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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在王家。

那么在没有一点出路的可能性下,王珍只能考虑宫斗,传说中的宫斗呀,虽然她没什么出息,但至少还有张脸吧。王珍想着,于是接受了王吉的安排。

次日王珍行了拜师礼,正式开始上课。

第五章

一晃四年过去,王珍在明白横在自个跟前的是一部年度宫斗大戏后,快速的转变了心理,毕竟若真要进宫,怎么也不能一上场就当炮灰是不是,好歹她也是穿越的。

说道穿越,王珍现今已经很肯定了大姐“王瑶“的穿越身份,那丫头这几年跳脱得很,不知是不是原本王瑶就是个才女的原因,新的王瑶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在大政朝潜伏了半年,摸清楚这个架空朝代的历史中并没有流传过什么形似穿越的人士后,她开始放心大胆的剽窃什么“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之类的诸多诗词,丝毫不觉得脸红。

那些诗词争相传唱,被引为经典,整个靖城的青年才子们,无不以能见她一面为荣,而她的靖城第一才女之名,便在大政朝迅速蹿红。

这个称呼就像是点燃了王瑶的斗志一般,使她热血沸腾的把标新立异这个词发挥到底,成天不是女扮男装参加诗人才子所设的诗会、宴席,就是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在夫人小姐堆里招摇,她设计的衣服集合了许多现代元素,确实大胆新颖,俏丽妩媚。

任何朝代任何社会都有一些喜欢另类喜欢惊世骇俗的人,多数都是些有钱有闲的年轻人,她的行为,居然还真被时下的某部分年轻人叫好,称她‘才华横溢,别具一格’‘打破我朝的腐朽之风的奇女子’。

在舆论的煽动下,王瑶一下子从‘第一才女’转身变成了大政朝流行前线的‘弄潮儿’,只要她又做出个什么新款式的衣裳,新样式的配饰戴在身上,过不了几天就会出现在满大街的年轻姑娘身上。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偏偏爷爷和爹爹像是约好了似的,睁只眼闭只眼,以致她最近学了骑射后就更加招摇,还准备上青楼看看,幸亏被王家大堂兄发现,及时制止住了…

王珍很无言,这王瑶莫非是拿着穿越攻略过来的,走的完全是穿越女主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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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儿,虽然我们是女子,但是命运应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难道你甘心,以后就让一个陌生的男子主宰你的命运,掌控你的幸福吗?”这天,王瑶又在发扬穿越女主的人道主义精神,给‘思想僵硬’,‘顽固不化’的王珍灌输女权论。

“大姐,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女子不过是附属罢了。”王珍不想让王瑶知道她的穿越身份,故意如此说道,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不敢苟同的表情。

她一边与王瑶闲谈,一边仪态优美的煮着茶叶,每种茶叶用的水、火候、分量都有不同,不光要记住,还要举手投足都要有美感。

徐嬷嬷的礼仪课程无所不包,除了各式衣服搭配什么首饰,上什么妆适合怎样的发型,行为动作如何才能优雅有气质,另外识香,品菜,煮茶,论酒,连分辨各种衣料都要有所涉及。这个老嬷嬷的心理不知道是不是在宫里被扭曲坏了,是所有老师中最严格最爱惩罚人的,而且花样繁多,最爱的就是让人在头上顶着枕头两个时辰不准动,若枕头掉下来,那么一天的饭就别想吃了,真真阴毒。只要不在王珍身上留下伤痕,王家的老爷们就随她折腾。

“小妹,枉你有一副好相貌,为何这样没有志气。”王瑶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可知道,在海的那边,有一个国家叫英吉利,她们的君主就是女人,人称女皇,我们女人不是只有臣服男人一条出路的,女人也能有自己的成就。”

“大姐又是在哪本奇书上看到的吧。”这种经典的烂借口,已经被王瑶用得烂的不能再烂,难道就不能有点新意?王珍好心道:“只是这话被有心人听去大不好,出了你嘴,入了我耳,可别被第三人知道了。”

“哎,你…”

“大姐巧舌如莲,可凭你说破天去,爹爹也不会许你从商,我朝有这项禁令。”

因为自己的设计被人纷纷效仿,王瑶想自己开店来卖,生意一定爆好。

“这有何难,我可以与他人合作,不挂我的名字,不会连累家里的。”王瑶颇有信心。

“纸哪能包住火,万一走漏了风声,自会有人参我王家一本。”王瑶平日招摇只限于她自己的身上,若是想涉足商业,必定累及王家,而王家怎么会让王瑶轻易成事,如果有这样容易,王珍自己早做了,哪轮得到王瑶呢。

王瑶到底是穿越过来的,一点就通,尽管有些愤愤,但也无可奈何。

同为穿越人,这两人的性格却相差十万八千里,王瑶上辈子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所以性格张扬,尤其来到这个样样落后于现代的朝代,自觉有一种优越感,把这里的一切看做一场游戏且乐在其中;而王珍正相反,她前世的经历坎坷,对生活也充满了敬畏,转世之后又面临棋子的命运,故而谨小慎微。

两种不同的性格,造成不同的生活态度,说简单点王瑶就是那种找事儿的,王珍就是那种躲事儿的,由于这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珍始终没有向王瑶表明自己的穿越身份。

但凡现代的人,不会甘心服从别人安排的命运,王珍只是无力改变而已,那句老话怎么说的,生活就像弓虽女千,如果无力反抗,就享受吧。

不管王珍享不享受,王瑶是乐在其中,才名美誉她都有了,最近又给自己设计了一套骑马装,以唐朝胡服为基础,点缀了些许精致的现代元素,还用鹿皮做了几双长筒靴,穿在身上英姿飒爽中透着风流妩媚,她便常常这副装扮策马而行。

一时间,全城的年轻人之间掀起一股‘骑射’的风潮,不仅女子效仿,若有男子不会骑马,也会召来嘲笑:“堂堂男子,不及王家女。”

就在这样的形式下,王瑶终于在最近一次参加的诗会上结识了一位皇子,这对于她来说有着标志性的意义,在她平静的外表下,谁也不会知道她有多激动,如同鲜花不可少了绿叶,洗澡不可少了肥皂,穿越女主身边必不可少的标准配置——穿越里上镜率最高的“皇子”!

那位仰慕王瑶才名的二皇子周煦逸,倒也生的端正,目光温和,相处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王瑶在他脸上找了半天,并没有“刀削一般的棱角”以及“邪魅的眼神”,于是她也有了与王珍一样的感慨:艺术,高于生活啊——

大政朝的皇帝不知道怎么回事,子女总量不少,但儿子却只有四个,估计是染色体方面有问题,王瑶估摸,听说他已是五十多的人,再增加产量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啦,看来这个皇帝陛下有生之年不会看到“九子夺嫡”的壮烈场面了。如今三皇子、四皇子年纪太小,所以皇位继承人只有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选出。大皇子早因为嫡出的关系,荣登太子宝座,但是谁能信誓旦旦拍着胸口保证先当上太子的就一定能赢在最后呢?

第六章

在王瑶风头掩盖之下,人们似乎忘记了王家还有另外一个女儿,也许这是王家刻意隐藏的结果,直到某一天,他们认为时机成熟了。

皇帝陛下在前年皇后病逝后,伤心欲绝,身子也渐渐不再硬朗,故此夺位之争也正式从幕后搬到了前台。太子周熙阳也愈见焦灼,虽然是嫡出,但是现在皇后不在了,朝廷上不少大臣以东宫无主,上书请愿,称二皇子的母亲琬妃出生高贵,又孕有一子,德行谦恭,有皇后之风。若是琬妃被立,那么二皇子周煦逸也同样具有嫡子的身份,太子最大的优势就没有了。

本来在才智与手腕上就不如二皇子的太子,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危机,此时,王家的老太爷认为,时机到了。

如果不是二皇子周煦逸频频接触王瑶的话,王老太爷没有这么快做决定,只是这二皇子聪明得有些腹黑,先与王瑶相识,后常常不请自来,拿着诗词歌赋称“偶有新作,望与王大小姐指正”,末了,离去的时候还留下价值不菲的礼品酬谢。

二皇子放下如火如荼的皇位之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就真是谈谈诗词?王老太爷不信,他甚至都不相信他拿出来的诗词真是他自己写的,二皇子府上会写诗的幕僚多了去了。不管真假,二皇子已经造势成功,在捕风捉影的大批流言过后,现在王家已经被太子划分到二皇子这一边。

冲这一点,王老太爷就看出来了,二皇子这样的人才,太子拿什么跟他比啊,与其等到二皇子继位以后秋后算账,不如现在扶他一把。

因近来气候潮湿,御书房里许多书籍字画都要趁天晴的时候拿出来晒晒以防生霉。这天,皇帝突然注意到太监们正在收拾的一副《策马图》,脑海里回忆起过去在马背上开国的峥嵘岁月,于是差人把退隐许久的王老太尉宣进宫面圣。

可能皇帝他老人家到死也压根没想过,为什么那副《策马图》当时会那么巧掉在他的脚底下。

人年纪大了就爱念旧,王老太尉当初在退隐的同时,不仅保住了王家,也保住了与皇上一分旧情。皇上与王老太尉执手回忆起过去同甘共苦的点点事迹,心生感概,过去一起的伙伴现在都不在了,惟有爱卿还陪在朕的身边,看到爱卿,朕才不会觉得寂寞。

王老太尉伏地不住痛哭,六十多岁的人,哭的就如小儿一般。

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明白,过去一起征战沙场的伙伴,赐死的赐死,流放的流放,最无情才是帝王家啊。

这次的觐见,王老太尉进去了许久,与皇上相谈甚欢之际,皇上把其他人都遣下去了,没有人知道后来他们谈论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皇上终于下了诏书:立琬妃为后!

立琬妃为后!

许多人的命运,就这样,因这几个字而改变。

在盛大的皇后登基大典的一个月后,皇上的万寿诞也到了。

这次万寿诞,王瑶、王珍、以及王翰被特别批准参加。并且,王珍被告知王家安排了自己为皇上献艺祝寿。

祝寿献艺由自告奋勇的王瑶来安排,王瑶那叫一个激动啊,终于把她压箱底的东西拿了出来,当王珍看到那首日后轰动整个大政朝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口感酥脆。

她满头黑线的扶着脑袋,她正奇怪王瑶诗作里面,为何少了这首穿越必备的大作,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呢。

“如何?”王瑶得意洋洋。

“实在...震撼...”王珍万分佩服。

接下来王瑶忙的热火朝天,设计服装,制造舞台效果,还要设计舞蹈...王珍捧着茶杯,看她忙碌的身影,同为穿越人,却总是让王瑶顶在前面,自己隐藏在后面躲懒,真是...有种幕后黑手的错觉。

有王瑶出马,很快,这次献艺就准备就绪了。

第七章

万寿诞的晚宴在皇宫最大的天启殿大殿上举行,上头坐着帝后二人,其下是有品级的妃子,大臣们与各自的夫人分座两边,皇帝庆祝生辰,各国也派出使者恭贺,为显示大政朝乃礼仪之邦,他们被安排坐在大臣之中比较靠前的位置。

大殿的中央,还有歌舞表演,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意正酣,青年才子们纷纷献上诗篇,一律是歌功颂德,大赞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之类,皇帝虽听得腻耳,面上却笑意盎然,心道:中书侍郎徐长卿的文采甚好,只可惜禹县水灾,奉旨赈灾去了,否着他在,定有佳作。突然想起一事,问起赐坐于身边的王老太尉:

“听闻你家老二,生出了个才女,这次特地叫你带上,怎么不见?”

王老太尉故作神秘的眨眨眼:“陛下莫急,一会就知道了。”

皇帝笑了:“你这个老家伙,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喜欢卖关子。”

“臣比陛下虚长几岁,但臣可从没觉得自己老过,尤其上次见了陛下后,沾染了陛下的真龙之气,反倒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王老太尉摇首道。

皇帝听完,指着老太尉笑道:“你呀——咳咳——”

原来呛到了,身边的皇后连忙接过宫女递上的帕子,一边拍皇帝的背,一边替他轻柔的拭面:“皇上,小心些。”短短几字却是气吐幽兰,翠莺婉转。

皇帝转而拉住皇后的手,却面向老太尉:“这都怪他,年纪越大,越不知羞,惹人笑话。”

老太尉没有再辩驳,只是抚着胡子道:“方才陛下提到的那个丫头,是我们家老二的长女,仗着几分小聪明,任意妄为,缺调少教,叫陛下笑话了。老臣托陛下的洪福,如今一排孙子孙女承欢膝下,不过若论我其中最疼爱的,倒是我家老二的三丫头。”

“哦?为何?”皇帝问道。

“还在三丫头十岁的时候,老臣有次害了重症,那丫头见我为疾病所苦,整日里不得欢喜,便跑到我病榻前跳舞给我解闷,她不过才十岁,短胳膊短腿,跳的能好看到哪里去?不过憨态可掬倒也真把我逗乐了.

于是这丫头每天过来跳舞哄我,我也怕她累着,就说她:你跳得不好,等你日后跳的好了阿爷再看。本意是不想她跳了,谁知道她回去央了她父亲请人来教她舞技,他父亲不愿意,哪有好人家的女儿学那东西的,可是她偏不肯,说是要跳给阿爷看,结果老二耐不过就依了她。”

老太尉顿了一下,微眯着眼睛好像真在回忆这段本没有的过去,接着说:“那孩子性子好,耐磨,真好好练了几年,我见她如今跳得颇过得去,这次叫她准备了一下,给陛下祝寿,陛下可以愿意赏脸欣赏一下?”

皇帝直夸夸老太尉福气,子孙皆孝顺,让人羡慕。本来帝王家就亲情淡薄,所以对亲情特别渴望,听了老太尉的话,倒真想见见这个孝顺的孩子。

老太尉得了旨意,便吩咐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赶紧出去告知王珍他们。

一会,大殿里的歌舞停了下来,乐人们退了出去,宫女们把殿里的灯火灭了大半,只余几盏小灯,皇帝望向老太尉,老太尉含笑摇摇手,示意无妨,底下的大臣虽也奇怪,但是皇上都没有做声,谁敢发话?

只见原本关闭的殿门被打开,外面立了一个三尺高的莲花台,莲花台的四周,放着四个正在冒着徐徐轻烟的大香炉。一个少女,身着白衣,胸前和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精致花纹,胳膊上挽着蓝色长纱,一只手腕上层层叠叠的戴着数根细细的银环,背对着众人站在莲花台上。那少女,只把头侧过来,露出姣好的侧面,一个侧面都那么美丽,众人心中升起一股热切的渴望,想看到她的全貌。

一阵琴声和箫声交织着响起,众人才发觉莲花台的两旁,一坐一立,有两个人。坐着的也是位白色女子,面容秀丽的她正拨动着案上的古琴;站着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白衣少年,吹箫的正是他。他二人,在轻烟娆娆中,宛若仙人,弹琴的女子,朱唇轻启,低回婉转的唱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随着她的歌声,莲花台上的少女转过身来,只见她腰里别着一只玉笛,头上梳着飞天髻,脖子的一侧到锁骨上绘着蓝色的牡丹,连额头上都都点着一抹蓝色,晚风徐来,裙角轻扬,整个人似乎要随风飘走一般。她的装扮已经如梦似幻,但是让人更加震撼的是她容貌,任何言语不足描叙,惟有美丽绝伦四字。

众人都窒息了,大殿里安静极了。

“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原来真有国色天香只之说...”二皇子周煦逸不禁念道。本来他声音不大,几乎于喃喃自语,但是此时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深刻的认同。

那美丽的女子在人们的心中,已经在似真似幻的气氛下,幻化为仙子,不似凡人,但见她长袖一甩,伴着歌声随风飘舞。如果说之前已经让人们不敢相信眼前是真实的,那么而后,他们已经怀疑大殿外的那片天地,是不是属于仙境。

那仙子,在烟雾缭绕中,伴着优美的歌声,曼妙的舞着,她的腰肢,柔的像一汪清水,慵懒而舒缓的扭动。当她低头,弯曲的颈项犹如天鹅一般。她抬起修长的腿,原来她身着的是像裙子一样的裤子,膝盖下的部分像花瓣似的散开着。

她媚眼如丝,扫过众人,却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月光洒在她身上,反射出一层濯濯清辉,使她看起来高不可攀。她慢慢向右靠去,一点一点的仿佛从云中缓缓飘舞而下,直到身子与地面近乎平行,而脚还稳稳的站在莲花台上,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常理!就连整个皇宫,轻功最好的禁军统领萧海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个地步,而这个仙子面带微笑,轻松地犹如在云里飞翔一般。

仙子舒缓的立起身子,在人们还在惊愕之中,再次施展那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只是这次是向左边。她似乎是在云里随风而下,风吹向哪边,她的身姿就像哪边摇曳。几番之后她抽出腰间的玉笛,放在朱唇下,轻轻的吹出悠扬的声音,忽远忽近。

一时间,琴声交织着箫声,歌声绕着笛声,以及美妙且不可思议的舞姿,把大家的心神,摄在了那个仙境里。

直到结束后许久,当王家三兄妹站在大殿里,伏在地上,以仙人之姿恭祝皇帝“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时候,大家都还愣愣的。

是的,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王珍对王瑶的佩服,已经上升的一个新的高度。刚才的舞蹈,别人不知道,可王珍知道的清楚的很,整一个08年春节晚会上《飞天》舞的单人版,连服装的款式都是直接拷贝,而那个莲花台上也有可以固定左脚的机关,所以她身子斜的不管多很,只要全力稳住,就不会摔下来,秘密就在于此。

这...这...爱卿,你的孙儿们莫非仙人?”皇帝也回不过神来:“你们把头抬起来。”

三人便把头抬起来,个个俊美,尤其是王珍,如夜幕里的月亮般吸引人的眼睛,让人看到她就想不起看别人了。

“哪能呢,刚才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雕虫小技,说穿了就不稀奇了,陛下莫让他们给唬住了。”老太尉拱手笑道,面色恭敬。

“雕虫小技?”皇帝笑道:“待我问问他们。”

“你可是王珍?”皇上看着王珍问道。

“正是臣女。”

“今年多大了?”

“年方十四。”

年方十四就这般美丽,若是年纪大了五官身量长开,那还了得,皇帝心想,却面上赞道:“听说你习舞是为了孝道,十分难得。”

要知道,这个时代贵族女子,多数习音律而不会习歌舞,以弄萧抚琴等清音为雅,却把歌舞看得低下,认为只那是搔首弄姿的献媚作态,老太尉事前编排的一些话,不过就是为了给王珍习歌舞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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