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而言,她和他争执不止一次,刚开始的时候,她是看他工作辛苦,每天两头跑,于是要到公司帮他管理,后来黎均出来,公司也上了轨道,他便开始旁敲侧击着让她不要再工作了,让她休息在家,可是那得多无聊?她只得推脱着,等到结婚后吧,结婚后就不上班。
结婚,她仍然是那副心思,想要等着黎均和苏苏一起,只是不知道苏苏是怎样的想法。
向晚没再开口说话,莫黎霆则直接将车子开回了家,到了公寓她才惊讶:“怎么不去上班了吗?”
他边熄着火边漫不经心得答道:“我觉得……有些事比上班更重要!”
“啊?什么事啊?”
他却无视她一脸的不解,兀自下车开车门,然后揽着她进屋,才进门,就拥着她不肯放开。
“莫黎霆,你干什么呀!”向晚推着他,他却轻笑出声。
“咱们得好好做人不是吗?你看你,昨晚还不让我做,白白浪费美好的一夜,那就现在补吧……”
“你……你不上班了啊?你不开会吗?喂……手弄疼我了……啊,放我下来……莫黎霆……呜……”
向晚的惊叫声一下子淹没在卧房的关门声中,客厅内再度传来寂静,偶尔能听到从卧室传出的一两声娇喘,剩余的是时钟的滴答声,清脆而悦耳……
新加坡
凌菲坐在阳台上有下没下地翻着书,刚和某人通完电话,他要去开会,她不得不挂了,意犹未尽了。
他已经走了十天了,每天,她就靠着和他电话诉衷情,以解相思之苦,其实怎么说,她现在完全可以赶过去,爸爸妈妈这儿也没有问题,那边更没有问题,而他,临走时说的话,也再明白不过,他在那边等着她。
可是,仍然对自己没有信心,没有触碰那件事,她就像个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人一样,可是一旦触及了,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再一次逃离,而如果她过去,就代表着她同意和他生活一辈子,但是,难道要一辈子不肌肤相亲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
“菲儿?”身后,传来凌月婵的声音,她转身,看到母亲穿着家居服出来,坐入她对面的藤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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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