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王子中,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长得白净可爱、异常清秀的王子突然起立,走到大殿中跪倒在地朝夏王道:“父王,也许我知道十三哥府里到底丢了什么。只是,孩儿不明白,十三哥府里护卫众多,怎么会被人把这些东西都偷走的?”
极其罕见的,夏王脸上露出了一丝非常慈和的笑容,他朝那王子笑道:“舙,你怎么知道你十三哥丢了什么东西?”
舙撇撇嘴角,扫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自己的诸位兄弟,又抓了抓脑门,笑道:“父王,舙每日早起去城外骑s,今日出门时,却在门口捡到了账本一叠,书信无数,美女三人。呃,如果安邑城昨夜没有其他家失窃的话,这就是十三哥丢掉的东西了。”
大殿内一阵沉默,衮的脸上已经从煞白变成了惨青,甚至吓得开始微微哆嗦起来。大殿内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到衮的骨头关节发出的‘哒哒’声,显然他已经被吓到了极点,失魂落魄,没了一点主意,哪里还有夏颉刚来安邑时,在西坊粉音泽内那等嚣张跋扈的气焰?
夏王眸子里星云一样不断旋转的奇光突然闪了闪,他朝前俯下了身体,很好奇的问道:“哦?账本?书信?美女?嘿,账本也就罢了,衮做的那些生意,父王还是知晓的,虽然犯了些禁令,却是不甚要紧。”他很豪放,或者说根本就是用一副昏君的标准口吻叫道:“让胡羯人得些兵器军械有什么?让东夷人多点精钢箭头又算什么?这样打起来才痛快嘛。”
刑天厄的眉头抽动了一下。当然快活,和胡羯人、东夷人拼命的,可都是他刑天厄控制的兵马,其中有多少刑天家的子弟啊?
呵呵笑了几声,夏王看了看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衮一眼,微笑道:“倒是那书信和美女,父王很有兴趣啊。那贼,也是一个妙贼,偷什么不好,最后还要偷三个美女出来,啧啧,实在是有趣,有趣。”
舙立刻说道:“父王,那三名美女,孩儿立刻命人取来,至于那书信么,孩儿不敢欺瞒父王,所有书信,都在孩儿这里。”他从左右两只袖子里掏出了足足有寸许厚的一叠信笺,站起来上前几步,放在了夏王面前的条案上。再次用那很孩子...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