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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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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哪里就那么矫情了。”钱乐乐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说不疼那是不可能滴,毕竟脚踝处给扭伤了,这每走一步,都要牵动脚上的神经。

但是没办法啊,谁让这种倒霉事都给她遇上了。

从自己院子里跑出来,身上却是没有带一文钱。

而且短时内,也不能回那个院子里去拿钱,

你说她要是真的去看大夫,那还不知道要被大夫宰多少钱啊。她心疼啊,心疼自己那白花花的银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她终于当了一次名副其实的“负翁”了。

裴三郎看着她那副明显心疼却又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勾唇,嘴角的笑容深了下去,“不行,你这脚都肿成这样了,如果为了省点钱,不去看大夫的话,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看还有谁要娶你,到时看你还怎么赚钱?”裴三郎语气平淡,但是在说到“娶”这个字时,语调不住的冷了几分下来。

钱乐乐撇了撇嘴,龇牙咧嘴的笑着。这点,她才不怕呢。以后她赚了钱,买些男宠回来,这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嘛。

裴三郎叹了口气,“噌”的一下,直接站起身来,手臂往她的腰上一放,一收力,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起来,“你不去,那就只能我抱你去了。”

“可是你……”钱乐乐张了张嘴,想了下,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出来,“你这样抱着我会很吃力的,还不如背我,背着舒服些。”

裴三郎瞅了一眼她背后被风南洛撕掉一块布料的衣服,云淡风轻的说到,“我如果连你你这样的小丫头都抱不起来,那就真的太愧对你的那声大叔了。”

“哦。”钱乐乐撇了撇嘴,轻轻的在裴三郎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便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随着他一起往医馆的方向走去了。

医馆。

“大夫,她的脚没事吧?”裴三郎凑到大夫身边,关切的问到。

“她的脚以前受过伤,没有调理好。这次再受伤,无疑使她的病情更加恶劣了。如果这次不好好调理,恐怕会留下后遗症。以后天气一有什么变化,她的脚也跟着天气涨痛起来。”大夫摇着头把钱乐乐的病情述说了一遍。

“怎么这么严重?”裴三郎挑眉,目光回到病榻上躺着的人。

“记得,这次千万要照顾好你的娘子,不要在让她乱动了。”大夫起身,走到桌子边上,提起笔,便写了一个配方。裴三郎侯着大夫旁边,眉毛紧锁着。

“好!”裴三郎也不去管大夫怎么理解他和钱乐乐之间的关系,总之,刚才听大夫怎么一说,他的心便全部扑在钱乐乐的脚上,心里暗自发誓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的脚快速彻底的好起来。

钱乐乐瘪瘪嘴,趁着他们俩人在那里说话,她闭上眼睛,原本只是想要闭目养养神,不想这还没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猛然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她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自己依旧待在医馆里,而裴三郎此刻却并没有在她的身边。

“大夫,和我同来的那个人,他去哪里了?”钱乐乐……

PS:关于男主的问题,俺已经在很多地方埋下伏笔了。汗滴滴的,估计我这伏笔埋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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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和我同来的那个人,他去哪里了?”钱乐乐朝坐在书案上研习医书的大夫问到。

那大夫抬头,望了眼她,又望了下窗外的日头,摸着胡须,想了想,说到,“他托老夫看着你,好像说等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再等等他吧。”累

有了大夫这句话,钱乐乐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她又缩身窝了回去,不想这才瞥到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居然是裴三郎,她抿抿嘴,神色淡了几分下去,没有在说话。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裴三郎才兴匆匆的从外面奔了回来。看到钱乐乐醒了,他低头认真的查看了她的脚一番,抿唇,很是认真的问到,“还疼嘛?”

“不疼了。”钱乐乐勾唇浅笑,给他一抹放心的微笑。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她眸光闪烁间,似有一道流星划过天幕,璀璨至极的明亮。她怔了怔,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所以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他眼睛已经恢复到平常的明锐。

“好。”她撇撇嘴,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想问他,现在他们的院子不是被风南洛那醋坛子给占了嘛,他们这个时候还能回哪里去。不过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模样,她这话还是没有问出口。现

裴三郎付完药钱,抱着她离开了药馆。天慢慢的暗了下去,呼呼的风吹过来,还是带着几分凉意。钱乐乐窝在裴三郎的怀中,听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心里哀叹了一句,世事无常啊,昨天她还有一个小窝,还能窝在里面滚床单,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闷

裴三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最后他的脚步才在一座破败的民居前停住。他低头,带着些许的歉意勾唇对钱乐乐说到,“我身上现在没有多少的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这个地方我下午来过,观察了一番,这个地方偏僻,经过的人很少,所以挺安全的。而且我下午已经把这里收拾了一番,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你住这种地方了。”

裴三作为一个“逃跑专家”,他是俱备了丰富的野外自救经验,所以这次的逃跑对他来说,也只是沧海一粟而已,找个房子避身什么的,对他来说也是很简单啦。只不过因为这次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女子,而且是他极为看重的女子,他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有的东西,都给她。可是现在这环境……唉,他实在是太怕委屈了她。

他低着头,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子在聆听大人教训一般,安静的等着钱乐乐的接下来的话。

钱乐乐瞥了一眼面前那破败的茅屋,茅屋已经很破旧,四面的墙和他们以前住的那院子差不多,也是用黄泥和着稻草做的泥砖,茅草屋的一边或许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已经坍塌了一半下去。

钱乐乐撇撇嘴,满意的说到,“这里不错哦。”她这话可是大实话,虽然这茅草屋实在是不咋地,但是对于他们俩人现在的境况,她心里可是算的瓦亮瓦亮的。

她身上是没有一文钱,而裴三郎的钱去掉刚才看大夫的钱,估计也不超过一两银子。现在他能找到这种不用钱而且还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她心里觉得挺值的。

“你喜欢,就好。”裴三郎快速的瞥了她一眼,松了口气,便把她往屋子里抱去。

这屋子或许是因为他打扫过的原因,并没有钱乐乐想象中的那么脏。他把她抱到一个干净的石炕上,拉过一条崭新的被子,轻轻帮她盖好身子。这才挺直了脊梁,站在床炕边,轻声的对她说到,“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不过即使这样,在你脚还没好的这几天,你也不能乱动。要拿什么东西,或者想喝水什么,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大叔,谢谢你!”钱乐乐仰头,迎上裴三郎的眼睛,咬着唇瓣,轻声的说到。

“没关系,如果真的要分这清,那也是我要先谢谢你。”裴三郎从她的莹润的眸光里勉强的挣扎出来,又勉强克制住自己的私心杂念,“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俩人可是连在一起的。”

夜深,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去了大雨,冬雨寒凉的有些透骨。

屋内燃着的火堆,明亮而温暖。裴三郎把钱乐乐抱到地上,俩人围着火席地而坐,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却依旧没有阻挡不住地面传来的阵阵寒意。

“你在等一下,很快的就可以吃了。”裴三郎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明亮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的俏皮。

钱乐乐抿抿唇,双腿微微弯屈,抱做一团。说实话,这个时候,她可真是怀念自己没有穿越前的生活了,夏天开着空调吃着雪糕,冬天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吃着零食,也不是那么冷。现在来到这个地方,唉……

裴三郎看她冷得抱做一团,他便又往火堆上多加了几根柴火,让火烧得更旺些。

“大叔,我们来讲话吧,要不然很闷啊。”为了转移自己的视线,钱乐乐努努嘴,看着燃烧的火光说到。

“好。”裴三郎低着头,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他沉着眉头,想了下,说到,“你为什么不跟那个王爷回府呢?”

“这个啊……”钱乐乐瞥了他一眼,笑靥如花的说到,“据说风南洛有好多小老婆,在还没有娶那个沐婉词时,他那王府里可是莺莺燕燕一片啊。还好那个沐婉词有手段,能够收服住风南洛,他这才稍微收敛些……”

“哦。”裴三郎垂眸,低声应了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所以啦,我还是在外面待着好了。”想到风南洛那张脸,钱乐乐便恨得咬牙切齿,他那样的就是一匹种马而已,说不定哪天就得个什么病,然后死翘翘了,让她跟着那死种马一起生活,说不定到时她就会被他给传染了什么病。

“大叔,不要说我,还是说说你吧?”钱乐乐偷瞄了裴三郎一眼,嘿嘿一笑,很是八卦的问到,“大叔啊,你有喜欢过哪一个女子嘛?”

裴三郎心蓦的一慌,漏跳了几拍,手中拿着的木棍便直接掉在地上,他慌忙的拾取那跟木棍,喑哑着模糊的声音说到,“没、没有,像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他心里有万分的愁苦,可是却无法直接开口。

她现在的丈夫,是皇亲国戚,

喜欢她的人,好歹也是什么贵族公子。

可是只有他,

他无门无户,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路在哪里?

这个时候,他何苦拉上她来和自己吃苦呢。

“大叔,你太谦虚了。”钱乐乐伸手在裴三郎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勾唇浅笑着,“像你长得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呢?你不要骗我,快快从实招供!”

温暖的火堆燃着火焰,一些烧焦的木炭上,明灭着鲜红的火星。裴三郎微微侧过头,跳动的火光便映衬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低声,似是喃喃自语的说到,“就算喜欢我的人再多又能怎样,我喜欢的那一个人却并不喜欢我。”

他的话说的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钱乐乐给听到了。她睫毛一眨,撇撇嘴,怎么也想象不到像裴三郎这样的帅哥,还会有这么悲戚的一面。不过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她觉得她还是应该稍微安慰他下,“大叔,没关系的。喜欢就去追,你不追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啊。”

爱情神马的最难以琢磨了,最要讲究先机了。要是每个人都像裴三郎一样,喜欢一个人不说,就闷在心里,那再好的爱情也会跟他说byebye的。

裴三郎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抬眉迅速的望了她一眼,看到她那莹润闪着光芒的眸子,他几不可见地顿了下,眼睫微垂,装作若无其事的做着手中的事。

短暂的静默后,钱乐乐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不想这个时候裴三郎却是忽然的开了口,来了句,“我和她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钱乐乐挑挑眉,眼波转了一下,不要说她思想很黄很暴力,这不是有前科嘛。风南洛那醋坛子男女通杀的事情可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初风南洛不也是隐忍着他对墨御的情愫嘛,对她这个“可疑的情敌”采取了疯狂的报复行为。

现在裴三郎这么一说,她的脑袋瓜连忙又歪了起来。她望着裴三郎,不住的摇头惋惜着,心中却忍不住叹息到,这年头,男人为什么都是gay啊。

“大叔,你喜欢的人不会是……”她俩眼放光,炯炯有神的望着裴三郎,试探性的想要问他是不是gay,可是这话听在裴三郎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的一层意思了。

“不,不是,我喜欢的人现在离我很远。”他心一慌,以为钱乐乐看破了什么,于是连忙结巴的回答着,浓密而长的睫毛低垂,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大叔,我当然知道你喜欢的人不在这里了。”钱乐乐叹了口,垂了垂嘴角,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对裴三郎说到,“大叔……其实我刚才又想了想了,既然你都说不可能了,那你不如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把他给忘记了。”

“为什么?”裴三郎眯了眯眼。

钱乐乐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想了下,最后才用一副语重心长语气说到,“大叔,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喜欢也没有什么错。可是……就说风南洛那醋坛子吧,其实他可是男人通杀的哦。他也喜欢男人的,可是他不也还是娶了一帮的老婆回府嘛。咱们没他那么有钱,怎么的你也应该娶一个老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什么……你、你……”裴三郎又气又恼,恶狠狠地瞪了面前的女子一眼。他倒是很想把她的脑袋敲开看看,也不知道她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居然会认为他喜欢的人是男人。这也太荒唐了!

“我喜欢的是……女人。”屋外风雨依旧肆虐,雨苦风狂,裴三郎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啊。

“我知道了。”钱乐乐咋咋舌,低头,表示知错了,可是她的目光却偷偷的往火堆那里瞄去。

裴三郎看她这副低头认错的模样,心里哪里还舍得怪罪她。他淡淡一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起身,便往屋里的角落走去,提了一捆木柴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人不住的摇头了……

只见钱乐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拨开冒着火星的炭灰,将里面埋着的红薯拔出来,她轻轻的吸了口香气,便伸手要去捡地上的红薯。

“当心烫!”裴三郎心一动,提醒的话脱开而出。

可是,那边钱乐乐的手已经被烫的缩了回去,裴三郎想也没想的把手中的木柴一扔,奔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的检查着,她白皙莹润的手指尖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气泡。

“你没事吧?”他眉头蹙着,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没有怎么的。”钱乐乐给嘿嘿一笑,尴尬的摇了摇头。她心里郁闷的想着,自己最近肯定是犯小人,要不然怎么这么倒霉啊。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他们那些人都口口声声的说着为了社稷,为了墨宁国的江山,必须立后……

PS:今天有些突发事件,更新晚了,不过字数不会少的,来不及等的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了。还有啦,我这俩章可能写裴三郎的多些,但是主要是给裴三郎找些存在感啊。这俩章对后面情节发展很重要。

而且这文俺还安排了一个很哈皮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就登场了,先给他打个广告。

正文 拱手河山讨你欢(必看之+)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那些人打着维护国家社稷,维护黎民百姓的口号,要求他这个君王必须立后。累

立后?

他嘴角冷冷勾起,嘴里、心里都被一种全所未有的苦涩所填满着。自从他登上这皇位后,每个人都告诉他,这江山就是他的,他就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他要对黎民百姓负责,要对满朝的文武百官负责,可是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既然他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为什么到头来,他的婚姻却还要这些大臣来左右?

人人都说他是个贤明的君王,

可是他这么辛苦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他连自己想要牵住的那只手,都不能紧紧的抓住。

他多么愿意自己这一生第一次邂逅并且喜欢的女子,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唯一;

他多么希望在他大婚的时候,手里挽着的那个女子便是自己以后娃的娘亲;

他多么希望,在自己老的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对他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

如果现在他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那帮大臣,他们或许只会把这些当做一个可笑之极的笑话。他是君王,他的后宫注定要妃嫔成群,他的人生也注定要捆绑在那些理不完的奏折,和那些耍手段玩心机的后宫女人之中。闷

然后他便会在这阴森森的皇宫中慢慢的老去,慢慢的品尝着权力的果实,直至慢慢的死去……

大臣们给他挑的那些女子或许也是很好的,只是他自己都厌恶了这个皇宫,厌恶了这种生活,何苦还要拉着她们陪着自己无聊度日着。

他曾经想过这样的一个场面,在他大婚之日,拉着自己心爱女子,会对她说的话,便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实是合理的,那么你要一,我给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

现在想想,这真的是可笑又可恨。

可笑,可笑他痴心妄想了,竟然还满怀希望能够掌握住自己的婚姻。可笑他既然这么讨厌皇宫的生活,当初竟然还是接过了玉玺。

可恨,可恨他那昏庸的父皇,为什么临终前会听信一个妖魅女人的话,对他们这帮皇子赶尽杀绝。可恨的是,当初他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机会带着他的弟弟离开皇宫呢。

“啊……”他心里烦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拿起书案上放着的那些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满桌的笔墨纸砚也统统的被他的拂袖扫过,滚落在地。

旁边他的贴身太监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相劝,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风敛轩心乱如麻,发疯般的把一却能摔能砸的字画书籍全部砸掉。等到发泄了一番后,他才又愣着坐回到椅子上,如着魔般的对立在旁边的太监吼到,“跟那帮大臣说去,立后可以,不过要订在明年秋后?br />Com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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