身结实而强壮的健美曲线让她大感惊讶,视线下移,当她目光自上而下见到他胯间硬物时,她吓本来粉色的俏脸,一下子红成了西瓜内瓤的颜色。她感到自己下/体内迅速地流出一股清泉,体内的空虚,让她渴望被充实。
刚刚换过的衣服,被带着些酒意的任君轶,扯成片片飞蝶,她身上转眼已经身无一物,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君轶……”他双手所到之处煽燃起阵阵火焰,热得她频频扭动身子。她微张开眼,看见他除了双手在她身上一路游移之外,他那炽热的眼神,也正毫无顾忌地直盯着她看。那满含情欲似要灼烫她心的深浓眸光,教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胯间的坚挺硬物,正抵在她身下的入口处不停地磨蹭着。急不可耐的晓雪向上一个挺身,吞噬了他的男根……
正文 一百九十五章左拥右抱
任君轶忍不住轻哼一声,晓雪张开满是情欲的眸子,充满疑问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晓雪这才知道,原来男子破第一次是要疼的,她扶着大师兄的腰,等他慢慢适应。
任君轶吐出了一口气,那受到她温柔裹覆的硬挺,早巳忍不住地直想在她紧窒的体内狂驰。那丝绒般的触感,教他几乎就要失控了。于是,再也不满足单纯的容纳感官的他突然抬高身子,似想退出已冲进她体内的灼烫昂首。然而,他再重重顶下的冲击,教晓雪失声尖叫。胯间的胀痛,是他从未有过的难耐痛苦。激昂亢奋的情绪,随着身下越来越快的节奏而节节高升。
他的心似将狂飞扬起,他的心似将坠地而亡。那紧窒的裹覆教他脸庞泛起阵阵红潮。昂首窜动的硬挺,炙热飙扬的激|情,都于霎时狂奔出他隐忍许久的躯体。他仰起脸,重重叹出心口中暂得舒缓的愉悦与满足。
烛火渐渐黯淡,而床上却是热战方酣,他无穷的精力,纠缠着沉浸**的她,从初更直到了深夜,久久不歇……
第二天,晓雪被啁啾欢畅的鸟儿们唤醒,她闭着眼睛在被窝里恣意地伸了个懒腰,咦?这是神马?胳膊碰到的异物让她意识朦胧的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摸,我摸,我再摸——好像是个人耶……
晓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躺下:哦对了,我已经成亲了,身边躺个人是理所应当的。她甩甩有些纷乱的脑袋,意识渐渐清醒,回忆起昨晚的激|情四溢,晓雪的脸渐渐爬上了红玉般的光泽。她拉起被角将自己滚烫的小脸遮住,心里藏着窃喜:嘿嘿,成亲的滋味——确实不错。
“小心闷着。”脸上的被子被人轻轻地扯开,晓雪咧着大嘴无比得意的模样呈现在任君轶的面前,他抿嘴一笑:晓雪这时的样子还真傻的可爱。
晓雪不好意思地挠挠乱得如杂草般的头发,然后在任君轶不及防的情况下,飞快地啵了他脸颊一下,飞扬的声音道了声:“早安,夫君”任君轶的心顿时柔软无比,眼睛中流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似水柔情。那个冷漠、淡然,清冷如月的男子,再也找寻不到,此时只剩下爱意绵绵。
“咦?大师兄,”晓雪一时半会儿在称呼上还有些混乱,她看着任君轶眼下的青黑,“你昨晚没休息好呀?”
似乎想到了昨晚的那场“激战”,她为自己问的傻话而脸红。
任君轶脸上升起淡淡的粉红,装作很淡定地道:“想什么呢我是一晚上不是被胳膊打,就是被腿压的,当然休息不好啦。而那个睡觉没正形的却呼呼大睡到天明……”
晓雪想到自己极差的睡相,突然同情起大师兄来:昨天晚上先是那么“卖力”,后来却一点也得不到休息,真辛苦呀便不好意思地献殷勤:“嘿嘿,我睡相不好,多多包涵。夫君你再睡会儿……”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别忘了早上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呢”任君轶点了点晓雪的额头,数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