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好好期待吧,下一章妩儿便要开始爬上师父的床,偷香师父了哈。
19 爬上他的床
“谢谢你的鸡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能做出如此可口的食物出来。”这时,白衣人师父终于啃完了鸡腿,将骨头扔进饭钵,边用丝帕擦手,边夸赞道。
“谢谢师父夸奖,不过,妩儿会做的东西还多着呢。只可惜方才我没找到猪肉、鸡肉、香菇之类的其它食物,不然,放在烤鸡之中,味道会更好呢。师父您继续忙你的,妩儿先出去了。”在他声音的惊醒下,我成功的将已流至唇角的口水又吸了回去,还诞笑着自夸几句,随后,为了避免自己在他面前做出更多失仪之事,便赶紧拿起饭钵,脚底抹油的溜了。
接下来,我将那间暂且可以称之为厨房的屋子稍稍拾掇了一下,又悄悄的将那个装有鸡杂和蘑菇的饭钵搬到我睡的床榻下面,以免傍晚白衣人师父去橱柜中取那“烙饼”吃时发现。
妥善处置好一切,无事可做的我,索性回到床榻上,继续睡觉。
……因着久未运动,我爬完凤凰顶之后就已经腰酸背痛,后来又跟在兔子、山鸡后面追赶了半天,精力早已超支过多,方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美食的诱惑下才支撑过来的,此刻放松下来,我的脑袋一沾枕头便呼呼大睡了。
我不知道我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次睁开双眼时,外面已经漆马乌黑一片,而我丑时左右吃的烤山鸡也在睡眠时就已经被消化掉,肚子又“咕咕”作响起来。
我悄悄的聆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却什么声响都没有,只有一片橘黄|色的灯光飘了出来,看来,白衣人师父应当还在捧着他的书在看呢。
我的心也安了下来,用手从床底下捞出盛有蘑菇和鸡杂的饭钵,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有滋有味的食用起来。
食完之后,我随手抓起个东西,胡乱擦了一下手,再重新躺下,心满意足的用手抚了抚小肚子,志得意满的打了几个无声的饱嗝。
人们常说“闲生遐思,饱暖思滛‘欲”,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因为下午睡得太足,肚皮吃得饱饱的我,此刻一点睡意都无的躺在床上想东想西,最后竟然想到白衣人师父身上去了,特别是他那张色泽鲜艳的红唇,不断的在我脑海中晃来晃去,正在我独自意’滛之时,屋外却突然刮起了一阵山风,带动门、窗、树林一起响起来,发出杀猪般的狂叫,并卷来一些砂石,自上面、侧面、下面,全方位的袭击我们所在的茅草屋,一时之间,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墙在颤,我身旁的窗户在抖,而隔壁的灯光也在忽明忽暗的闪烁个不停。
这副场景,说多疹人就有多瘆人,尤其是对于中午斩杀了山鸡,刚刚又在意‘滛师父,做了诸多亏心事的我来说。
听着外面那“呜呜”作响之声,我越听越觉得是那只山鸡来向我索魂的。
偏偏这时白衣人师父可能是觉得忽明忽暗的灯光看书太晃眼,索性将这屋子中唯一的光亮都给熄灭了,上床睡觉去了。
……不行了,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我拿起小枕头,像身后有恶鬼追着一般,鞋都未穿的奔进隔壁的间隔区,跑到白衣人师父的床前,感觉到他的气息之后,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怎么了?这么慌张。”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都很强,我刚到白衣人师父的床前,他便看出了我脸上的慌乱之色,奇怪的询问道。
“师父,外面的山风刮得呼呼响的,妩儿害怕,不敢独自入睡,晚上可以与你挤一挤吗?”我抱着小枕头,一步一步的蹭到他面前,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他皱了皱眉,似是不太乐意,不过看我慌张的神情不似有伪,还是不得已的点了点头,揭开了他身前的被褥。
我抓紧时机,一跃而上,并瞬间躺定。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之气,我的心不可自抑的“砰砰”乱跳起来,却深怕他反悔似的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假寐起来,直到耳朵传来他熟睡时的鼾声后,再偷偷的睁开眼,贼头贼脑的在他那引诱了我很久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让我浑身都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颤栗,也让我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当然,最终我还是残存了几分理智,不想惊醒他,便意犹未尽的作罢了。
此时,外面的山风仍旧在不停的嘶吼着,但是,有他在身旁,我的心竟也奇异般的不再感到害怕。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再次入睡,不过,直到临睡前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都一直充盈着因祸得福般的窃喜。
20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可惜的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第二天清晨,大约才卯时初左右(北京时间早上5点左右),白衣人师父便将半夜揩油楷到他怀中,在他的中衣上流了一大片口水的我从他身上揪了起来。
“现在是卯时初,你在这蹲马步蹲到巳时初(北京时间早上9点左右),以后每日,卯时初到巳时初这段时间,你都需在这里蹲马步。”无视我狗刨状的挣扎,他直接将我拎到茅草屋前的那片空地上,吩咐我道。
我努力睁大两只被眼屎糊住的小眼睛,简直有些不敢置信,虾米?从卯时初蹲到巳时初?这也太惨绝人寰了吧?先不说每日卯时初是我睡得最香甜的时间,就说之前在我娘手底下时,我每日最多只蹲上半个小时的马步,还是偷工减料完成的,现在突然要我每天以拉屎般的姿势蹲上四个个小时,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师父,你就直接教我武艺吧,马步我就不用蹲了,我从三岁开始就随在我娘后面习武,整整学习了四年,并且在内功、点|岤、轻功上都有一定成就,已经不用蹲马步来垫武功底子了。”我诞笑着,大言不惭道。
“哦,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来考上你一考。你说你在点|岤上有一定成就,那我且问你,人体上有哪三十六个死|岤,并在我身上将这三十六个死|岤的位置一一指出来。”他不置可否的询问道。
……在人体的各个部位分布着十二条经络,三百六十五个|岤道,其中有三十六个|岤道被称为“死|岤”,这些|岤道如果受到内功高手的击打,便可能导致人全身或局部麻痹、晕倒甚至丧命。要学好点|岤术,需要准确辨认出这三十六个|岤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点|岤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我捉弄司马宗仁的主要手段,因着这小子是皇亲贵胄,即便是捉弄他,我也仍然还需要掌握好分寸,不然,要是不小心将他点嗝屁了,皇帝老爷肯定将我九族都给株了,所以,摸清各个|岤位的准备位置和作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也正是因此,这些|岤位被我摸得滚瓜烂熟。
“头颈部位要|岤共9个,分别为百会|岤、神庭|岤、太阳|岤、耳门|岤、睛明|岤、人中|岤、哑门|岤、风池|岤、人迎|岤;胸腹部要|岤共14个,分别为膻中|岤、鸠尾|岤、巨阙|岤、神阙|岤、气海|岤、关元|岤、终极|岤、曲骨|岤、鹰窗|岤、||乳|中|岤、||乳|根|岤、期门|岤、章门|岤、商曲|岤;背腰骶部的要|岤共8个,分别是肺俞|岤、厥阴俞|岤、心俞|岤、肾俞|岤、命门|岤、志室|岤、气海俞|岤、尾闾|岤;上、下肢要|岤共5个,分别是肩井|岤、太渊|岤、足三里|岤、三阴交|岤、涌泉|岤。”
我边摇头晃脑的背诵,边在白衣人师父身上示范起来,只是,背诵到后来,我的声音却不禁有些打颤,脸上也飞上了满天的红霞,因为有些|岤位的位置非常敏感,虽然在昨夜做梦之时,我可能早已对他上下其手,将他全身都给摸遍了,但是,现在毕竟青天白日的,又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我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说到底,我还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嘛。
白衣人师父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失常,见我将|岤位名称说得完全正确,将|岤位也点得准确无误,他微微有了一些赞许之色,随后又开口道:“那你再将内功练习法中最基本的站桩功复述并演示一遍吧。”
……“两脚左右开立成马步姿势,双手掌在身前合掌,掌心相对,指尖向上,与鼻齐高,大拇指自然朝内,双臂肘部弯曲,身体要正直,全身自然放松,双目轻闭,舌尖轻抵上腭,排除一切杂念,精神贯注集中,用具做长、匀、细的深呼吸。吸气时,随意念将气引至丹田;呼气时,随意念将丹田之气引至双手劳宜|岤,不需用劲,始终自然,如此一呼一吸练下去。”
口诀我倒是会念,就是我蹲马步蹲的太少,全身协调得太差,无法将气连贯的引致丹田。
见此,他的眉头又微微皱了皱。
我一见形势不妙,为了逃脱连续蹲上四个小时马步的命运,急忙更正他的印象道:“师父,我的轻功也相当的不错。”
说完,我一下跃到距离我们最近的一颗松树上,取下一把松针,递到他面前献宝。
谁知,这下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你明显后劲不足,往日定然是捺不下性子学习,只喜欢学一些哗众取宠、华而不实的东西。你的基本功太差,需要再从头开始打基础。不要再多说了,你现在便开始蹲桩吧,否则,我罚你每日蹲桩时间由两个时辰延长到三个时辰。”
说完,他拂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恨得有些牙痒痒,心中不禁后悔方才在他身上演示|岤位之时,没有使上几分力气将他点晕过去。
21 油盐不进
然而,这还没完,装腔作势了一段时间,身后一直没听见他的动静之后,我以为他又缩回房间看书,便偷偷站立起来,打算舒展一下自己的手脚,这时,我的手心和小腿却突然被戒尺狠狠的各打了一下。
一个声音从声后传了过来:“好好的蹲在那里,不许乱动,否则,我便罚你再多蹲上一个时辰。”
原来,白衣人师父的确在看书,不过,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背后看书,你说这人多阴险,多不务正业,你既然看书就应当看的专注点啊,躲在我屁股后面做什么呢?
我存了一些侥幸心里,想趁他不备,悄悄动作几下,而引得我的掌心、小腿、屁股第N次与戒尺亲密接触之后,我终于可以肯定,他这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至于报复的原因,可能是对于我昨夜用口水弄脏了他衣服之事,心中肯定有想法吧。
可是,心中有想法你就直接说出来嘛,要用这种见不得人、不入流的小人招式做什么呢?
……“师父,到用早膳的时间了,妩儿可以先去弄些早膳,与师父一起用了,再来接着蹲么?”约莫蹲了一刻钟之后,我感觉到我的腰酸疼不已,按捺不住的对坐在我屁股后面之后的他祈求道。
“不用着急,你昨夜食下那么一大钵蘑菇汤和鸡杂,今天早晨应当还能支撑一阵子的。为师昨夜也食用过两块烙饼,虽不若那鸡杂、蘑菇美味,但倒也能充饥,肚子现在还不饿。”一个慢慢悠悠的声音漫不经意的说道。
啊?偷藏蘑菇汤和鸡杂之事我明明就做得很隐蔽啊,连吃都吃得悄无声息的,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拥有传说的透视功能?
“师父,您的眼睛能透视吗?”我有些惊恐的确认道。
千万不要这样啊,不然我日后做点小动作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日子可怎么混啊?
“没有,只是因着晚上山林间比较寒冷,我怕你着凉,去给你盖被子时发现的,还差点一脚将它踢翻了。”后面的人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
不是吧?刚藏点私就被发现了,这点也太背了吧?这必然使他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啊,我日后敦亲睦邻之路该如何走下去呢?我心中哀嚎不已,也不好意思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只能乖乖的又蹲上了半个时辰。
“师父,妩儿想去蹲茅坑,呜呜……肚子好疼,再不去妩儿就要憋坏了。”这已经到达了我的极限,我也顾不得羞愧了,再次找了个籍口,采取哀兵政策道。
“无妨,师父我医术高超,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都能将你救回来。”此人依旧波澜不惊。
“师父,晨间这山林中凉飕飕的,妩儿蹲马步蹲得热乎乎的,不惧寒,可是,师父坐在外面看书,容易着凉啊,还是回您自己的房间看吧,不然,师父要是因为要陪着妩儿而着凉,妩儿要愧疚死啊!”
“不碍事,有徒儿为为师着想的这片心,为师就已经非常感动了。既然师姐将你交付我为徒,我便应尽到为人师者的本分才是。”
“师父,这眼瞅着都快到辰时了,妩儿已经整整蹲了一个时辰,无论做什么事,总的都有个中场休息时间吧?您能让妩儿中场休息一会后再继续来蹲吗?”
“既然凡事都需中场休息,那日后每夜丑时左右,为师都喊你起来休息一会,然后让你继续睡,可好?”
“……”
……此后,每隔几分钟,诸如此类的对话便响起一次,只可惜,我绞尽脑汁想出的种种理由与籍口,均无一例外的被驳回了。
遇见此类油盐不进之人,我实在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之感,不过,这次的经历让我有了两个深刻的体会:
体会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神仙一般的人儿,原来也是很小鸡肚肠,很记仇的;体会二,人的潜能原来真的是可以无限开发的,因为我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偷工减料的、硬生生的蹲了两个时辰。
虽然我才七岁,但是,我毕竟已经拥有了将近三十年的生活阅历,前世无数个血淋淋的碰壁经验告诉我,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既然已经得罪了领导,就须得赶紧想办法弥补,否则,日后他会让你死得更惨。
因此,尽管我蹲马步蹲得浑身腰酸背疼,却不敢有任何怨言,还非常狗腿的去摘了一把蘑菇,又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和主馆能动性在山林中逮了两只肥肥的兔子,辛辛苦苦的烤好,中午和晚上与他一起分吃了,来将功赎罪,弥补我昨晚偷吃和弄脏他衣服之过。
到了晚上,再次赖上他的床之后,虽然我又乘浑水摸鱼的缩进他怀中,却克制着自己,没有再在他的怀中流口水。
如此含辛茹苦,如此忍辱负重,我容易嘛我?
22 苦我心智,劳我筋骨
可是,然而,到了第二日卯时初左右,我又被他没有师徒友爱,没有人性的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揪出来,继续练习蹲马步。
不仅是第二日,接下来的几年时间中,每日卯时到巳时这个时间段里,我都是在蹲马步中度过的。
而且,更可恶的是,自打我小试牛刀,施展了两次我的厨艺之后,他竟然自发自动的将做饭之重任推到我的头上。
原来,这厮之前天天啃“烙饼”,不是因为喜欢吃,也不是因为能够像神仙那般清心寡欲、随遇而安,对食物无甚高层次的要求,相反,人家对美食的要求比我还高,还有格调,无奈的是,却天生是个做饭白痴,做出来的饭不能入口也就罢了,还曾经有过将茅草屋点着的光辉历史。
现在,有了我这个免费的小厨师,他自然每天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像捡到了宝一般,每日主动准备不同品种的原材料,大有要将过去几年没尝上美食的缺憾都弥补回来之势。
……我做饭的本意只是为了不荼毒我的胃,远离那极有可能让我沦落为“无齿之徒”的“烙饼”而已,如若要将做饭变成一项每日必修的功课和一种责任、义务,对于非常懒散的我来说,就变成了一项不堪忍受的重负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拎着他想吃的原材料兴致勃勃的站在我面前,用那双亮晶晶的、充满渴望和期盼的眼睛看着我时,我便像被人摄去了三魂六魄一般,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到头来,只能拖着那副累得好死不死、像狗一般喘气的身体去继续劳作。
而偶尔我因为蹲马步蹲的太累,记恨上他,发些小脾气,执意不肯做饭时,他就拿个硬邦邦的“烙饼”,在我面前现来现去,一副可怜兮兮模样,像极了前世我所养的那条狗旺财,使我不禁又心软起来,好像自己不做饭给他吃,就犯了滔天大罪一般,因而,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每次都是以我的妥协而告终。
最最让人发指,也让人感到不值的是,他这人还一点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思想觉悟,吃了我做的无数顿饭,马步都一会儿都没让我少蹲。
以至于之后的很多年,每每念及此事,我都不禁饱含两腔热泪,无语问苍天道:苍天啊,你既没降大任于我,为何还照样要苦我心智,劳我筋骨啊?
当然,这也算是后话了。
……现阶段,鉴于该同志所做出的以上一系列无耻、人神共愤之事,我欺负他未与我娘做过交接,不知道我的底细,便刻意隐瞒了自己早已识文习字之事。
就连他下午教我识文习字时,我也故意将自己原本那娟秀、洒脱的小字写得歪歪扭扭,像只螃蟹爬出来的,因为我早就看到他书房中有一叠医书等待着人誊写呢,我可不愿意到时候再因抗拒不了他那充满祈求的眼神和他的美色诱惑,再次莫名其妙的做了他的苦力,天天蹲马步、做饭、修习内功心法的我,日子过的已经够苦了。
也正因为如此,白衣人师父对我的医学教育便也只能拖延了下来,因为连字都“识不全”的我自然也是无法读懂医书的,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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