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真是太像了晓雪女身男相,原来是遗传自她爹爹呀……”祝雨落兴致勃勃地在那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她老娘听到这个她期待的答案后,呆若木鸡,一时之间悲喜交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当初她从邵府得知爱夫还在人世的消息时,是多么的惊喜,可是听到他栖身的迷途寺一夜之际被屠杀焚毁,觅云不知所终时,心仿佛被人揪住般,喘不过气来。
现在得知她宠爱的夫侍,平安归来与女儿相认的消息,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的是爱夫平平安安地活着,心酸的是她们父女团聚了,自己这个正头娘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女儿夫郎相认。
心潮澎湃的祝清波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再也坐不住了,她在书房内转过来转过去,心中那个迫切的声音催促着她去邵府,哪怕是偷偷地看上一眼那个温柔娇嗔的觅云也好。另一个声音却告诉她,不能任意而为,子慕皇子离去时的威胁,还犹在耳际……
祝雨落在一旁奇怪地看着娘亲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眉头像是有什么烦恼似的紧皱着,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便担心地问了声:“娘,您怎么了?”
“没事,娘没事你爹爹今天心情不好,你多陪陪他。我想起还有个邀约,晚上不在府里吃了”祝清波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随手从架子上取下自己出门穿的披风,头也不回地出了将军府。
正文 二百零五章抓到偷窥者
夜,刚刚暗下来,薄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暮色中,两旁的高门大院,琉璃瓦墙,显得浓黑异常。街道上,间或一两个匆匆的身影,家中一定有温暖的烛火、温柔的夫郎、可爱的儿女,等待着她们的归来吧。
祝清波徜徉在没有月亮的街头,羡慕地看着那些步履匆匆的行人,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也有她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夫郎,也有聪颖可爱才华横溢的女儿。可是,她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她们相认,不能跟她们在温暖的家中吃团圆饭。此时的她们在做什么呢?围着满是菜肴的桌子品着美味佳肴,还是饭后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笑语嫣然?心中想着思念的人,脚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个心中向往的地方迈进……
晓雪居住的邵府,与一等大员居住的北城相距并不是很远,徒步走来,也不过两刻钟的路程。祝清波心里迫切地渴望着见到那个懂她敬她爱她,视她如天的柔弱体贴的男子。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他是否安好?瘦了吗,精神如何……呵与女儿团聚,一定神采飞扬,他的眼睛里一定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薄厚适中的小嘴一定翘起了弧度,他嘴边的小梨涡一定又若隐若现了……
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的想念他,那个清雅如歌的男子;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眷恋他,那个温柔似水的男子;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渴望见到他,那个迁就她体谅她无条件地爱慕她的男子……
脚下的步子为什么那么急促,那么匆忙?原来那个在她心底里沉寂了埋藏了隐匿了七年的男子,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重要,比得知女儿还在人世那会,更让她感到若狂的欣喜。我的爱人,我的女儿,让我看看你们吧,哪怕只远远地看你们一眼,也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两刻钟的路,对于她来说,显得如此漫长,又如此的短暂。矛盾的心灵抵不过相思相盼的迫切,终于邵府门前那两盏昏黄的风灯,隐约可见。门,紧闭着,似乎有意将她隔离门外一般。徘徊门前,想去敲门,却又怕自己一时的冲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不可预料的后果。
犹豫了许久,祝清波绕至邵府旁的一条静谧幽深的小巷子里,左右看了看,像做贼般地纵身跃进了邵府的围墙内。避过了几个行色匆匆的下人,绕了几个院子,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她正用充满愉悦的清脆嗓音吩咐着:“好了,就这最后几道菜了,你们几个快快端去静圜厅……风哥哥,我们也去吧,别让爹爹他们等急了。”
祝清波按捺住心中的波动,悄悄地跟在几个端着盘子的下人后头,闻着空气里诱人的菜香,心中苦笑了下,女儿亲手做的饭菜,只能闻着吃不到嘴里,也是一种煎熬。
静圜厅很快就到了,里面的灯光显得如此的明亮、温暖、舒适。祝清波隐匿在花丛的阴影处,远远地看着晓雪携着那名叫小风的夫侍,进了厅中。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让他如雷霆灌顶一般,呆若木鸡:“雪儿,快来。坐爹爹身边,一顿饭忙了这么久,要知道这样,爹爹宁可不吃这顿饭,也不让我儿如此辛劳。”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如弱风扶柳,似青竹傲立的绝世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圈湿润了,面颊上两行清泪悄悄纵流。这个在战场上纵横了半辈子的女子,即便长枪刺穿了上臂一声也没吭的少年将军,此时却因为这声音,这场景,落下了女儿泪……
“爹爹,女儿不累,女儿喜欢做东西给您吃。女儿呀,要一辈子做好吃的孝敬您和邵妈妈狄爹爹。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呀,不是说了吗?不要等我们,有些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爹,您尝尝这松鼠桂鱼,肉质鲜嫩,入口即化,是我们一品斋里的一大赚钱法宝呢”做在他身边的她的女儿,在给她爹爹夹菜。她知道这个未曾相认的女儿,必定是个孝顺听话的孩子。
满眼都是屋内那父慈女孝的动人画面,仿佛想把这一刻记录地更加清晰,更加详尽一般。祝清波的腿不受控制地向前移了移,向大厅靠近一些……
“谁?”随着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响起,一道快似闪电般的黑影闪过,这个久经沙场身手不凡的大将军,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封了|岤道,压着胳膊动弹不得。
糗了,偷窥被抓个现行祝清波胳膊传来一阵刺痛,心中却似乎放下了块大石头一般,变得舒畅起来。
“咦??祝将军,您来了怎么没有下人通报一声?这些个偷J躲滑的小蹄子们,明儿让福管家发卖了去”离厅门比较近的任君轶跟着走出来,看清楚被抓住人的样子时,惊讶出声。
听清楚大师兄话中内容的晓雪,突然有些惊慌地从位子上站起来,看了一眼正放下筷子好奇地往外瞅的爹爹,口中嘀咕了一句:“她怎么这时候来了??”
离她最近的柳爹爹听见了她嘟囔的话,笑着嗔怪道:“来者是客,怎么能怪人家来得不是时候呢?正巧我们都还没怎么动筷,还不把那个什么将军请进来……我儿还真是有本事,不但夫郎显贵,认识的人也非富即贵呢。”
被黎昕解了|岤,放开胳膊的祝清波,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两个眼中蕴含莫名光芒的“女婿”,掩饰般地咳了两声,又假装理一理有些皱了的衣衫。深深吸了口气,满怀着重逢的希冀,昂首挺胸在任君轶的引领下进入了那灯火阑珊处……
晓雪眼神惊慌地迎了过来,好巧不巧挡住了柳爹爹的视线。她磨着牙,瞪着眼,对祝将军不住地挤眉弄眼递暗号,嘴里却说着:“哟,祝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不会是看我们正要开饭,来蹭吃蹭喝来了吧唉,您女儿这几天可没少在我们邵府白吃白喝,还吃不了兜着走,感情您老也有样学样来了?”祝雨落最近可是一到饭点就来,看中的糕点啦零食什么的,还得打包带走,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还不请将军里面坐?”柳爹爹特有的温柔嗓音,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安抚。
“我……听雨儿说,你和亲爹爹相认了,特地……来恭喜的。”祝清波伸着脖子,想避开晓雪,去看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
她的视线往左,晓雪就往左一步,她的视线往右,晓雪又右跨一步。她竖眉瞪眼地怒视晓雪,谁知道晓雪的眼睛瞪得比她还要大。
晓雪的眼睛向后一瞥,示意她赶紧离去,并用口型说:你——想——害——死——我——们——就——留——下——来……
祝清波看懂了她的意思,脸上写满了惊讶,难道女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还能忍着不跟自己相认。“不想害死我们就留下”??难道女儿跟自己的想法一样,不相认是怕祸事临头??
晓雪从她的表情已经清楚她心中所想,她点了点头,又朝门外甩了甩头,眼珠也不停地瞟向厅外,示意:你快走,别让爹爹看到你。
“晓雪,你在做什么,还不请将军上座?”柳觅云等在祝清波进入厅门的那一刻,都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他顾虑到自己身为一名内院男子,才没能迎上来欢迎。
“呃……爹,将军考虑到我们内院多为男子,不好意思打扰。她来道声恭喜,心意已经传达到了,就不进去和我们一起用餐了。 ”晓雪说着,也不管什么身份体统了,双手放在祝将军的肩上,用力掰,让没见到爱夫极不情愿的祝清波向后转,推着向厅外走去。
“你这孩子,哪有客人到了家中,还把人往外推的?你刚刚也说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虚淼贤侄女不是也在座上吗?”柳爹爹从位子上缓缓地走过来,那身姿颇有一番动人的风采。
感觉到爹爹到了自己身后的晓雪,猛地向后转,露出大大的傻笑,将措不及防的柳觅云吓了一跳,他想板着脸却掩不住脸上的笑意:“你呀真是调皮——将军,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里边请,别嫌酒食粗陋。”
等了一会,仍不见回应,他准备向前跨上一步,盛情邀请将军入座,却被女儿挡住了。他准备绕开女儿,向前迈步,却总是被淘气的女儿挡住去路,柳觅云嗔怪地斥道:“别淘气,快点让开,不然爹爹生气了哦”
看着柳爹爹脸上的一层薄霜,晓雪摸摸鼻子,撅起了小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开了道路。
此时的祝清波,背对着室内,身侧的手或许是因紧张,又或许是因激动,而不住地颤抖着。熟悉的声音,就在身后不远处,重逢的时刻就要到了吗?她的心中涌上一股浓烈的狂喜……
因晓雪闪开,而看到那个所谓的将军的背影的柳觅云,突然怔住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在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的熟悉的背影,心跳突然停摆。
正文 二百零六章麻烦来了
二百零六章 麻烦来了
是她吗?真的是她吗?是她一定是她多少次,他送她至城外,不舍地望着她的背影远去,远去,直到消失在视野中……多少次,他从这个角度看着这个背影,抱着小小的雪儿,嬉戏玩耍,笑声洒满小小的院落……多少次,他从身后抱住她,羞红的小脸贴着那宽厚有力又充满安全的背脊……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般,腿脚无力,这么近的两步距离,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清……清波……是你吗?”颤抖着几步成句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艰难地吐出来,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舍不得眨下眼睛,生怕眼前的只是幻影,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那个女子的背影因他的话语,明显地一震。祝清波此时的心情矛盾异常,背后,便是自己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夫郎,他哽咽的语调和颤抖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想回过头来抱住他,给他安慰,让他永远不再哭泣。可是,子慕皇子的话语犹在耳际:小心……
七年前的伤痛还在心间,她不想那一幕再重现。强忍住回头看一眼的欲望,祝清波迈起千斤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厅外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都仿佛被谁划了一刀,不停地滴血……她真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夫郎和女儿,在强权的威胁面前,她只能选择退缩,做缩头乌龟,来成全夫女的幸福……不过,这也值了,只要她们好好的,幸福地活在这个世上,只要她能远远地看上她们一眼,即便一辈子不相认,她也甘之如饴……
一步,两步……就在她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腰肢被人从身后死死地抱住,背上一股暖暖湿湿的感觉渐渐晕开,一个带着鼻音的声音哽咽着:“清波,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头看我一眼。难道你忘了吗,忘了那个为你哭为你笑,为你一年一个月的探访而痴痴数着日子等待的小云了吗?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还要走?难道你的一切的誓言,一切的许诺,一切的柔情蜜意,全都是假的吗??如果,如果那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话,我会放手,永远不再想念不再留恋,不再希冀着你的归来,不再记得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个给我欢笑,给我幸福,给我快乐的兵油子……”
声音越来越沉静的柳觅云,突然心变的好冷好冷,她,真的都忘记了吗??不怕,我还有雪儿,负心人有什么好留恋?手,渐渐放开,怀抱中的温暖如果已转为陌路,还有什么眷恋?
柳爹爹的痛苦挣扎,看在晓雪的眼底,疼在她的心上。死就死了,躲避不是办法,与其两个人痛苦一生,不如珍惜现在,把握已有的幸福,哪怕明日便逝去,也不留一丝的遗憾了。
母女俩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祝清波听着身后一声声哭诉,感受到爱夫的渐渐心冷,腰上的力量缓缓减弱,减弱……就在完全离开的一瞬间,祝清波坚定心中的信念,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一个转身,将身后那个低泣的柔弱身影揽在怀中。脸上的泪水恣意奔流着,她却顾不得拭去,仿佛要把怀中这个让她牵肠挂肚夜不能寐的人儿揉入身体一般,她抱得那么紧,生怕一松手便离她而去 一般。
“清波,哦……清波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弃我不顾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爷儿俩的……清波,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吗?无论天涯海角,我们都在一起,好吗?”(呃这 一章柳爹爹的话,好琼瑶哦,有木有?)柳觅云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的羞怯,回抱着妻主,幸福的泪又不停地滴落,止也止不住。
两人旁若无人地相拥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一般。厅内的众人先是惊讶,又变得理解,后来眼睛左看右看不知道往哪放好。
晓雪红着眼睛,鼻子酸酸地看着爹娘的,初时还一副很感动的样子,后来见两人老在那抱呀抱的,没个完了,便做坏人,使劲地清了清喉咙,又大力地咳嗽两声。
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的祝将军柳爹爹,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她们像被火烫到一般,迅速地放开相拥的手,一个手足无措尴尬地笑着,一个含羞带怯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还是女儿贴心,给她们解了围:“吃饭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凉了,别浪费了女儿的一片辛苦一片心意啊。”
“绿绕,还不给祝……娘亲加个座位,再添副餐具。”晓雪自动自发地将原本自己的座位向旁边撤一撤,将柳爹爹身边的位置让给这身体的亲娘。
众人坐定之后,晓雪又向心中有些了然的邵紫茹和狄爹爹解释道:“娘,爹。呃……祝将军是我亲娘。七年前,我跟爹爹回京的路上遇到杀手,大家失散了,到今天才算团聚了。我在万马的时候已经猜测到祝将军便是我亲娘,可是想到七年前刺杀我们的杀手,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所以才没有相认。今天既然机缘巧合,让我们相聚,认了便认了吧,只要我们家人同心,其利断金,没有什么可怕的。”
她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双手一拍,笑得很可爱:“以后呢,我叫亲爹亲娘为‘爹爹’‘娘亲’,叫养父养母为‘爹’‘娘’,这样又能区分,又叫得亲切。哈人家只有一个爹爹一个娘,我有两个爹爹两个娘疼,真是幸运了”
祝清波紧挨着夫郎坐着,看着晓雪无邪的笑脸,悄悄对柳爹爹道:“我们的女儿,虽然历经了这么多的磨难,还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真是难能可贵呀。她又是那么的优秀,《荒田法》、工商管理局、利国利民的农具,还有即将推广的冬季大棚蔬菜……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柳觅云虽然对晓雪这么多年的丰功伟绩,还不这么了解,但是在每个爹爹的心中,女儿总是最棒的,最好的,所以他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娘亲女儿知道自己很优秀,你要夸就大声地夸出来,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女儿承受地住。”晓雪高高地仰起头,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她耍宝的样子逗乐了餐桌边的所有人,邵紫茹笑得尤为大声,她给女儿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说道:“是……是,你最好,你最棒。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嚷得世人皆知,低调,咱得低调。”
“是啊,虚心万事能成,自满十事九空,可不要得意忘形哦”祝清波也给女儿盛了一碗汤,谆谆叮咛着。
晓雪在两位爹爹两位娘亲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照顾”下,幸福地吃呀吃,吃了个肚儿圆,撑的直打饱嗝。
饭后,上了些应季的水果,众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才散了。而晓雪却把祝将军、谷天慧、黎昕和任君轶邀至书房,研究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娘亲,谷姨,七年前的那次劫杀,很显然是有人委托‘天煞阁’的杀手,在进京的路上,将我们赶尽杀绝娘亲,你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家,或者是和你势不两立的政敌?不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若是她(他)得知我和爹爹还在人世,并且跟您相认的消息,肯定会有所行动。‘天煞阁’的规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哪怕是逃避几十年,她们得到消息,也会如跗骨之蛆一般,一直盯着不放的。”晓雪此时的表情十分地严肃,她目光炯炯地望着祝将军。为了爹爹,夫侍们和自己的安全,这件事可不能有一丁点儿的闪失。
祝清波躲避着女儿的目光,虽然心中清楚是谁所为,可是没有真凭实据,即便是有证据又能拿那个人怎么样呢?她皱着眉头,视线落在地上,假意思索了半天,道:“我在朝中很低调 ,很少与同僚有摩擦,即便政见不合也不至于杀我夫灭我女的地步。至于不共戴天的仇家,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