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雷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踱步:“那怎么办?”
我奇怪的反问:“要被押去相亲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
他被我问哑了,愣住不动,我翻翻白眼,点了点脑袋:“你不是喜欢吃牛八宝吗?建议你换猪脑吃吃看,冬令进补。”
抓起包包,懒得理他,我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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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外公家一进小院子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儿,那凝重的程度合着寒冷的天气……天不时地不利,让我不禁崩紧了神经,心虚得放慢脚步踌躇不前,我知道这样很蠢很幼稚,但是晚一步去面对多呼吸点自由空气嘛,看来我是被晏子雷传染了,开始效法鸵鸟,哎……冤孽。
今天家里人来得很齐,当然他们每次都到齐,我的意思是本不该出现的人也出现了,当我看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时,还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高阔和刘琛两个人双双跪在地上,外公和外婆则像土地公和土地婆似的坐在他们对面——这演的是哪一出?
来不及回过神,我就听到高阔说了一句非常庸俗非常白烂的话:“我能等,可是阿琛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
厚~~神啊,这种对白连八点档连续剧洒狗血桥段都鄙视了,他怎么还敢拿出来用!?
但立竿见影的是本来一片声讨他,皆一面倒的气势顿时被搅乱了,外公、外婆、大姨、大姨丈、二姨、二姨丈以及表弟妹们全惊呆了,刚巧在喝茶的外公和二姨丈两个人同时噗的把茶水喷了出来,溅了高阔一身,刘琛也被波及。
大姨捂着胸口很戏剧化的倒进了大姨丈的怀里,大姨丈手忙脚乱的抱着她:“小芬,小芬,你没事吧?”
我靠,高阔在搞什么鬼?他专程从香港杀回来,找刘琛播种的是不是?才半个月不到刘琛就“珠胎暗结”,简直简直…无法形容,太离谱了!我完全能理解大姨现在的心情。
“孩子?!你……你是说阿琛怀孕了?”外婆岔了气,拍着胸口难以置信的质问。
刘琛像株含羞草似的几乎蜷成了一团,高阔攀过她的细肩呵护在侧,然后坦然道:“是的,外婆。”
天降噩耗...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