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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索了一番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还是自个儿寻找机会将司马宗仁给救出来,说啥我与那小子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多少还算有些情谊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处在危险之中而不闻不问,更何况,也只有司马宗仁最清楚白衣人师父的行踪。

“怪不得今日上午那个陈怀礼会去找司马仁治,而且还显得非常匆忙呢。”我喃喃自语道。

陈怀礼也是司马仁治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可能因着自己比风念无资历深,却被风念无捷足先登,做了副帅,一直有些嫉恨风念无,素来喜欢与风念无对着干,连司马仁治也有耳闻,平日安排事务时,一般也极少将他二人同时召集在一起。

而司马宗仁的身份特殊,司马仁治囚禁住他的本意估计也是用来当做人质的,但是,因着司马仁治目前尚未明目张胆的造反,囚禁司马宗仁之事他肯定也不敢让很多人知晓。

听榴儿所言,风念无与林如男似乎都未被告之此事,那看样此事应当是由陈怀礼全权负责,那便只能从陈怀礼身上下手了。

“榴儿,你不是与陈怀礼的那两个亲兵卫黎耀祥、郭阿牛比较熟识吗?你帮我去打探一下,他们二人哪日晚上当班,然后过来告之我,待到他们二人当班之时,你去与他们聊聊天,拖住他们,我潜入到陈怀礼居住的那幢小楼中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嘱咐榴儿道。

榴儿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而当我重新返回司马仁治的书房前时,风念无刚刚从书房走出来,与我面对面的碰上,但是,除了第一次司马仁治拉着我的手,对着我表白时,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波动以外,其余每次看见我,都只是淡淡的瞥上我一眼,然后迅速挪开自己的眼神,自己走自己的路,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是因为这样,才使我原本笃定他是白衣人师父的信念慢慢发生变化,也倾向于相信他与白衣人师父不是同一人,因为我觉得白衣人师父看见我不可能会如此漠然的,而且我也不敢想象,如若白衣人师父用这种漠然的眼神看我,我会一种什么感受。

胡思乱想了半响之后,在马超的提醒下,我重新走进司马仁治的书房服侍司马仁治,最近司马仁治未再提让我与其同床同眠之事,却仍旧会在与我单独相处时,用含情脉脉、会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上我几眼,不过未再有任何逾矩之举。

而今日,他的举动则显得有些反常,我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他一脸的喜色,而看见我之后,他更是喜滋滋的招手唤我过去他身旁。

虽然十万分的不情愿,我还是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往他身旁挪了过去。

“俊明,本王这些时日有些刻意冷落于你,希望你不要生气,因着那日念无曾经劝告过本王,不可操之过急,待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后,本王才可以完全拥有你,本王事后好好想了想,也确实非常有道理。不过,这个时机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本王,为了你,本王已经有好几个月未召任何侍寝了。”司马仁治抓住我的手,摸了一把我的小脸蛋后,深情款款的说道。

原来是风念无拯救了我一把,才让我逃脱了入住司马仁治卧室的噩运,我说司马仁治为何这些时日提都未提此事呢。不过,司马仁治说时机就快要来了是什么概念呢?难道他最近便准备动手反了,而抓住司马宗仁恰恰是他进行反叛之举的一个契机吗?

我忍住浑身打冷颤的冲动,对司马仁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心中在揣测着司马仁治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禁暗暗替司马宗仁担忧起来。

幸好,接下来司马仁治未再对我有进一步的亲近之举,而傍晚时,榴儿也过来给我送消息,她已打探到黎耀祥和郭阿牛明晚当值,我们便也将行动计划时间暂定在那时。

因着我现在值的是白班,晚上没我的事,因此,天黑之后,我轻轻松松的便溜了出来,到了约定的时辰,趁着榴儿找那两个当值的亲兵卫聊天之时,趁那两名亲兵卫不注意,悄悄的溜了进去,直奔早已打探好的,陈怀礼办公之处所在。

巧的是,在黑暗的掩饰下,我在距离书房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藏好身之后,一个副将装扮的男子便敲门走了进去,刻意压低声音,报备道:“将军,那个司马宗仁今日仍旧滴水未进!”

“仍旧滴水未进?这小子是打算不要命了吗?他不要命事小,坏了王爷的计划事大,本将过去看看,本将倒是要看看,他发什么疯,不就是他娘死了吗?难道他还想给他娘殉葬不成?你再拿些流质膳食过去,到时候即便是硬灌,也要将食物灌下去。”这时,一个雄厚有力之中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正是陈怀礼。

司马宗仁他娘不就是云雀公主吗?虽然离开尚书府已经好多年,但是,那个性格爽朗、疼爱我、总喜欢让我喊她“干娘”的美丽女子,我却从未忘记过,她今年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年纪,怎会就这般无缘无故的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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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起 第56章:追踪(二更)

眼瞅着陈怀礼与那副将即将步出书房,我按捺住自己吃惊万分的心情,赶紧借助指风,撒了一把药粉到书房门口。

这是我在凤凰顶穷极无聊之时,用凤凰顶的狗尾草和一种不知名的植物提炼的“狗儿香”,其香味独特、持久,待会我可以循着这“狗儿香”的气味去寻找陈怀礼和这副将的足迹,进而找到司马宗仁被囚禁的准确位置。

不然,陈怀礼和这副将皆是身怀武艺之人,且这军营之中处处都有士兵把守、巡逻,我若直接跟随在他们二人身后,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发现,救不了司马宗仁不说,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待陈怀礼与副将的身影消失之后,我索性在二楼找了一个窗户,趁着尚未有士兵过来巡逻之际,从小楼的背后飞跃了下去,再转回有亲卫兵把守的正门处。

此时,榴儿仍旧在拉着那两个叫黎耀祥和郭阿牛的亲卫兵神侃,我先未同他们打招呼,只是蹲下身,朝地上闻了闻。

很好,果然由“狗儿香”的气味,并且这香味的方向似是沿着这片军中将领的居住区向外面传播过去的。

“咦,这不是俊明兄弟吗?你现在可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儿,不在王爷身旁伺候着,蹲在这地上找什么呢?难不成这地上还能捡到金子不成?”这时,一向大大咧咧的郭阿牛看见了我,出声调侃我道,我们是同批入伍的,他与黎耀祥也算熟识。

“唉,阿牛兄弟有所不知,我将临入伍前家父交与我的一块玉佩弄丢了,这不,现在这在我今日所经过的地方四处寻找呢!那块玉佩可是我齐家代代传子不传女的传家之宝啊!我若是将它弄丢了,日后回到家中,如何向家父和家中的列祖列宗交待啊?”我垂首顿足的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状。

玉佩倒确实有过一块,那是白衣人师父临行前留给我的,我之前一直佩戴在身上,与我一起训练的新兵有不少在我的身上见过它,只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这玉佩之中竟然暗暗藏有皇家的标识,为了避免被人识破身份或者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再也不敢再人前佩戴了。

“是了,我之前确实见你当个宝贝似的佩戴过它。可是,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这黑乎乎的,找起来不容易啊!我与耀祥现在在值守,不太方便离开这里太久,不过,我有不数控老乡也在这军中,要不这样吧,我喊他们过来,帮你一起找找吧。”

“是啊,是啊,我也可以喊一些老乡过来帮忙,人多一些,找起来也快一些。”

郭阿牛是个热心人,听我如此一说,立刻拔刀相助道,一旁的黎耀祥也跟在身旁附和。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两位大哥,若是人太多,动静太大,惊动了王爷和将军,就有些不太合适了。”我赶紧拒绝道,然后又对榴儿使了一个颜色道:“风弟,我那块玉佩你也是识得的,你帮我一起找找就吧。”

“好的,好的,表哥,你莫着急,我陪你一起慢慢找好了。”榴儿意会过来,连忙应允道,然后又给黎耀祥和郭阿牛打了个招呼:“两位大哥,改日再聊,我先来帮我表哥找玉佩去了。”

“去吧,去吧,如若有需要帮忙的,就尽管来说一声。”黎耀祥和郭阿牛朝我们挥了挥手,很够意思的承诺道。

接下来,为了不让他们二人起疑,我又带着榴儿一起,循着“狗儿香”的香味胡乱摸了一阵,碰见其他人询问,也如是作答,弄得其他人也随在后面唏嘘了一番,直到出了众人的视线,我才与榴儿一起,沿着香味疾奔起来。

“娘的,真晦气,这个臭小子,还当自己是小王爷呢,竟然踢老子,若不是王爷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老子早就将他宰了,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待我与榴儿一起,循着“狗儿香”的气味追到军营正被方位处的一座四合院附近时,四合院中突然传出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正式那个陈怀礼,我与榴儿连忙藏好自己的身形。

“将军别生气了,末将已经狠狠揍了那小子一顿,替将军出出气。待王爷起事成功之后,估计着这小子也活不了太久了,到那时将军再好好折磨这小子一顿,将这次受的还回来。”紧接着,另外一个带着讨好和安抚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之前去向陈怀礼报备的那名副将。

“老子先不与这小子一般见识了。不过,这几日你还是要看好这小子,不能出任何差池,他可是王爷起事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步棋。好了,本将先回去了。”陈怀礼嘱咐了那副将几句,脚上一瘸一瘸的走了出来。

“好的,末将恭送将军!”副将恭身行了一礼后,退出回去,还顺口吩咐了把门的士兵一声:“你们给我把守严格一些,有任何异动就立即来报备于我。”

“我去将把门的士兵放倒,然后你在门口替我把守着点,直到我带司马宗仁出来。”我附在榴儿耳边吩咐道。

“嗯,好的,小师姑,你自己进去要注意安全!”榴儿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又用另外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药粉搞定了门口把门的那两个士兵,再与榴儿一起将他们拖到门口斜靠着。

之后,我并没有立刻去寻找司马宗仁,而是先沿着“狗儿香”的轨迹,将那个副将先放倒,然后再一一将沿途所遇见的活人都迷hun,然后才放心大胆的去找司马宗仁。

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个四面无窗,仅仅燃着香油灯的暗室中找到了司马宗仁,他竟然被套上脚镣和手铐,脚镣的链子有一定长度,终端系在屋子中间的漆金圆柱上,让司马宗仁能够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离开这间屋子。

此时,司马宗仁正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头靠着柱子,他的头发显得凌乱不堪,他的身旁还有不少撒落的膳食和摔碎的瓷片。

云雀公主过世了,他现在心中一定很伤悲吧?而且,他生来便是个小王爷,从未受过被人以脚镣手铐相待的侮辱,一定会很难过吧?

看着面前这个显得十分潦倒的司马宗仁,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和怜悯的感觉。

“宗仁哥哥,宗仁哥哥,醒醒,醒醒,妩儿来带你出去。”我蹲在他面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面颊,这时我才又发现,他的脸竟然高高的肿了起来,看来定是那个副将为了讨好陈怀礼所做的,nnd,等会我一定将那个副将胖揍一顿,替司马宗仁出口气。

当我用从那个副将身上拿到的钥匙来打开司马宗仁的手铐和脚镣时,司马宗仁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妩儿,这次真的是你吗?不会又是我在做梦吧?”

这孩子一定受了不少苦,本来挺水灵、俊秀的一个人,看看现在都被折磨成了什么模样,瘦骨伶仃、憔悴不堪的,估计他在云雀国一定也受了不少苦,这让我不禁母性大发,慈爱的抚了抚他的头发,点头道:“宗仁哥哥,你这不是在做梦,真的是妩儿!”

“妩儿,我娘死了,我逃跑被人发现了,被抓了回来,我娘为了让我舅舅能放过我,竟然在我舅舅和我面前,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都是我的错,如若我不急着逃跑,我娘便不会死了,都怪我……都怪我……”等我确认之后,司马宗仁一把抓住我的手,潸然泪下道。

我一愣,原本我也是为云雀公主之死感到难过了,没料到,她竟然还死得如此壮烈,这对司马宗仁的打击可想而知,难怪那副将说司马宗仁这两日不肯用膳,滴水未见呢。

“不要太自责了,你也不愿意这样的,你娘以死相救,是为了让你好好活下去,而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里自怨自艾的,不然,如若你娘在天有灵看见的话,心中也一定会非常难过的。”我忍不住将他的头环入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慰他道。

“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你们赶紧起来,先准备离开这里吧!”这时,我身后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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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无法承受

我心中一惊,扭头一看,只见风念无正带着林如男,面无表情的站立在那里。

这个死榴儿,在干什么呢?两个大活人溜进来了,也不知道过来提醒我一声,现在风念无一直未表明身份,敌我未明,我是万万不能将司马宗仁交到他们手上,这小子已经够悲惨了,再被他们折磨一番,搞不好连小命都丢了。

我如老母鸡护小鸡一般,将司马宗仁紧紧护在自己的怀中,脑子却瞬间高速旋转起来,我觉得与他们硬碰硬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一来我从未与风念无、林如男交过手,不知道他们武艺的高低,二来,我们的打斗声很有可能会招来巡逻士兵的关注,到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谁都跑不掉。

嗯,还是用药粉来偷袭好了,虽然这个手段用正道武林人士的话来说,卑鄙了点,但是,却屡试不爽。因此,我继续蹲在那里不吭声,手却摸入了自己的衣袖中,打算待他们走上前时,就用药粉来招呼他们一下。

“五皇叔.......”就在这时,司马宗仁却突然抬起自己的头,带些哽咽的唤了一声,让我的身右唤。我们面前站的人只有风念无与林如男,不消说,司马宗仁喊的这个“五皇叔”自然就是风念无了,按理说,我辛辛苦苦的跑来边关,一心要寻的便是他,现在终于找到了,我应当感到高兴才是,可是,此刻我偏偏连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心还一下就沉入了谷底。

“嗯,宗仁,这些时日你受苦了,你娘的事我也已经听说了,不过,男儿流血不流泪,不可如此脆弱。此地不是说话之地,你现在能自己走吗?”风念无,或者说白衣人师父微微点头,上前对司马宗仁说道。

人家娘都死了,还不兴人家哭一下吗?我不禁都替司马宗仁感到不满,同时也觉得这个化身成“风念无”的白衣人师父让我感觉到无比的陌生和冷酷。

“可能无法自己走,他们好像给我吃了‘软筋散’,让我浑身无甚力气。”司马宗仁听他如此一说,倒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抹去脸上的泪痕,摇了摇头道。

“如男,你快点去寻找一个与宗仁身材、面容相似,且值得信赖之人过来,我给他易下容,扮作宗仁的模样,继续留在这里,速度要快。”白衣人师父蹙了蹙眉头,转身吩咐林如男道,

“是,王爷,末将知道了。”林如男点了点头,立刻依言照办去了。

随后,当室内只剩下白衣人师父、司马宗仁和我三人之时,白衣人师父拿出一颗药丸让司马宗仁服下,又坐在司马宗仁身后,用内力帮司马宗仁将他刚服下的药物化解开来。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司马宗仁四肢活动自如之后,白衣人师父才站起身来,刚好此时林如男已经找来一名身形、面型与司马宗仁大致相似之人。

白衣人师父立即着手将此人的面容易成司马宗仁的模样,随后又循着印象,将司马宗仁的脸易成此人的模样,并让他们彼此将衣饰更换一下,如此一来,如若不仔细辨认一番,真的很难辨认出个真伪来。

“你待在这里,尽量少开口,避免让他们听出声音不对。”将地上的脚镣、手铐重新锁在易容过的“司马宗仁”身上时,白衣人师父嘱咐了他一句。

“小人知道了.王爷请放心!”此人应允道“

“那赶紧都出去吧。”白衣人师父点了点头道,从头到尾,他未同我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未看我一眼。

“王爷,他.......他不是司马仁治王爷身旁的那个亲兵卫吗?可靠吗?”

这时,弄不清楚我身份的林如男忍不住了,指着我询问白衣人师父道。

听到林如男提到我,白衣人师父终于将自己的脸转向我,眼神显得有些复杂,似乎在想怎样向林如男介绍我的身份,不过,尚未等他开口,司马宗仁拉住我的手,抢先说道:“妩儿没关系的,妩儿是五皇叔收的徒弟,而且与我自幼便相识了.......

“你快快去将钥匙放回那林自强的房间,在什么地方取的便放回什么地方。以后没有为师的命令,不得再如此冲动。你冒冒然的前来,究竟是打算将宗仁带到什么地方呢?你有把握能带着宗仁,以及榴儿全身以退的逃出军营吗?而且,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将宗仁带出军营之后,只会让二皇兄孤注一掷,与云雀国联合,引发一场战争,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为师不是告之过你,让你在凤来庄等候为师吗?事有轻重缓急这一点你都不明白吗?为何要这般任性呢?难道往日是为师太过纵容于你了吗?”不待司马宗仁说完,白衣人师父将那手铐、脚镣递与我,语气严厉的责备道。

与白衣人师父分开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在这些分开之后、思念越来越浓的日子里,我曾经无数次的憧憬过自己与白衣人师父再次重逢时的场景,有浪漫的,有温馨的,有甜蜜的,但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副场景却从来未出现在我的想象之中或者梦境里。

自打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之中相遇之后,他应当就已经认出了我,但是,他每次再遇见我之后,都与陌路人一般,连一个暗示都吝啬于给我,让我每日继续惴惴不安、胡思乱想的过着。现在,他终于承认了他自己的身份,却未对我露出任何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反倒是横眉冷眼的横加斥责一番。

虽然听着他的话,我也察觉出自己有些鲁莽,未布置好后路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过来救人了,但是,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用这么严厉和不耐烦的语气同我说话吗?他是说过让我在凤来庄等他,可是,他也说过,一有时间就会多写几封书信给我,结果呢,我在凤来庄盼了好几个月,一封书信都没有见到。

看着他身旁那个一直用爱慕目光看着他的女子,又想起那个被他搁置在床板上的香囊,我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或者他早已忘记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在等待着他了吧?

只是,在笑的同时,我的泪也不由自主的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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