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人密报哀家,说你们师徒之间的关系不太对劲,哀家还不相信,以为他们是乱嚼舌头根子,还将那密报之人惩罚了一顿!今日,若不是哀家有事要与皇上商议,前来找皇上,并鬼使神差的想到这个地下通道,估计哀家仍旧会被你们继续隐瞒下去。可叹哀家竟然被你们蒙在鼓里,被你们欺骗了这么久,任由你们做着这等伤风败俗、苟且之事,如若被世人知晓,我皇家的颜面何存?
风妩儿,原来你之前口中喜欢的男子竟然是皇上!哀家自信待你不薄,你竟然这样回报哀家,要将哀家的儿子和孙子全都毁了!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机,先勾引宗仁,让他对你不可自拔,再来勾引皇上,让他对你着迷,一直不肯选妃!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肯定会导致皇上和宗仁叔侄二人反目成仇,并让我们皇家被世人所耻笑,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贤宁皇太后并未喊我们起身,而是越说越气氛,最后竟然呼出一掌,朝我招呼过来。
竟然有人密报贤宁皇太后有关我与白衣人师父之事?密报之人竟然知晓我与白衣人师父的私情?这个密报之人究竟是谁呢?
听到贤宁皇太后的话后,我眉头狞结起来了,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个密报的人选,以致贤宁皇太后向我挥过来的这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力的一掌我都未注意到,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闪躲了。
听掌风我可以推断出,贤宁皇太后定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估计她这一掌下来,我不死也得掉半条命了,想到这里,我索性闭上了眼睛,等待噩运的来临。
谁知,我等待了片刻之后,不仅没有等到疼痛的来临,还听到了一个重物冲击地下通道侧壁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贤宁皇太后带着哭音喊道:“清正……清正……”
我大惊,睁开眼一看,发现方才冲击地下通道侧壁的物体竟然是白衣人师父,他的嘴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并且嘴角还不停的有鲜血往外溢,原来,方才是他挡到了我的胸前,替我挡掉了那致命一击。
“师父……师父……”我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白衣人师父这下的伤势定然不轻,这让我手脚不禁有些发软,连滚带爬的往白衣人师父身旁行去。
“都是你,如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害的!”本正为白衣人师父的伤势心疼得流泪不止的贤宁皇太后,听到我的身影后,怒火又“噌”的一下高涨起来,她轻轻的将白衣人师父放在地上躺平,随后看那架势,应当是想再诶我来上一掌。
“母后……咳咳……不要……如若妩儿有个万一的话……清正决不独活……清正说到做到……”这时,白衣人师父却使尽了全身力气般的拽住贤宁皇太后的说,阻止她道。
“你……”贤宁皇太后气急,不过她也清楚白衣人师父说一不二的性格,只得颓然的放下了正对着我的那只手,只是愤怒的对我说道:“日后不要再让哀家看见你,也不要再让哀家知晓你再出现在清正或者宗仁的身旁,否则,就不仅仅是你,你风家全家哀家都不会放过。”
说完,她使劲抱起白衣人师父,往皇宫方向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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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方才因着贤宁皇太后对我恨极,那一掌差不多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出的,白衣人师父伤得肯定不轻,让我担忧不已。
只是,尽管我心中心急如焚,却也无法去探视他,只得重新怏怏不乐的回道小侯爷府的卧室中,重新思索对策。
然而,在我尚未想出对策之时,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吵嚷声,我皱了皱眉,正待出去看看,因今日月事来临,腹中有些疼痛而留在府中休息的榴儿惊惊惶惶的跑进我的卧室,慌慌张张的说道:“小师姑,不好了,不好了,有御林军将咱们的小侯爷府包围住了,不准咱们随意出入呢!”
我惊了一下,虽然我已经预料到贤宁皇太后不会就此罢休,但是也没料到她的动作竟然这般快,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便只是皱了皱眉,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你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真是没急死皇弟,急死了太监!我方才要出去,那些御林军不准,还说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我询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是说这是贤宁皇太后的懿旨。这贤宁皇太后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做啊?我看她往日对你不还是挺好的吗?”可能是我反应太平淡,榴儿见了,不由更加着急的摇晃着我的胳膊道。
看来,榴儿这丫头今日是不从我嘴中问出答案就誓不罢休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与师父之间的男女关系刚才被贤宁皇太后娘娘发现了,加上我前几日拒了司马宗仁的婚事,贤宁皇太后大怒,气得差点将我给杀了,不过却被师父给拦了下来,而师父也因此受了重伤,贤宁皇太后迁怒到我身上,就变成现在这种情形了。”
“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呢?不过,小师姑你前些时日不是说小师叔祖外出赈灾还要十日左右才能返回吗?而且,我方才明明听那刘明说你中午回来后一直未离开啊?”闻言,榴儿的嘴巴惊讶的张成大大的“O”字型。
因着之前白衣人师父说地下通道的秘密不可告之他人,所以我连榴儿也没说,因此,她自然不知晓我是怎样见到白衣人师父,并且以前还日日半夜被他偷运出卧室之事。
“一言难尽,反正我之前是偷偷的出去了一趟。”现在也不是想榴儿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含糊其辞道。
“唉,那现在应当怎么办呢?如若咱们一直都不能出府的话,那外面的生意怎么办呢?而且,如若咱们都被困在这里,咱们这个府中的饮食又应当由谁来提供啊?方才那个御林军的统领好像丝毫没有为咱们准尉膳食的意思啊!”
榴儿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贤宁皇太后本来就已经非常讨厌我了,又因为我而失手重伤了白衣人师父,自然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又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呢?
对于我与榴儿来说,这些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即便是有御林军看守,凭我们的武功,晚上偷偷的溜出去一趟,弄些吃食,肯定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关键这府中还有其它身无寸铁之人呢,总不能置他们于不顾吧!所以,只能另外寻找别的途径的,一是为解决小侯爷府上上下下的生存问题,二是为了探知到外面现在的形势,以制定出相应的对策。
突然,我想了起来,贤宁皇太后之前所知道的只有从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到我的卧室这条通道,而不知道那跳不容易师父特意为我打通的那条从小侯爷府到“满庭香大酒楼”的通道,方才贤宁皇太后情绪太激动,应当也没有注意到。
如若我没猜错的话,到了今日夜里,贤宁皇太后应当就会派人来堵上从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到小侯爷府的通道了。
“快,榴儿,你速速找一两个可靠之人偷偷去运一些泥土和砖石以及砌墙的工具到我的卧室中来,注意,不要被那些御林军发现。”我要赶在贤宁皇太后行动钱将向右方向的岔中砌上一堵墙来,将那条密道给堵起来,以免被贤宁皇太后派来的人发现。
“啊?小师姑,你要泥土、砖石和砌墙工具做什么?”这回榴儿的嘴巴张得更大,脸上还一脸同情之色,可能是以为因着形势太紧张,我脑子有些错乱了。
我未与她多解释,只是匆匆忙忙的说道:“待会你便知道了,嗯,还是让刘明将那些东西拉进来吧。”
砌墙之事,还是须得让男子来做,这刘明白衣人师父的人,应当是完全可以信赖的。
“哦,好吧。”尽管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奇怪,但榴儿看我的神情不似玩笑,还是很快的照办去了。
不多会后,刘明便将泥土、砖石什么的用小推车给我拉了进来,只是他与榴儿一样,同样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榴儿,你在我的房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神情严肃的吩咐榴儿道。
“是,榴儿知道了。”榴儿依言照办娶了,我则带着刘明走到我的幔帏后,按开了后面墙壁上的开关。
看得出来,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地下通道,刘明显得非常吃惊。
但是,他也不亏是白衣人师父所训练出来的得力爱将,稍稍吃惊了片刻后,他便依照我的要求将沙石浆土运下了台阶,拉到左岔道与右岔道的交叉口处,并从小侯爷府内到地下通道中这样来回运了几趟,最后依照我的要求砌上了一堆墙,让人再也瞧不见墙后的情景。
而在刘明砌墙之时,我也没有闲着,顺手牵羊的将这地下通道中的夜明珠摘了一些下来,反正今日夜里贤宁皇太后就要派人将通道堵上了,这些夜明珠继续放在这里也浪费,还不如我拿着出去换些银子花花,搞不好哪日彻底落难了,还得指望它过日子呢。
当然,我也不是太贪心之人,还是稀稀落落的留下了几颗,以免招起贤宁皇太后的疑窦。
做完这些,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之后,我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出去询问了一下府中的情况,幸好,府中还有一些存粮,够我们支撑上几日,同时,我也安慰府中的下人不要惊慌,每日该做什么还是继续接着做什么。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便是静观事态发展了。
天黑之后,我便在卧室中听见地下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在叫嚷着“先堵这里……先堵这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撇了撇嘴,为了避免他们打扰我的睡眠,我索性跑到榴儿房间中休息去了,现在我要做的事便是养精蓄锐,既然他们将行动的时间选成夜晚,那我便白天行动好了。
第二日起床后,我再去打开卧室中那暗道的入口时,便发现其已经被砂石堵死了。
自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喊来刘明与我一起,将这些新堵上去的砂石一点点的挖空,而榴儿照例留在外面给我们把守着。
就这样,我们整整挖了五个白日,终于挖到了我们当初砌墙的那个地方,待我们再将那堵墙给推倒之后从我的卧室到“满庭香大酒楼”的这条地下通道终于再次被打通了。
接下来,在被软禁了五日五夜之后,我便又大摇大摆带着刘明从这地下通道走了出去,当然,为了避免那些御林军突然进我的卧室找我,我将榴儿易容成我的模样,留在我的房中,我自己则易容成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而刘明则被我易容成一个满面胡须的肌肉男,待他出来主要是为了等会从外面扛些吃食和生活用品回来,维持我们下一阶段的生计。
到了“满庭香大酒楼”后,让我感到比较欣慰的是,贤宁皇太后并未因我之前描述的与“满庭香大酒楼”的掌柜交情不错而将“满庭香大酒楼”也给封了。
“满庭香大酒楼”的生意依旧还是那么红火,只是有几个伙计们却在嘀咕“凤小侯爷”和“榴儿姑娘”怎么连续好几日都不过来了。
现在,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以“凤小侯爷”的面目来酒楼了,不过,之前的我也已经想到这些问题,并做了一些准备,因此,我先给了刘明一些银子,让他自己去市集上购置一些府中所需要的物资,我自己却又摸出一张提前制作好的榴儿的面孔罩在脸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饰,才以榴儿的身份从酒店的大门迈了进去。
“榴儿姑娘,您可终于过来了!我还在纳闷,怎么这几日您都没有过来呢!”我刚跨进酒楼的门,酒楼中的一个管事便飞快的迎了出来道。
“这些时日我去外面办事,所以无法过来,倒是辛苦你们了。”我模仿着榴儿的声音回答道,并对那管事微微笑了笑,只是,笑过之后,我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这面具盖着,别人是看不见我的面部表情的,所以干脆就笑容都省了。
接下来,我又询问了一下管事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皇弟病重肯定算是大事了,幸而那管事说无甚大事,只是那原本在边关驻守的宗亲王爷返京了,而宗亲王的兄长宗强王爷仍旧留在边关驻守,太后娘娘还将降国白虎国的一个公主赐婚给他。
管事的这话让我安心了一半,因为这至少说明白衣人师父的性命还是无忧的,否则过了这么些时日,朝中早有小道消息传出来了。
我又给管事作了一下指示,并让他暂时作主负责一下酒楼的运营情况后,动手写了一封信,挑了一个信得过的伙计赶紧去“玉剑山庄”找陆流枫,现在我只得向他求助,让他替我照顾一下我手中的酒楼和商铺的运营了。
在信中,我告之了一下他我的近况,不过,为了不让外公和我娘担心,我让他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有关我的事。
安排好这些之后,我心中轻松了不少,计划着今日夜里再潜入尚书府一趟,详细的询问一下我爹,看他是否知晓白衣人师父现在确切的情况,再来制定下一步的对策。同时也提醒一下我爹,现在贤宁皇太后搞不好对他也有些敌意了,让他小心提防殿别着贤宁皇太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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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黑影
入夜之后,我又悄悄的潜入了尚书府。
幸好,贤宁皇太后并未斩尽杀绝,让御林军将尚书府也给看守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多少还是有些忌惮我爹手中的兵权。
按照常理推算,一般这个时候我爹应当还在书房办公,因此,我老马识途的往我爹的书房行去。
待我到达书房前时,发现书房的灯果然还是亮着的,我心中一喜,正打算推门进去时,却突然听见书房内传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熟悉的声音道:“风叔叔不用担心了,妩儿前段时日在同宗仁闹别扭呢,估计她就是为了气宗仁,不让宗仁进去,而故意不让任何人进小侯爷府,待过些时日她气消了,宗仁再去好好哄哄她就没事了。”
故意不让任何人进小侯爷府?难道我爹还不知道小侯爷府已经被贤宁皇太后派御林军看守住的事吗?莫非我爹去过小侯爷府,却有人说我不愿意见任何人?
我愣了一下,难道贤宁皇太后早已预谋好一切了?
可是,这种事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她也不能一直以这种籍口来骗我爹吧?还是说她心中已经有了针对我或者我爹的对策,只要拖延过这几日便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变警惕起来,贤宁皇太后的这对策定然是对我或者我爹不利的,我与我爹都须得多加提防才好。
只是,司马宗仁在这之中又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呢?他已经知晓事情的始末了,还是与我爹一样,摸不清实际情况,真的觉得我只是在闹别扭热议呢?
“唉,希望是这样子吧。这孩子的脾性和她娘有些像,平日里看起来脾性很好,也好说话,但是,一旦认准了什么事,绝对是一根筋拗到底的那种,连我这次当爹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平日里,她也就还听听皇上的话,可是这次皇上去赈灾,差不多还要一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便是连个说服她之人都没有了。”我爹唉声叹气道。
白衣人师父赈灾还需一个月才能回来?难道这便是贤宁皇太后对朝臣们的解释吗?不过,倒也算合情合理。
“风叔叔不用太担心,这几日宗仁便再去找找妩儿去,同她好好说说,误会澄清后便好了。您别继续为妩儿担心了,早点休息吧,宗仁改日再来看您。”说完,司马宗仁便辞别了我爹,想外走来。
我赶紧将自己的身影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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