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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这贪生怕死的女人会自尽?”路文非嘲讽道:“我却不信。 ”

“不信么?”我将刀又挪近自己,硬生生的划出一道血痕。路文非伸手过来夺刀,我后退几步,划得更深。

“不!”路文非捂住脖子:“你也不想死,我知道!等我得了这天下,定会封你做皇后,荣华富贵,届时——”

“小路子。”我突然笑起来,那声音有些诡异。

路文非竟然没有说下去,紧张的望着我。

“你知道我是如何发现你我之间的干系么?因为我太了解你,当年没有,但现在绝对如此。你会救我,只会是为了你自己。可你却不够了解我,你若真的了解,我自私,怕死,但我更恨你入骨。”我的声音突然凄厉:“若不是为了夜剑离,我现在就拉你一起下地狱!”

路文非直直的看着我决然的举着离刀,沉默半晌,突道:“你要我如何?”

“把你海关的军牌交出来,然后立刻给我滚!”

路文非一怔,随即竟也轻笑起来,渐渐的转为大笑。

“还不快交出来!”我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呢……”他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军牌,放在地上:“我竟又是栽在你手里。那蛊毒本是用来要挟独孤白的筹码,谁知……哈,罢了。纪展颜,你说我不够了解你,却也不错,可你要知道,你我才是一类人,你能活到今日,完全是我在清风阁的时候觉得你很有趣,可你若挡在我夺得天下的路上,我照样一剑宰了你!”

我没有说话,狠狠的瞪着他。

“可是现在……竟又变成了这副光景,你我……生死相连?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得紧呐……”

他说罢,狂笑着推开殿门,扬长而去。

手中的离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我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却犹如机械般的捡起那军牌,又翻过萧建仁,从他怀中掏出兵牌,踉跄着走到独孤白面前。

这时他忠心耿耿的护卫全部围在他身旁,只怕独孤白有丁点闪失。

我笑笑,将兵牌与军牌一起塞进独孤白手中。

独孤白怔怔的望着我,伸出手,艰难的道:“和……和……”

我从怀中掏出一块不怎么干净的丝绢,轻轻放在他手里。那丝绢的“白”字旁边用花色的线绣了两只游水的鸭子,是膳房大娘教我打发时间时绣的,不怎么安详,而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那是鸳鸯。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他秀雅的眼眸,轻轻掩住他微启的唇。

“对不起,独孤白,做个好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啊,偶准时滴来更新鸟~~~

因为这几天灰常滴忙~~~上一章没有给大家回复,泪ing~~~

今儿个下午一直在线,蹲坑回复,哦吼吼吼吼

下一章,米有意外滴话,就是感情戏的高嘲,与全剧大转折~~~

第八十四章

浮云山上,桃花树下,寒风掠过干枯的枝桠,飘落满地萧瑟的秋意。

远远的,一个红衣男子正站在一个新坟前,默立良久。黑发随风凌乱在他的眼角眉梢,衬出一张绝世的面庞,与毫无血色的唇。

我抱膝坐得远远的,满心满脑全是念晚的音容笑貌。

路文非走了之后,夜剑离看了独孤白很久,轻轻一笑,抱起念晚便去了。我紧紧跟着,可这一路,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眼见天色要黑了,他仍是这么默默对着念晚的坟。我心里难受,缓缓走过去轻声道:“夜……”

“我曾答应陪他一起到浮云山来看桃花。”夜剑离忽道。

我勉强微笑:“是么?”

“可我终究一次也没与他来过。”他虚弱的闭上眼:“念晚,你一定还在怨我。”

“他怎舍得怨你,他只想你……好好看他一眼。”我轻声道,端正的跪在念晚坟前,没有香火,没有陪葬,只是一个粗陋的木牌与一个孤零零的坟包。

夜剑离没有答话,又过了许久,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心中一直担心着他的伤势,这下再也顾不得其它,冲上去握住夜剑离的手,急道:“你……身体怎样了?”

他轻轻一挣,手便从我掌中滑开,我愣在原地。

“我身子还好。小纪,天要黑了,你快些回宫吧。”

夜剑离已经站起身,我仍是愣着,没有听清楚,抬起头却已经看不到他的脸,心里突然泛起刺骨的凉意。

“今日你与独孤白大婚,恭喜。”他背对着我:“或者应该叫……大嫂。”

凉意开始结冰,将逐渐冷却的心生生扯碎。我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

“我还有事要回绝地谷。”他始终不肯回头看我:“你……快些走吧。”

“夜剑离!”我喊道。

他肩膀一颤,竟有些站不稳。

“你要赶我走。”我呆呆的,竟没有哭:“为什么?”

暮色升起,衬得夜剑离仿佛那天地间最后一抹丽色。他没有动,只是淡淡的道:“要你走便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夜剑离,你大爷的!

那一刻,愤怒凌驾于理智之上,我狂奔了许久,却完全不知该去哪,两腿一软便坐倒在地,他以为我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么?

那天阳光的味道,夜剑离弯起的唇角,羞涩的笑意与轻轻的一个“好”字,一直支撑着我走过这许多天,可他却……莫非他一直在戏弄我?

我狠狠的捶了一下地面,眼泪就堵塞在鼻腔里,竟然流不出来,呛得脑子昏沉沉的。夜剑离……夜剑离!我中了那蛊毒,路文非那个混蛋……没准我下一秒就死了啊!

死了,便再也看不见你了。

这场面有些熟悉,那年我遇到强盗,便也是在树林里嚎啕大哭,夜剑离从天而降,清丽绝尘仿佛神祗。

我想着,突然心念一动,夜剑离的伤……难道?!

夜风呼号,山中响起莫名的野兽叫声。我跑回念晚墓前,却已经不见了夜剑离。

他走了。

我心中一空。

突然不远处有树枝响动,我急急的奔过去,却见夜剑离斜倚在一颗树下,身体痛苦的蜷起。

他歪歪扭扭的走了几步,完全靠密集的树干来支撑,全然不是他在我面前的“还好”。突然身形一顿,站立不稳便摔倒在地,咳了几声便不动了。

我吓得魂飞天外,冲过去托住他的肩膀,已然明白了他为何要赶我走,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我将外衫脱下罩在他身上:“夜剑离。”

他虚弱的睁开墨玉般的眸子,眼里已没了光亮。

“你是个混蛋。”我轻道:“你明知我会难过的。”

“难过一时,”他咳了咳,笑道:“总比难过一世好得多。”

我心中一紧:“你……还能撑多久?”

“换作其他人,早就死了。”他摇摇头:“伤及肺腑,我封了自己的八脉,也只能拖个三两天而已。”

“不会的,”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响:“你一定要撑着,我带你去找长生,他是神医……”

“我自己便是半个神医,”他居然还有心情臭屁:“我的身体,我最是清楚不过,怕是……不成的了。”

我刚要说话,夜剑离却伸出手抹去我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我碎了一般,笑道:“让你走你偏不听,现下你不是更难过?”

我摇摇头哽咽道:“我只是生气罢了,你竟要赶我走,还叫我大嫂,如果你不是这个样子我非揍你一顿不可……”

夜剑离没有说话。

我抱住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活一天我们便在一起一天,你活两天我们便在一起两天,要是能活三天就更好了,我们上山去做土匪,我是土匪头子,你是压寨夫君……”

夜剑离笑起来,气息又乱了,喘了半天才恢复平静。

“你是个傻瓜。”他突然流下泪来。

“我是。”

我笑出了奇怪的声音,将脸埋在他颈中,低声道:“你以为你聪明到哪去?”

“我自是比你聪明。”

“哼,也不知是谁刚才可怜兮兮的。”

“我都让你走了,是你自己要回来。”

“……你还是死了安静。”

“纪展颜!”

“夜剑离!”

……

第二日下午,浅草崖。

长生蹙起眉头,收回搭在夜剑离脉上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他离开白府时告诉我他会回到浅草崖,我当了一身的首饰换了点银子,买了辆马车便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找到了他。

“有办法么?”我紧张的望着长生。

长生沉吟良久,仍是摇了摇头,我的心猛然荡到谷底。

夜剑离笑了笑,扶着墙壁缓缓的走了出去。

我刚想追出去,长生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只剩我瞪大的双眼与死一般的寂静。

夜剑离坐在那里,红衣铺就一地风华,像是随时会飞升而去的神。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没有人说话。就这么一起坐着,像是想要分享彼此的呼吸。能多一刻,便更少一刻了。

有白色的晶莹一点一点飘落,沾了衣襟便化了开,很快消失不见,一如我与夜剑离。

竟是雪,算算也是该下雪的时候了。我低声唤道:“夜剑离。”

“嗯。”他应了一声。

“下雪了。”

“……”

“很美呢。”我笑了笑:“你喜欢雪么?”

“嗯。”夜剑离却没有睁眼,低声道:“我怕这是我看的最后一场雪。”

酸涩涌上眼角,我强行忍住,笑道:“怎么会,不要乱说……”

他身子却一晃,软软的倒在我怀里。

我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展颜。”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嗯。”

“我不想死。”

“……我……知道。”我咬住嘴唇忍住狠狠的心疼。

“我们不治了吧,去你说的地方,去做土匪。我要和你看许多这样的落雪……我们会有许多小孩,长得要像我,不能像你……”夜剑离闭上眼喃喃道:“我不想死……我想同你在一起……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他轻轻吻住我,红唇冰凉,晕开一片浓浓的绝望。

我心魂俱醉。

为什么偏偏这样,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为什么会这样!

生离死别,原来这四个字是这样撕心裂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你看到他皱起的眉,想要不顾一切的抚平。你看到他伤心的眼,穷尽生命也想化开这片伤痛,恨不得代他受苦。

若死的是我,该有多好。

我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可夜剑离……

我咬咬牙,终于下了狠心,颤抖着握住夜剑离的手。

“你不会死……”我微笑起来,这些天一直没有过这样轻松的笑容:“你答应我,好好的活着……”

“你……”夜剑离瞪大双眼,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掏出一片白布轻轻捂住他的唇:“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夜剑离陡然挣扎,他不甘的望着我,眼中俱是不解。可他太虚弱,最终只能缓缓的闭上眼睛。

“下一句是……”我的眼泪滴在他的唇角,哽咽道:“下一句便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原谅我,夜剑离,我终是无法与你,白头偕老。

因为我爱你。

所以,此时此地,决不能让你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笔有限,没法更悲了TOT

写得自己很难过,压抑啊压抑……

啊,大家相信我,会是好结局……被pia飞~

第八十五章

清晨的苏州城,淡淡的凉气席卷了整个早春,柳枝初芽,寒露微霜,别有一番安静意蕴。

街上的各种小摊小贩纷纷架起行头,准备维持新一天的生计。阳光渐盛,照得人们口中呼出的白气很快散去,流露出一丝暖意来。

可此时,偏偏是忘忧楼最清闲的时候。

玉臂轻抬,罩上一层薄纱。镜中的女子一脸倦容,却是掩饰不住的倾城丽色。她微微偏过头,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这些男人,枕边说得好听,天亮了还不都偷偷跑回了家,前一刻的山盟海誓,下一刻,便都风轻云淡了。

镜中这张如花的容颜,又能风光到几时?

她摸上自己无暇的脸,呆呆的陷入了沉思。

敲门声响起,不待女子应声,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半扇,探进一张圆圆的小脸。

“胭脂姑娘,桃儿来给您收拾房间啦。”

绝色女子点点头,忽的又想起,问道:“怎么又是你来打扫,小纪呢?”

“……小纪她——”桃儿咧开嘴,笑得有点尴尬:“还在睡。”

“哦。”胭脂呆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刷地站起:“这丫头还有没有规矩,你可是冬雪姐姐的丫头,总让你来替我收拾屋子,太不成话——”

“姑娘莫恼,桃儿是自愿来的,况且我家姑娘也不知道——”

“我去找那个死丫头!”

美人只批了一件罩衫,风风火火的便出了门。只留桃儿一个人持着一个扫把,扫了几下,突地笑出声来。

小纪啊……

你又有麻烦啦。

忘忧楼,忘忧忘忧,何为忘忧?

这里永远都是男人忘忧的地方,却是女子水深火热的牢笼。

前院的老鸨关了大门,呵欠连天的抖开香粉呛鼻的手绢,一时睡眼朦胧,差点被迎面而来的倩影撞下楼去。

“哎呦喂——”老鸨瞬间精神了:“我的胭脂呀,还让不让妈妈活了啊……”

“妈妈您没摔着吧?”胭脂费劲力气扶起有些发福的老鸨。

“姑娘走哪都是娴静的可人儿,怎地今儿个耍起性子啦?”老鸨奇怪的很。

“妈妈,您看这都几时了?小纪竟然还没起床……咱们忘忧楼还有没有规矩!唔——”胭脂还没有说完,嘴上便多了老鸨几根短粗胖的手指。她贼兮兮的四处张望了一番,末了才压低声音对胭脂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记得上月来的那个陆公子?”

胭脂心中一动,那陆公子丰神俊朗,气度偏偏,举手投足间俱是霸气,楼里的姑娘们都争着抢着要陪他呢。可那公子偏偏点了自己,着实让她面上有光,得意了好一阵子。

“记得啊,妈妈的意思是?”

老鸨扁了扁嘴:“那公子一看便是有权有势,来了咱楼里一下便点中你,当然啦,姑娘是咱楼里的头牌,可那公子除了喝酒,便是看着那纪丫头,是也不是?”

胭脂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公子定是脸皮薄了些。”

老鸨一愣,却也觉得胭脂说的在理。确是有不少文人公子自诩高洁,寻了佳人却不做乐,只是吟诗作对,附庸风雅。来了店里点头牌的有的是,但点了头牌却只瞧着丫鬟看的可不多,何况这丫鬟长得普通得紧,看了一眼绝不会有兴趣看第二眼。

可老鸨经历的风浪毕竟多了,懂得凡事无绝对的道理,于是风情万种的一笑:“那我随姑娘去看看。”

胭脂只批了一件单衣,已经冷得有些发抖,看到粗使丫头住的土坯房便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一时间,她与老鸨都以为这房里没人。

然而,扑面而来的热气中夹杂着一丝轻微的鼾声。老鸨向前走了几步,猛地在通铺的床被中发现了一只伸出来的脚丫子。仿佛刚刚感应到门口涌进来的凉气,那脚丫的大拇指动了动,刷的缩回了被窝里去。

动作之快,有如鬼魅。

老鸨怔了怔,胭脂却娇喝一声,上前一步把被子刷的掀了开。

只见一个只着单衣的女子,撅着屁股蜷缩在床脚。可能是失去被子觉得有些冷了,直接扯过旁边的单子盖在身上,末了还咂了咂嘴,口水氤氲开来,弄湿了好大一块单子。

“小纪!”胭脂扯开她身上的单子:“小纪!”

“嗯?”床上的女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吃饭了?我这就起来。”

老鸨顿时抓狂了,刚刚自己教育胭脂的说辞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来窑子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一个是享福的,可这个小纪,除了睡就是吃,简直比皇帝老子还舒坦啊……

想到半夜时常莫名消失的那些好酒好菜,老鸨突然觉得这个小纪十分可疑。

胭脂心中气不过,伸出皓腕便掐住小纪腿上的一块肉,狠狠一拧。

杀猪般的惨叫过后,土坯房门开了。老鸨扭搭着回了卧房,胭脂趾高气扬的出了门,身后灰溜溜的跟了一个女子,穿着粗布衣衫,头发乱糟糟的随便挽了个圆髻,胭脂一回头,正巧看见她抹去了自己的眼屎,骇得赶忙又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去,给我买些早膳。”她回了房,末了还不望嘱咐一句:“你要是再敢偷懒,小心我叫妈妈打断你的狗腿!”

小纪呆呆的,好像还未完全清醒,但显然听到了“早膳”两个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胭脂回了房,不由得想起这几月小纪伺候自己吃饭那噩梦般的经历,直咽了下口水。

这女人,上辈子绝对是饿死的!

首先,她对肉食有狗一般的直觉。

窑子不比大户人家,都是苦命女子,她也不是什么刁钻的小姐,以前的丫鬟都与她一起用膳,而且都自觉的不敢吃好一些的菜。哪像这个小纪,筷子便向长了眼睛一般,那一盘子绿绿的菜里,愣是能让她把唯一的几块肉都夹了去。

其次,她的口才太过厉害。

丫鬟就该有个丫鬟的样子,站在角落当绿叶衬托小姐便是了。就拿前天接待的王公子来说,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败家子。这小纪本来端着酒壶昏昏欲睡的叫都叫不醒,见到王公子打赏了自己二两银子,突然就复活了,满嘴胡言乱语直把王公子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后竟领到了十两银子!忘忧楼有规矩,打赏的银子都要上交,这小纪却自个儿昧下了,打死都不吐出一个子儿来,当真是财迷得紧。

最后,便是一个懒的问题。

虽然她来了以后膳房给客人用的点心经常整盘的不见,虽然老鸨求神拜佛的说是闹了狐仙,好吧,都忍了。为何她堂堂忘忧楼的头牌每天要站在栏杆旁倚栏卖笑,她就直接坐在一边弄个小凳子一坐,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自己邋遢也就算了,可怜她那苏绣的手绢儿,在小纪染了风寒的时候借去用了一次,就再也没法看了……可偏偏老鸨对她纵容得紧,非说自己阅人无数此女非凡人,要说,这小纪无非就是一个又穷又丑又懒又馋的野丫头罢了!

……

于是,野丫头敲敲门,回来了。

“呦,是纪家的煎饼呢。”胭脂绽开笑颜,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纤纤素手扒开纸袋,香气扑鼻,油汪汪的饼子呈现在眼前。可胭脂的脸一变,在那里啪嚓一声就石化了。

“小纪……”

“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野丫头瞬间冲出房门。

“你有个屁事啊!这煎饼上的肉呢?肉呢肉呢肉呢……”

胭脂冲出房门,却见忘忧楼里的姑娘们都探出头,膜拜她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

自此,胭脂姑娘喜好肉煎饼便出了名,书生公子慕名前来的拜帖再也不是银子,而是香喷喷热乎乎的一张肉煎饼。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继续卖关子,哦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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