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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缘(数字穿综武侠)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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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热气息。

“胤禛,我好想你!”

“二哥,我也想你了……”

“有一天,梦醒的时候,很想去找你。然后想到你已忘了我,心突然很冷,很冷……”

三生三世

胤禛和胤礽二人在深潭边紧紧相拥,四目相对,相视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好半晌,胤禛才轻轻推开胤礽,“二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若不来,怎么能听到某人的表白。”胤礽虽不舍放开,但在萧清雨的坟前,也不好太过放肆,只得狠狠的又抱了一下,这才松手。

想到刚才听胤禛说他找到深爱的人并会一辈子想着,念着,真是心花怒放,嘴角的弯的是怎么抿也抿不回来。

胤禛无意回头,看他笑的甚是夸张,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他定是听到刚才自己和娘亲的话,脸红了一红,甩手回屋,不理他了。

胤礽却没有跟胤禛一起进屋,转身来到萧清雨的坟前,撩衣襟双膝跪倒,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伯母放心,我胤礽今日在您面前发誓,终我一生,定会陪着四弟,不离不弃,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笑着朝胤禛追去,“四弟,四弟,你这主人是怎么当的,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人,难道你是害羞了?”

**************************************************

屋中,胤禛正忙着准备午饭,胤礽走进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忽然眼眶一热,有种想哭的冲动,忙昂起头,将眼泪逼回眼眶,这才轻轻走了进去,从后面揽了胤禛的腰,“做什么好吃的?”

胤禛被他这么一揽,全身就是一僵,手中的刀一抖险险切了自己的手指,忙将刀放下,从胤礽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不是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怎么也进来了?”

“自然是来帮忙了,坐在那里袖手旁观,岂不是被人当成恶宾。”被胤禛甩开,胤礽也没有生气,他自然看的出胤禛耳根的那一丝红晕。

“那好。”胤禛顺手拿起一个红心的萝卜塞在胤礽的手里,‘帮我去了皮。’

胤礽看着手中的萝卜犯了愁,那让拿刀杀个人什么的,他毫不为难,可给这萝卜去皮他还真是没有弄过,想他前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今生是集众人宠爱在一身的魔宫少主,啥时候需要他亲自进厨下亲自动手。可难得胤禛发话让他帮忙,有怎好不听,于是拿起菜刀开始在萝卜上比划。

胤禛正在处理莲藕,准备一会儿做炸耦合子,偷眼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胤礽拿着菜刀怎么也觉得别扭,太不顺手了,忽然灵光一闪,想起父亲曾经交给他的一种刀法,用在这里似乎不错,于是太子殿下想到便做,别说,还是挺好用的,看着那萝卜皮被一圈一圈薄薄的削了下来,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老四,怎么样,不错吧!”胤礽拿着那个削的很干净的萝卜在胤禛面前炫耀。

“不错,不错。”胤禛敷衍了一声,将胤礽推出了厨房,“好了,二哥,你去屋子里歇着吧!别添乱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不善厨艺,呆在这里也是添乱,只好做出依依不舍,面带哀怨的表情,顺水推舟的被胤禛推了出来。

胤礽走到胤禛的书房,推门而入,见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书案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一瓶秋花,清香郁郁飘散。几上一张古琴,琴衣散在一旁。墙上悬挂一支长箫,有风吹进,箫上玉色丝穗轻晃。眼光又移到榻上。榻上铺着雪白的被褥,枕套上绣着一丛幽兰,清冷,孤傲。

胤礽走到几前,盘膝而坐,将琴取在手中,本以为是普通古琴,谁知咋见之下,不由神色一凛,立手翻转琴身,却见龙池之上刻着四个字--桐梓合精,竟然是名琴“绿绮”。

胤礽熟练地拴上琴弦,调好音准,又忍不住用手一拂,古雅的乐音立刻铮琮着在四壁间激荡。

“不愧是传世名琴。”胤礽激起兴致,吟猱绰注,抹挑勾剔。曲音平和温煦,琅然清圆,如日之明媚,如风之轻徐,一曲奏毕,整个房间亦似乎弥漫起了一股春意,竟是一曲《阳春》。

“啪”“啪”,胤礽抬头,见胤禛靠在门框上,拍手称赞,“二哥好琴艺,听二哥琴艺,方知此曲名为《阳春》的含意。”

“四弟取笑为兄了,倒是我这客人过于随意,还请主人不要介意。”胤礽装模作样的打躬行礼,引来胤禛一记白眼,“午饭准备好了,来吃吧!”

桌子上摆的都是些家常小菜,可是,可是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紫的紫,怎么就那么好看,怎么就那么诱人?

菜一入口,胤礽的眼睛一亮,马上在桌上逡巡起来,这看似平淡无奇的家常菜肴,竟异常的鲜美,“四弟,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都是娘亲硬逼着我学的。”一句话引起胤禛对母亲的很多回忆,原以为忘记了的回忆,现在却发现其实一直没有遗忘,只是被埋藏在深处,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母亲去世时那种孤单,仅有淡淡的温馨弥漫心头,“小时候,母亲非逼得我学习厨艺,我不想学,跟母亲学说什么‘君子远庖厨’,被母亲追着打,后来抗不过,还差点烧了厨房,又挨了一顿揍。”

“可惜,现在想让母亲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胤禛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感伤,感伤那些逝去了的、再也回不来的幸福安宁的岁月。

胤禛脸上的伤感深深刺痛了胤礽的心,一阵阵痛感袭来,并非那种铭心刻骨,撕心裂肺的痛,只是淡淡的,一直隐隐疼到心底。

“胤禛,许我吧!许我个生生世世可好。”忍不住上前握了他的手。

“好,我许你,许你个生生世世。”胤禛盯着胤礽的眼睛,见那里没有闪躲,没有犹豫,只有坚定和心疼,闭了眼睛,点了点头。

“胤禛,我胤礽对天盟誓:今生今世这颗心只为你跳动,以吾心换君心,即使他年人人与你相背,我胤礽也信你,爱你,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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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胤礽一边摇头晃脑的吟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一边品着一口手中的美酒,酒色浅黄透明光亮,色泽清澄,有着浓烈而优美的特殊芳香,正是那上好的状元红。

盛酒的耳杯也非一般,椭圆形,两侧附耳,造型风韵雅致,端庄中显生动,恰是王羲之兰亭聚会,曲水流觞所用的“觞”。

“二哥今日心情很好?”胤禛也浅酌了一口,笑问道。

“美景,美酒,美人当面,你说又怎能不高兴?”

“什么美人。”胤禛将剩余的酒一口饮尽,“既然二哥兴致不错,不如咱们来比试一番。”

“好啊!倒要领教下竹君的高招。”胤礽听了十分高兴,他很久之前就想竹君好好比试一番,后来知道胤禛便是竹君,也就熄了这个念头,现在听胤禛主动提起,自然奉陪,也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两臂一分,人突地拔空而起,待身形起在了空中有五丈上下,水平射出,轻飘飘地落在一棵桂树之上。

胤禛也同时飘起,人亦落身在另一棵桂树之上,他身上那件石青色的长衫,被风吹起,配着那清逸的面容,意态出尘。

“四弟,小心了。”胤礽轻喝一声,施展的是魔宫的‘千叶掌’,一掌化千掌,掌掌带风,幻成满天掌影,从四面八方向胤禛袭来。

胤禛则不一样,东出一招,西打一式,轻松写意,无形无相,完全不受招式限制一般,随心所欲。但就是奇怪在这里,他每出的一招,恰好打在胤礽掌风最薄弱的地方,眨眼间满天掌影被他一一破解。

胤禛将胤礽满天掌影化解之后,突然招式一转,每一个动作不在虚实难辨,而像一本书一样,写的明明白白,每一个动作都明明显显,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化解的方法。

胤礽试探着攻了几招,无论如何近不了他的身,只得无奈放弃,“四弟,你这幽谷的功夫果然不同一般,我认输。”

“二哥太谦虚了。若真的比拼起来,咱们之间还不一定谁胜谁负。”听了胤礽的话,胤禛笑了起来,疏朗纯粹的笑,完全不同于平日里他对人那种冷淡而客气的笑容。

胤礽被这一笑惑了神魂,只想着将面前这个男人拥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一辈子也不放开。

“二哥,你,唔!”突然袭来的一吻让胤禛再也说不出话来。

胤礽并没有着急的进去,只是在唇上辗转,一点一点,细细的辗压研磨。温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亲吻令胤禛有些迷醉,不自觉的微微启唇回应他的索求;这才探了进去,一一舔过他的贝齿,勾着他的舌和自己一起共舞。尽呼吸相融,唾液相交,胤禛只觉自己脸红的发烫,身体也软软的用不上力,只能用力抓着胤礽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软下去。

“四弟,我想要……”直到肺间的空气用完,彼此呼吸都不畅了,胤礽才恋恋不舍的将胤禛放开,在他耳边低喃着。

胤禛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双臂环绕在胤礽的脖颈处,其意思不难理解,胤礽大喜,大横将胤禛抱起,向屋中走去。

人影交叠,一声微微的呻吟,像游丝一样悠悠缭绕于空,那么淡淡的,渺渺的……

一夜缠绵

******************************************

清晨,微弱地朝阳自简陋的窗格外斜射进来,多年养成的早起习惯,使胤礽悠悠地醒来。

侧身注视着身边安睡的人,俊逸的五官,露在被子外的削肩,撑著白色宽松的亵衣,隐隐可见脖颈处几点红痕。紧闭的双目,睫毛细长,在眼下晕出一层淡淡的阴影,粉色薄唇微启,气吐如兰。

小腹一紧,胤礽这才回神,默念了几声静心诀,这才平复躁动的心情。

第一世,你为帝君,我是青龙,相知,相交,未及相许,你便抛下一切舍了自身,我追随而去,也只能陪着你世世轮回。

第二世,我为储君,你是臣弟,兄弟之情如不可逾越的天堑,隔断了所有的感情。我手托帝位放在你手中,却害你为这江山生生耗尽心血。

这一世,我瞒了所有的感情,只求你一生幸福。

禛,终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

惊变

暗室之中,一灯如豆,一人盘坐在房间正中地板上放置的蒲团之上,全身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对面跪着一个穿灰衣的男人。

“怎么,你说展家的那个女人死了?”黑衣人的声音很是诡异,飘渺虚无,雌雄莫辨。

“是的,门主,听说是被展熙察觉,自觉无言面对旧主,所以自杀而死。”灰衣人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真是笨啊!”黑衣人叹了口气,“难得在展家核心安插个钉子,这么快就被察觉了。没看出来那展熙小小年纪,居然信心细如此,倒是我小看他了。”

“门主!”那灰衣人听黑衣人语带不悦,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黑衣人挥了挥手。

“是!”灰衣人行了大礼后正准备起身退出。

“等等。”黑衣人似想起什么,又叫住了他。

“门主?”

“传令下去,让下面的人都给我安分一点。最近都给我好生呆着,不要轻举妄动,省的被那展熙察觉,顺藤摸瓜找上门来。现在我神功尚未大成,还不是那几个老不死的对手。上次咱们贸然出手,险些暴露了自己,日后更得小心。”

“是!门主,我这就吩咐下去。”灰衣人领命退下了。

“没想到任通和吕良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活着,想必其他几人也没有死,还有那个青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居然能破了我的五行八卦阵。”灰衣人退出后,黑衣人自言自语道。

“那是竹君林昭,不是那么好惹的。还有那几个年轻人,你若轻敌,定会栽在他们手里。”暗室中突兀的出现一团模糊的灰影,渐渐形成一个人形。

“主子。”方才还甚是威严的黑衣人看到这团灰影,连忙起身,垂手恭敬立在那里。

“那青衣人便是竹君林昭,是个很不好对付的角色,而且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说出去也是风头鼎盛的人,唯独对他感情非同寻常,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份上。若林昭一人还好说,豁出去几十上百人也能拖垮他。可这几个人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几人和他们背后的势力连在一起,对咱们统一江湖的事情是大大的阻碍。”

“那主子的意思是?”

“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主子不是说他们对那林昭言听计从,怎么才能瓦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你听说过‘隐逸一族’吗?”

“隐逸一族?”黑衣人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主子是说那传说中的鬼族?”

“正是,这隐逸一族之所以被称为‘鬼族’,是因为他们有一些很奇特的禀赋。而其中有一个人的禀赋是可以迷惑别人的想法。”

“主上是说迷魂术吗?”

“没那么简单。这‘鬼族’的人若只有这点本事,又怎么能称为‘隐逸一族’。”

“请主子明示。”

“让他自己跟你说,隐,出来。”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

“你!”黑衣人大惊,“外面的人呢?我不是吩咐过任何人不许打扰,你怎么进来的?”

“呵呵,你别担心,他就是隐,也就是我说的那个‘隐逸一族’的后人。隐,你来告诉他,你有什么本事!”

“我可以迷惑别人的思想,只要我这里集中精神,把某一个我曾看过的人的样子在脑内描绘成图后,就可以让任何人都认为我就是那个人。当然,如果我使用的暗示强一些的话,那些人即使看着我所扮的人的本人,也会把他看作是个不相识的外人,也就是说,我可以轻易地扮成任何人而介入他的生命中,甚至,攥改其他人的记忆。”隐的声音不带丝毫的起伏,平铺直叙道。

“居然还有这种本事?那主子的意思是……”

*******************************************************

青城掌门清虚真人突然遇刺身亡,消息传出,天下皆惊。

清虚真人是老一辈中的顶尖人物,谁能杀得了他,一时间江湖沸腾。

然外人虽然众说纷纭,但青城上下却是一片沉寂,并无人出来说明情况。

狂风呼啸,大雨倾盆,平日里就少有人烟,如今更是半个人影都瞧不到的荒郊夜路居然踉踉跄跄走来一个人。雨很大,已经将他的衣服打湿,紧紧地裹在身上,狂风更是吹着来人前后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让人忍不住捏了一把的冷汗。

沿着小路一直向前,雨幕中隐现出一座小小的房屋,来人似乎振作了一下,努力直起身体,加快了脚步。走进才发现,说是房屋,其实不过是一间废弃了的小茅屋,门板半掩着,推门时吱呀响了一声,直直倒了下去,来人似乎没有料到如此情况,苦笑一下,踉跄地跨了进去。

屋中空荡荡的,四周都在下着小雨,墙角堆着一些的稻草也被打湿,显然,这里曾是流浪汉的落脚的地方,来人身体似到了极限,也顾不得许多,整个人沿着墙角,缓缓的滑落在那堆稻草之上。

已经是深秋季节,寒风呼啸,四周又多处走风漏气,这屋子也仅仅比外面少了雨打之苦,阴冷的很。来人双臂环肩,缩成了一团,借着外面隐隐的光线,这才看清楚来人竟是青城派的‘小白龙’葛天豪,见他脸色惨白,眼里充斥着无限怨毒,嘴里不停念叨着:“林找啊林昭,怪我葛天豪有眼无珠,引狼入室,竟然将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当朋友,还对你产生,产生……”

“杀师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若我逃的生天,日后定当连本带利,报着杀师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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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桃源的胤禛和胤礽二人却不知外面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仍是日日逍遥自在,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胤礽推门而出,看到的便是胤禛手执墨玉箫,抬眼望着天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邶风·柏舟,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曲子?”胤礽将胤禛手中的墨玉箫抢过,放在一边。

“怎么了,二哥?”胤禛回神。

“那个曲子不吉利,以后不要吹了。”胤礽不愿说他刚才看到胤禛茫然的表情是多么的心疼。

“二哥还迷信这个吗?”胤禛笑了起来,不知怎么,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心跳的很快,不想扰了胤礽的美梦,自己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心烦意乱,不知怎的就出吹那首曲子。前世,他也曾向往,泛舟其流,独步山水,寄意林泉。奈何生在帝王家,奈何身为天下主。被困在紫禁城中。他要熬住,全天下的人都有资格说累,他没有。全天下的人都有权力罢工,他没有。

“四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胤礽看胤禛又走神了,有些担心的晃着他的肩膀。

“呃?没事?”胤禛从回忆中惊醒,对上胤礽关切的目光,心一暖,摇摇头,“二哥,我没事。”

“你今天很不对。”胤礽敏感的发现胤禛的脸色有些黯淡。

“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心烦意乱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知道瞒不过,胤禛也没打算瞒,实话实说。

“生病了吗?”胤礽抬手抚上胤禛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

“真的没事。”胤禛其实也觉得不太对劲,前世的事情他已经很少想起了,怎么突然又浮上来,只是他不愿胤礽担心,这才忍了下来。

“要不你再去躺会儿?”胤礽不放心的看着他。

“睡不着,这样吧,我去屋里静坐一会儿,看能不能好点。”

“也好。”胤礽点头,看着胤禛的背影,总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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