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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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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爹爹此言差矣,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一个人与一只狗儿相处,某一日,狗儿发狂,咬了人一口,妩儿觉得,只要稍有理智的人,肯定都不会学狗一般,反过来也咬狗一口吧?而是尽量驯服它,让它为自己服务,也不枉被白白咬了一口吧?更何况,以仁政统一、同化云雀与白虎,从短期看,这样做好似是带来不了什么效益,但是,立足长远发展来说却不然。

首先,云雀、白虎、大离三国的统一,可以使三国的货币、语言、种族统一,停止叛乱,使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其次,可以使三国之间的日常生活交流增多,各国手中所拥有的资源各国之间共同享用,就以青铜业的发展为例,大离国人擅长采矿、冶炼,铸造,云雀国擅长焊接、嵌错,白虎国擅长鎏金,并发明了垛盘支护和硫化矿冶炼技术,如若将三国现拥有的技术共享和揉和起来,在竖井中采用垛盘支护,就能使采掘深处的铜矿成为可能,在铜矿中使用硫化矿冶炼技术使用,可以拓宽了铜矿资源的利用,在铜上用悍接、嵌错、鎏金和失蜡法铸造工艺等,可以增加青铜和铁的用途,并将它们在整个社会普及;再次,各行各业的兴盛,促进了商品的生产和流通,使商业活动变得更加活跃,整个社会的财富都会逐渐增加。而以上我所列举的这些利益还仅仅只是‘统一’之后所有利益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我爹听见我讲出这么一大套理论,早已震惊得目瞪口呆,像是在看一个从不认识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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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 风云突起80 云雀公主的“复活”

而白衣人师父听我说这些的时候,则频频点头以示赞许,接着,他怜爱的用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道:“平日让你看看这些个治国齐家的书籍,你都一个劲的摇头拒绝,或者敷衍塞责了事,没料到,这个时候你倒也还能分析得一套一套的。”

随后,他又笑着转向我爹道:“风尚书,听完妩儿的这番话,你应当不再怀疑妩儿的能力以及她是前两次战役的主谋者了吧?因着知晓她是女儿家,那些治国齐家类的书籍她不爱看,清正便也从未强迫过她,也从未向她讲授过这些东西。”

我爹听了,也颇为赞同的说道:“不论妩儿所言是否在理,但是,以她这个年纪,能够想到这些也实属不易了。”

白衣人师父点了点头,然后正色道:“清正倒是非常赞同妩儿的观点,清正也觉得,为人君者就应当胸怀天下,让自己的眼界变得更开阔,更长远,如若只需舍弃眼前一点蝇头小利,便能换来日后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长治久安,又何乐而不为呢?这样吧,皇兄现在不在身旁,便由清正来作主,我们现阶段就依照妩儿的建议来,过两日开战时,如若能留云雀、白虎军一条性命就留他们一条性命,战胜后不准虐待战俘,攻破云雀、白虎城池时也不准扰民。待皇兄率兵前来时,由清正来负责说服皇兄采纳妩儿的建议。”

“王爷,如若说攻破云雀、白虎城池时不扰民,微臣还能够理解,也能够接受,可是,若说尽量留住云雀、白虎军的性命微臣则非常不解了,至少现阶段来说,我大离军与云雀、白虎军是势不两立的,我们如若不取那云雀、白虎士兵性命,保存他们的实力,那无异于养虎为患,王爷三思啊!”我爹急了。

“呵呵,清正的意思是将那些战俘掠回来,放置在一个由妩儿创立的,叫‘劳改场’的地方,之前,我军活捉的那些云雀、白虎士兵就被秘密安置在周边州县的‘劳改场’中,由专门的士兵看押,让他们在其中织布耕田,做些手工活计,在自食其力之余,也还能交上一些赋税,为朝廷做些贡献,对大离与云雀、白虎之战也不构成任何影响。但是,待云雀、白虎被攻破之后,这些士兵的亲人会非常感激我大离对这些士兵的不杀之恩,对我大离进行歌功颂德,进而一传十,十传百,进而起到笼络人心的作用。

其实,初时妩儿提出这个‘劳改场’的建议时,清正也曾有过与风尚书同样的疑虑,那就是会不会养虎成患。不过,前几日休战时,清正悄悄的去附近的几个‘劳改场’探视了一下,却彻底的放了心,那些被俘获的士兵对大离将他们俘而不杀之事就已经感激不已,再加上我们只是让他们干些农活或者做些手工艺,事后他们还可以获得一定的报酬,只要他们表现得好,还可以将他们的亲人带过去与他们团聚,他们就更是感恩戴德不已,个个干劲十足。或许,正如妩儿所言,这些士兵原本就有很多不愿意打战,只是被逼服兵役,或者为获得一份饷银,养家糊口而已,这样的士兵原本就不会有太多的斗志,也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白衣人师父解释道。

“原来还可以这样来处置战俘,微臣知道应当怎么做了。”我爹明白过来,敬佩不已的说道。

四日后,经过一番周密布置,大离军队接下云雀、白虎的挑战书,由我爹在城楼内坐镇,白衣人师父作先锋,带着二十万兵马打头阵,打开外城城门应战。

原本,我欲也跟在白衣人师父身旁,去助白衣人师父一臂之力,无奈此举却遭到白衣人师父和我爹的强烈反对,后来,我只能留在外城的城楼上观战。

只是,白衣人师父临去应战前,我递了几瓶药粉给他身旁的亲卫兵,让他们在白衣人师父遇到什么危险时,悄悄的将药粉撒出去,至少能保住白衣人师父的安危。

当然,此举是悄悄进行的,白衣人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还会拿诸如“男儿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可如此芶且偷生”之类的话语来训斥我一番。

而对于我来说,骨气、面子之类虚无的东西统统不重要,白衣人师父能安然无恙的活着才是最实在的。

不过,后来这些药粉终究没派上什么用场,白衣人师父上场之后,表现神勇,不到半个时辰便单枪挑掉云雀、白虎军的五名将领,让大离的将士倍受鼓舞,愈战愈勇,而云雀、白虎原本就因前两役而有些心惊胆颤,底气不足,现在则更是人心涣散,溃不成军,云雀、白虎国很快鸣金收兵,以士兵告终。

此次战役中,大离士兵战亡三千余人,受伤五千余人,云雀、白虎士兵战亡五万余人,受伤五万余人,被俘五万余人。

至此,云雀、白虎军遭受第三次大创,云雀、白虎可用兵力不足四十万,比大离可用兵力足足少了二十多万,至此,差距已经形成,大离的军事策略也由之前被动的防守和应战转变为主动出击。

第四日,由白衣人师父拉着我,守在城楼内,我爹带着四十万大军,夜袭云雀、白虎军驻扎地,重伤云雀、白虎大军,云雀、白虎军战死十万,伤十万,被俘获三万,而大离仅仅战亡五千余人,受伤一万余人。

后来,云雀、白虎丢下那十万受伤的士兵,带着剩余的将近二十万兵力逃回距离嘉峪关最近的云雀国境内,而大离军则趁胜追击,打得云雀、白虎军节节败退,并拿下云雀国的四个城池,直至清明王爷率着从各地调集的三十万大军与我们会合时为止。

大离军只损失了一万多的兵力,便打败了云雀、白虎将近九十万兵力这样的绝佳战绩让清明王爷在意料之外之余,惊叹和高兴不已,他也因此将白衣人师父和我爹好好的夸赞了一番。

而这时,白衣人师父又不失时机的将我从他背后拽出来,介绍了一下我与他自己以及我爹的关系,又将这段时间以来我所做的“丰功伟绩”,那啥“吞并”、“统一”的观念,以及有关“劳改场”的设想阐述了一遍。

“这些果真都是妩儿想出来呢?本王过来边关之前,倒是听宗仁说自清找到妩儿了,竟然还是清正的徒弟,没想到,妩儿竟然还这等厉害!妩儿,抬起头来,让清明叔叔好好看看你!”清明王爷在沉思了一番之后,频频颔首,然后突然看向我说道。

以前在尚书府时,我也曾见过清明王爷很多次,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倒也不惧他,在他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他,与七年前相比,他身上增添了一份沧桑感,而认识白衣人师父之后再来看他,就能够发现他与白衣人师父之间长得还有几分神似,不过,他比白衣人师父多了几分威严。

打量完我之后,清明王爷怜爱的说道:“妩儿,没想到你现在都长这般大了,不仅生得倾国倾城,还这般绝世聪明、胸中甲兵,你的这份胸襟和远谋深虑连本王都自叹弗如。可惜你是个女儿家,不然定能成为一个比你爹还要威武和睿智的大将军,甚至大元帅。与你一比,宗仁应当要感到羞愧了,他是男儿,又比你年长三岁,到现在为止,却一点建树都无,还待在王府安安逸逸的做他的小王爷。唉,或许本王也该带他到这战场上来历练历练。 ”

清明王爷虽是用责备的口吻说司马宗仁,但是,从他提及司马宗仁之后,眼神变得非常慈爱一事来看,他还是相当宠爱司马宗仁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由司马宗仁想起了云雀公主,他的脸上突然又现出了几分悲伤之色。

话说,咱别的本领可能不厉害,但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技术却还是一流的,因此,我连忙一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此言差矣,妩儿自幼与宗仁哥哥相熟,宗仁哥哥去凤来庄之后,妩儿又与宗仁哥哥聊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妩儿觉得宗仁哥哥谈吐不凡,胸怀大志,绝对不像王爷所言这般一无是处。同时,王爷也不应拿妩儿的标准来要求宗仁哥哥,宗仁哥哥身为皇子皇孙,日后或为储君,或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亲贵族,他的身份地位决定着他将来所承担的重任比妩儿更加重要得多,他将管理或者协助未来的皇上管理这天下的子民,这就要求他的本领是知人善用,而不是事必躬亲,或只是在这战场逞莽夫之勇。”

当然,这番话我也是昧着良心说的,其实我也根本没发现,或者根本来不及发现司马宗仁那小子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自个家的孩子总是父母眼中最好的,听我这番一说之后,清明王爷笑着的抚掌道:“好,好,妩儿这番话说得好,你这个妩儿妹妹这般向着他那个宗仁哥哥,难怪他那个宗仁哥哥这么多年总是对你这个妩儿妹妹恋恋不忘呢!”

“自清,或许我们当年的戏言还真有可能成真呢!”突然,清明王爷对我爹冒出了一句无厘头的话语来,说完,他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看,笑得更开怀了。

莫名的,我脸上陪着笑,心中却突然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而白衣人师父脸上的笑容也微微有些勉强,只有我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肺腑的。

接下来,攻打云雀、白虎城池的举动仍然继续进行,清明王爷估算了一下,预计云雀国大约还有三十万的兵力,白虎国大约还有将近十万的兵力,因着我爹当年带领过征战白虎国的征东大军,对白虎国的地形比较熟悉,清明王爷便让我爹带领三十万去收复东边的白虎国,而他与白衣人师父、我一起,带领六十万大军,继续攻云雀国余下的城池。

现在云雀国内的兵力与大离的兵力悬虚太大,清明王爷是久经沙场的良将,加上我与白衣人师父的辅佐,云雀的节节败退和丢池失城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而白虎国我爹那边,也是捷报频传。

看上去,形势似乎一片大好,只是,在我们进攻云雀国的最后一座城——云雀国的京都羽城时,却突然发生了一个变化,那就是云雀公主竟然复活了,还被人绑在云雀的城楼上,她的身后还站着一排弓箭手。

云雀国的率军将领告诉我们,云雀之前自杀未遂,又被抢救了过来,但是,现在如若我们大离国的兵力继续进攻羽城,他们将先放乱箭射死云雀公主,再与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想与我们同归于尽,只怕他们已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若我们进攻的话,他们放乱箭射死云雀公主的可能性却非常可能,在皇家,这种手足相残之事早已屡见不鲜,更何况先前这云雀皇帝就曾将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软禁了一年当作人质。

尽管知晓若不乘胜追击,可能会生出什么新的变故来,但是,因云雀公主死而复活差点欣喜若狂的清明王爷,终究还是做不到对云雀公主的生死不闻不问,大离军队持续了这么久的、势如破竹的进攻被迫暂时停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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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 风云突起 第81节 诱饵(一)

对于我来说,见到云雀公主能够死而复活,自然也是欢喜不已,之前我从司马宗仁口中听见她的噩耗时还相当伤心了一阵子,只是,听到白衣人师父所说的话后我却有些清醒过来。

白衣人师父说:“如若被绑在城楼上的是云雀皇嫂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怕就怕那云雀皇嫂是被他们假扮,一再迷惑皇兄,或者图谋不轨,那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这是才反应过来,我们只是远远的看见城楼上绑了一个女子,却未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何况,即便面容相似,这世上还有易容术一说的。战场上容不得一点疏忽,还是小心提放着点,好好辨认一下这个“云雀公主”的身份,再来做决定才是上上策。

不过,至目前为止,这整个军中认识云雀公主之人只有清明王爷,我爹和我,连白衣人师父也仅仅是听过云雀公主之名,却从未见过,而我爹虽然见过云雀公主不少次,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他与云雀公主之间肯定不会太熟悉,更何况他现在还正带着大军在攻打白虎国。

剩下的对云雀公主比较熟悉的人就只有清明王爷和我了,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看清明王爷自看见云雀公主之后就表现出来的那副失魂落魄样,就知道他现在脑袋中肯定是一团浆糊,指望他静下心来,仔细辨认的可能性应该也不是太大了。

如此看来,那辨认云雀公主身份真假的任务便只能落到我身上了。

只是,究竟应当如何辨认呢?我也已经有七年多未见云雀公主了,她有些什么细微变化我肯定也难以区分出来,更何况她还被高高的绑在城墙上,距离我们甚远。我蹙着眉头,开始思索起对策来。

过了半晌之后,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虽然我不能准确的将她辨认出来,但是,可以让她来辨认别人啊!当然,这个别人肯定不能是我自己,已经七年多过去,女大十八变,我现在的模样肯定与之前相差甚多,她即便真的是云雀公主,辨认不出我来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不过,我可以让白衣人师父将我易容成我娘,我娘与云雀公主是手帕之交,如若她是真的云雀公主,必定能是出我娘,见我娘离开京城多年,却突然“出现”在军中,必然会感到非常吃惊。而如若云雀公主是她人假扮的,当年云雀公主与我娘相识时侍奉云雀公主的那些侍女、随从此刻都在公主府中,则云雀过必然没有人能够识出我娘来。

心中有了主意之后,我便去找白衣人师父,告诉了他我的计划,并告诉他:“要想实现计划,必须要让那个云雀公主出现到我们眼前,以方便妩儿观察她的表情,并识别她的真伪。”

白衣人师父沉吟了一会儿后道:“这个好办,你随为师一起去主帅帐中说服皇兄,让皇兄配合一下,要求云雀那边将人带下来给我们看一下。这云雀国拿云雀皇嫂出来说事,目的也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攻进他们的京城而已,如若皇兄态度强硬一点,显得不是那么在意云雀皇嫂,他们也只能同意。”

随后,我便随着白衣人师父一起去了主帅帐中,帐前的亲兵卫见来的是白衣人师父与我,便连通报都未通报一声,就揭开帘布,让我们一起进去了。

我们进入帐中之时,发现清明王爷正盯着一个针脚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在发呆,莫名的,我有种直觉,感觉那香囊应当是云雀公主绣的,因为云雀公主不爱红妆,爱武装,不善女红,以前需要给司马宗仁做什么针线活时,都央着我娘给她做。

见此,白衣人师父咳嗽了一声,提醒清明王爷我们的到来,然后开口道:“皇兄,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呢?”

清明王爷没有直接回答白衣人师父的话,只是继续拿着香囊,用接近喃喃自语的口吻道:“云儿嫁与我已经将近二十载,可是,我却几乎从未真心待过她。当初带着她一起在边关生活时,我也曾与她甜情蜜情过一阵子,但是,在我内心深处,这样做的动机只是为了平息与云雀的战乱,安抚云雀过而已。到了京城之后,在王府中,明知道,绵绵对她有些刻意刁难,但是,为了避免绵绵和秦丞相有意见,也为了息事宁人,我恳请父皇给她单独赐了一座公主府,对她刻意的有些疏远,每个月仅仅在公主府待上个七八日。我从未想过,她一个年轻女子来到异国他乡,受到众人的排挤,又缺少夫君的庇护,生活该是怎样的无助、凄楚和悲凉。她原本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子,可是,嫁如我之后,她却学会了察言观色,甚至开始学做女红,学着下厨,想以此来抓住我的心,让我在公主府中多待上些时日,这个香囊便是她第一次学做女红时为我做的。

这次察觉出二皇弟与云雀国交往甚密,并有意图谋反后,是我故意将这个消息透漏给云儿的,听见这个消息后,最忧心之人肯定就是云儿,因着云雀与大离开战之后,最为难之人就是她,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自己的兄长,无论哪一方胜或者败她都不会开心。因此,她提出要回云雀国去说服她的兄长,让他不要助二皇子谋反,此举正合我意,这也是我将这个消息故意透漏给云儿的目的之一,我的心中也存在一些幻想,幻想着云儿能够说服她的兄长,使大离能少动一些干戈。为了避免云儿到时会被她的兄长说服,我还特意让宗仁与她同行,就是想让宗仁的存在提醒她,要多为我大离着想,否则宗仁的处境会很尴尬和难受。同时,我让她与宗仁前往云雀国的另一个用意就是麻痹二皇弟,让他以为我与父皇没有察觉到他反叛的意图。可是,我却从未考虑到她的安危,以及此事由她来做,她的心中会是多么的难过和痛苦。

知道宗仁带回她已往生的噩耗,我的心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起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早已爱上了这个爽朗、乐观的女子,而且还爱得很深很深,她的身影早已融入我的骨血中,只是我一直在抗拒,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一个本只能被拿来当政治棋子的女子,之所以每个月都不肯再公主府多待,其实不是因为惧怕绵绵和秦丞相,只是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已。再明白自己早已深深爱上她,而她却永远离我而去之时,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努力一点意义都没有,并大病了一场,这也是我在自清之后半个月才感到云雀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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