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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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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剑离一怔,她的脸隐藏在一个阳光照落不到的为微妙角度,嘴角倔强的抿着,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腰,满眼尽是怜惜。

每天这么笑着闹着,一点也看不出她还在害怕。

可他却毫无办法。

“总觉得这样幸福,连自己都受不了……”小纪轻声道:“大仇未报,我却无能为力……到底怎么办才好?是不是与他一起死了,就能……”

“不准。”夜剑离枕在她的肩膀上:“我说过,他定然比你还要着急。”

“小夜子……”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

小纪侧头,夜剑离闭了眼,睫毛微微颤动。

“所以,不要害怕了……”他微笑:“即便是死,也会同你一起……”

这家伙从哪学来这么多好听的话?小纪无法思考,因为夜剑离轻轻落在她唇间的吻,或是这大把涌起的幸福,都将她所有的恐惧淹没。

远远的,绝地老人与何雪昭以两个奇怪的姿势躲在树杈上,有一个贴切的词能够准确而又生动的表达出他们此时的行径:偷窥。

“谁偷窥?”何雪昭不满的嘟囔。

绝地老人解下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笑道:“你何时见过你那心高气傲的师弟这样肉麻兮兮的?”

何雪昭撅起嘴,却没有说话。

“所以,别欺负那个孩子了。”绝地老人突然正色道:“虽然你也欺负不过她……”

“可我就是不甘心嘛,”何雪昭轻巧的跃下树去:“剑离是我一手带大的,又是娘又是姐……我那可爱的小师弟以前只肯黏在我屁股后面,现在居然……这女人品貌行径如此恶劣,师弟到底喜欢她哪?”

“我倒觉得还不错。”绝地老人呵呵笑起来:“你还记得向晚姑姑么?”

“谁记得啊,那年我也不过才五岁……”何雪昭眼见着绝地老人歪歪扭扭的跳下树:“师弟的娘亲定然比这女人漂亮多了。”

“也不尽然,”绝地老人收起葫芦:“她们做菜可都是一般的味道,当年她丢了这保命的玉佩,曾经跟我说,若她消失,一定要照顾她的孩子……可那霍青枫……唉,只是苦了念晚……”

“念晚……”何雪昭默然:“他每次来我都非要他扮女孩子玩,可谁知他真对师弟……”

“还有你师兄,若不是野心太大,他现在也是颐享天年的时候……”绝地老人喃喃道,表情变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每次提到念晚与萧建仁,师父都是摇头扼腕,现在两人都死了,却愈发成了他心头最大的憾事。何雪昭想了想转移话题道:“向晚姑姑怎会消失的?”

“嘿嘿,这也是天意,否则她丢的那玉佩就不会在云上那里……”

“可先皇不是也消失了?”何雪昭奇道:“要我说那玉佩邪得紧,你就这样给了那女人,会不会出事啊。”

“这就关心起人家了,我的小雪昭就是善良。”

“呿,谁关心了。”何雪昭负气的转过身:“反正我做菜就是难吃,你就吃她做的去吧。”

“你不也吃得很开心。”绝地老人笑道:“可你做菜再难吃,我与小剑离还不是吃了这几十年……一老一少都被你养得一般的俊美无匹呐。”

“你个老不休!”何雪昭啐道,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绝地谷外,远桥镇。

六个黑衣奶爸走在街道上,分外的惹眼。其中最酷的一个怀里抱着个孩子,正是老张与叶温唐。此时叶温唐的小嘴已经皱起,饿得哇哇大哭起来。

小连擦了擦额角的汗:“我说,绝地谷就在前面了吧。”

黑桃之一从大把的尿布中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研究许久,然后十分没把握的点点头。

“这小子能不能不哭了。”小连嫌恶的道。

原来几人一直都在赶路去绝地谷,只是叶温唐的米粥喝完了,饿得哇哇直哭,几人才不得不在大街上集体亮相给孩子找吃的,偏偏几个大男人还不太会说话,表情也不怎么善良,搞得奶娘一见老张就尖叫一声直喊有人打劫,实在是让人泄气。

于是几人一同决定,让可爱秀气的小连打头阵。

小连应了,郑重的跟几人交代道,一定要微笑,不能酷酷的摆着棺材板脸,总之微笑总是没有错的。

老张与黑桃叱诧风云惯了,一个微笑又有何难?

小连准备妥帖,又打听到一处奶娘家,敲开了门。

“谁呀?”奶娘探头。

小连亮起标准的纯善笑容:“大娘,请您帮帮忙,这孩子饿了一天了,着实可怜……我们几个大男人也不懂,请你……”

奶娘一听就明白了,小连又客气又俊秀也惹人喜欢,笑道:“你们算找对人了,进来吧。”

说着就越过小连向后面看去。

小连回头,向老张挤眉弄眼。

然后,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老张站在前面,黑桃四人站在后面,几人面无表情的顿了顿,突然一齐咧开嘴,用自以为最真诚的眼神望着奶娘。

“打劫呀……”

咣当,门被用力关上了。

……

叶温唐还在老张怀里嚎啕大哭。

小连崩溃的提议道:“不如我们真的打劫吧?”

老张有些纳闷,他笑起来有那么恐怖吗?一回头正巧看到黑桃四人的笑容还听话的没有放下,顿时也被惊得后退一步。

他沉默了,抱住哭闹不休叶温唐,咧嘴一笑。

哭声戛然而止。

小连立即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叫狠人,就是一个微笑也能骇人于无形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我又迟更了一天,我自己把自己pia飞……TAT

飙泪,因为快结局了,我思维枯竭啊,也许会三天一更,大家还是这样来看比较不失望……TAT

呃,出版前是不能全贴上了,若是能出版了也会更新变慢……

对不起大家~~~

正因为有一直陪我走到现在的你们,才有这个故事

我第一次写文,就能有你们在,真好~~

也许会写更多的故事来给大家看,能把自己幻想的世界一起分享,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从未自己坚持过什么事情,也正是有了大家,我坚持到了现在

这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快乐啊,灭哈哈

也许有些矫情,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们~~~~~~~

单腿跳着芭蕾舞出现

首先上来先自我检讨一下TAT

算算,好像有五天没更了,本来以为一上来会被大家pia飞,没想到这里挺平静的哈,不知该喜该忧……灭哈哈,祝贺自己逃过一劫,废话过后,来跟大家解释下这几天没更的原因。

本来28号最后一次更文,30号该更了,结果他奶奶的我们小区30号停电,停一天,我们在屋里度日如年啊度日如年,本来我12月1号的生日,约好跟同学出去玩,结果30号停电就提前出去玩了,一玩玩了两天,两天后我直接坐上了回家的小车,回家又待了两天,家里有电脑可以码字,但是不能上网TAT这就导致了这几天没更文,我好想念大家TAT想念魔兽想念日剧想念小纪和小夜子……

那个,接下来就说到重点了,关于出版,我的编辑正在帮我联系,还没有确定下来,但是文不能更得很快了,因为大家知道,出版前是不能贴结局的,而这文正好快结局了,我再也不能两天一更了TAT但是趁着不贴结局的时候,我可以时不时的更新一些番外,灭哈哈,每个人都有的番外哦~~~

说到这我又想说一些肉麻兮兮矫情的话了,送给一直喜欢这文的朋友们,但是以前酝酿得挺好,到现在反而有些词穷,大概是我群吻了大家太多回的关系,灭哈哈哈哈,在那个群里也认识了很多朋友,大家很亲切,每次一起神侃都很开心,我想,即使这本书出版不了,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些回忆更重要了。大家的每一条留言,每一句鼓励,我都铭记在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初想写这篇文的时候,就是为了小纪这样的女孩子写的,很普通,很平凡,带着一点点自私坚强,勇敢的面对一切。我想说,其实,有很多很多这样的女孩子,而我们每个人,都是纪展颜。

祝大家天天开心,身体健康呦。

内个,如果没意外滴话,下一章在明天……的明天……就更了~!!灭哈哈,再次群吻(回身抹口红中……)

第一百章

当黑衣奶爸们疲惫的带着叶温唐出现在绝地谷小茅屋外时候,小纪正与何雪昭为了一只母鸡而大打出手。

“你来这几天,我养的鸡都被你吃得差不多了!”何雪昭怒道:“有点节制啊。”

“我想吃。”小纪眼巴巴的瞅着。

“这是只母鸡!”何雪昭对小纪晓之以理:“过几天还能下蛋的!”

“我想吃。”小纪仍是眼巴巴的瞅着。

“……”何雪昭的眉脚抽了抽,隐忍的道:“师……父……”

“干啥?”绝地老人在树上剔着牙,最近这日子过得滋润呐,跟着小纪饱了不少口福,若说下面雪昭死死抱着的老母鸡,他与小纪都觊觎了很多天了,可是雪昭的性子他知道,养几只小鸡小鸭,不但不舍得宰了吃,最后还非得给这些畜牲养老送终不可。

他笑呵呵的坐起身:“雪昭啊,一只鸡而已……”

“死老头!你下来!”

眼见着何雪昭沉下脸,绝地老人谄媚的笑笑,不由得在心里羡慕起夜剑离跑得快,否则这麻烦哪轮的到他呀。

正说笑间,突然一个黑影自旁里向雪昭袭去,绝地老人警觉的拈起一片叶子,却猛然发觉来者不是一人,他刷地便自树上消失了,动作有如鬼魅。

然而黑影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有五人……不,有六人,眼见那第六人直奔雪昭面门,绝地老人大喝一声,无心恋战,直接点了五人的|岤道,飞扑向第六人。

然而,一声婴儿的啼哭与一声响亮的鸡叫,成功让他顿了顿,这就失却了先机。

何雪昭与小纪都傻了,眼睁睁看着老张抱着叶温唐,抢过何雪昭怀里的母鸡,然后恭恭敬敬的落至小纪身前:“村长,你要的鸡。”

……

小纪傻傻的接过鸡,老张一一解开小连他们的|岤道,对下巴已经掉在地上的绝地老人道:“绝地前辈,果然名不虚传。”

绝地老人收回下巴,咳嗽两声,装模作样道:“肃杀也甚不简单。”

小纪是激动的,因为她终于跟兄弟们汇合了,更因为她抢到了垂涎已久的母鸡。然而何雪昭比她更激动,具体在激动什么,其实我们不难看出。

她亮起星星眼,双手叠在一起,软声软语的道:“你是名震江湖的肃杀?”

老张斜睨她一眼,很酷的点点头。

“啊。”星星眼亮得更加水汪汪:“你可否婚配?”

肃杀一怔,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很酷的摇摇头。

“太好了,肃杀公子我姓何名雪昭今儿个天也不早了请你就到寒舍小憩吧请问你喜欢吃什么菜喝什么茶我……”

绝地老人看不下去了,直接拎起大犯花痴的何雪昭,向在场的众人笑笑,刷地不见了。

“师父,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师父我不比他厉害俊俏多了,干吗对人家流口水!”

“我五岁起就崇拜他了,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

老张回过神来,却不见了小纪,小连抽抽鼻子,终于循着香味在一个山头后面找到了升火烤鸡的某人。

“山头寻到了没有啊?”她笑眯眯的道。

“……”几人沉默了。

“呃,没寻到就算了……呀,小温唐怎么瘦了,最近没吃饱么?”她又是笑眯眯的道。

“……”几人更加沉默了。

小纪皱起眉头,这几个叱诧江湖的家伙,今天怎么蔫了。

既然这样,那没有办法,又不能另建帮派干老本行,况且她对路文非,还有些忌惮。于是……

“我们得想个办法营生,这样吃座山空下去……必须得养活小温唐呀。”她蹙眉。

在老张他们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几个大活人难道连钱也赚不了?

但是,他们显然忘记自己曾经被当成打劫的了……

“赚钱?”何雪昭奇道。

“嗯,你跟师父在山上这么久,靠什么维持生计?”

“种菜呀。”何雪昭自从知道小纪是肃杀的老大之后,态度早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笑道:“自给自足,吃不了的出谷换些柴米油盐,再换些布匹,也就成了。”

小纪眉角抽了抽,想象了一下那几人种地的场面,毫无半点光明可言。

就这样,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小纪没有了看到食物的喜悦,夜剑离奇怪得很,按理说看到了老张他们,又有鸡吃,她应该笑得见牙不见眼才对。

晚上,小纪与何雪昭哄叶温唐睡觉,她又念叨开来:“不挣钱怎么行,得想个办法养活你啊……”

在门外偷听的夜剑离一怔,只听到了“挣钱”“养活”等几个关键字,登时恍然大悟:原来,人家嫌自己没钱了!

某夜立刻像被遗弃的小媳妇般纠结起来,他虽是与雪昭一起种过地,但真正花的银子,还是萧建仁以前时不时送过来的,偶尔他也光顾一下贪官污吏的小金库,但是,他真的没亲手挣过钱……

男人的尊严立刻让夜剑离燃烧了。

于是次日,小纪抻着懒腰推开门,却落下了一张字条。

她讶异的瞪大了双眼,低咒一声,急忙回屋穿起外衫。

然而,急匆匆的动作间,她的嘴角却微微弯起,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幸福。

何雪昭捡起字条,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她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师弟,竟然……

夜剑离美丽的眉角啊,生平就没抽过这么多次。

想要当老板,就必须攒足本钱,可他会什么呢?武功再厉害,总不能街头卖艺吧……

那做苦工总可以吧,可夜剑离扛起了麻袋,立刻有无数的男人蜂拥而至要帮他扛,并且言辞间就是“姑娘家还出来做什么活,回家绣鸳鸯去吧”的意思,气得夜剑离当场脱了外衫,在满地大跌眼珠子的男人面前证明了自己的性别,又对上了工头无奈的视线,他刚来就搅乱了秩序,于是给了夜剑离几个铜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前面拐弯有家花院,凭你的姿色一定能成为面首里的头牌的。

于是纯情的小夜子纳闷了,面首是个什么东西?

他真的去了。

索性夜剑离也没有纯情到直接敲开花院大门说“我要当面首”。只是一个飞身跃上了屋顶,然后便脸红心跳的开了眼界:几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围着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

当下,夜剑离维持着高高在上的浊世翩翩佳公子形象,折回去给了那包工头一拳。

好吧,聪明如夜剑离,也总算摸清了一点门道。

他换了衣衫,束了头发,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顺利的当上了店小二。

可是,掌柜的说,开酒楼的,怎么能让店小二这么脏?强烈要求夜剑离去洗脸洗手。夜剑离阴着脸去了,又阴着脸回来了。

然后,远桥镇轰动了:远桥酒楼里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店小二,大家快去看呀。

于是,掌柜的乐开了花,酒楼里从未来过这么多的女客人,若不是这新招的店小二看起来不太好惹,他真想把他关在笼子里收费参观。

眉角在抽,青筋在爆,可他仍要微笑。

“小哥家住哪?”

“姓甚名谁?”

“家里几口人几亩地?”

“可曾婚配?”

“我可以做二房的!”

“有空去我们府上坐坐吧……”

“当什么店小二啊,我雇佣你做贴身侍从如何?”

“小哥……”

……

“呦,美人,往这边看呀。”

夜剑离愤怒的回过头,这个更过分了,竟然摸他的脸!

可是,这色迷迷的笑容,怎么如此像小纪?

……就是小纪。

她娇柔万状的扑到他身上,抻长了声音嗲道:“亲——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哈,我复活了……灵感啊,淹死我吧……

不算新坑的新坑

于是应广大人民群众滴要求

在等待出版消息,不能给大家看结局的时候

除了时不时的更新番外,再把以前写过的短篇贴出来给大家看看

有的地方要修改下,不过很快的,灭哈哈

因为以前写的,文笔有限,表pia我……

番外一

番外一:老张

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太阳,天空是最初的灰蓝色。

那是我第一次呼吸这世上的空气。

我被丢在了狗窝里,也许刚生下没多久,直到现在我仍感谢那条狗,只是舔舔我就用身体为我阻挡了风寒,而不是把我当作送上门的肥肉。

其实后来我有很多次都这么想,如果当初就被它一口咬死,也是极好的。

养狗的人家姓张,于是我便姓张,只是没有名字,他们时常给我一些剩饭剩菜,我便和狗一起吃。虽然他们待我如同一条狗,但我仍是感激,给了我一个姓氏一个饭碗和一个安身之地,这对十岁的我来说,便是天下。

我很饿,总是跟狗一起出去觅食,徒手捉住敏捷的野兔已经难不倒我,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看见我,他的眼神像我一直害怕的一种动物,狼。

“你是天生的杀手。”他将我提起来,我嘴边还残留着野兔的鲜血:“孤独,狠辣。”

从此,我穿上了黑色的衣服,再也无法脱下。

我见到许多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或是天真纯善,或是胆小木讷,但那些都无所谓,因为最终都会变得跟我一样。训练的过程艰苦且残忍,并不比在狗窝好很多,为了一口饭总要打上几回,能吃上一口饭便是生活的全部,我从不知道尊严与荣辱是什么,它们在我心中还不如一块干硬的馒头。

那时已经有一些岁数稍大的孩子,身形上占了优势,便抢去了全部的干粮。我已经连续几天饿得头晕眼花,直到遇见他。

阳光从他身后射进我眼里,像是刺目得要盲了眼,却又忍不住想流泪。

他手中拿着一块馒头,掰了半块,递到我面前。我几乎是饿虎般的扑上去,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从没有跟他说过话,但我记得那只拿着馒头的手,带着与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苍老与狰狞,在尸体中斜斜的伸了出来。

他或许是想要我拉他一把。

但我没有,因为活下来的只能是一个人,所以我杀了奄奄一息的他。

那一刻,我终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面容,平凡得很,可只一眼,却再也忘不掉。

我从不知道我是这样厉害的,杀人,杀人,还是杀人,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

我开始威震天下,他们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张肃,于是我成为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肃杀。

金钱,女人,权利,我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可心中却似有了个洞,那个洞越来越大,叫嚣着几乎吞噬了我的全身。

我想,也许生不如死,也许是想忘记,可却再也抹不去那斜斜伸出的手,那曾经救了我的半块馒头,或者,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眼里涌起的无尽苍凉。

终于我杀了那个狼一般的男人,杀光了整个组织,在我看来,他们活着跟我一样,生不如死。或者,他们活着,就像是用无数个他的死亡所堆积的罪恶。

我愈发成了阎王的代名词,开始有正义之士围剿我,那是一种残酷且有趣的游戏。也许,只有这种死亡威胁所带来的快感,与刀剑刺进身体时所溅出的灼热,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每一个人都怕我,很怕,我看到那可笑?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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