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雕开中计,南宫祭的话戳中他的心病:“我告诉过你别动她的念头。”
“我说过你不动我就不动。”南宫祭站在上风口,答的轻松。
“动没动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我点出来吗?”
南宫祭笑了一声:“对,谁动谁心里清楚。你所写的圣母是谁,难道你最想c的不是她吗?你们可是有著最亲近的血缘关系呢,奉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这样想想就是一种罪过……而我,不过是把她当做姐姐想亲近亲近,即使如你所说,又有什麽不可以呢,谁说年龄相差十几岁就不可能在一起,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想怎麽想都可以,说不一定以後你真的会叫我一声姐夫呢,是不是?”
“砰!”一声,震得几个听墙根儿的人都下意识地向後仰了一下。
“打起来了,怎麽办?”包小月著急地说。
“他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如今是怎麽了?这揍得不轻呢,不过只能凉拌了,门都被反锁上了。”高照推了推门。
“呯!嗙!”震耳的声音持续地从包间内传出来,听得几个人心惊r跳。
第029章
江新月不知怎麽又得罪江雕开了,反复回想他生日後这几天她也想不出做了什麽惹他生气的事。昨晚两人正好同一时间回来,江新月发现他脸颊和下巴上有些轻微的伤痕,心里担心,第一反应就是拉住他问脸上的伤是怎麽回事?谁知江雕开把她的手格开,冷冷地说了句“别管我的事”就进房间去了。
江新月站在站牌边轻轻地叹了口气。几声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引起她的注意,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驾驶坐上k叔正向她招手。
江新月上了车,才发现南宫祭就坐在车内,她方才还在想为什麽是k叔叫她而不是南宫祭,此时看见他,心放下了一半。而悬起另一半的心是因为南宫祭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你的脸……”那张白净斯文的脸上,不管是多情的眼睛,爱笑的唇角,还是挺秀的鼻翼都烙著伤痕。
看见她的表情以後,南宫祭把脸偏向一边:“很难看吧……”
“怎麽回事?”江新月真是心疼,她伸手把他的脸扳过来,用指腹轻轻触碰:“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南宫祭吸气,脸疼的皱起来。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