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同院同学,哈利可没什么心思和他们庆祝,随手将那个引来大家热情目光的金蛋扔给那些叫嚷着要为他研究金蛋的同学,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啧,格兰芬多就是这点好,没人会怀疑自己这个时候外出的理由,即使荒谬经不起推敲。
来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屋,为了避人耳目偶尔他也会从这里直接去魔药办公室,而教授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还有这么一条路径,现在事实让哈利体验到了斯莱特林会为自己多准备几条退路这句话是多么具有指导意义和前瞻性。
熟练地用蛇语通过了有求必应屋里的那道大门,哈利终于进入了自己熟悉的房间,但是从不会在这个房间出现的一丝酒味让哈利抿了抿唇,教授他究竟怎么了?也许教授会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在餐前小酌一杯,但是作为魔药大师,他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不是饭点的时候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酒,而且从已经空了的瓶子来看,他显然已经喝了不少了。自己在比赛中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了吗?哈利绞尽脑汁回忆,没有啊!
“教授,教授,您没事吧?!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您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改正,您别这样,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的,您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您平时也不注重保养……”虽然哈利在行事方面极为斯莱特林,但在表达自己的感情上却相当直白,很格兰芬多。
斯内普很不情愿地抬头看着这个一脸焦急的小混蛋,自己虽然喝了不少,但显然还没有让自己到喝醉的程度。当这个小混蛋进入房间时,他就知道了,只是懒得抬头而已。看来即使换了门把手,也不能阻止这个该死的波特,他似乎还有别的进入方法。对此,斯内普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想理会这个人。
自己的唠叨似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引起斯内普不耐烦的毒舌,哈利看着一脸空洞沉默的斯内普有些慌神了,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毫无情绪地看着自己?
“西……教授,究竟怎么了,我在比赛中哪里做得不好,你要告诉我我才会知道啊!”哈利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不容错辨的哭音,哪怕是责备,哪怕是恶意的讽刺,但是像现在这样,教授的眼里根本看不见他的影子,那一片深沉晦暗的黑色让哈利感到教授正在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划开。
看着眼前这个绿眼睛的小混蛋一脸慌张地注视着自己,翠绿色的大眼中满是害怕被拒绝的期盼,斯内普闭上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波特,擅自闯入教授办公室,格兰芬多扣10分!如果你的四肢和头脑依旧那么空闲,左边书架第二排右起第三本,相信那本书的抄写能让你空荡荡的脑子塞进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许问问题,现在、立刻去抄写!否则就给我滚出去!”斯内普一头黑线地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小混蛋乐颠颠的去取下那本足有一英尺厚的书开始在他的专用小书桌前开始了抄写,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总是用一双信任的绿眸看着自己的小混蛋这么热衷于在自己这里关禁闭这个活动了?!
实际上,当斯内普将哈利扔到庞弗雷夫人那里之后就发现自己搞错了,那个该死的小白痴身上的血腥味分明是龙血所特有的味道,但是对于味道相当敏感的自己却弄错了,这意味着什么?作为一个周旋于黑魔王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双面间谍来说,这并不难猜。尤其是当那个小混蛋炫耀似地和那只因疼痛翻滚的巨龙近距离擦身而过时,自己的情绪在那一刻的骤然变化,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一个肮脏邪恶该死的食死徒竟然对自己生命中唯一的那一缕阳光莉莉的孩子有了不应该有的念头;他,一个卑劣的老男人竟然会对被自己害死的莉莉的孩子自己应该保护的孩子产生不应该存在的感情!
斯内普自嘲地勾了勾嘴唇,往自己的酒杯里缓缓注入酒液,下意识忽略一旁担心地视线,自我厌恶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那个小混蛋长时间逗留在自己的领地,不着痕迹地借由禁闭入侵自己的生活开始的吗?是每当自己熬煮魔药时,这个小混蛋总是静静在一旁用奇怪的视线陪伴自己开始的吗?还是每当自己日夜颠倒研究魔药时,这个小混蛋总是无惧自己的毒舌,唠叨到自己无法忍受照着他的意思吃饭休息开始的吗?似乎这一年多的生活因为这个小混蛋自己的地窖变得异常热闹,没有了以往的冷清和寂寥,在自己不知觉的一点一滴中,这个小混蛋慢慢地融入了自己的生活,渐渐让自己习惯了有他的生活。
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波特?!真是梅林的诅咒!斯内普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起来,莉莉的孩子的未来将会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一群孩子,而不是一个卑劣肮脏的老男人。自己只要能解决波特头上的那个大麻烦帮助他打败黑魔王就行了,波特的未来不需要自己!
第59章
近一段时间哈利整个人都变得很焦躁,因为那一日之后,斯内普变得很不对劲,虽然他换回了门把手,没有再拒绝自己进入魔药办公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很难再见到他的身影,更不要说像往常那样听到他带着不耐烦地独特的讽刺。但是在课堂上却又看不出什么不同来,教授他依旧不手软的从自己这里扣掉属于格兰芬多的学院分,给予自己去地窖的借口。(关你禁闭就是给你去地窖的借口,你就是这么理解得吗?!)一切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一切又有了不同。在魔药办公室里,自己通常看不见魔药大师的身影,只有一张吩咐自己抄书的纸条而已,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哈利焦躁的情绪,他的同学院同学表现出了一种相当包容的态度,见到情绪不稳的哈利时,总是有人上前善意地拍拍其肩膀,安慰其不要太焦急,第二个项目要在明年二月份,他还有很多时间。所以说真相通常是残酷的,误会通常是美丽的。
“嗨!哈利,能给我一点时间吗?”赫敏叫住了正欲离开公共休息室的哈利,这几天哈利的焦躁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可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认为哈利是在为寻找金蛋里的线索才变成这样的,最好的证据就是那颗金蛋从比赛完了那天晚上就一直放在了自己这里,金蛋的主人可从没有想起找她拿回来,显然,哈利是为了其他事情在烦恼。
“赫敏?!”哈利眼睛一亮,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赫敏也许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那么聪明,“正好,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哈利和赫敏达成了共识,两人来到一间空教室。
“赫敏,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只有你的智慧能帮我了”,哈利有些疲惫,看赫敏的眼神仿佛看水中的浮木似的,“从第一个比赛项目之后,那个人就不知道为什么避开我,不和我说话,拒绝一切和我的交流,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能和我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看着哈利萎靡的样子,赫敏有些心软,暂时搁开了自己想要说的话,认真帮哈利思考起来。
哈利在隐瞒了一些不易被自己这个朋友知道的事情之后,源源本本的将那一日的事情告诉给了赫敏。赫敏听完之后,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而哈利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赫敏,等待着赫敏的判断。
“哈利,我想我应该恭喜你。”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赫敏才缓缓说道,她看见哈利紧张而又期待地面容后,不禁轻笑出声,“你追求的那个女孩应该是被你惊险地比赛过程刺激到了,估计她应该是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你,所以害羞了吧,才会在这几天避开你。说真的,哈利,你怎么会喜欢这么别扭地女孩,即使是个斯莱特林,像这样别扭的也很少见,至少我还猜不到那个幸运的女孩是谁……好的,我不会胡乱去猜测,我就等着你和我介绍她的那一天。”(赫敏少女,你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的惊悚!)
“真的,是因为发现喜欢我的原因?!”哈利被这额外的惊喜冲击到了,虽然庞弗雷夫人曾暗示过,但是接下来教授的表现让哈利完全不敢往这个方面思考。
“哈利,你要相信我,女孩子往往是最了解女孩子的。”赫敏很确定地说道。
心中的喜悦减低了几分,心知赫敏最大的误会却无法说出口的哈利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
“哈利,放心吧,相信我很快就会见到你带着你的女朋友向我介绍了。”赫敏很有信心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少女,当哈利介绍他的“女朋友”给你时,那一定是一部惊怖剧,对你来说。)
为什么我会觉得要很久呢?!哈利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对了,赫敏你似乎找我有事?”无意再继续这个让自己惊悚的话题,哈利转移了话题问道。
“……”本来很积极地准备为哈利筹划的赫敏这才想起自己这次找哈利的主要目的,“哈利,罗恩他很后悔那样对待你,他想向你道歉,但是你总是不给他这个机会。”说白了,赫敏是来做说客的。
闻言,哈利脸上神色微敛,“抱歉,赫敏,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罗恩……罗恩,其实我没有生他的气,也不存在原不原谅的问题。我只是无法再将他当做朋友而已。”
“哈利”,赫敏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罗恩只是一时没有想通而已,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友谊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赫敏,我知道你很珍惜我们三人的友谊”,哈利叹了一口气,“我其实也很珍惜,但是……赫敏,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根本就是我被陷害的,事先我根本就不知情,还忙着研究你给我的那些书,在你帮在大厅说过话之后,其他的同学都猜疑着我是不是被陷害这个可能。但是,罗恩他根本就没有用他的脑子去思考过这些,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一心认为我出风头也不叫上他这个好朋友!你说,这个时候,罗恩他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友情吗?”
“可是……”赫敏张口想要辩驳,但是被哈利挥手阻止了。
“赫敏,不单单是这一件事。去年当罗恩失去他的宠物鼠时,他根本不信我对他的解释,根本不信他的宠物鼠其实是一个巫师,一个食死徒,在他的眼里,似乎一只宠物比起我和他之间的友谊更为重要!是,我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方式有欠妥当,但他也何尝给予了我朋友的体贴和信任呢?然后是我退出魁地奇球队,赫敏只有你一直作为朋友陪在了我身边,罗恩他和其他人一样因为这件事疏远了我,只是因为我不能给他们挣得荣誉,他们把我当做了什么,争取荣誉的工具吗?!那个时候,罗恩为什么没有想到我们经历生死的友谊?!就暂时不说友谊,我至少在二年级时救过他妹妹的性命,他有想过这些吗?!”哈利很平静地说道。
“哈利,其实,罗恩他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因为你的名声,而且罗恩一直是家里不被重视的孩子,请你理解他的心情……”赫敏想挽回什么似的说道。
“好了,赫敏,我累了,罗恩一次次的疏离已经耗尽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也不是没有为他想过,也不是没有原谅过他,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已经让我厌倦了。我不是圣人,也不会因为别人给我安上一个救世主的称号,我就一定要心胸开阔?现在这样对我对罗恩都好,他也不用承担身为救世主朋友所要承受的压力了,我也不用担心他下一次的疏离。赫敏,我知道你很想我们三个能像以前那样,但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已经回不到以前了。即使我这次原谅了罗恩,我们之间依然有了裂痕,不会像以前那样亲密了。对于我和罗恩的友谊,我只会向前走,不会回头!”哈利说得很决绝,打断了赫敏继续劝说的可能性。
赫敏看着哈利不欲再说下去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咽下了口中的话,哈利和罗恩之间,说不上谁对谁错,各有各的苦衷,只是哈利不愿意再去理解罗恩那些苦衷,而罗恩一开始就没有理解过哈利的苦衷……
第60章
“麦格教授,您说什么?”哈利微微皱了皱眉头,再次询问道,“必须参加吗?”
“我想是的,波特先生。”麦格的语气显得很温和,并不像刚刚她在课堂上宣布这个消息时那么不以为然,“你是勇士,而勇士在圣诞舞会上开舞是一项传统。我个人认为你参加舞会是件不错的事,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偶尔放松一下,第二个项目还有些时间,波特先生。”
看来麦格教授也误会了自己最近的一些举动!哈利悄悄翻了个白眼,没有打算解释。
舞会啊!为什么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呢?!偏偏在教授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哈利有些头疼,自己在这个时候找其他的女生会不会让教授误会,让自己的追求之路更加艰难?但是自己又必须出席舞会,至少也要找人跳完第一支舞才行!教授,哈利可不认为教授有那么好的脾气和耐性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跳完一支舞,这无疑会将自己的企图暴露在人前,而且教授也不像是喜欢这种活动的人。
思前想后,哈利最终决定向自己的好友求助,毕竟她是自己唯一的女性朋友。
“舞伴?!噢,我很抱歉,哈利。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我以为你会邀请你追求的那个女生,能成为勇士的舞伴可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不是吗?”赫敏的话让哈利重新陷入烦恼中。
“赫敏,我不认为我追的那个人的个性有好到会和我出席一场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舞会。”哈利显得有些沮丧,这下自己该怎么办呢?!
“对哦,你追的那个女孩不是一般的别扭。那暂时找其他女孩顶一下,怎么样?比如金妮、拉文德,你作为一个勇士,很多女孩都期望着能成为你的舞伴。”赫敏建议道。
“糟糕的提议,赫敏。”哈利有些无精打采,“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误会,尤其是现在那个人还在和我闹别扭。”
赫敏抿了抿唇,也发现自己提了一个糟糕的建议,“那怎么办,你必须出席舞会,而且还要领舞,但是你追的女孩又不愿意做你的舞伴,难不成你为了不让你的女朋友误会,去找一个男生做舞伴?!这会让霍格沃茨很丢脸的!”
也许找一个男生会更糟……等等,也许能刺激到教授也不一定……但是,万一教授没有发飙,只是变得更加别扭了呢?!哈利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赫敏,总会有办法的。”哈利安慰了一下苦恼的小女巫,虽然很好奇那位先邀请赫敏的男士,但是既然赫敏没有说出来,那么哈利也很体贴地压抑了自己的好奇心。
在舞会前,其他几位勇士或明或暗都表示了自己已经邀请了舞伴,只有哈利似乎一如平常,本来一直保持着女性矜持的霍格沃茨女生按捺不住了,成为勇士的舞伴,成为救世主的舞伴,对于每个女生来说就好像幼时盼望着能有一个白马王子一样。现在这个白马王子却矜持地站在远方不靠近,那么为了自己梦想的女生们不得不自食其力了。
这几日,前仆后继的邀请哈利的女生让哈利充分认识到了自己在女生中的人气,也是,自从哈利三年级圣诞之后摘掉了自己脸上老土的黑框眼镜,身上又穿上了合身得体的衣服,“霍格沃茨小王子”、“黄金小王子”这些称呼就在女生当中暗暗流传。帅气的外表,真诚中带点羞怯的气质,犹如英雄一般的名望,这简直就是女生梦寐以求的恋爱对象。现在,一个难得的和小王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放在眼前,怎么能不让一干女生心动而放弃自己以往的矜持呢?!
面对众多眉目含春的女生,哈利一点不给面子的全部拒绝了,一点迟疑也没有。当然不能迟疑了,就是这样,虽然旁人感觉不出什么,但是哈利却已经很敏锐地察觉出教授似乎因此心情不是很好,这可以从每次上课他扣自己的分都比以往平均多一分中看出。(--!只有你才能看出来)
终于,在圣诞快要来临的前几天,一直处于困扰中的哈利一下变得轻松了起来,似乎已经解决了舞伴的问题。大家都很好奇哈利的舞伴究竟是哪一位幸运的女孩,但是哈利似乎对此守口如瓶。不过,这反而激起了大家旺盛的好奇心,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为此开了盘口,猜测这次究竟谁是救世主勇士的幸运女孩,最后似乎连一些教授也暗自下了赌注,不得不说,霍格沃茨平时的生活稍嫌平淡了一点,因此大家才会如此兴致勃勃。
在众人的期盼中,圣诞节终于到了。因为今年有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霍格沃茨的圣诞装饰特别的隆重:所有的楼梯上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晶莹剔透的冰柱不时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细小的雪花缓缓在走廊飘落,触地之前就会消失;大厅挂上了黄、蓝、红、绿四色彩带,彩带上缠着施了魔法会随时发出清脆的叮铛声的荧光铃铛,以往的四条长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围绕着一个大舞池的小圆桌,在大厅靠近门的角落还有两个狭长的桌子,开上面的摆设应该是舞会开始后提供饮料和零食的地方……总之,今年的圣诞节,霍格沃茨看起来极其热闹而又奢华。
今年所有的四年级学生都留了下来,一些受到邀请的低年级学生也留了下来,看起来,大家对于舞会充满了兴趣。女生们经过这么多天对于服饰、首饰的讨论之后,在这一天匆匆用过午餐之后就回到宿舍开始打扮了。在晚宴开始前一个小时,女生们已经陆陆续续和自己的舞伴来到了大厅,将自己这些天的构思展示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时间,大厅里的装饰也相形见拙。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在抵达大厅之后,聊天之余,都将自己的目光有意无意间投向大厅的出口,大家都很好奇勇士们的舞伴,毕竟还有一个赌局在那里放着。
当晚宴开始前一分钟,勇士们携着他们的舞伴跟随着脸色微微有些僵硬地麦格教授在大家的注视下踏入了大厅。虽然一身水蓝色长裙,看起来格外优雅美丽的格兰杰作为克鲁姆的舞伴出现让大家小小地惊讶叹息了一下。但是大家更为惊讶地是这些勇士及其舞伴脸上奇妙僵硬的神色,很快的,作为最后出场的勇士哈利让他们的好奇得到了解答,随即他们的脸色同样变得有些古怪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