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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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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这么的有研究,她这头“牛”自然不能挡着人家了。 说不定这俩人还能成为《高山流水》的伯牙和子期,她这头“牛”就当做贡献了,牺牲自己的耳朵,无偿为他们俩人牵线搭桥了。

唉,作为一个只会哼几句流行歌曲的乐盲来说,这古人弹的琴对她来说真的是太有压力了。

“既然裴公子这么说了,在下也不再托辞了。”风南洛长身玉立,敌意的目光望向一边的裴三郎。裴三郎面露微笑的看着风南洛,十分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心里却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准备等下挑风南洛的“刺”。

风南洛走到琴边,撩袍走下,指尖在琴弦上拨弹,风南洛试了试音,抬头,半边发丝自一侧倾斜而下,直落在他的肩头,他勾唇浅笑,“裴公子,那在下就献丑了。”

裴三郎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挑眉的看向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风南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古琴上抚过,精致的琴声似清泉般宣泄而出,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蹁跹而舞,灵动流畅的乐声缓缓而溢。

风南洛的手势大开大阖,毫无滞怠,一个调子比一个调子高亢,一个比一个骑士磅礴。

他弹的是《凤求凰》,琴声亦是抒怀,所以他弹的格外的投入。那凌空旋绕的琴声飘荡至房梁中,随即又迅速的侵入众人的耳中,拨乱心弦。

陌上只如初见的惊艳,缠、绵不绝的相思,雪夜的私奔,背叛时悲戚的痛心……

这首女子都未必能驾驭好的曲子却在他的手里变的纯粹而怨艾。

裴三郎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浅了下去,他转过头看向坐在一边的钱乐乐后,嘴角却又忍不住的扬了起来,这……

一曲终了,风南洛收住最后一个尾音,抬起头,却看到裴三郎那瘪的非常辛苦的嘴角。再看看钱乐乐,风南洛……

PS:先更这些,等下还有更。

正文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一曲终了,风南洛收住最后一个尾音,抬起头,却看到裴三郎非常痛苦的憋着嘴角,拼命的忍着,再看看坐在他身边的钱乐乐,风南洛嘴角抽抽,当场石化在那。

只见一边的钱乐乐,正双手托着下巴香香的睡了过去。风南洛咬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某个睡着的女人一眼。对于一个弹琴的琴师来说,在你如痴如醉的弹琴时,有人竟然酣睡过去,这是一件相当丢人的事情。累

更何况她身边此刻还有一个讨厌的人在此,她这么一睡,不就证明着他的琴艺比裴三郎的差很多嘛。

裴三郎勾勾唇,挑眉,得意的朝石化在那的风南洛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顺便轻轻的推了推正支着下巴睡觉的钱乐乐。

“弹完了吗?”钱乐乐揉了揉眼睛,迷糊的说到。

“呵呵.”裴三郎“啪啪”的敲着手中的木扇,“风公子果真是弹的一手的好琴啊,在下甘拜下风啊。”裴三郎故意的咬着“一手的好琴”几个字,神情情挑玩味。

“哦。那不错啊。”钱乐乐张嘴打了个哈欠,心里不得不承认,风南洛弹的比裴三郎的更加像催眠曲。她这一不小心,就被“深深”地催眠过去了。

风南洛幽黑的眼眸一黑,忿忿的甩了下袖子,硬邦邦的回到他们这里,随意的挑了张椅子坐下。气鼓鼓的捧起杯盏,闷头便喝起来。闷

钱乐乐完全不能理解风南洛为何这般气鼓鼓的样子。她纳纳的看着俩人,小声的说到,“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睡觉去吧。”她这一天也算是忙活了许多事情,刚才又听着那有些催眠的琴音,现在整个人巴不得直接爬上床去睡觉。

风南洛幽黑的眼眸一眨,抿了抿嘴唇,对钱乐乐说着话,一双眼睛却是盯在裴三郎身上,“这天色是不早了,我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去。至于……裴公子……那就对不住了,天色已晚,还是回去吧。”

裴三郎轻笑,收起自己手上的木扇,扫了钱乐乐一眼,见她是真的困了,他便也不和风南洛多加纠缠,“乐乐,你晚上好好睡,我明天再来看你。”

“云兮明天有事。”风南洛冷冷的应到。开玩笑,他和她独处的时间也只有这三天了,如果在这三天里,还被裴三郎这狗皮膏药给沾上了,那恐怕这三天……

“嗯?”裴三郎手中的扇子“唰”地一下摊开,略带遗憾的说到,“我这次来连城也只能待三天,本来是想找你好好聚聚的,你要是没空就算了。”

钱乐乐想了想,找了个折中的方法,“不如这样吧,这俩天我也要陪他逛连城,你也来吧,咱们三人一起也挺热闹的。”一方面她正好可以当个导游,带风南洛四处走走,二来,有风南洛在场,也避免了她和裴三郎独处时的尴尬,她可是还记得裴三郎当年有像她表白过……

“甚好!”裴三郎收起手中的扇子,玩味的目光盯在风南洛身上。

“不行!”风南洛毅然拒绝到。

“为什么不行?”钱乐乐反问到。

风南洛轻拉了下钱乐乐的袖子,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说到,“你不是答应我皇兄带我在连城玩三天的嘛,现在你又加上他算怎么一回事。再说了,他都离开五年了,谁知道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突然冒出来……怎么的也要提防一些啊。”

为了这三天,他做了许多准备,为的就是能给彼此一个快乐的回忆,裴三郎这么一来,恐怕他的那些准备都白费了。

钱乐乐撇撇嘴,望了眼不远处的裴三郎,垂着眉想了想,最终还是狠下心肠拉了拉风南洛的袖子,小声的说着,“那就只让他陪一天吧。后天我们俩人在独自出去一趟,怎么样?”她水色莹莹的眼眸中泛着恳请的光芒。

风南洛硬起的心肠被她的眼睛望的又软了下去。咬咬牙,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三人对明天的事情约定了一番后,裴三郎便离开了。

待他回到客栈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彪形大汉正坐在灯下等他。见他回来了,连忙起身要向他行礼,裴三郎朝他摆了摆手,脱下自己的外袍,坐到桌子边,问到,“尚武,今天见到章大人他可有说什么吗?”

尚武抱拳低声到,“果然如王爷所料,那个章大人今天晚上并没有去赴约。看来他并不是那种容易……被人左右的人。”

裴三郎“哦”的一下,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指教。”

“讲!”

尚武看了看裴三郎,试探性的说道,“王爷,今天好像很开心啊?”

“嗯。”裴三郎点点头。“有话就直接说吧。”

“王爷……晚上在街上撞到那个女子,不会是你的……旧相识吧。我们这一次……”尚武立在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裴三郎直笑。“尚武,你过来陪本王下盘棋子吧。”

尚武不再多语,回身便拿了棋盘,尚武执黑,裴三郎执白,俩人摆起了棋局。

裴三郎素手捏起一枚棋子,看着被尚武吃去一大半的白棋笑到,嘴角轻扬,眼里的那抹狠厉愈发浓烈起来,“尚武,你跟了我也几年了吧,从以前的凡事只用武到现在也开始知道先谋后攻了。可惜啊……你这性子还是那么急,你这棋啊……最终还是赢不了的。”

“王爷,你这次恐怕……翻不了身吧。”黑棋已经把白旗的一大半都吃掉了,要翻盘的可能性很小啊。

裴三郎轻笑,捻起最旁边的一枚棋子,棋声刚洛,瞬间,棋盘上的局势开始逆转,白子吃掉黑子,黑子惜败。

“王爷……你的棋艺果然愈发的超脱了。”尚武摸着下巴,摩挲着,似乎还在沉浸在棋局中。刚才他明明是大好的一片春光,怎么片刻间便被他们家王爷的棋子狂扫一片。

裴三郎淡淡一笑,“尚武,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败嘛?”

“为什么?”

“这棋一开盘,你一上来就把本王手中最有利的几枚棋子吃掉了。这不得不说你变聪明了,但是……下棋就好比打战,在你手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卒,一个小小的过河卒也是可以翻身的。”

尚武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裴三郎轻蔑一笑,手里攥着几枚黑棋轻蔑一笑,“男人嘛,一生总会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当你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嫁为人妇,并且那个人还是你的对手,如果你想赢取自己心爱的女子,你会怎么办?”

“不知。”尚武摇了摇头,只觉得裴三郎似乎把话题扯远了去。

“呵呵……”裴三郎捻起身边的杯盏轻品了一口,放下杯盏,脸上的雀跃溢与言表,“这个……再过一段时间本王会让你亲眼看到一场经常的好戏。 ”

尚武面露疑惑,不知他口中所谓的好戏是指什么,但是看到裴三郎身上溢出来的自信,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他对他很有信心。他点点头,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王爷,长公主那里来信了。”

曦宁国的长公主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女儿,也是摄政王裴三郎的王妃,她和现在当权的小皇帝是同母的亲姐弟。三年前,长公主下嫁给裴三郎,俩人成亲已有几年了,却未曾有身孕。不过夫妻感情在外人看来,还算很好。

裴三郎眼神一黯,脸上雀跃的神情迅速被敛去。摇曳的烛光下,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虚幻,“她说什么了?”

尚武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那封信递给裴三郎,裴三郎拆开那信,快速的扫视了一下,便把信纸放到烛火下,一阵青烟过后,那张信纸便化作纸灰,随着一阵清风吹过,消散开来。

尚武跟着裴三郎许多年,经常遇到这种事情,所以他并不觉得惊讶。

“跟送信的人说,我会在连城这里再多待几日。让她好好养身子,不必太挂心。本王在这里一切皆好。”裴三郎淡淡的说到,语气似乎缓了许多。

“是。”尚武抱拳领命到。

“对了,你拿着本王的兵符,到王将军那里领几千擅战的勇士过来,让他们乔装打扮一番,分批进城。”裴三郎略微压低声音说到。

“是。”尚武领命下去。

裴三郎起身,踱步走到窗户边,推开雕花的木窗,仰头望着夜空,双眸中的阴厉之色更甚……

PS:O(∩_∩)O哈哈~明天估计就能写到风敛轩出密室了,这四角恋啊……风敛轩这老婆娶了,孩子生了,可他咋就没有一点安全感呢。

正文 【云万里山千叠,天尽头城不夜】

夜初静,人已寐。

房里的房门被人从外头轻轻的推开,月色朦胧,清辉如水斜照着风南洛的身上。夜色温柔,在他身上氤氲出一股温存的气息。

他轻声的踏步走了进来,随着打火石幻闪间,原本静谧漆黑的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他轻移脚步,搬了张椅子在床榻前坐下。累

屋内的一旁染着的瑞兽鎏金香炉中,加上了一些迷|药,袅袅轻烟随着麝香的燃烧噼啪的灼烧声点点晕起。而床上躺的人,也在迷|药的作用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上的她,手里抱着一个枕头,半屈着身子,瘦小羸弱的身子被一张毯子包裹着,烛光照着她的面庞,淡淡的柔光,在她的脸上氤氲出一片恬静之色。风南洛贪婪的凝视着她,这样安静的对视在他的记忆中就不曾有过。

风南洛终于忍不住上前,颤抖的手轻轻的伸到半空中,想要去触碰这张他在梦里无数次遇见的面庞,嘴角温柔的被牵起,“云兮。”

回应他的是一片浅浅的呼吸声,他强暗下心中的忐忑,宽厚的手掌终于落在她的脸庞上,那种真实的触碰感让他心里猛地一悸,心中有一道暖流淌过。

“对、不、起。”他轻抿薄唇,犹豫了些许,叹息到,“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伤害了你。”风南洛双手握拳,漆黑炽热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咬紧牙关,继续一字一句的说到,“不过,我也知道我们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只能找这样的一个机会把心中想对你的话说出口。”他憋了五年了时间,在这五年里,他满眼看到、听到的都是她和他皇兄之间的事情。闷

五年的时间里,她留给他的,总是一个抓不住的背影。

而他就像一个偷窥者,躲在黑暗的世界里,看着他们。

长兄如父,五年前他已经主动放弃了,

现在,他更不可能从他的皇兄手里抢回她。

满心的愁绪郁结在胸腔里,排解不了,吐纳不出。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心中的愁闷给逼疯,可是又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在人前假意欢笑。

风南洛淡淡的摇头,轻轻的一身叹息,眼神却极炽热,他几次开口,又闭口,踌躇吞吐之间,最后沉重的叹息到,“其实,我以前心头憋了许多话,不过……现在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还是希望你和……皇兄幸福吧。”

他起身帮她盖好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轻笑。这般近在咫尺,就在他身边,单是静静地看着,他突然觉得也很满足。再次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画着她脸庞的轮廓,心里又把自己说不出口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坐了半夜,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开始泛白。门外公鸡的的打鸣声已经响起,他恋恋不舍的盯着她看了许久,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异响后,轻轻的捧起她半握着的拳头,凑到唇边浅浅的吻一下,便又做贼心虚似的把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入床被中。

风南洛叹了口气,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撩袍,小心翼翼的离开。

床上的钱乐乐依旧安静的睡着,翘翘的睫毛在她眼脸上映出一圈阴影,她呼吸匀细,嘴角挂着浅笑,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梦中,对外界的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知觉。

清晨,钱乐乐醒来的时候,精神格外的好。她伸了个懒腰,便从床上下来,洗漱一番后,便有丫鬟模样的女孩敲门,拿了几套衣服给她挑,钱乐乐想着今天要陪他们逛连城,要走的路肯定很多,便挑了一件浅紫不显脏的长衫。

到了楼下的时候,风南洛已经坐在客栈的大堂正中央,悠闲的品着茶茗,看到钱乐乐下来,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便命令左右的侍从上菜。

钱乐乐刚坐下,客栈外便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接着一身深紫长袍的裴三郎拍打着手中的木扇也正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桌子边喝粥的钱乐乐时,嘴角一挑,手中的木扇“唰”地一下便全部摊开,“乐乐,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很好看。”

钱乐乐一怔,抬头,看到裴三郎身上的衣服后,心里暗自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挑了这种颜色的衣服。他们这要是走出去,还不让人误会他们俩人是情侣啊。

风南洛眼睛一眯,皱着眉头给钱乐乐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淡淡的说到,“想必裴公子一定是吃饱了才出门的,那这里也不再多招待你了。”

裴三郎阴厉的眸轻轻一眨,手中的扇子紧拍了几下,十分自然的往钱乐乐身边的椅子一坐,敛起眼中的戾气,含着笑意的看着她。

“怎么了?”钱乐乐被他看的莫名其妙。

“早上出来走得急,没吃东西,现在看你吃的这么香,肚子突然有些饿了。”他摇着扇子,一副清贵无暇的模样,让一边的风南洛恨得连丢给他几个眼刀。

“来人,给裴公子舀一碗粥。”风南洛摇手命令着,又特地加重了语气,“裴公子是贵客,我们自然要拿最好的东西出来招待他了。”

身边的侍卫也是跟了风南洛多年的部下了,自然听懂风南洛这话里的意思,点点头,便领命下去了。

裴三郎唇角一勾,侧过头,依旧笑嘻嘻的看着钱乐乐,钱乐乐被他看的发毛,舀粥的手微微顿了下,侧过头,“你今天有些怪。”

“是嘛。”裴三郎嘴角一扬,手中攥着的扇子“啪啪”响,眼睛不经意间的往风南洛那边瞥过去,“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嗯?”钱乐乐眯眯眼。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我这次是来连城做生意的嘛,今早,我的部……伙计们上前禀告说,那人已经愿意和我合作了。你说这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嘛?”裴三郎边说着话,幽幽的目光却是像风南洛投去。

“那恭喜你哦。”钱乐乐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身子轻移,想要和裴三郎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呵呵……”风南洛勾唇粲然一笑,慢悠悠的夹着一筷子的饭菜放入自己的碗里,悠悠的说到,“我倒是好奇,哪个不长眼的人居然肯跟裴公子合作生意,他难道不怕亏掉自己的身家性命嘛?”他这话意味深长,目光更是幽幽的射向裴三郎。

“风兄此言差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是人总有弱点,有弱点就好办了。”下人已经端过来一碗“特制”的白粥到他面前,他拿起筷子,往白粥里拨弄了几下,嘴角的轻蔑的笑意更浓,“风兄果然是盛情款待啊。”

“过奖!”风南洛淡淡的说到。“裴公子可是贵客啊,在下自然要盛情款待啊。要不然……人家都会说我小气了。”风南洛墨玉的眼眸似乎看着裴三郎,似乎又深邃了许多。

钱乐乐坐在那里吃着东西,只闻到一股的浓浓的火药味。她打算当个隐形人,埋头苦吃,谁也不去帮忙。她趁着他们俩人互掐的时候,她赶紧多吃些,把肚子给填饱了。

可是,这争吵的俩人怎么会放过她呢。她嘴里还塞着东西时,面前的小碟前就突然同时多出俩双筷子,那俩双筷子硬生生的在她面前停住,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谁也不肯撤去。

她抬头各自看了他们一眼,撇撇嘴,咳了咳嗓子,尴尬的说到,“你们别客气,我自己来就行了。”

俩双筷子仍是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而那筷子的主人眼波更是互相碰撞中。

钱乐乐纳闷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心中隐隐的觉得自己很有“炮灰”的潜质。她轻咬了下嘴唇,首先用自己的筷子接过风南洛筷中的瘦肉,径直的放入裴三郎的碗里。接着也毫不犹豫的夹起裴三郎筷中的笋丝,放入风南洛的碗里,笑嘻嘻的说到,“你们俩都忒客气了点,自己想吃什么自己夹吧,不要搞这一套了。”虽然这俩人

俩人互相厌恶的对视了一眼,各自忿忿的收起筷子,低头吃起自己碗中的粥来。因为裴三郎这碗是“特制”的,所以他也只耐着性子吃了一点,便不吃了。

三人出门的时候,钱乐乐走在钱面,风南洛特地慢下步子对走在身后的裴三郎冷冷的说到,“裴三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朕完全可以找人直接杀了你。”

“嗯?”裴三郎手中的扇子摇啊摇,挑眉看着风南洛,“呵呵,在下的脑袋随时恭候着,只是怕你的属下没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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