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林飞飞想着,这样下去也是不个事儿啊。
正要说话的时候,就见李成越猛地抬起头:“我不要退婚,我一定要嫁给你。”声音坚定,不容人反驳。
“你这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嫁过来,也不会幸福的。”林飞飞也急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呢。怎么就劝不听呢?
“我知道。”李成越强忍着眼泪看着林飞飞,“就算是不幸福,我也不要让你怀疑我。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重新喜欢我,让你带我回以前的日子,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前,秋哥哥的孩子是我要害的。我要查,我要把这件事澄清了。我不要让你误会我。”李成越站了起来,看着林飞飞,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原来那温婉的声音,却变得有些木然和绝望了,“你做好准备吧,我回去告诉母亲,不会为难你们的,财礼不会要你很多。我李成越虽然所爱非人,可是我死也不会让人污陷我是害人的凶手。我走了,日子你们尽快订下来吧。”
李成越走了,看着他摇晃着走出去那瘦弱的身影,林飞飞心里一阵的唏嘘不止。
看样子,害至水的好像还真的不是他啊。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说了。
有一种感觉,林飞飞觉得,这个李成越远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林飞飞迷茫了。
娶是不娶?
看李成越的意思,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大喜欢的感觉,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可能让人这般的污认。
现在他要嫁到水家,自己不能退婚,就只能娶了。
真是要到水家查清事情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还是要再掀风浪呢?
她现在是不娶不行了是吗?
林飞飞觉得事情要坏,要是这个李公子真的就此缠上了她的话,还真是没法说。
不是她想畏惧权贵呀,而是她不畏惧是不行的啊。真有要是把那个李家弄急了,到那时候,那个什么的表什么弟的哥的,在那个什么骆王的耳边吹个枕头风的,那她还不得重新组装一下啊。
林飞飞一下子郁闷了,不娶也不是娶也不是,从来她都没有因为这个而苦恼过,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个水云烟还真是大大的滑头一个呀,把她往这里一骗,她到是躲起来了。
更让她不安的是,既然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她水家也不是什么皇家贵族,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啊。现在还害人的事都出来了。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呢、家里除了水水和那些小侍之外,就只有于多了。
会是谁呢?
林飞飞觉得自己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应该学侦探学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一更、请大家帮忙:
不是勾引是啥(抓虫)
林飞飞这边带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回转到了后院里,不说是唉声叹气吧,可那脸色也绝对的可以让人一眼看出来,她正不高兴呢。
骆承尘看到一脸郁闷的就像别人欠了她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不还的林飞飞进门的时候,心里头电转。然后有些了解地笑了笑,站起身,迎了过去,并认真地说了一句:“老板,大喜了。”说着,还十二分认真地行了个礼,那一礼几乎一躬到地了。
这一下,让本来就已经很郁闷的林飞飞更加地郁闷了。
林飞飞嘴都不带张的,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腿就往花厅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腹诽: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都闹心成这样了,没有一个可以为她解忧的,难道说,何以解忧,真的只有酒吗?
“唉!”林飞飞没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支手支着下巴,坐在花厅里的石头凳子上,手臂支着石头桌子,望着花厅的顶发起呆来。
“老板因何不高兴呢?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老板看起来,一点也不见高兴呢?”骆承尘很胆大地在林飞飞对面坐了下来。
林飞飞很不满地瞄了一眼骆承尘:看笑话是吧?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啊。
“听说,那位李公子是位才子呢,多才多艺的,而且,家世也不错。人长得也足够美的。老板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骆承尘一支托着脸颊一手敲着石头桌子,手指敲桌子的声音很轻,节奏感不错。
“他好,你娶成么?”林飞飞气急了,口不择言。
骆承尘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娶的。”
“P!”林飞飞更是出口成脏,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发现自己现在和这位大医生是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了。
“为了主夫的事在烦恼?”骆承尘不以为意,继续和林飞飞无聊地聊着。
“那东西果然是他带进来的,可他却说不是他下的,你说,难道会是水水自己给自己喝的吗?”林飞飞拍着桌子,啪啪地响着,“他一个小男人,会那么傻到把自己的孩子弄掉了?为什么?”
骆承尘还是那样和气地笑着,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女人。
女人很有意思,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真的不知道。她在城里将要开的那个生意,会不会赚到钱。
不过,这样的女人他看着顺眼,最少比起他姐姐那些女人来还是真的很顺眼的。不做作,不下流。
“为什么你不看看再说呢?也许,他说的真的是真的呢。”骆承尘看着林飞飞那支拍着桌子的手,半天才道,“你的手不疼吗?”
林飞飞呆了一下,举起手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手掌心红红的,有些疼。恨恨地一咬牙:“我怎么就那么衰啊,遇上这么个男人。”
“让我看看。”骆承尘伸出了手,向着林飞飞的手抓去。
“看什么看,死不了。”林飞飞把手放在石头桌子上,盯着那上面的的某一块地方发呆,“我就奇怪了,他怎么就认准了我了呢?我有那么好吗?还要编出那么一个动人的故事来骗我?”
“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他是在骗你呢?”骆承尘收回了自己的手,摆弄着自己那纤细青葱般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说。
“是女人的第六感,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林飞飞有些负气地道。
“老板一般都是用这种感觉去判断事物的吗?”
“那有怎么样?”
“如果老板做的是医者的生意,那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骆承尘意义不明地呵呵笑了起来。轻轻地笑声,有点儿像春风里下的小雨,轻轻地的,沙沙的,直往人心里流去。
林飞飞让骆承尘笑得有些窘迫,自己好像有些失常了。
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圆滑着呢。要不在那种地方上班,还不得被整死。
可是一到这个地方,怎么就得和小学生一样了呢?什么都想的那么的天真。真的是世事造人,还是她让人这场穿越洗脑了?
“算了,他非得让我娶,我只能娶了。只是――”林飞飞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望着很晴朗的天空。
“你怕害了他?”骆承尘坐着没动,却出声问。那意思却是再肯定不过了。
“是啊,我今天找他就是想和他说明了,嫁给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他注定不会幸福的,可是,他非嫁进来,我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的执着。我真的有那么好?值得他非要嫁来不可?”林飞飞垂头丧气的,就像做丢了一笔大得不能再大的生意一般。
“老板到是个好女人,可惜,人家不领情罢了。既然人家愿意,老板何不成|人之美呢?”骆承尘头也不抬,看着自己那几近透明的手指。像在和自己说话,又像在和林飞飞说话。
“成|人之美?”林飞飞低叫,一步窜到了骆承尘的对面坐下,拍着桌子,“等他进门就不美了。”
“噢,是吗?”骆承尘淡淡的,轻轻的,声音里含着笑,那绝美的脸上也带着一种没见过的笑容。
林飞飞觉得自己有些恍惚,眼前的男人看着不太真实。就像她小时候见过的那种神话里所说过的天使一般的。只是对面的这位美丽的天使没有那对透明的翅膀。
“嗯。”下意识地,林飞飞瞪着眼,看着骆承尘,“你好美,像天使。”林飞飞笑,呵呵的,出声。
骆承尘的俊脸微红,神情却很镇定:“主夫知道这件事了么?”
“啊?”林飞飞傻傻地应了一声,没听到骆承尘在问什么,脑子里只有:这男人怎么笑起来这么好看啊,要说帅哥也见得多了,可是就是没有他这么让人转不开眼的。
“主夫现在病着,心结还没打开,我想,最好还是和他说明了,让主夫知道,瞒着的话,会更坏事的。”骆承尘的神情郑重了起来,眼睛转身那正屋方向,轻轻地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有什么可瞒的,李公子一定嫁进来,利害关系我也和他说过了。 若是他真的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林飞飞回转了精神,“为什么拒绝不了呢?”
骆承尘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发现她没有看自己,这才道:“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拒绝已经不成了,还是把事情办好了吧。”
林飞飞点了点头,忽然猛地抬头,看着骆承尘,直勾勾的。就像不认得了骆承尘一样的死盯着。
“怎么了?”骆承尘让林飞飞的样子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她这是在看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变化,仍旧双更,有变则一更。
美人如蛇蝎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认得他?”林飞飞眨眨眼,骆承尘对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过于热心了?不是她多疑,而是,他从进水家的这个门开始,他表现的都不太像一个雇员应该有的的表现啊。
“不认识。”骆承尘很干脆地说。
“不认识?”林飞飞挑眉,好一个不认识,、说得那么干脆,却把那个不认识的李公子说得那么好,就要往自己的家里按。
“老板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骆承尘含着笑,一脸的自觉。不过,笑得可是真的好看又迷人啊。
“你还真自觉,你这个态度,让我觉得你和李公子还真是认识。”林飞飞鄙夷地瞪了一眼那个说笑自如的雇员:要是天下的雇员都像他一样,那天下的老板就都别活了。
“要说认识也算认识,要说不认识也是不认识。”骆承尘叹了口气,回头仔细地看着林飞飞,“老板,您真的不想娶他吗?”
林飞飞眼白一翻,大声地道:“难道还是假的?”他怎么就看着她是假的来了呢?
“他可以算得上是美人啊。”骆承尘有些不解地看着林飞飞。
“没有你美。”林飞飞随口就道,说完了看到投过来那诧异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脸有些热辣辣的,不好意思。
干咳了一声:“那个,不对住,一下子说走嘴了。”林飞飞抓了抓头发。
“老板不肯娶李公子,是因为我?”骆承尘挑着眉,学着林飞飞的样子,斜着眼看着她。
“哪能呢。”林飞飞大笑,“我都有一个水水了,干嘛还娶啊。”
“真的只要娶一个夫?”骆承尘这下子到是真的奇怪了。
“就算不娶一个,也不能这么快就再娶呀。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啊。”林飞飞再次抓抓头:水水还没好呢,她再娶一个进门,只怕会出大事的啊。
“非常时期?”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目光往正房那边转去,心下明了,不由笑了,“真的是因为主夫的原因吗?”
“对啊,你都说了,他心眼儿小嘛,这个时候再娶一房,还不得真的要了他的小命儿啊。”
“那老板不娶行吗?”
“没什么不行了,先拖再说。反正,现在不能娶。”林飞飞也铁了心了:总不能拿水水的命换吧。
“如果这样说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点儿忙呢。”骆承尘微微地笑,笑得有些狐狸、
“你真的可说服他?”林飞飞觉得自己一定是眼光太好了,不然的话,怎么就把他带着来了呢?
“嗯,大概吧。我可以试试,老板也别换多大的希望。”骆承尘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似的说。
“那就好,试试就有一丝希望的。”林飞飞苦笑着,“我还真是有些怕。”
“怕他的那个官家的找你麻烦?”
“那是当然了。”林飞飞理直气壮地道,“好民不与官斗,咱也斗不过嘛。”
“好吧,我去试试。”骆承尘说着,转身离开了花厅。走出去,停下,又转过身来看着林飞飞,“老板不如现在去看看主夫,安慰一下,会起很大的作用的。”
“好,谢谢你。”林飞飞笑着,看着骆承尘走远。
认识李成越?他是何许人啊。
不明白啊,现在的事情好像越来越乱了。
不想了,不明白的事越想越不明白,还不如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呢。
看看自己的水水比较重要。
秋至水躺了二天,恢复的不错。眼里有了神彩不说,人也精神多了。
到了第三天头上,人都能下床了。
对林飞飞一直守在他身边,嘴上不说什么,可是那眼里却能看得清楚明白的。
骆承尘那天出去了半天,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该熬药就熬药,该诊脉就诊脉。好像他对林飞飞说的话,他都忘记了一样,。
林飞飞也没催,一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李家来了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大致的内容上这么个意思:公子年纪轻,在家里多呆二年,也等到林飞飞将来事业有成。而在这期间,李公子作为林飞飞的订婚夫侍,要和林飞飞一起进城,帮忙。
大致就这个意思吧、
林飞飞看信的时候,脸有些扭曲。不娶,跟在自己的身边。订婚夫侍。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林飞飞扭头瞪眼看着一边安心平静像没事儿人一样的骆承尘,把手里的信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咬着后糟牙问道:“你的主意?”
“老板不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骆承尘淡淡地笑,笑得嘴角儿都一抽一抽的。
“我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林飞飞瞪眼,即目而视。那眼就像刀子一样,把骆承尘分割了几段。
“那是将来娶啊,所以,我也没做错啊。”骆承尘无辜地眨着眼,“人家李公子也算是通情达礼的人,等你事业有成再嫁,不是挺刀的么?那个时候,主夫也把孩子生下来了,多好啊!”
“是,很好。”林飞飞咬着牙,一步步向骆承尘逼近,“告诉我,你和那姓李的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骆承尘干脆摇头。
“那你是如何说得上话的。”林飞飞不甘心。
“再问下去,都是假话。”骆承尘微微一笑,俯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林飞飞,“如果老板您还想问下去,我只能说假话。”
“我要听真话。”林飞飞气得跳脚。
“我说过了,再说下去的都是假话,若是老板你执意要听,我说的话,你可以当成真话来听。”骆承尘笑得更加的妩媚,连那眼波里,林飞飞都觉得那是带着色的。
一转头,林飞飞气乎乎地走了。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有些惹不起了。怎么回事,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个李公子还美吗?
林飞飞不服气地回头瞪向那个正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恨恨地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控诉道:“美人儿如蛇蝎,没一个好东西。”
“那老板就多养几个蛇蝎在家里,别人一定羡慕死。”
林飞飞身后传来那蛇蝎美人儿的笑语,真的是眉语如丝般的感觉。林飞飞气得想吐,可是肚子里真的没啥货。没办法,在没明白眼前这个骆美人是什么样的身分之前,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她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农民姐妹,对于那些官家里的人,还是少惹为妙。不过目前看来,好像她不想惹的人,都惹到了。
至于这个骆承尘,想来比那个李成越还难斗了。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骆承尘收归已用,不然就把他赶走。
可是看样子,赶走的面儿不大,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把那个李成越都弄到自己的身边来。