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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染也收了平日里的嬉笑怒骂,一脸正色,道:“小师公放心,徒婿绝不会使用第二次,若不是这子慕皇子太过可恨,徒婿也不会麻烦小师公您出山了。”

小师公翘起嘴角,那笑容纯真中带着明快:“也不用这么谨慎,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的,咱巫族虽然偏居一隅,也不是任别人捏扁揉圆不敢反抗的窝囊废。只要你不用这些巫术为非作歹,我在司天们面前还是有几分说话的余地的。”

熙染点头道:“徒婿虽然不能算得上什么好人,不过自从嫁给晓雪之后,却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您就放心吧。”

小师公也不是不放心他的人品,只不过是习惯性地叮嘱几句而已。见他如此郑重地承诺,便把体外五行孕育之法,尽数传授给了熙染,并告诫他:“此术你们也可以应用,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培育出金胞果,此等逆天的巫术,还是不用为好。若是不得已施用了,切忌大悲大喜大怒等剧烈的情绪,否则小产事小,很有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熙染的眼中有种情绪一闪而过,他又露出招牌妖孽笑容,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尽数记在心中。

五日后,熙染化身为巫族老者,在将军府总管恭敬地引领下,来到了子慕皇子的寝室当中。

子慕皇子已经等得着急,他盼女儿已经盼了近二十年了,上次的金胞果让他差点如愿,若不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和女婿,说不定她的宝贝女儿已经快要出生了呢!

这个子慕皇子此时的心中已经扭曲,如同一个偏执狂一般,把上次流产的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晓雪和任君轶身上,认为是她们用计害死了他腹中尚未出世的宝宝。

熙染化身的巫族老者,又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身体,点头确认他的身体状况是实行体外五行孕育的最佳状态,便让他躺在了床上。

熙染用子慕皇子保留下来的祝将军的一根头发,以及她受伤时包扎过的带有她血迹的绷带,用巫术进行分离。再用针刺破子慕皇子的食指,放出两滴鲜血,然后将分离出来的,带着祝将军基因的物质与之混合。最后用秘术,将混合物植入子慕皇子的胸前。

只见一团小小的突起,出现在子慕皇子白皙而有弹性的胸口上。熙染才收术,道:“秘术很成功,只要皇子殿下用心血养上三个月,这胞胎便可以自动脱离父体,再以养育普通胞胎的方法养至七个月,皇子殿下的女儿便可以出世了。”

子慕皇子像护住什么稀释珍宝似的,用手轻轻罩着那团依然很幼小的肉团,眼中含着喜悦的泪花:“女儿呀,你好好的长大,爹爹会保护你,爱你,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快快长大吧!”

正当他抬起头想要对巫族老者表示感谢的时候,不料对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他的寝室当中,一张写有字迹的纸片飘然而下:你顺利生下孩子的时候,老朽自会出现。记住你的承诺……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八十四章险些送命

二百八十四章险些送命

一条若隐若现的蜿蜒小径,在波浪般翻卷起伏的绵延沙丘中,如一根细丝飘游在漫漫沙尘之中,一直飘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在这条曲折回旋的小径上,三匹神骏的马匹“得儿得儿”地小跑着,扬起一阵纷飞的烟尘。这三匹马随经过长途跋涉,却依然神采奕奕,这种速度对它们来说轻松无比。

而马上的骑手却没那么轻松了,晓雪身上的衣服一层裹着一层,几乎把带来的衣物全都套在了身上,外面还笼着一件厚重的灰鼠皮斗篷。即便这样,她依然缩着身子,抖得如同三九天的寒号鸟。

看着小道边低矮坚强的树木,即便别处已经绿树成荫,而这里的,却如被山风千百次梳理、锤炼,经霜雪无休止地欺压、摔打过一样,树木的嫩条枯枝早已被摘除干净,剩下的枝干精干地立于荒郊野外,站立成一道独特的风景。晓雪情不自禁地抱怨着:“什么破地方,什么鬼天气,不都进入四月了吗,怎么还那么寒冷?这风简直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说着,她又将围在脖子上的兔毛围脖,向上拉了拉掩住口鼻,只剩下两只眼睛路在外面。

一身黑色劲装,在那乌黑没有一丝杂毛的乌骓上,如同黑马王子一般的黎昕,转过头来吐着白气道:“这西北本来冬季就比较长,今年的气候又特别冷。覃闾此时应该还是冰雪覆盖,白皑皑一片呢!”

“真同情覃闾的那些家伙,听说她们有时候一年只四五个月不是冬天,其余都被冰雪覆盖着。”难怪覃闾老想往华焱进犯,这样的气候,如何种植农作物,国家如何能富足起来?

任君轶往手上哈了一口热气,道:“是你要坚持去玉门关的,就不要抱怨天气的寒冷。边关的将士们,一年到头驻守边疆,她们能忍受这恶劣的环境,难道你比不得她们?”

晓雪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是呀,环境这么恶劣,娘亲和雨落姐姐受苦了……捎信让风哥哥用鸭绒,给娘亲她们做几件厚厚的羽绒袄和棉裤吧,再编织几件毛衣和袜子。”她可没有达济天下的雄心壮志,只愿自己在乎和在乎自己的人能够过得舒心快乐就行了。

“啊……好冷呀!我的脚快没有知觉了……早知道再多带几件厚毛衣了……”一路上都是她的抱怨和诉苦声。

“晓雪,小心!!”

便随着黎昕的担心吼声,晓雪身边的沙地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那人影快似疾风,急如闪电。

还未临身,晓雪已经感到窒人的劲风,夹杂着风雷之声,当头而来。几乎在呼吸间,那人的掌影已经离晓雪不过瞬息的距离,且如一张巨网兜头而下。而此时的晓雪,如蛛网中的小虫,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晓雪!!”任君轶也觉察到晓雪此时的困境,登时星目怒嗔,双眼尽赤。他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如老猿丧子,充满着无限的悲痛。

黎昕冷酷的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他从马上一跃而起,就要去救援。然而,接二连三从沙地里蹿出的黑色人影,已将他团团围住,阻断了他的去路。

而任君轶那里也被几个掩住口鼻,浑身藏在黑色的衣装中的蒙面人包围了。她们的衣服不知道用什么做的,任君轶大把大把的药物撒出,却对她们毫无作用。

无法脱身的二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晓雪被那道人影击中……

以为自己的手的那个人影,嘴角露出阴沉的笑意。不过,只是在刹那间,她的笑僵在了脸上。明明是击中的目标,为什么手上的感觉却空空如也??

被师父逼出来的逃命功夫——轻功,挽救了晓雪的小命,几乎是在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晓雪已经从马腹下一闪而过,几个窜跳间,脱离了险境。而此时她的残影,却依然留在马背上,所以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被击中了。

晓雪是勉强逃脱了,而陪伴了她好几年的赤骥马可惨了,那人招式间带着的狂暴内力,扫中了马脊,登时一声凄厉的马嘶,赤骥倒在地上,脊骨寸断,虽然没有立时断气,却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晓雪看着赤骥的惨象,首先是吓得一身虚汗,若是这威力十足的一掌按在自己的身上,估计小命就要玩完了。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还有些后怕的晓雪,又开始为自己的爱骑难过起来,毕竟跟了她这么多年,又是大师兄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眼眶不禁热了起来。

场中瞬息万变的局势,哪里容得她在那哀叹感伤?一招未中的天煞阁副阁主又一掌攻到,带着轰隆的风吼,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顿时,宇宙的空间仿佛变得狭小起来,空气像经不起这威力无穷的掌劲,被撕扯成只只飞舞的蝴蝶,被割裂成波涛汹涌的巨浪……

这么雄厚的掌力,少说也有四五十年的功力,晓雪这只用丹药培植出来的仅有三十年功力的小菜鸟,如何能硬接下这惊天动地的一掌。冷汗丝丝的如小泉般往外冒着,晓雪打起十二分精力,脚踩玄妙的步法,在那混沌凶猛的掌风中,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险险地躲避着。即便这样,那掌风扫在脸上,比寒风刮得还要疼。

手上的宝剑幻起层层耀眼的光芒,宛如狂涛一般,斩杀又一名杀手,黎昕一人应付十数名对手的同时,不忘分神去注意晓雪的情况。看清晓雪的对手,黎昕面色大变,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风雷掌徐荣!你何时成了天煞阁的走狗??”

被叫做徐荣的那名身着天煞阁副阁主黑袍的女子,阴阴一笑:“黎盟主,又见面了,上次老娘稍一不慎,被你钻了空子,失手于你,今日定将这耻辱双倍奉陪。你就等着给你妻主收尸吧!!”说话间,招式不停,刁钻的风雷掌法招式一式接着一式,把晓雪逼得手忙脚乱。

黎昕一剑刺入一名杀手的心脏,紧张的声音嘶吼着:“徐荣,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不要伤及无辜!!”

“无辜?”徐荣又一掌攻过去,阴测测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邵晓雪,有人出了白银万两,要她的小命,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她算不得无辜吧!!”

晓雪见那漫天的掌影,带着令人窒息的劲风袭过来,忙团身如大虾,然后骤然舒展,用力往地上一蹬,人如炮弹,从掌影中射出,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细长如西洋剑的兵器,朝着那掌影来处,一招“木兰回射”刺了出去。

那徐荣没想到马上要到手的小兔子,居然还要咬人,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刺中手臂,急忙收掌躲闪。饶是她躲得及时,却也被晓雪的利剑划破了衣裳。

一个在江湖上成名了四五十年的知名高手,本来几十招使出了,却依然奈何不得一个武功奇烂的小女娃,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能沾一下,就够没面子了。还居然被稚嫩的对手划破了衣衫,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的奇耻大辱呀!

徐荣老练一热,一股邪火冲上脑门,手上大绝招一招接一招,朝着晓雪去了。

晓雪顿时觉得压力倍增,如果说刚刚只是顶着六七级的风行走,那此时便是举着伞,在十级大风里艰难跋涉了。她甚至觉得空气都要被对方的掌势排开,呼吸艰难,步履维艰。

而此时的任君轶,在失去了毒药的帮助下,也只能险险抵制的住对方六七位杀手的进攻,若是时间久了,内力后继不上,也会有危险。

黎昕的对手,虽然在他的眼中不值一提,不过蚂蚁多了咬死象,何况跟他对手的杀手们,根本没指望能对他怎么样,只不过想缠住他而已。那些杀手也知道他的武功高超,所以都用不要命的打法,用自己的生命去绊住对手,为副阁主赢得消灭对手的时间。

看到晓雪陷入险境,黎昕几次想突围出去,都被杀手们以同归于尽的打法绊住。他可不能与杀手们同归于尽,并不是他怕死,而是要留着这条命,来救援妻主。因为在场的三人,除了自己,还能跟江湖上排名第十的“风雷掌”一较高低,晓雪和任君轶的功夫,只有挨打的份儿。

晓雪忍住如同五指山压顶的痛苦,脚下的步子不停,右手中的细长剑没有章法的挥舞着。并不是她乱了手脚,招不成招。右手的剑法只是虚招,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被掩饰的左手,才是保命的绝招。

如同一条小泥鳅,每每在徐荣的手掌眼看着就要拍上她的身体的时候,总是险险地滑过去,掌风扫在脸上,身上,刀割似的疼。右手挥舞着,左手探进怀中,摸出一个圆筒状的东东,配合着右手的动作,一按机关,随着弹簧声的嘣响,一大蓬一大蓬密如牛毛,银亮中泛着青蓝的针雨“咻咻”地飞射而出。

徐荣觉察到不对,想要暴退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了,那细如针尖,快似闪电的针雨,已经铺天盖地而来。匆忙间的躲避,也没能躲过这细密的攻击,她的手上,胳膊上,肩膀上,胸前,扎着不知道多少细针,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她冷哼一声,没把这小孩的玩意儿放在心上,觉得这小小的比绣花针还细的东西有什么威力,却忘记了对方还有一个制毒与制药一样专精的夫侍。没容她再攻第二掌,酥麻过去,每一处如蚂蚁咬过的小伤口有如火炙,低头看去,手上中针处肿胀泛黑,以人眼能看到的速度溃烂着。

痛,钻心的痛!徐荣的脸扭曲着,强抑制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却最终抵制不住那痛彻心扉的苦痛。惨呼声喊出,她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挣扎,最终逃脱不了阎王的召唤,魂归地府。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八十五章赤骥之殇

二百八十五章赤骥之殇

“哎呦额滴神唻,小命差点儿玩完了!”脱离险境的晓雪,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沙砾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久未能平定那死亡线上走一遭的恐惧感。

毕竟前世生在和平年代,最大的危险莫过于过马路时闯红灯的车辆,何曾遇到过如此要命的险情?虽然,这一路上,天煞阁几次出动了为数不少杀手,有武林中功夫拔尖的年轻盟主,和用毒第一的小医仙护在身侧,又有举世无双的轻功保命,每次都是轻轻松松如同嬉戏玩耍般,将对手们斩杀逼退。更哪里想到,越接近边关的目的地,追杀的杀手越扎手,这次甚至出动了纵横江湖几十年的副阁主,也太看得起她了吧。晓雪苦笑着,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晓雪,没伤着吧?”黎昕已经解决了围攻他的大半杀手,且战且退,来到晓雪不远处,语带关心地问着。

晓雪摸摸胳膊动动腿,似乎除了过度紧张造成的肌肉酸疼外,没有任何的异样,便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身体上没受伤,心理上受伤了!”

犹在激战中的黎昕,没听清她整句话,只模糊地听到结尾的“……上受伤了”,心中大急,恨自己这么不中用,身为武林盟主,在危急时刻,居然护不得妻主的周全。

他怒吼一声,长剑幻化出点点星芒,似无数流星划过宇宙,星芒扫过之处,又躺下几名杀手。此时,他的对手由开始的近二十名,只剩下小猫三两只了。

黎昕刷刷几剑,将这剩下的几位杀手,想赶小羊似的逼至已经捉襟见肘的任君轶附近。身为炼毒用毒高手的任君轶,功夫都用在这些毒草蛇虫和药品之上,武功反而有些疏忽懈怠,能抵挡这七八名一流杀手到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黎昕接下了他面前的所有对手,面对十几位顶尖杀手,他仍然游刃有余,扭头对脸色有些苍白的任君轶,急道:“轶哥,这里交给我,快去看看晓雪,她受伤了。”

任君轶的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顾不得喘口气,脚底一用力,已经到了十几丈以外的晓雪旁边,将她从头摸到脚,心中虽然焦急,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无比,生怕触痛了她。

“嘿嘿……哈哈哈……别摸,我怕痒!”在任君轶摸到她腰间的痒痒肉时,晓雪忍不住笑出来,身子扭动着,哪里有一点伤员的样子。

“别动!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任君轶的手顿了一下,却用无比担心的口气问道。

晓雪连连摇手,道:“没受伤,哪儿都没伤到。只不过吓了个半死,刚刚实在太凶险了,若是没有这‘暴雨梨花针’,我的小命必定被阎王老儿给拘了去……”

任君轶赶忙掩住她的嘴巴,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说什么浑话呢,你傻人有傻福,怎么可能是短命的,快点‘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各路仙人请勿当真……”

看着大师兄担心又有些自责的表情,晓雪收敛起戏谑的语气,郑重地保证着:“你放心,为了大师兄,为了我年轻貌美的夫侍们,为了我那没出世的孩儿,我一定会保重自己的身家性命。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你妻主我还有得活呢!”

目光回转时,但见大师兄月白如霜的外袍上,刺目的暗红如朵朵艳丽的彼岸花,不禁有些担忧:“大师兄,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低头看看自己像被泼了颜料一般的衣袍,任君轶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我没受伤,这些血都是别人的。没想到天煞阁居然想出对付我毒药的法子,那些杀手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不说毒粉了居然连毒液也渗透不进去。那些杀手嘴上带了面罩,竟然连毒烟都奈何不了她们!!”

任君轶心中不禁有些沮丧,毒粉、毒液加上毒烟,几乎所有的用毒手段都使上了,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失去毒药的辅助,他就如没牙的老虎一般,施展不开。好险,晓雪让机关叟秦百通捣腾了这个什么“暴雨梨花针”(名字一听就是晓雪杰作,这么阴毒的暗器,居然起了这么雅致的名字),要不然,在那副阁主的进攻下,晓雪几乎不可能有幸存的结果。

一想到这儿,任君轶不禁有些后怕,一把将晓雪搂过来,紧紧地仿佛要揉进灵魂深处,好像不这样的话,她随时会离他而去似的。

晓雪感受到大师兄内心深处的惧怕,没想到向来坚强淡定的大师兄,会因为自己而露出如此脆弱和迷茫的表情来。拍着他宽宽的后背,晓雪放松自己的身体,靠进大师兄的怀里,口中轻轻地安慰道:“已经没事了,下次若再遇到这样危急的情况,我一定二话不说,拿出梨花针,把对手扎成刺猬,不给她任何靠近我的机会,我保证!!”

心情恢复的任君轶,“梆”地一个脑瓜崩敲在晓雪的脑袋上,故作凶狠地道:“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早拿出来,是不是想吓死大师兄,好再娶个温柔贤淑的正夫呀?”

“哎呦!”晓雪抱着脑袋,雪雪呼痛:“大师兄,你下手太狠了吧,没伤在天煞阁那些天杀的受伤,却被你敲了个大老牛(方言,大疙瘩,大包的意思)。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吓你们的,是真的一时没想起来嘛!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对吧?”

在晓雪哎呦哎呦呼痛的时候,黎昕身前的对手全都躺地上,没有一个带气的了。耳中传来晓雪的哀痛声,以为她真的受了伤,黎昕顾不得擦去珍爱的宝剑上的血迹,拎着犹自滴血的剑,大踏步地走过来,见晓雪抱着头,哀声不绝,便 一把将宝剑扔在地上,小心地捧着晓雪的脑袋,急切地道:“很痛吗?让我看看上哪儿了?”

“看不见伤口的痛,才是最深的痛!”晓雪眉毛呈八字形,眼中泪光点点,小嘴向下撇着,做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倒进黎昕怀里博取同情,不料——

哎呦喂——晓雪大叫一声,一把推开黎昕,从他的怀里蹦出来:“你……你从血坑里跳出来的?怎么浑身湿嗒嗒的,哎呀,我的手,我的衣服……”

黎昕浑身黑色,不像任君轶那样,沾点血迹就非常的显眼。此时的他,外袍像在血水中浸泡过的一般,晓雪靠上去,身上,衣服上,手上,都沾染上鲜红的血迹。入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她差点吐出来:“赶快去换衣服,我也换一换,唉!早知道多带点衣服了,这大冷的天儿!!”

一阵寒风裹着风沙,扬起一片昏黄,晓雪在和徐荣打斗(说是打斗,其实都是对方追,己方逃,真正过手倒没几招。)中,斗篷早已掉落地面,染上斑斑血迹了。晓雪打了个喷嚏,抱着膀子,不由得埋怨起这该死的气候来。

“坚持一会儿,前面有个边关小城,到那儿就可以采买些保暖衣

Shubao2.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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